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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第二神宮的正確用法

  第421章 第二神宮的正確用法

  李桓僅僅呆了兩天就返回青州。

  局勢未明,其實他現在是不應該離開青州的,但他還是選擇來陵州,因為他覺得見一面白淵很有必要。

  楊放羽也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留在陵州!

  這時,娶妻當娶賢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

  楊放羽放著更穩定的江南,更顯貴的職位,更風光的生活不去,反而選擇留在陵州,這無論是哪個妻子聽了都會大鬧,但燕紅秀並非尋常女子。

  她聽完楊放羽的決定之後,就如同飯後說要散步一般雲淡風輕,只淡淡說了一句。

  

  「都聽你的。」

  然後就毅然選擇帶著孩子跟楊放羽留在黃龍府。

  行動永遠比言語更有力量。

  楊放羽不禁自豪。

  有這樣的媳婦兒,誰能不做耙耳朵!

  玄陽的局勢仿佛被按下暫停鍵,但實際上暗流涌動,江湖.朝堂所有人都在等待皇宮裡那個人的結局。

  白淵又帶兵鎮壓了定州的妖亂。

  雖然定州不歸他管,甚至現在都不歸玄陽管,但按照他的說法就是要給陵州留下一片戰略緩衝帶。

  當然,實際情況是他要刷怪。

  定州現在可是刷怪聖地,那裡的妖怪多到都夠殺一個月,賺得強化點數日日飛漲,神府功的進度也隨之一路飆升。

  他帶兵征戰歸來,先是回到神府山與巧姐一陣溫存,然後就研究起最後一層神府功。

  現在他已經開啟了足足十三個神府。

  但在最後一層神府功面前,不過是浩渺星辰里的幾顆而已,要走的路還很長。

  因為最後一層神府功要的是給每一個細胞都開啟神府!

  萬法加身算什麼?

  要的是億萬法加身!

  他覺得創造神府功的人簡直就是個瘋子,這怎麼可能有人能做到?!!

  又或者說創造功法的人在最後一層擺爛,故意設置了這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目標?

  白淵就像一隻突然入海的河魚。

  沒有什麼詩人筆下掙脫束縛,遨遊四海的自在,相反是無盡的茫然和空虛。

  還能怎麼辦?

  只能肝了唄。

  他有一個好習慣,那就是複雜的問題簡單化,反正他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以他的根骨也沒有其他路能走,反正走到這一步他已經血賺,每多走一步就是多賺一點。


  否則按照正常的命運軌跡,他甚至走不出清河縣。

  能成為二品大員,已經是不知多少人的夢想。

  夜深。

  巧姐被折騰了一個時辰,已經疲憊的沉沉睡去。

  白淵一人獨坐在小院。

  縱使屋外飄著小雪,他依舊不會感到絲毫寒冷,這便是體術的強大,水火不侵對於如今的他可不是一個形容詞。

  就算縱身跳進爐坑,也不會有絲毫損傷。

  他手中正托著一個小小宮殿。

  下一秒,他的身形忽然憑空消失

  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了神宮仙境之中。

  如今的神宮仙境與之前有很大不同,最大的區別就是之前邊緣破碎的石階現在變得完整,宮殿也多出了一個偏殿。

  白淵徑直走入偏殿。

  他已經測試過很多次,終於找出了偏殿的用法。

  時間流速加快!

  他發現在偏殿裡呆兩天,等於在外界呆一天。

  這一特點簡直逆天。

  改變時間!

  這已經是近乎仙人才能施展出來的,他不敢想像是何等偉力才能創造出如此強大的功能。

  他也不禁對打造這把兵器的人更加好奇。

  初看之下,這個功能似乎有些雞肋。

  畢竟白淵的根骨、悟性其實全都一般,雖然說在偏殿裡練功時間可以比外界多出一倍,但他就算現在已經是明心,壽命至多也不過三百年,就算是翻倍也才六百年而已。

  對於如岳曉白那樣的天才來說自然是有天大的作用,但對白淵就有些雞肋。

  六百年?

  連一個傳說級功法都練不出來。

  不過白淵很快發現這偏殿的正確打開方式。

  那就是加點!

  在這裡加點,練武需要的強化點數也可以減半!

  這一發現讓白淵狂喜不已。

  這不就相當於自己升級的效率提升了一倍?!

  簡直與自己的外掛完美適配!

  有如此利器,自己修煉功法的速度只會越來越快,他望向自己的右手,那就先從右手開始!

  要是將整隻右手每一個細胞都注滿功法,應該就能肉身崩山了吧?

  白淵心裡不由得升起期待。


  陵州的雪停了,冰雪開始消融,已經有了萬物復甦的跡象。

  現在的陵州在白淵的治理下,漸漸能媲美鼎盛的時候。

  比起局勢愈發緊張的中原,陵州反倒成了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

  百姓無比歌頌這位青天大老爺。

  黃龍城,白府。

  白淵與蕭巧娘雙雙站在小院中。

  「巧姐,聽說城外的梅花開得不錯,今兒個去看看?」

  蕭巧娘輕嗯了一聲:「都聽淵哥兒。」

  最近這段時間是她們自離開清河之後相處最久的時光,兩人那叫一個如膠似漆,陵州風景好的地方都能看到他們的身影,這般美好的景象也早被陵州的百姓奉為佳話。

  節度使大人年輕有為、待妻子極好,一時間竟成了陵州中心目中的姑爺天花板。

  白淵望著牆頭已經融化得只剩下薄薄一層的雪。

  陵州是開春了,可玄陽才剛剛跨入寒冬。

  他身為右都御史,在沒有出現左都御史的情況下,就是都察院的一把手,雖然因為離開玄陽一年權力有所削減,但重新掌控都察院是遲早的事情。

  甚至他都不需要親自去京城,被自己提拔的左副都御史周明寒就已經把都察院那些異己給全部剷除。

  也給他帶來了京城那邊的情況。

  皇帝李承遠果然病了。

  一向勤勉的李承遠更是罕見的已經三月沒有上過早朝,甚至露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除了三位通神的至高人物之外,即便是六部尚書那般的存在也很難見到李承遠一面。

  中原、江南的那些大宗也都蠢蠢欲動。

  只要能扶持起一個親和江湖的皇帝,他們又可以舒舒服服的發展數百年。

  現在被皇帝立為皇子的一共有七人,其中只有一個是李承遠自己的血脈,其餘幾人全都是從李家挑選出來的被李承遠收下的義子。

  按理來說,最後可能繼承皇位的當然是那位位列潛龍榜,已經在不久前突破到明心關的五皇子李岱。

  李岱性情穩重,天資極高,無論從什麼方面看都是繼承皇位極為合適的人選。

  當然,李岱雖然出眾,卻也並非沒有對手,大皇子李康和三皇子李威也都早早破開了明心關,而且做皇帝也不僅僅只看能不能打。

  不過世人都猜測,皇帝李承遠之所以遲遲不立太子,一方面是這位皇帝正值壯年,另一方面則是李承遠想立的其實是七皇子,李泰。

  誰家父親不希望是自家親兒子繼承事業?


  雖然都是李家血脈,但終究親疏有別。

  李泰如今才不過二十歲,因此與幾個哥哥相比弱勢很多,但因為有李承遠力挺,成長得很快。

  若是按照正常的劇情發展下去,李泰只要能安穩成長起來,皇位至少有七成把握。

  可現在李承遠忽然大病,他的處境必定無比艱難。

  總之就是一個字,亂!

  那些個皇子為了爭奪皇位,極有可能尋求江湖大宗的幫助,可也隨時有被反噬的風險。

  白淵雖然身在陵州,卻也收到了足足三位皇子拋出的橄欖枝。

  分別是大皇子、三皇子和六皇子。

  以白淵現在的地位和實力,無論加入哪一方都會成為強大的助力,更不用說白淵背後代表的可是如今朝堂上最強大的三股勢力之一的徐定春一脈的態度。

  不過白淵並沒有輕易表態。

  現在局勢不明,京城越是混亂,就越體現出他這個節度使的金貴,當然要待價而沽。

  另外他上面還有師爺徐定春和董老頭在,就算要戰隊也輪不到他。

  蕭巧娘望著若有所思的白淵。

  她與白淵早就心有靈犀,很清楚自家男人在想什麼,她柔柔開口:「淵哥兒,你還在猶豫選擇哪個皇子?」

  白淵溫柔的撫摸著巧姐的秀髮:「我誰都不選。」

  蕭巧娘有些詫異,卻也沒有繼續問下。

  自家男人做事有分寸,既然白淵已經有了決定,那她就不用多想,只用相信就行。

  白淵:「巧姐,車已經到了,我們走吧。」

  只見一輛華麗寬大的馬車停在白府門口,白淵帶著巧姐走上車廂。

  隨著車夫一聲架,馬車緩緩行駛。

  白淵這段時間出門一直都用的是這輛馬車,所以黃龍府的百姓不少人知曉,街上行人都投來畏懼、崇拜的目光。

  馬車一路駛出黃龍府,在官道上又走了很久,最後在一處長滿梅花的山谷停了下來。

  今日天氣晴朗,乃是賞梅最好的時節。

  當白淵和蕭巧娘走下馬車時,山谷里隨處可見年輕男男女女的身影,很多就是成雙成對。

  此處確實是男子相約心上人的絕佳之處。

  馬夫恭敬的開口:「白大人,可要將這些人清走?」

  他表面上是馬夫,可實力卻相當不俗,入勁武夫,不過做二品大員的馬夫倒也算不得屈才。


  白淵在朔方三洲就是堪比皇帝一般的存在,出行清場那才是標配。

  白淵擺了擺手:「無妨。」

  「是。」

  馬夫拉著馬車留守在原地,白淵帶著蕭巧娘走在梅林中,一些有見識的男男女女都認出了他們的身份,不敢直視,只敢悄悄看上一眼。

  白淵牽著巧姐走得很慢,望著枝頭盛放的紅梅,他起了興致。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蕭巧娘嘴角含笑,眨了眨眼睛:「淵哥兒,我曾從不知道你還會作詩,怪好聽的咧。」

  她可是知道白淵雖然去過私塾,但文化實在不怎麼樣,識字就已經不錯,至於作詩那是絕無可能。

  當年她剛嫁過白家的時候,白淵可就因為功課不用心,差點被私塾的先生趕出學社,要不是當時白家爹娘帶著三斤豬肉上門道歉,白淵恐怕更早就閒坐家中。

  白淵嘿嘿一笑:「你夫君本事可多了,要不嘗嘗?」

  蕭巧娘一聽白淵話里另有他意,臉頰竟有些羞紅,竟比一旁的梅花還要嬌艷。

  「盡說些昏話。」

  就在白淵準備繼續維持老夫老妻關係時,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白大人此詩當真是世所罕見的佳品,詩可見人,白大人高潔堅毅的品性讓鄙人敬佩。」

  白淵瞥了一眼身旁打斷他興致的年輕儒生。

  與那年輕儒生站在一起的還有一個身穿淡黃長裙的女子,長得倒也不錯。

  現在整個陵州想要討好他的人太多,這個年輕儒生顯然是想要抓住機會以詩為契機博得他的關注。

  高潔?

  全陵州、乃是玄陽誰不知道他白淵冷血、無情、殺人如麻,高潔實在與他沒什麼關係。

  而且白淵也並沒興趣做高潔之人。

  年輕儒生倒也有些眼力見,他一看白淵只是淡淡看了自己一眼不說話,頓覺大事不妙。

  眼前這可是二品大員,隨便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墮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年輕儒生不禁暗自叫苦,早知道就不該做這投機取巧的事情。

  周圍一些年輕人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眼裡全是幸災樂禍。

  原本他們也想藉助這個機會結識白淵,說不定就能有飛黃騰達的機會,可卻被年輕儒生搶了先,現在看到年輕儒生的下場,又覺得慶幸。

  就在年輕儒生思考要如何找補之時——

  一道聲音緩緩響起:「白施主,可還記得我們的約定?」


  白淵尋聲望去,就看到一個一身白衣、仙氣飄飄的男子正倚在一個梅花樹旁,這幅裝扮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而站在他身旁的則是許久不見的岳曉白。

  「石道長,小白。」

  白淵詫異的望著眼前這位謫仙一般的人物,此人正是龍虎宗天師之下第一人,石言。

  石言竟然千里迢迢從江州趕到陵州。

  也不知道到底所為何事。

  石言嘴角微微上揚:「阿淵呀,既然你已經突破,那不如我們先打一架?」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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