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名刀秋水(求首訂)
第82章 名刀秋水(求首訂)
「好,賭了!」
管家王慶咬牙說道。
他太了解自家這個二少爺了,文不成武不就,就算他能調動整個南城司的人馬,他也沒有那個統率能力去捉緝兇榜上的凶人。
主要是,十顆換血丹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就算他在王家頗受重視,也只能每半年得到一顆換血丹。
十顆換血丹,至少可以省卻他五年的時間。
若是能憑此一舉進入換血境,那好處自然不用多說。
既然二少爺有心抬舉自己,自己豈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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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名刀秋水,是我的了。」
王觀哈哈大笑。
管家王來束手而立,心中不以為然,十日內捉到一個緝兇榜的凶人,且不說南城有沒有那等人物逗留。
就算有,又豈是那麼容易捉到的?
就算他王來親自出手,也未必能夠做到。
南城有能夠比得上他王來的人物嗎?
或許有,但南城司肯定沒有。
南城司幾百個捕快當中,修為最高的好像也淬肉境而已。淬肉,不過是淬體二境。
他王來,可是淬體四境!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匆匆進來,對著王觀和王來躬身行禮道,「啟稟司馬大人,小蘇捕頭,他回來了。」
「哦?回來了?快請!」
王觀臉上大喜,連忙道。
王來面無表情,這個所謂的小蘇捕頭他來之前了解過,據說是流民出身,不知道如何得到了一位太平校尉的青睞,傳授了他一套刀法。
他天賦不錯,硬是將那一套刀法練出了名堂,正巧南城接二連三地出事,倒是讓他上位成了捕頭。
王來承認這小蘇捕頭天賦不錯,但也僅此而已,他修煉的時間太晚了,未來成就必定有限。
就算一時得了大人物提攜,早晚也是會被打回原形。
太平司白衣,也只是白衣而已,能不能繡上「太平」二字,尚未可知。
內城那些大人物的判斷是,不可能。
王來也深以為然。
他自幼就表現出來習武的資質,受到王家培養,從十歲開始就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三十歲淬筋,四十歲淬骨。
今年他四十二歲,淬骨小成,這進度已經是非常快了。
那小蘇捕頭能比得上他?
「司馬——」
王來想著的時候,鄭旺一臉為難地說道,「只怕得請您出去,小蘇捕頭他在衙門口等您。」
「放肆!」
王來臉色一沉,怒斥道,「小小捕頭,竟然如此張狂,敢讓司馬大人出門迎接?
莫說他只是個小小的捕頭,就算他太平司白衣的身份,也不過是區區九品而已,有什麼資格讓司馬去見他?」
鄭旺一臉委屈,這不關他的事啊。
「來叔兒,沒那麼多禮節,小蘇捕頭是咱兄弟。」
王觀笑著道,「不就是接一下嘛,多大事。」
說著他就邁步向外走去。
王來眉頭皺起,二少爺果然是不成器,你好歹是南城司的一把手,這麼被一個捕頭呼來換取,丟的可不僅僅是你自己的臉,還有咱們王家的臉!
帶著一絲怒意,他也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小蘇捕頭是吧,得讓他搞清楚,這南城司,到底是誰當家做主!
「司馬大人,不是小蘇捕頭無禮。」
鄭旺亦步亦趨地跟在王觀身邊,小聲道,「而是他不方便進來。他這次出去,斬了兩個緝兇榜上的凶人,屍體就在衙門外,圍觀的百姓太多,他也是怕出亂子,所以在外面維持秩序。」
砰!
正跨過門檻的王來聞言,一個踉蹌,腳下被門檻絆了一下,淬體四境,已經淬骨小成的大高手,竟然差點跌了個狗啃屎。
他瞪大眼睛,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鴨蛋。
你說什麼玩意兒?
「你說什麼?」
他還沒問出口,王觀已經一把抓住鄭旺的手臂,激動地問道。
「緝兇榜排名第九十五位的彭離,還有排名第八十九位的高元化,都被小蘇捕頭緝拿歸案,只等司馬大人你去驗明正身。」
鄭旺也是有些興奮地道。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王來失聲大叫道。
何家派出那麼多人在找彭離,連淬體四境的供奉都出動了兩個,也沒能捉到那彭離。
一個小小的捕頭,實力最高不過淬體二境,憑什麼?
「來叔兒,沒什麼不可能,咱兄弟。」
王觀大喜道,「這才一天,就兩個緝兇榜上的凶人,來叔兒你可是輸了,願賭服輸,快把秋水刀準備好嘍。」
一邊說著,王觀一邊匆匆向外跑去,還差點被下擺有些大地官服絆了一腳。
…………
南城司,衙門口。
「大家都散了吧,緝兇補盜本就是我南城司的職責所在。」
蘇牧背著手站在台階上,對著圍觀的百姓說道,「此兩人就是前車之鑑,做奸犯法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大家引以為鑑。」
一眾捕快全都滿臉崇敬地看著蘇牧。
還得是小蘇捕頭啊。
以前南城司的捕頭,除了會欺壓他們這些捕快,哪辦過這種大事?
見到緝兇榜上的凶人,他們怕是第一個跑的。
「蘇兄!」
一個穿著官服的年輕男子從衙門內奔了出來,氣喘吁吁地叫道。
跑得匆忙,他的官帽都變得歪歪斜斜。
「見過司馬大人。」
蘇牧拱手道。
「不用多禮。」
王觀擺擺手道,「蘇兄,咱們又見面了,你有沒有想我?我對你可是日思夜想啊。」
蘇牧:「……」
他下意識地和王觀拉開了點距離。
這話說的,容易讓人誤會啊。
他可沒有什麼斷袖的癖好。
「蘇兄你不知道,自從上次遇到你,我就一直在想你,我來南城當司馬,也是為了你才來的。」
王觀繼續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
鄭旺等人也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這話是他們能聽的麼?
王司馬看著人模狗樣的,竟然是這樣的人!
他們全都低下頭,唯恐被王司馬看上。
蘇牧一頭黑線,這要是再讓王觀說下去,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怕到不了明天,整個南城都會說南城司的司馬和捕頭是那種關係……
「司馬大人,這是彭離和高元化的屍體,請大人驗明正身。」
蘇牧打斷王觀的話,正色說道,「如果沒有問題,賞金,大人可以付一下了。」
「對,先辦正事,回頭我送你一份好禮。」
王觀一拍額頭,道。
「仵作,師爺,來叔兒,你們都看清楚了,這兩個,到底是不是緝兇榜上的凶人!」
王觀大呼小叫道。
南城司的仵作提著工具匆匆而來,開始驗屍。
師爺也找出了緝兇榜,將關於彭離和高元化的通緝令翻了出來,一一核對著他們的樣貌特徵。
鄭旺等人則是忙活著驅趕看熱鬧的百姓。
主要是,他們想離司馬大人遠一點。
太嚇人了。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
仵作和師爺才來到王觀面前,正色回報,「啟稟司馬大人,確實是彭離和高元化不假。」
王來也親自看過了屍體,臉色有些難看地點了點頭。
「哈哈哈!」
王觀得意地大笑起來,「本司馬剛上任,立馬就捉到了兩個緝兇榜上的凶人,我就問,外城四個司馬,還有誰!」
他掐著腰,一副我真牛逼的樣子。
蘇牧和他保持著三步的距離,他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個功勞,怎麼都得有他一份。
「司馬大人,懸賞的事情——」
蘇牧道,該他的賞金,那是一分都不能少。
「活好,當賞!」
王觀脫口而出,「師爺,這倆傢伙的懸賞是多少?加倍給我牧哥!」
這一會兒,蘇兄已經變成了牧哥。
那個王觀從王家帶來的師爺臉色一苦,「大人,懸賞的銀子是定額的,不能隨意更改……」
「我是司馬,我說能就能!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趕去養豬?」
王觀怒道。
師爺臉色一垮,諾諾地退到一邊兒。
「牧哥,咱們裡面說話。」
王觀伸手就要來抓蘇牧的手臂。
蘇牧身體微微一側,避開他的手。
「屬下還要去巡街,有什麼話,司馬大人就在這裡說吧。」
蘇牧道,「這裡也沒外人。」
蘇牧心中打定主意,以後絕對不能跟王觀單獨待在一個房間內。
這些紈絝大少玩得太花。
「巡街這等小事,哪用得著牧哥你親自出馬?」
王觀揮揮手道,「讓下面的人去就好了。」
「在其位謀其政,屬下既然是南城司的捕頭,那就要盡忠職守,不能有絲毫懈怠。」
蘇牧道。
「那好吧。」
看蘇牧一臉認真的樣子,王觀想了想,說道。
「來叔兒,快點的,把東西拿過來吧。」
王觀扭頭叫道,「咱輸人不輸陣,你可別輸不起啊。」
王來欲哭無淚,他恨恨地瞪了蘇牧一眼。
蘇牧看得一頭霧水,這位老大爺,我跟你好像是第一次見吧,咱們也沒仇,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就跟我搶了你媳婦兒似的。
王來走進衙門,好一會兒才迴轉回來,手裡捧著一把刀。
王觀一把把刀奪了過來。
「二爺,小心點!」
王來心疼得難以呼吸。
當初他拼死救了老爺,才被賞賜了這把刀,他一直視若珍寶,平日裡都捨不得用。
眼見自己平日捧著都怕摔了的寶貝被人如此粗暴的對待,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蘇牧看得好奇,這倆人這是在演什麼花活?
「牧哥,給你。」
正想著,王觀已經把那把刀遞到了蘇牧面前。
「給我?」
蘇牧有些意外。
「是啊。」
王觀理所當然地道,「我跟來叔兒打了個賭,賭我十日之內能不能捉到一個緝兇榜上的凶人。
這把刀就是賭注。
嘿,這才第一天,牧哥你就捉了倆!
牧哥你幫我賭贏了,這賭注,自然歸你。」
蘇牧恍然,難怪那管家看自己的樣子像是自己搶了他老婆,原來如此。
「這是司馬你的賭約,與我無關——」
蘇牧沉吟著拒絕道。
「那可不行,我王觀可不是那種人,在我這裡,誰出了力,誰就得有好處才行。」
王觀道,「賭贏了,我有面子,你有實惠,那下次咱們才能再合作。」
這歪理,邏輯上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蘇牧心中暗自道。
「再說了,牧哥你不覺得,這刀在我手上是那什麼明亮的珠子偷偷投到手裡嗎?」
王觀繼續道。
你是想說明珠暗投吧?
蘇牧心中有些無語,你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牧哥,手下吧,這把秋水是真不錯。」
王觀再次把手往前一伸。
話都說到這兒了,蘇牧也不再拒絕。
他伸手把刀接了過去。
隨著他的動作,王來只感覺自己的心都碎裂成了七八塊,他的秋水——
鏘!
蘇牧將刀拔出了一截,森寒之意撲面而來。
「好刀!」
他忍不住贊道。
之前還有些羨慕洛安寧手上殺人不沾血的寶劍,這把秋水,就算比不上洛安寧手上的寶劍,比他現在用的長刀也好太多了。
「寶刀跟英雄更配,這把出自名匠之手的秋水刀,就應該在牧哥你這等英雄手上才對。」
王觀拍手道,「來叔兒,我不是針對你啊,我是說,秋水在你手上浪費了。」
「……」王來再次遭受重擊。
「司馬大人,沒別的事我就去巡街了。」
蘇牧收刀回鞘,仔細地將它配在腰間。
他的動作,讓王來心中稍微舒服了一些,起碼這蘇牧不像二少爺那般粗暴。
「牧哥你去吧,我來了,南城以後就是咱兄弟的地盤兒,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咱們雙劍合璧,定能闖下一番功業。」
王觀大手一揮,揮斥方遒道。
「對了,今晚我在府衙設宴,慶賀咱們的重逢,牧哥你可一定要來啊。」
王觀繼續道,「嘿嘿,我特意從內城把群芳樓的花魁請了過來,花了不老少銀子呢……」
蘇牧本來想要拒絕,不過聽到花魁二字,他心頭微微一動,「花魁是不是擅長樂器?」
「那是自然,向大家的琵琶冠絕武陵城,聽過的都說好。」
王觀道。
「好,我會赴宴。」
沒等王觀說完,蘇牧就應了下來,說罷就轉身而走。
「一定要好好待秋水啊,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王來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聲音淒切,肝腸寸斷。
上架了,兄弟們幫幫忙,給個首訂吧,很重要,以後吃肉還是喝湯就看兄弟們的了,給兄弟們磕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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