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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收雪兒

  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陽光從小樓的窗戶透進來,驚醒了大床上依舊互相糾纏一起的男女。

  雪兒初經人事,嬌羞無限,但還是趕緊起床準備伺候洗漱,而西門慶光著上身,雙手枕在腦後,回味無窮的看著忙碌的雪兒。

  昨夜幾度風流,讓雪兒有了一種依靠的感覺,而西門慶也覺得自己和這個奇怪的世界似乎有了更多的交互。

  沒想到這麼嬌小的身軀也能容納自己的粗壯,女人還真是不可思議的生物啊。

  西門慶想著,下半身自然又有些sao動起來,讓他有些小小的尷尬,總不能把忙碌的雪兒叫過來再來一發?話說這副身軀的本錢還真是好的很,不愧是錦衣玉食養出來的。

  「老爺,都準備好了。」雪兒像個勤勞的媳婦,不多時就端來一盆洗臉水,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來到床邊輕聲呼喚著。

  西門慶「嗯」了一身,直接坐起身來,掀開被子下床,突然覺得有一股涼意襲來。

  風吹蛋蛋有點涼...

  原來一夜風流,西門慶不但上面光著,下面的一條犢鼻褲也早就不知道丟哪兒去了,我們的西門大官人,就這樣光溜溜的站在雪兒面前。

  「這個...」西門慶頓時大為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正要打算再縮回到床上去,叫雪兒取衣服來,沒想到雪兒小臉一紅,大大方方的跪了下去,纖纖小手握住了半挺著的行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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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小的初經人事...還未恢復。」雪兒臉上更紅了,小手開始前後動作起來:「只好這樣伺候老爺了。」

  做男人,挺!好!

  這種心裏面流淚的感覺,就是幸福麼?

  西門慶感嘆著,不經意間然覺得下身一熱,原來雪兒已經用櫻桃小口協同作業起來...

  雖然昨夜才得傳授,動作有些生疏,但這種情節,這種角度,實在是天下的男人心中的夢想。

  完事之後,西門慶傻乎乎依舊叉開腿站著,看著嘴巴閉著緊緊的雪兒翻箱倒櫃,給自己找來備用的衣物。

  「我自己來。」西門慶柔聲看著自己穿越到這個軀殼後征服的第一個女孩。

  雪兒這才「嗚嗚」地點點頭,急忙跑去門外了。

  三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褲子,西門慶心滿意足的走向架子,準備洗漱一番...「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西門慶對著盆裡面隱約還有些熱氣的洗臉水,突然有一種唱歌的衝動。

  真是奇怪,為啥哥突然想唱這一首歌呢?

  晃了晃腦袋,西門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旁邊幾個物件吸引住了。

  jing致的小碟裡面一撮潔白的粉末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景德鎮的青白瓷碗裡面同樣是熱水,晚上面架著一個比筷子粗點,又短了些的木條,末端是細細的鬃毛。

  西門慶一時見獵心喜,拿起木條仔細端詳。

  恩,上好的紅木,這鬃毛是什麼動物身上的呢?

  猛然間一個念頭將西門慶驚醒,再看了看旁邊那碟白se的粉末,沾了少許放入口中。

  鹹鹹的...

  坑爹的這不是牙刷麼!!!

  那碟鹽就是用來刷牙的麼?

  西門慶驚恐的看著「古老的」牙刷,涼氣從腳底板沖了起來,一種不祥的趕腳漫步全身,連頭皮都是麻麻的。

  向洗臉盆另外一邊看過去,架子上托起了一塊土黃se的小方塊,也就是剛好能用手握住的大小。

  坑爹的這不是肥皂麼!!!

  西門慶帶著一線希望試了試,悲哀的發現他母親的那就是一塊肥皂。

  這發現頓時把西門慶從幸福的峰頂一下子踢到了深谷裡面,一時間腦子裡面有如炸開了一般;想起昨天滿懷希望的將牙刷和肥皂鄭重的寫在了「計劃書」上面,還「jing心」的燴制了牙刷的平面圖和俯視圖,西門慶這時候想死的心都有,難怪昨天書童兒幫自己收拾的時候,表情怪怪的。

  就好像穿越到一周前,信心滿滿的買了一百注必中的作弊號碼,結果發現自己悲催的看錯了報紙ri期。

  失落中西門慶手一滑,肥皂落在了洗臉盆里,和銅做的盆底來了個親密接觸。

  在門口漱嘴的雪兒聽到動靜趕緊進來查看:「老爺,這是...」

  西門慶舉著牙刷,沖雪兒比劃著名:「雪兒,你看這牙刷是怎麼回事?」

  「老爺...」雪兒一時不知道出現了什麼事情,讓西門慶發怒一般的揮舞著牙刷:「這牙刷也是你以前用過的,有何不妥麼?」

  「納尼?」西門慶一下子清醒過來,腦子裡面向閃電一般的從角落裡扒出了無關緊要的記憶。

  政和元年,牙刷突然在東京出現,不到三個月時間風靡舉國上下,讓姑娘們笑得更燦爛了。

  同時出現的還有神奇的肥皂,還分為洗手和洗衣服兩種型號,同樣在很快時間內在全國流行開來。

  還有,沒了。

  西門慶反反覆覆搜尋了好幾遍記憶,這才確信「自己」沒有碰到其他突然出現到這個世界的物件。同時西門慶也很肯定的認為,這兩個東西必然是被個一個不知道身在何處的穿越者搞出來的,有力的證據就是肥皂這個稱呼。


  因為最早這種東西從西方印入的時候,有著「洋鹼」的稱呼,中國本土的發明,那叫「胰子」,肥皂這麼現代的稱呼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雙穿麼?自己居然還特麼的晚了幾年?不過,哥會怕你麼?

  西門慶接受了這個推斷,反而冷靜下來,若有所思的放下了牙刷,安慰雪兒道:「沒事了,一時間有點頭疼...」

  雪兒也聽其他丫鬟說起自家老爺犯了舊疾的事情,趕緊忙不迭的上前扶了西門慶:「老爺,要不然...還上床上歇著?」

  如果還上床,那肯定是歇不下來的。

  被雪兒扶著,西門慶心中暖洋洋的,微笑道:「不礙的,已經沒事了,你不要擔心。」

  「這件事情你不要和別人講。」

  雪兒看著西門慶認真的眼神,低下頭去:「老爺怎麼說,小的都聽。」

  西門慶滿意的點點頭:「還有一件事情。」

  「從今天開始,雪兒你就在這小樓里住著,就好像你娘一樣,我會常常來看你的。」西門慶意味深長的看著雪兒:「你大娘那邊,我會讓她按原來的照常供給。」

  雪兒這回聽懂了西門慶話里的意思,紅著臉給磕了個頭:「老爺,小的不要什麼名分...只求服侍老爺一輩子。」

  西門慶伸手扶起雪兒,再一次感受到她的嬌小:「名分我來定,你要照顧好自己。」

  雪兒頓時淚流滿面,自從卓丟兒身故,再沒有人能看得起自己,吳月娘隨意的安排自己去灶下做了個燒火丫頭,要不是那天自己被拉去端菜,在西門府,等待自己的只有兩條出路:

  任人欺辱,被人打過來罵過去,最後被重新賣出去。

  或者那天吳月娘一高興,把自己賞賜給某個小廝。

  西門慶心有不忍,細語安慰了一陣,雪兒忽然想起了什麼,擺脫了西門慶往前屋跑去,西門慶驚訝的跟了上去,才發現雪兒抱了卓丟兒的牌位坐在一旁默默流淚。

  不過這一次,應該是幸福的眼淚。

  西門慶不好打擾,只好自己回去胡亂洗了把臉,刷了刷牙,這才走回前屋道:「我去院子裡面走走。」

  雪兒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失態了,趕緊要站起身來:「老爺,小的還沒有伺候老爺洗漱。」

  「你不是已經伺候過了嗎?」西門慶眨眨眼睛:「你好好歇著,從今以後,和我說話再不許用這種丫鬟的口吻,而是要把自己當成我西門慶的女人。」

  「老爺...」雪兒見西門慶半是調侃半是認真,一時間忍不住笑出了聲。

  西門慶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龍行虎步的往花園去了。


  這一番折騰,已經是ri上三竿,太陽照在身上懶洋洋的,滿口滿鼻的零污染空氣讓西門慶jing神一震,覺得是時候要動動筋骨了。

  從記憶中翻出了些西門慶本來就會的花拳繡腿,在院子裡面胡亂打了個架勢打了一回,自己有些不太滿意。

  這種花拳繡腿除了吸引雌xing之外,還有什麼用?腿抬那麼高,不要說武松,就算是武大郎也能一個地堂腿撂倒自己。

  西門慶懊惱的收了架勢,想要依著自己的習慣繞花園慢跑上幾圈,才發現宋朝這衣服長衣大褂的,根本不合適,更加別說這雙正宗雙面小牛皮的靴子了。

  無奈之下只好把衣服下擺撈起來掖了掖,在水塘邊找了個平整的青石板,做起伏地挺身來。

  這種古怪的造型頓時吸引了來往丫鬟的注意力,一個個湊到近處看了起來。

  「我說老爺這套*動作怎麼那麼像...?不會昨天晚上把誰給收用了?」一個丫鬟發現了什麼,捅了捅自己的同伴。

  「你個死妮子,是不是天天就盼著被老爺用這套*動作給辦了?」同伴揶揄的回道。

  「你才是呢...」

  好不容易做了一百個,準備努力突破自己極限的西門慶聽到這些對話,只好停了下來,站起來拍拍手,準備去前面吃早飯。

  「大娘來了...」一個丫鬟低聲喊道:「散了散了!」

  頓時丫鬟們做鳥獸散,人群分開,吳月娘黑著臉怒氣沖沖的走上近前,後面跟著那個胖呼呼的冬梅:「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那個叫雪兒的小賤人,是不是叫你收用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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