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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監獄風雲

  從進入大牢的第一步開始,鄆哥就渾身不舒服起來,發霉的空氣讓他鼻腔里痒痒的,忍不住接連打了幾個噴嚏,腳步不免停頓了一下,後面的牛都頭毫不客氣的一腳踢了過去,讓鄆哥一個踉蹌,險些沒摔了。

  「這小子才多大,就敢殺人?」鐵尺看著有些瘦弱的鄆哥,心裡頭嘀咕著,沖牛都頭行了行禮:「這牛都頭神神秘秘的,今天來來回回的,這不折騰麼?」

  「這人犯就交給你了。」牛都頭吩咐道:「知縣吩咐,關到甲字號牢房裡去。」

  「甲字號?」鐵尺又看了看鄆哥的小身板:「那可關著白頌啊。」

  什麼知縣吩咐的,鐵尺做了二十年的牢頭,也沒聽說過知縣會做出這種安排,不用問,肯定是眼前這位牛都頭一手安排的。

  不過關於這種事情,鐵尺分明知道牛都頭睜眼說瞎話,也不會追問,像牢頭這種沒前途的工種,關鍵時候要裝糊塗,反正上頭問下來,也怪不到自己頭上。

  鐵尺隻字不提,和牛都頭迅速做了交接,推著鄆哥往甲字號牢房走去。

  牢房裡,白頌重新躺了下來,還在回味牛都頭剛才交待自己的計劃,這姓牛的,還真狠啊。

  「姓白的,給你找個伴了。」鐵尺取鑰匙開了牢門,一腳把鄆哥踹了個狗吃屎,緊接著把牢門鎖好了。

  「小子,不要說老子不關照你。」鐵尺重新溶進黑暗之中:「裡面那個叫白頌,是因為jian污民女進來的,聽說手裡還有幾條人命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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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鄆哥聞言一個哆嗦,翻身坐了起來,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白頌,身子下意識的往後面躲去,直到後背貼到了冰冷的牆壁上面。

  「哦,聽說你小子殺人了?」白頌也不起身,轉過腦袋眯著眼睛看著牆角瑟瑟發抖的鄆哥:「據說你也是因為美se啊...嘖嘖嘖,看起來我們還真是一路人,需要多親近親近。」

  「離我遠點!」鄆哥嚇得腿肚子都抽抽了:「你別過來!」

  白頌發出一聲嘲笑,慢慢的爬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都關到這裡了,還裝?這姓牛的還真給臉,居然送了個小白臉過來,細皮嫩肉的不錯啊。」

  看著白頌晃晃悠悠的過來,離自己越來越近,鄆哥一個轉身撲到牢門口大喊道:「來人!來人啊!」

  「鐺!」的一聲巨響,也不知道鐵尺在敲什麼,只聽到他遠遠地大罵:「呱噪什麼!老實呆著,再吵吵,老子就讓你活不過今天晚上!」

  鄆哥被嚇得面se慘白,沒想到自己一個錯誤決定,竟然落到這步田地,莫非自己就要悲催的在這種黑牢渡過剩下的ri子?


  武大郎啊武大郎,你把我鄆哥害死了啊!

  讓後悔的鄆哥屁股一涼的是,白頌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鄆哥身後,伸出舌頭在他臉上添了一口:「還是抓緊時間讓老爺我爽爽,都不知道多長時間沒碰過葷腥了。」

  鄆哥渾身哆嗦不停,趕緊轉身從白頌胳膊下面鑽了過去,往牢房的另外一個角落跑去,但哪裡能逃得過當過兵的白頌?

  老鷹抓小雞的遊戲沒持續多久,白頌就像逮小雞似的把鄆哥一把抓住了,直接往地上狠狠一摔,鄆哥喉間「咯」的一聲,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種事情,白頌在軍營裡面沒少干,既然牛都頭送貨上門,白頌也用不著客氣,何況,按照牛都頭的計劃,做這種事情可以把西門慶拉下水。

  雖然白頌不是非常明白牛都頭的計策,但只要有機會扳倒西門慶,白頌是不會猶豫的。

  何況,送來的還是這種細皮嫩肉的上等貨se...

  鄆哥的慘叫聲在黑牢中不斷響起...

  ......

  半個時辰後,心滿意足的白頌躺回自己的破褥子上面,看著哭泣不停的鄆哥,翹起了二郎腿:「真尼瑪舒坦啊,快過來給老子捶捶腿!」

  鄆哥無奈的抬起身子,每一次挪動,都牽扯著已經腫了的菊花,讓他疼的臉都變形了。

  早知今ri,何必當初!

  鄆哥這才醒悟過來,這是冥冥之中的報應,只是,這報應來得也太快了點!

  昨晚,還是自己面目猙獰的要jian污潘金蓮,而今天,自己就被同樣面目猙獰的白頌弄得屁股開了花!

  鄆哥含著眼淚,給得意洋洋的白頌敲起了腿。

  舒服的享受著鄆哥的服務,白頌得意洋洋的哼起了酸曲,手裡也不閒著,在鄆哥屁股上來回摸著:「這一回生二回熟,等一會兒老爺再弄你第二次,你也就舒坦了。」

  聽到這話,鄆哥想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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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來你們兩個已經交上了朋友了,關係不錯啊!」牛都頭舉著火把,打量著牢房裡的兩人,一夜過去,鄆哥已經憔悴了許多,這時看到牛都頭來了,好像看到親人似的發瘋的爬了過來,直接叩起頭來。

  「牛都頭,你發發善心,把小人關到別的牢房裡。」

  牛都頭嘿嘿冷笑兩聲:「怎麼,在這兒呆的不夠舒服?白頌他欺負你了?」


  白頌這才晃晃悠悠的過來,一拱手:「牛都頭,夠義氣!兄弟多謝了!舒坦,真舒坦啊!」

  聽到這種對話,鄆哥哪兒敢再說話,只是不停的叩頭,連額頭都磕出血了。

  「把你弄到別的牢房,也不是不可以。」牛都頭沖白頌使了個眼se,冷冷的對鄆哥說道:「只要你聽我的,幫我辦一件事情,馬上就可以幫你換個地方。」

  「小人...什麼都聽牛都頭的!」鄆哥咬了咬牙,這種時候不能再猶豫了,都已經菊花殘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很好,跟我來。」牛都頭咳嗽一聲,黑暗中鐵尺適時出現,把牢門打開,帶出了鄆哥。

  鄆哥齜著牙不敢快走,後面火辣辣的疼,牛都頭見他這幅表情,當然知道白頌沒少弄他,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小半。

  而鄆哥好像逃出生天的,再也不敢看背後的牢房,低著頭跟在牛都頭身後,而這時白頌在後面飄來一句:「有空多回來坐坐啊,哈哈!」

  鄆哥一個哆嗦,跟著牛都頭和鐵尺來到另外一件牢房,這裡,雖然還是一樣的黑暗,到處都是發霉的味道,至少,這裡沒有白頌。

  「既然你想好了,我也就直接說了。」牛都頭揮手讓鐵尺退下:「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而且還能救你的小命。」

  「牛都頭,小人都這樣了,什麼事情都好說。」鄆哥捂著屁股,不停吸著涼氣。

  「翻供。」牛都頭冷冷的從嘴裡面吐出兩個字來。

  「翻供?」鄆哥不是很理解:「小人是該死的人,怎麼翻供?」

  「哦?」牛都頭看了鄆哥一眼:「你難道就沒有痛恨的人嗎?是誰把你弄到這步田地?比如說...西門...」

  「西門慶!」鄆哥捂著屁股恍然大悟,昨晚潘金蓮那奇怪的一蹬,莫非和西門慶大有關係?

  「牛都頭,你和西門慶也有仇怨?」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牛都頭眼神中兇狠一閃而過:「有些人,擋了我的道路。」

  「但小人已經招供,還有王婆和潘金蓮兩個人證,怎麼翻供?」

  「沒幾天武松那廝就該回來了。」牛都頭沒有回答鄆哥的問題,反而把武松就要回來的消息說了出來。

  「牛都頭這話,是什麼意思?」鄆哥想起武松,不免一個寒顫,那可是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狠人,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只怕會衝到牢裡面來手刃了自己。

  「別怕。」牛都頭看著鄆哥害怕的發抖,安慰道:「清河縣上下,估計能聽得進去的,反而只有武松。」

  「到時候,你只要把所有事情,都往西門慶身上一推就行了。」


  「這個...」鄆哥開始猶豫要不要做這件事情,畢竟,這些事情都不是西門慶做的。

  「哦,你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牛都頭冷冷的說道:「白頌那廝非常喜歡你,估計會很歡迎你回去陪他。」

  白頌兩個字被牛都頭故意說得很重,而且,牛都頭還用一種「你屁股還好?」的眼神看著鄆哥。

  「小人全聽牛都頭的。」鄆哥一咬牙一閉眼,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管他是西門慶,還是武松,自己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很好。」牛都頭點點頭:「你就在這裡養傷,我會讓牢頭給你送來一床厚實點的棉被。」

  「至於你見到武松,應該怎麼說,我都幫你想好了。」牛都頭接著在鄆哥耳邊說了幾句話,交待了一下。

  「小人記下了。」鄆哥看著牛都頭離開,屁股的刺痛感讓他坐也不是,蹲也不是,只好半倚著牆壁站著。

  幸好,沒過一會兒,鐵尺就送來一床雖然臭氣熏天,但至少厚實的棉被,用一副奇怪的表情打量著鄆哥:「你送了牛都頭多少黑錢,讓老子這般伺候?」

  鄆哥咬著牙慢慢扒在棉被上,對鐵尺的問話是無言以對,這種事情,牛都頭是讓自己嚴格保密的。

  從現在開始,鄆哥決定安心養傷,只等武松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

  「哼哼...」鐵尺沒有得到答案,也只好悻悻的出去了,畢竟牛都頭已經交代過自己關照鄆哥。

  其實鐵尺更希望的是,牛都頭能讓自己好好的「關照」鄆哥。每次看到犯人在自己手下生不如死,鐵尺才能感到一種存在感,還有莫名的滿足感。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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