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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章 奇遇的另外一個版本

  不要也得要!

  這話來的霸氣,讓於孝天等三人腳步不由停了下來,塞瑞娜面帶異『色』,而鄒洪則偷偷擦了把汗。

  「好不容易走了,幹嘛又來這麼一句?」鄒洪暗中埋怨,眾水手都驚訝不已,只有西門慶帶來的吹血親兵、雪兒等人神『色』自若。

  不知何時起,桑三娘也悄悄打開房門,暗中觀察這一切,西門慶這句話也讓她吃驚不小。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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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孝天大笑數聲,轉過身子,一臉似笑非笑:「好一個不要也得要!孝天問一句,為什麼?憑什麼?」

  「於首領不要,便是不給本官面子。」西門慶緩緩站起身來,雙手放在背後,自有一股藐視群雄的架勢:「於首領文武全才,我想交個朋友,總不能讓弟兄們白跑一趟,這船貨物就算是車船費。」

  用一艘船的貨物來做車船費,確實是少見的大手筆,就連於孝天也不得不動容。

  「西門大人要給的那一船貨物,莫非是孫俊明所有?」[

  於孝天也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就猜到了。

  「沒錯。」西門慶一笑:「給諸位傳遞消息的也是孫俊明和鄭清二人於首領,我猜得對不對?」

  陳九和李狗子動容,而於孝天『露』出一口白牙,微微頷首算是回應:「既然是他那條船,我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這是突然從梯子上爬上來一人,在李狗子耳邊遞了兩句話,李狗子神『色』一動,正要低聲和於孝天說了,後者搖頭道:「有什麼事說出來大家聽聽,不用藏著掖著的。」

  李狗子咳嗽一聲:「方才小人手下截住兩條小船,擒住十來個人,為首的便是孫俊

  和鄭清。」

  「哦?他們也算是果斷,居然棄船。」西門慶嘿嘿笑道:「我本來已經命令其他船隻把那條船圍住,要不然還真是連貨帶人都跑了。」

  於孝天一豎大拇指,這才知道自己的船一出現,西門慶就已經做出了最準確的判斷。

  「這兩個傢伙向來不是好人,一義氣二心腸。」於孝天緩緩道:「既然拿住了,把人給西門大人送過來。」

  對于于孝天的主動,西門慶卻是大搖其頭:「既然是於首領擒住了,那就交給你處置好了。使節團少兩個人也沒什麼關係。」

  這回到輪到於孝天有些吃驚:「我怎麼聽說此二人是官家指定的使節?」

  「於首領消息倒也算是靈通。」西門慶若其事的了袖子,好像是袖子上沾了點灰:「不過還有我在,他們兩個沒了,我便是正牌使節。」


  「那我就不客氣了。」於孝天看了西門慶一會兒,重新『露』出白牙:「小九,狗子,我們走。」

  陳九和李狗子溫順得像貓狗一般,對於孝天唯命是從,三人連同方才上來報信的海盜迅速沿梯之下,消失在眾人眼前。

  沒到一炷香時間,海狼們的船便迅速散去,『露』出一條通道,讓使節團船隊從容駛過,而唯一沒動的是孫俊明和鄭清的那條船。[

  直到使節團的船隊離開好遠,陳九才忍不住問道:「當家的,為什麼輕易放過,咱們好不容易湊出這麼大陣勢」

  於孝天白了他一樣沒有說話,李狗子卻得意洋洋的呵斥道:「小九,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

  陳九翻臉:「這小九的名字也是你叫的?這太陽底下只有當家的才能這麼叫!我也叫你狗子!」

  「這本來就是我的名字,隨便你叫去。」

  李狗子狡猾的舉的一笑,讓陳九頓生悔意,在沒有被於孝天收攏之前,自己可是被人「九爺」來,「九爺」去的叫喚;而李狗子這名字

  「那你就知道了?」陳九隻好轉開話題:「咱們二人和當家的都是一樣的朝夕相處,我就不信你知道!」

  李狗子其實哪兒知道於孝天的心思,不過是看於孝天看著遠方想事情,和陳九沒事斗個嘴,哄他開心。

  「行了,你們兩個夠了!」於孝天聲音不大,但卻讓陳九和李狗子二人乖乖的閉嘴:「西門慶此人若是在綠林,也絕對是條好漢,宋江本來多大的名氣?還不是被他揭開了真面目?在朝廷,他能立下剿滅田虎這等大功,讓百姓安居樂業這樣的人不見上一見,豈不是可惜?」

  「所以一開始當家的就沒打算要三條船的貨物?」李狗子眼珠轉轉,得意的向陳九做了個眼神,很明顯那是「你看我說的對吧」的意思。

  陳九惱怒的回了一眼,就見於孝天緩緩搖頭,若有所思的握著刀柄:「有些事情不當面聊聊,怎麼知道此人的秉『性』?若是徒有虛名之輩,三船貨物還算是少了。」

  得於孝天這句話,陳九才重新高興起來:「我就說當家的不會讓弟兄們白跑一趟的。」

  「西門慶這個人了不得。」於孝天突然道:「那手下的想必是從沙場上剛回來的吹血親兵,尤其是那個疤面虎,也是一條好漢,若是真的拼起來,我們未必就能占了便宜。」

  這話一出,陳九和李狗子心中不服但也不好反駁,只好對視一眼,陳九道:「那貨物和人如何處置?」

  「貨物連船一起拉回東福山。」於孝天冷冷道:「孫俊明和鄭清麼五花大綁直接丟到海裡面,看看上天的意思罷。」

  「是。」


  陳九照辦去了,於孝天把目光重新投向遠方,似乎還能看到船隊的影子:「希望西門大人回來的時候,能再度相逢說實話,這回酒沒喝好。」

  直到後面海盜船的黑旗全然不見,混江龍李俊才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是第一次見於孝天,但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於孝天那人畜害的笑容讓他有些後怕,西門慶的應付自如讓他對這位西門大人是佩服有加。

  不愧是戰場上過來的,處變不驚啊!

  李俊暗自感嘆,招呼童威童猛二人打起精神,命令水手把船開得又穩又快。

  桑三娘對這一幕觸動很大,西門慶的氣勢十足,面對海狼毫懼『色』,可謂是男兒本『色』。

  與之比起來,蔡攸擦脂抹粉,唱些市井小戲哄官家開心

  桑三娘想來想去,自己當初為什麼就想要吊死在蔡攸這一棵樹上?青春、心血全都浪費了,蔡攸還從來沒把自己當回事。

  一種深深的悔意壓制不住,桑三娘長嘆一聲,目光投向正在和鄒洪飲酒作樂的西門慶,本來心『亂』如麻,現在似乎理出了個線頭。

  反正還要去東瀛,等回到汴梁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桑三娘算是上了賊船,不過她覺得正好趁這個機會多了解了解西門慶。

  說起此事,至少某個方面桑三娘已經算是了解清楚了,那就是西門慶本錢非常足,技巧也高超的很。

  和桑三娘比起來,雪兒非常開心,這一天下來又是海狼又是談判的,說心底話,這種場面是雪兒做夢也想要經歷的。

  酒喝到一半,鄒洪已經醉了,西門慶本以為塞瑞娜會親自攙扶鄒洪進去休息,而塞瑞娜卻是叫來兩個使女,把鄒洪扶了進去,咱自己則穩坐席上,撩開面紗下端,酒杯放進去,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空空如也。

  「西門大人今天果然是讓我大開眼界。」

  塞瑞娜一杯酒下肚,唏噓不已:「說實話,如果當初早點遇到西門大人,我就不會嫁給鄒洪了。」

  西門慶還未說話,雪兒卻笑了起來:「塞瑞娜姐姐,這話也只能背著鄒老爺說。」

  塞瑞娜不以為然:「便是在他面前,我也是這等說法。」

  「難道就連你父親的臨終遺言也不聽從了?」西門慶半開著玩笑:「說起來倒是可惜了,早知道我不做官,也弄條船下海玩玩。」

  塞瑞娜突然道:「什麼父親,那只不過是我原來家中的一個老僕人而已。」

  「什麼!」

  塞瑞娜此言一出,可謂是驚天動地,西門慶吃驚之餘細細思來,鄒洪前番所說的奇遇很多地方確實有些細節值得敲,其中最可疑的便是塞瑞娜的身份。


  「塞瑞娜姐姐,你說的都是真的?」

  雪兒也很愕然,昨天和塞瑞娜在一起親如姐妹,這話也從來沒聽她提過。

  「我那老僕人確實答應了把自己女兒嫁給鄒洪。」塞瑞娜微微一笑:「不過他卻忘記了他的女兒也是我的貼身女僕,在教內服侍我,沒有我的允許,怎麼可能隨便出教?」

  西門慶咳嗽一聲:「但後來發生了某件事情」

  「沒錯,西門大人就是聰明。」塞瑞娜繼續說道:「我那老僕人身死,他女兒得了消息便跑來向我請求要出教下山,看在她平日裡服侍我盡心盡力的份上,我便攜她下山辦事。」

  「沒想到事情辦完了,我卻叫一個對頭認了出來,把屋子圍了個水泄不通。」塞瑞娜嘿然一笑:「接下來就發生了一件改變我命運的事情不知道這回西門大人是否還能猜得到?」

  西門慶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就重新睜開來,臉上浮現笑意:「想必是你那貼身女僕身亡而且是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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