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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地寶神效,內功突破

  第125章 地寶神效,內功突破

  日上三竿,謝淵和司徒琴聚在餐廳,一同用起早膳。

  兩人在按察使府邸闖了一整個通夜,剛回來時倒是精神奕奕,倒頭小憩兩個時辰,便又起來。

  只不過兩人頂著同樣的微黑眼圈,一看就是夜不歸宿幹了壞事。

  府里的所有人都看在眼裡,但所有人都當看不見。

  侍女僕從也就算了,一切以司徒琴為尊,除了貼身侍女小晴敢說兩句,連勸諫的都沒有;但連李泰和那位掌管內宅的女管家也毫無異色,似乎任司徒琴做什麼,他們都只會聽令。

  謝淵敏銳的注意到了這點,仿佛她家沒有長輩一般,就只是「司徒琴家」,全憑她自己拿主意,十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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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這裡真只住著司徒琴一人,但大族的家風也不該是如此,總得有個嬤嬤長輩之類。

  再加上從昨天那場宴會上來看,司徒琴的地位明顯高周圍人一等,眾星捧月般被捧在中間,便是雲山郡王的世子身份似也不比她高貴……不由讓謝淵有許多猜測。

  當然,當知道李泰是飛龍榜上列名的宗師之後,謝淵就知道她身份肯定不一般。

  不是一般的不一般。

  只不過之後閒聊,謝淵曾問過司徒琴家世,她卻沒有直接回答,謝淵便識趣的沒有再刨根問底。而宴會上的公子小姐們,也都是喚她琴小姐,從沒說出其他身份來。

  咋感覺認識了許久,關係也很近了,卻又透著神秘……

  謝淵捧著一碗粥,微微走神。

  「謝鏢頭,發什麼呆呢?」

  一隻縴手在眼前晃了晃,桌對面的司徒琴有些好奇的問道。

  謝淵回過神來,將碗裡剩下的粥喝盡,笑道:

  「沒睡好,走神了。」

  「嘁,內外兼修的三練武者還熬不了夜呢。」

  司徒琴癟癟嘴,白了謝淵一眼。

  在謝淵看來,司徒琴平時言談舉止,步履儀態,不經意間便透露出幾分優雅,顯然是自小薰陶,大族風範。

  然而與自己相處的大多數時候,她姿態都很隨意,待人隨和,從沒拿過架子,就像鄰家姑娘,故而兩人初見便聊得挺投緣。

  再加上現在兩人的關係,更是比普通朋友多了點什麼。

  謝淵笑了笑,不再糾結其他。

  司徒琴就是司徒琴,至於身世背景,沒什麼重要的。


  兩人用過早膳,等了一會兒,鄭青羊就上了門來。

  謝淵心道按理說這等名醫日程應該是滿滿的,不過司徒琴遣人天亮去請,他倒是近午就到。

  謝淵和雲州第一名醫見過禮,笑道:

  「青羊先生真乃醫道聖手,我這脖子傷勢已好了九成九了。」

  「呵呵,謝小先生過譽了,我看你頸項還有淺淺疤痕,待會再開點藥,以絕後患。」

  鄭青羊撫須笑道。

  司徒琴連連點頭,笑眯眯道:

  「不留疤好,不留疤好。」

  「……」

  謝淵就當沒聽見,拿出那幾張藥方草稿,遞給鄭青羊:

  「那就謝過青羊先生。不過這次來不是為這點小傷再耽擱先生功夫,卻是有點疑問想請先生解惑。

  「我偶得一個藥方,但這藥是何用途卻捉摸不透,故而想請先生看看。」

  鄭青羊接過幾張藥方草稿,掃了一眼,就留了一張:

  「最後成品應該是這張,前面幾個配比說不大通。」

  謝淵和司徒琴對視一眼,見鄭青羊如此篤定,都是信服。

  白髮大夫凝視藥方半晌,嘴裡喃喃念誦著藥材的名稱,蹙眉道:

  「咦,這藥方,老夫也確沒見過。但看這藥材配比,別出心裁,然而卻個個都是偏門,放在一起,恐怕不是什麼良藥。」

  謝淵坦然道:

  「實不相瞞,這是從在下的敵人那裡偶然得到,卻不知他葫蘆里賣什麼藥。」

  鄭青羊撫著鬍鬚,沉吟半晌,道:

  「既如此……這樣,你給我一天時間,我回去照方一試,便有分曉。」

  謝淵露出笑意,感激的說道:

  「那就謝過青羊先生!」

  「無妨,無妨。我對沒見過的方子也向來有興趣。」

  鄭青羊笑著擺擺手,拿著藥方快步離開,看來並不是客套話。

  謝淵和司徒琴送鄭青羊離開,然後略一措辭,說著:

  「琴小姐,已在府上叨擾多日,等明日得了青羊先生的回話,我便欲告辭回雲照去了。」

  「啊?你要走?」

  司徒琴怔了一下,脫口而出。

  謝淵點點頭:

  「其實我本想的是今天便告辭的,不過這藥方沒解出來,便再打擾一天罷。你知道的,鏢局這幾日就要和金剛門見勝負,算上路程,差不多就提前一點趕上。」


  「這樣,好吧。」

  司徒琴露出不舍的神情,嘆道:

  「還說留你再玩幾天呢,雲州府的街巷裡的名點你就沒吃到。有事就沒辦法了。」

  謝淵笑著說道:

  「留點念想,下次好來不是?到時候還得勞你帶我轉轉。」

  司徒琴一聽,眼睛一亮:

  「是這個理,那你處理完事情,可得儘快再來!」

  「那沒問題。」

  兩人說著,走回廳堂,便見侍女上前來:

  「謝鏢頭,你的藥熬好了。」

  謝淵眼睛一亮,正好今天還要呆一天,就直接服藥練功,以證效果,而且還有正主司徒琴在這兒可以請教。

  好巧不巧,兩人正讓僕從將藥送上,管家又來匯報:

  「小姐,那個盒子匠人已經打開了。」

  謝淵和司徒琴都是生出興趣,那盒子被彭岳珍而重之的藏著,不知裝著什麼?

  盒子被人拿了上來,司徒琴揮退下人,和謝淵湊一起,慢慢將盒子打開。

  微微的光芒從裡面散發出來。

  一朵金色小花赫然出現在眼前。這盒子便如一個花盆,底下還裝著土,土裡栽著這朵花。

  而這花通體金色,分為九瓣,每一瓣都發出淡淡金光,合一起顯得頗為明亮,竟讓白晝的室內又亮了幾分。

  「九陽花!」

  司徒琴一聲低呼,似乎十分驚異。

  謝淵看得出這玩意兒是個寶貝,但這名稱卻從未聽過,只得虛心請教:

  「琴小姐,九陽花是什麼?」

  司徒琴眨巴眨巴眼睛:

  「九陽花是一種地寶,可助人養精血、生內氣,內外滋養,相當珍貴。

  「沒想到彭岳藏了個這個寶貝,也不知道是準備送人還是自用。呵呵,這下他要肉痛許久了。」

  謝淵一聽,頓時微驚。

  竟然是地寶!

  靈藥有天材地寶之說,都是天生地養的靈物,效用非凡。武者根據功效和稀有程度,又將其分為兩種。

  天材便是那種極為罕見的靈物,向來只在傳說之中,生死人肉白骨,化腐朽為神奇,便是整個修行界也極為難得。一旦出現,就是宗師也忍不住捨命爭奪;

  地寶則稍次一點,珍貴稀有,尋常難見,能對人大有助益,亦為武者們奮力追逐,卻千金不得。


  謝淵看了看那散發著燦爛光芒的花朵,好奇道:

  「這花是十分難得了?」

  「十分也談不上,我庫房裡就有一朵。」

  司徒琴隨口露富:

  「不過這花是至陽之物,生血助氣的效果相當明顯,宗師以下都很有用,向來是有價無市。」

  謝淵一聽,不由露出些嚮往之色,只不過這是二人共得,他不好獨占。

  正想問一人切一半可不可行,司徒琴就直接把九陽花拔出,送到謝淵面前:

  「謝鏢頭,送你朵小花花。」

  謝淵一愣,抬頭看去。

  少女舉著小花,笑顏在那金光的映照下,燦爛無比。

  「琴小姐,這不……」

  「行了,少說廢話。」

  司徒琴直接把花塞到他手上。

  她一看謝淵表情,就知道他是想要的,而且這也確實適合他用,當然就成人之美。

  「這花女子又用不了,不然我就不會留著,我不還有一朵嗎?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下次咱去哪裡探險,你把我要的東西讓給我就行,這個就先讓給你,公平公正,合情合理。」

  謝淵看著手中的九陽花,一時不知說什麼,只得點頭嘆息:

  「琴小姐,多謝了。」

  「不必多客氣,說好了你再欠我一次探險和收穫。」

  司徒琴眨眨眼:

  「這花要用也簡單,你正好直接讓藥房給你加到湯藥里再熬煮三個時辰。我見你修的內功是中正平和一屬,正好我的方子也是,直接加這陽屬地寶,不會差。」

  謝淵依言而行,翹首以盼的再等三個時辰。

  司徒琴見他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禁莞爾,拉他到水榭上去聽她練琴,洗心練性。

  悠揚之聲在湖面與水榭中盪起,謝淵聽著司徒琴的琴音,漸漸沉靜下來。

  等得兩曲間隙,他好奇問道:

  「琴小姐,從來不見你修行,但你修為卻不低,是何道理?」

  「誰說我不修行了?你這不就看著嗎?」

  司徒琴笑眯眯道。

  謝淵一怔:

  「你是說……」

  「看好了。」

  司徒琴手按琴弦,輕輕一拂。

  錚的一聲,古琴響起殺伐之音,謝淵隱隱察覺到一股無形勁氣襲來,頓時汗毛直豎。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面前的甜瓜被一分為二,切口平整,如同刀削。

  謝淵愣住了。

  這什麼,六脈神劍?

  無形無質,如果不是他得了提醒,恐怕全無預料。

  更難得的是,這道勁氣一出,只有甜瓜被切開,果盤、案幾還有謝淵,全都沒有受半分影響,控制力端的驚人!

  謝淵由衷讚嘆道:

  「神乎其技……琴小姐的實力,恐怖如斯!你真只是四練嗎?」

  「什麼怪話。」

  司徒琴好笑道:

  「我這功夫主內,血氣只有四練,內息麼,還要強一點點。」

  她說得十分委婉。

  謝淵拿起那甜瓜,咬了一口,拱手道:

  「不愧是神功削出,比一般的刀切出來要香一些。謝琴小姐的果切!」

  司徒琴咯咯直笑,白他一眼:

  「美得你!這下知道我練功也是很勤奮的了吧?」

  謝淵感嘆的點點頭:

  「你天天練琴,我天天陪你練琴,還以為都是玩物喪志——結果你竟然悄悄在卷。」

  瑪德,最恨這種人。

  司徒琴聽不明白他的鄉村俚語,但能解其意,微笑道:

  「行了行了,看吧,你的藥來了。」

  謝淵扭頭看去,見外面有侍女端上湯藥。那湯藥棕黃底色,卻還有淡淡金光發出,十分神奇。

  他精神一振,長身而起,朝著司徒琴告辭:

  「琴小姐慢慢練琴,我也回去用功了。」

  司徒琴含笑點頭,輕輕擺了擺手。

  謝淵自己接過湯藥,大步往水榭外走去。

  身後又是琴音響起,抑揚頓挫,漸漸飄遠。

  謝淵回到客房,略微調息片刻,然後直接拿過藥碗,一飲而盡。

  過了這麼許久,藥液竟仍然滾燙,一落腹中,無形中仿佛響起轟的一聲,將謝淵全身點燃。

  謝淵只感覺腹中有一團火球在燃燒,將熱力傳到四肢百骸去,整個人瞬間變得通紅。

  他悶哼一聲,額頭上直接滾落豆大汗珠,如同雨幕。

  「屏息凝神,念動口訣!」

  謝淵畢竟修行了一段時日,心志堅定,便忍著不適強壓心神,運轉起養身功的靜樁心法。

  如此一來,藥力有了引導,順著內息在經脈中流轉,又跟著血氣在血脈中沖刷,一遍一遍的被煉化。

  時間慢慢過去,體內的熱力在一點一滴的消散,慢慢散入了身體之中。

  謝淵漸漸熟悉了這種感覺,縱然身體仍然滾燙,呼吸愈發平穩,沉浸在了練功消化藥液的進程。

  三天過後。

  謝淵睜開眼睛,雙眼中仿佛有金光一閃而過。

  他呼出一口長氣,這口氣吐了直有盞茶功夫,若是常人,早就憋死了。

  房間內溫度都微微升高,謝淵將最後消化不了的藥力殘渣噴出,終於收功,站起了身。

  【劈柴:(7465/10000)】

  【金鐘罩·第二層:(869/1000)】

  【養身功·第四層:(16/4000)】

  【八卦撼山拳·熟練:(135/1000)】

  【斬月斧·熟練:(69/1000)】

  【奔狼刀訣·圓滿】

  【天隱術·入門:(73/1000)】

  【黑天書:(???/???)】

  看著眼前的巨大變化,特別是養練根本法的巨大進步,謝淵用力一握拳!

  九陽花合併藥液的效果十分明顯且充足,對他現在的境界來說,藥力甚至不能完全利用。

  謝淵的血氣直接被拔高了一大截,鍛骨的進度幾近完成,連帶著金鐘罩進度都躥升大半。

  鍛骨在外練四關中,細微處難度並不如抻筋,但卻是第四關,除開外功由外至內的順序外,也是因為所需血氣的量是最龐大的。

  要想完成全身數百塊骨頭的強化,還能引起質變,這血氣到底需要多麼充沛,不難想像。

  故而許多三練武者都要積累許久,厚積薄發,才能達到標準。

  謝淵就是再有天賦,這水磨積累之功,也不能一蹴而就。

  然而他靠這地寶,直接滿足了最難的部分,幾近一日功成!

  全身血氣大增,金鐘罩進度大增,謝淵氣力長出不知多少,只覺渾身都充滿力量。

  而這還不是最讓人驚喜的,畢竟九陽花內外兼補。

  謝淵沒想到,司徒琴的藥方加上九陽花,居然直接讓養身功邁入了下一個層次,達到了第四層!

  這讓他的實力直接產生了蛻變,內功向來是他同階無敵的最大底氣,每一次突破,都是巨大的提升。


  謝淵凌空揮動幾下手臂,感覺既輕盈,又充斥著力量,實力已經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這一下雲州府之行,收穫簡直是如天大。再加上神奇莫測的天隱術……嗯,那晚按察使府邸高強度拉小手,進度懟了小一百。

  「這趟鏢雖然完全在狀況之外,結果卻是大圓滿。」

  除了在盧老三那受了挫……但早晚會回報給他。

  謝淵正自興奮的盤點著此行收穫,心中卻隱隱覺得不對,好像忽略了什麼。

  他想著想著,手慢慢放下去,眉頭漸漸豎起。

  砰的一聲,他打開房門,問門口被嚇了一跳的侍女:

  「我這門關了幾天?」

  「回、回謝鏢頭,三天。」

  「三天???」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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