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洞房花燭夜
第86章 洞房花燭夜
此時此刻,月嬋黛眉輕皺,她內心忐忑,這種超出自己掌控的感覺很不好,在過去從未這種體驗。
昔日,只要她出行,必然如眾星捧月一般,無論走到哪裡都絕對是唯一的中心,所有人都要禮敬。
今夜面對這樣一道難關,她心中不安,想要避退,心中緊張到極點,她在苦思辦法。
連倒兩杯酒的速度都很慢,甚至還故意毛手毛腳,打翻玉杯,接著又重新倒酒,不斷重複。
「娘子,你是準備灑一晚上的酒嗎?雖然為夫酒不少,但也不是你這麼個浪費法,還是我來吧!」
月嬋的囧樣,凌風嘴角忍不住上翹,起身奪過酒壺,平穩的倒滿兩杯。
「娘子放鬆。」凌風臉帶笑意安慰道,很自然拉住了她柔軟的手,引她在竹桌旁坐下,而後親自將酒送到她雪白溫潤中的玉手中,自己亦舉杯,道:「來,快喝了這杯交杯酒。」
月嬋艱難的接過酒杯,很不情願,雖然很想倒掉,但知道若真是如此,只會惹怒他,直接進入最後一步。
「叮!」
兩隻夜光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後他們分別飲下。
月光如水,從窗口傾瀉而進,兩人交杯對飲,夜光杯散發瑩瑩光暈,再加上皎潔的月光,將兩人的容顏映襯的很柔和。
放下酒杯,凌風伸手去拉月嬋就要往床邊走去,這時,她避開其手說道:「等等,我們心平氣和談一些事吧!」
「我一直很平和,是你自己緊張,有什麼事日後再說,如此良辰美景,不可辜負,還是早些安歇。」凌風快速抓住了那隻滑嫩的玉手,也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請伱莊重一些,我要談的事很要緊。」月嬋說道,還在想辦法拖延。
凌風立刻肅穆,很認真的看著她,道:「早日成為孩兒他娘,這才是要緊的事,爭取一次生兩個,它日回歸補天教,你和你的主身正好一人一個,這樣才公平。」
「二個?!」月嬋尖叫。
「那就……至少一個吧,趁著距離三千州大戰時間還早,早日懷上生下,這樣也不耽誤你參加!」凌風很嚴肅的說道,很是為她考慮的樣子。
「你……在說什麼,誰和你生,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些,你別打岔!」月嬋發飆,氣的臉色通紅,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這時,凌風也不再和她磨嘰,直接粗俗的抱起了她,往大紅床走去,一切都是新的,鮮艷燦爛。
月嬋修為被封,元神被鎮,神覺自然嚴重下降,沒有看清凌風如何行動,就已經被扔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你……」
她急忙縮在角落裡,死死的抱住被子,神色變幻,美麗無瑕的臉上寫滿了不安與複雜,感覺今日在劫難逃。
月光下,月嬋仙子格外的美麗,窗外一層清輝灑落在身上,絕世清麗,凌風直視她,不由有些心動。
顯然,今晚的月嬋仙子格外美麗,都說女子在出嫁時最漂亮,這話一點也不假。
尤其是本就如九天仙子般的她,在這一刻就是世間最美的顏色,萬物皆不及也!
「你……別過來!」月嬋看著如狼般的凌風,心頭怦怦跳個不停,難以平靜,而且很明顯,身上生出一層小疙瘩,緊張無比。
說話間,她的眉心發光,一股神聖氣息瀰漫,仿佛有一尊神祇在復甦,讓她通體皆透亮,更是有一股體香。
凌風平淡的望著月嬋在嘗試沖開元神的封禁,但顯然她是徒勞的。
她的識海在發光,但是那個聖潔若神祗的女子卻不能動彈,只有些許聖光漾出,只能讓其機體更加動人而已。
月嬋攏了攏秀髮,肌膚上的光輝褪去,她內心一嘆,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若是能動用神通,她肯定要立刻祭出。
「你逃不掉的!」凌風輕語,已經來到她身邊。
「你….」月嬋依身子曼妙背對著他,道:「你若放我走,我們可以成為一生的朋友,不然那就是敵手。」
「你我本就是敵手!」凌風攬過她的軀體,很不客氣,月嬋仙子則對他不假辭色,在這洞房夜,盡顯莊嚴與神聖,不予理會。
「別碰我!」月嬋喝斥道。
凌風忽然發現,她還在暗自誦真經,使她自身分心,投入到經文的世界,故此越發顯得莊嚴與神聖。
他啞然無語,這個洞房花燭夜還真是有些讓人無言,新娘子跟一個聖徒般,此時努力使心神超脫出去。
但這對凌風可無用,聖潔氣息影響不到他,反而加重想將她打落凡塵。
「撕拉!」
「呀!」她立時驚醒叫喊,因為衣裙半解,雪白肌膚露在外面不少,回到現實中,不再神聖,她難以自抑,一陣悸動。
尤其是,一隻手在她雪白的背上划過,令她感覺一陣難堪,這是從未有之經歷。
「你怎麼不繼續誦經保持莊嚴?還以為你不在乎肉體。」凌風的手在她一條晶瑩的手臂上撫過,這樣問道。
月嬋羞惱,這傢伙太不厚道了,這種情況下還在調侃她嗎?她磨動貝齒,忽然張口,向著凌風直接咬去。
「喂,你這樣做,除了將口水弄我身上還能幹什麼?」凌風奚落道,而且他還得收斂神力,怕傷到身邊的仙子。
因為他的肉身太堅固了,即使平常狀態下,金鐵也不能傷。
「你…」月嬋氣極,怎麼都覺得這傢伙有點缺德,這種語氣,似在故意調戲她呢。
而這個時候,一隻有力的手掌已划過她烏黑的秀髮,落在她白皙柔膩的雪白頸項上,一路下滑,讓月嬋一驚,猶若觸電。
就在這一瞬間,月嬋身上寒毛皆豎,滿身都是雞皮疙瘩,妙體繃緊,猶若玉石。
「和主身相比,你還是太差了,要知道她可是把我給主動逆推了的人。」凌風不滿道。
「什麼?!」月嬋仙子心驚,聽到什麼了不得的消息。
不過,她卻於無知無覺間,衣衫半開,某些部位早已一片冰涼,而那裸露在外的柔軟上還有一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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