第19章 一覺醒來,我不是我了?
第19章 一覺醒來,我不是我了?
「轟!」
此刻,伴隨著形夭的出現,下一秒,那手中的干戚帶著惶惶之威,劈頭蓋臉的朝著祝融砸去!
戰斧利,好似裹挾開天之威。
一斧出,周圍火焰瞬間被斬開,甚至,那斧光還余勢不減的朝著祝融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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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斧給打懵了,當看清斬出這一斧的人是誰後,他更是眼睛一瞪,暴怒!
「小兔崽子!連老子也敢打?活膩歪了你?」
他暴怒,猛地一拳,轟向戰斧!
那拳頭上,裹挾著白炎,南明離火灼燒,高溫熾烈。
還不等戰斧碰上白炎,那斧刃已然通紅,繼而擴散至整個戰斧上!
「嗤嗤嗤!」
斧柄宛若燒紅的烙鐵,燙的形夭手掌嗤嗤冒煙。
可饒是如此,他也一聲不吭,這一斧,無論如何也要斬下!
祝融臉色漆黑,他不清楚形夭這小子什麼時候跳出來的?也不清楚形夭這小子為什麼開始打他了?
雖說形夭這一斧看上去恐怖,但境界的差距終究是難以逾越的鴻溝。
就算這一斧落下,他也屁事沒有,頂多有點小傷口。
但形夭可就慘了。
他這一拳,雖是對準形夭的戰斧,可拳頭上附著的南明離火可不是開玩笑的。
別說這干戚不是什麼防禦性靈寶了,就算是防禦靈寶,粘上這南明離火也如跗骨之蛆,不焚毀殆盡,絕不熄滅!
不僅是干戚,同樣的,抓著干戚的形夭,若是粘上一點,也只有化為灰灰的份兒!
這就是南明離火!
哪怕是祝融,也沒辦法讓南明離火熄滅。
他是操控者,可以操控身上的南明離火,可以讓南明離火不傷自身分毫,但是,卻沒辦法讓南明離火在灼燒過程中主動熄滅。
南明離火,位列先天十大神火之一。
本質上,這些神火神水之類的,與那先天靈寶也沒什麼區別。
先天靈寶有自己的意志,這些先天神火神水,自然也有自己的意志。
這南明離火同理。
正常情況下,祝融可以隨心所欲的操控南明離火,但就是不能讓南明離火在灼燒物體過程中主動熄滅。
因為,這樣就違背了南明離火本身的特性!
就好像,水的沸點是一百度,你非要讓它在五十度的時候就沸騰,這可能麼?這合理嗎?
萬事萬物皆有自身特性,就好似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而南明離火的特性就是,無物不焚,不焚毀殆盡,絕不熄滅!
而此時,祝融眼看著他拳頭上裹挾的南明離火就要燒上戰斧,他一咬牙,手上的南明離火瞬間消失不見。
畢竟,他也不可能真的讓形夭死了。
他鬱悶的想吐血,可沒辦法,他也只能如此。
那一隻鐵拳,硬生生的撞向了斧刃!
「鏘!」
精鐵鏗鏘之音爆鳴。
一道道火星子在拳斧之間迸發。
祝融咧了咧嘴,身為祖巫,哪怕不用先天神通,那恐怖的肉身也不是開玩笑的。
他單純用力量,也能將形夭吊起來打!
更別說還有祖巫血脈的壓制情況下了。
「小兔崽子,看清老子是誰?」祝融趁機開口。
然而,迎來的,卻是形夭那好似風暴一般的斧刃!
「鏘鏘鏘!」
精鐵鏗鏘之音爆發,斧刃與肉身碰撞,火星四射。
形夭壓根就沒有停手的意思,甚至,還越打越興奮!
眼中的紅光越發的明顯,恐怖戰意爆發,身後也逐漸浮現出一隻猙獰鬼臉來。
那鬼臉,比之先前的還要凝實。
煞氣、靈氣、戰意!
三者合一,鬼首猙獰,鬼眼冷冷看向祝融,帶著某種震懾人心的霸氣。
形夭的氣息也越來越強,到的最後,那恐怖的戰意已經抵達先前形夭的巔峰。
戰意澎湃,熱血沸騰!
最關鍵是,這個形夭的狀態,可比先前的形夭狀態好太多了。
「轟轟轟!」
拳與斧交鋒,空氣都傳來爆鳴。
祝融是越打越心驚,越打越驚悚。
這戰意就像是不要錢一樣,瘋狂暴漲,好似無上限增長一般,簡直恐怖。
而且,當戰意到了某種臨界值後,祝融甚至隱隱感覺,這天地意志都站在了形夭那一邊。
而他,舉步維艱,舉手抬足,皆要用極大的力量才能完成。
這特麼什麼鬼?
「以前怎麼沒看出這小兔崽子有這麼恐怖的潛力?」祝融驚疑不定。
「噗嗤!」
忽的,也就在這時,趁著祝融分神那一刻,形夭陡然抓住了這一瞬間的破綻,手中大盾一晃,戰斧猛地斬向了祝融的臂膀!
這一斧,匯聚了那無匹的戰意。
利刃所過,血肉翻飛,鮮血瞬間飆射出來!
「什麼?」祝融駭然!
不僅是祝融,這一刻,周圍觀戰的那些巫族們,一個個的也都好像見了鬼似的。
匪夷所思!
簡直匪夷所思!
十二祖之一的祝融祖,竟然被形夭給砍了?
雖然那傷口看上去不是很深,鮮血也只是飆射一瞬就停止。
但,受傷了就是受傷了。
無敵的祖巫竟然受傷了,這如何不讓他們驚悚?
最關鍵的是,打傷祝融祖的,還是他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形夭!
「以前這麼沒看出來,形夭這小子竟然這麼強?竟然能傷到祝融祖?」
「不是……他不就是個砍樹的嗎?砍樹的都這麼強嗎?」
「這小子,深藏不漏啊,竟然能打傷祝融祖?」
「這小子是不是能當十三祖啊?」
「放屁,就他能當十三祖?給祖提鞋都不配!」
「可是,他打傷了祝融祖?!」
「那是祝融祖讓他的!」
「但他就是打傷了祝融祖!」
這一刻,眾巫議論紛紛,聽的祝融臉色漆黑。
而此時,邊緣處,那被幾個巫族救下的真形夭悠悠轉醒。
顧不上身上疼痛,恍惚中,好像看到祝融祖好像在與什麼人打鬥一般……
他不知道祝融祖是什麼時候來的,但不妨礙他好奇!
「打了多久了?竟然能跟祝融祖打的有來有回?」形夭拉過一巫,聲音嘶啞,卻還是忍不住的好奇詢問出聲。
那巫頭也不回,下意識道:「不久,也就交手三五百合!」
「三五百合?厲害啊!不愧是打敗我的傢伙!」形夭咧了咧嘴,然後,又感覺一陣陣抽痛。
「不是!你沒看到伱不知道,形夭那小子,簡直絕了,竟然能與祝融祖打的有來有回!」那巫開口,語氣酸溜溜的,還有些感慨。
形夭:???
你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嗎?
你隔著放屁呢?
現在的巫族,腦子都不要了嗎?
「祝融祖在跟形夭打?」他不確定詢問。
「對!」那巫點頭。
「跟祝融祖打的是形夭,那……我又是誰?」形夭感覺頭有點癢,cpu過載,開始冒煙。
一覺醒來,我不是我了?
那巫有些不耐煩:「你是誰?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誰了?現在的巫,腦子都不要了嗎?」
罵完,又滿臉不爽的轉過頭。
然後,他就愣住了……
他看看形夭,再看看遠處與祝融祖大戰的形夭,陷入了沉默當中,他感覺頭有點癢,豬腦過載,開始冒煙。
「你是形夭?」他有些不確定的問。
形夭面無表情:「我想,大概吧!」
「那……跟祝融祖打的又是誰?」那巫懵了。
形夭暴怒:「我他媽怎麼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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