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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衛軍出動

  田文烈字煥亭,早年畢業於北洋武備學堂,與段祺瑞也是老相識了。看著一臉愁容,神色略顯憔悴的段祺瑞,田文烈頓時感覺肩上的擔子如有千斤。

  「芝泉,辛苦你了。」田文烈寬慰段祺瑞,「老頭子調你回去是另有重用,不是斥責。」

  段祺瑞苦笑一聲,答道:「其實我段祺瑞自問盡心盡力,問心無愧。奈何各路人馬只想著自保邀功。煥亭啊,我是撂挑子了,你還有的忙。」

  田文烈也是苦笑,說道:「所以,這次老頭子派了陸建章、張敬堯這些北洋嫡系前來聽用。另外還有毅軍趙倜一部。」

  「毅軍?」段祺瑞說道:「他們現在是窮困潦倒,很想立功受賞,說不定會賣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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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文烈點了點頭,「希望如此。對了,芝泉,我聽說陸軍部那裡又新栓述了一個什麼黨衛軍。統領官李默涵的戰功還是你親自派人去勘察的?」

  「是有這麼一回事。」段祺瑞指了指身邊的趙副官,說道:「是小趙去的。」

  趙副官立刻立正,向田文烈敬禮,「是卑職去勘察的。」

  田文烈莞爾,不再細問。

  在田文烈看來,李默涵那八百來人根本可以忽略不計,因此田文烈擬定的作戰計劃是:趙倜部由京漢路西進,張敬堯部由漢江北上,劉鎮華的鎮嵩軍南下,陝軍布防商洛,張鍅出川回陝南,圍剿白郎。計劃是想到周密的,只是把李默涵直接忽略了。

  事實證明,走馬換將也沒能把白狼怎麼樣。

  1914年年初,白朗軍連續破光山、潢川、商城、霍山、六安等縣城,旋即活動於霍山、六安間,部眾達六七千人。順利突破北洋20萬大軍包圍,由豫南進軍鄂北。經應山、隨縣西進,直逼老河口。

  駐防老河口的北洋軍一個團(缺兩營),團長趙榮華好賭,不理軍情。得知情報後,派竇營長率部堵剿,白朗軍在先潛入的便衣隊的配合下,從花城門和大、小東門進攻,激戰通霄,全殲竇營,竇營長被擊斃。大軍進城,趙榮華隻身逃脫。白朗軍入城高喊"打富濟貧"口號,抄收了一些大商號、錢莊,大街上撒滿了錢幣、衣物,讓貧苦群眾拾取。白朗軍擊斃挪威籍牧師費蘭德,擊傷牧師沙麻。沒收了部分外國牧師和洋商洋行的財物。白朗軍不久撤出老河口,進入河南淅川。

  由於白朗擊斃挪威籍牧師費蘭德,擊傷牧師沙麻,引發了所謂的「河口教案」,一時間,西方列強紛紛向袁世凱試壓。袁世凱無奈,只能嚴厲地督責田文烈,田文烈的壓力是如山一般大,這時,他才深刻體會到段祺瑞為什麼在這個位置坐了沒多久,整個人就憔悴了許多。

  根據北洋空軍空中偵察的情報判斷,白朗很可能是要西進陝西。眼下距離白朗最近的兩支隊伍一是劉鎮華的鎮嵩軍,一是趙倜的毅軍。劉鎮華這個人圓滑的很,對田文烈的命令陽奉陰違,動作遲緩。趙倜倒是很賣力,白朗跑到哪裡他就追到哪裡。


  李默涵電報發到信陽行轅的時候,田文烈正在氣頭上,「你個乳臭味乾的毛頭小子要打仗是吧?那就給你打。」田文烈親筆寫了一封電報,讓電報兵立刻發出去,命令黨衛軍統領李默涵帥所部即刻入陝堵截白朗。

  古代軍隊出征的儀式很繁瑣,但是現在就簡單的多。由於李默涵的黨衛軍之中有大量焦作當地乃至沁陽當地人,所以他們的親友很多都來送行,一時間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場面很是熱鬧。

  劉鎮長作為焦作本地的鎮長,外加自己的寶貝侄子在軍中任職,他是非來不可的。劉鎮長代表鎮政府慷慨陳詞,不外乎建功立業、光耀門楣、為家鄉人民爭光之類的。

  大部分士兵都有父母親友來送行,連馬遷安都有人送行。那是一個生的很白淨的少婦,也不知道馬遷安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那少婦眼淚汪汪,依依不捨地送給馬遷安一個繡著鴛鴦的荷包,馬遷安則沒心沒肺地摸著後腦勺傻笑。

  「哎~!」在這個世界無親無故的李默涵只有羨慕的份。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這時候劉慕聖不知道是故意地還是無意的,來了這麼一句之後,也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感嘆自己,還是感嘆別人。

  劉慕聖這一句酸詩弄得李默涵愈加不爽。

  「出發。」羨慕嫉妒的李默涵只能趕緊下令啟程,免得再看的自己鼻子酸。

  黨衛軍實際戰鬥人員在五百人上下,負責後勤的輜重營卻有一百多人。其中有伙夫、馬夫、挑夫、洗衣工、修理槍械的機械工,甚至還有負責文化教育的教師。

  黨衛軍每到一地駐紮,哪怕就只住一個晚上也要安營紮寨。搭帳篷之類的事情自有熟練的土木工人動手,戰鬥人員只需要稍稍輔助即可。大部分時間,他們只需要全副武裝在周圍警戒。

  李默涵為黨衛軍定了嚴格的衛生制度,營地里搭建有可拆卸的食堂、茅廁和浴室,士兵飯前便後要洗手、不准隨地便溺、還要定時洗澡剃鬚。換下的髒衣服和用過餐具不用自己洗,自然有洗衣工和伙夫會來處理。

  很多窮苦人家出身的士兵常說:這哪裡是當兵來的,根本就是當少爺來了。好多剛參軍時身材消瘦的士兵如今都白胖壯實起來。

  雖然時下是春末夏初,可太陽已經有些火熱,外加黑色制服又吸熱,曬的讓人提不起精神。就連拉車的騾馬也是有氣無力,任憑你鞭子抽得響,車軲轆還是不緊不慢向前緩緩地滾。

  李默涵仰面躺在一輛拉乾草的馬車上,用一頂草帽遮臉。大隊人馬眼下正走在通往山西垣曲的路上,這一帶都是山路,夾在王屋山中間。人說蜀道難,這條山路卻也一樣不易行走。

  「四德,我們走到哪裡了?」李默涵稍稍掀開草帽,刺眼的陽光立刻晃得他睜不開眼,於是他趕緊再把草帽蓋到臉上。


  郭四德是李默涵的勤務兵,聽到李默涵喊他,趕緊小跑幾步來到馬車邊,「報告,快到秋樹溝了。」

  「秋樹溝是哪兒?」李默涵腦袋裡可沒有gps,對秋樹溝這個地名完全沒有方位概念。

  郭四德是清化鎮人,自然也不知道秋樹溝具體的方位,只是剛才問了一個路過的當地人才知道這麼個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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