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定計釀酒
當夜,趙飛與張保狂飲一夜,所說美酒的度數不是很高,但積少成多,趙飛也喝了個爛醉如泥。最後還是張保將他抱上床去。
看著趙飛那因為醉酒而變得紅潤的臉頰,張保神色里有些擔憂又滿是欣喜。「自己多久沒有如此狂飲了?想當年我也算是年少輕狂。意氣風發,可是歲月不饒人啊!」摸了摸自己那凸起的肚子,張保不禁自嘲道。
有慈愛的看了趙飛幾眼,張保便吹滅了油燈,輕輕的將門虛掩上。多年並未飲酒是的張保也有些迷離。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自己的屋前,推門進去摸索到床邊倒頭便睡。床上的張氏在張保推門進屋之時便已醒來,見自己夫君渾身酒氣瀰漫,就知道他喝了不少。
「自家夫君已經多差時間滴酒未沾,今日喝成如此模樣,相必十分之開心。但願以後能一直如此。」看著張保那還帶著些許笑意的臉龐,張氏不禁想到。然後急忙起身為張保更衣。不過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著實難為了李氏一個婦道人家。本身張保的體重就擺在那裡,加上張氏有擔心將張保弄醒,所以將張保弄完,張氏自己也出了滿身的香汗。抹去額頭上的汗水,張氏撇了睡熟的張保一眼自己便到頭睡去。
到了第二天,趙飛足足睡到日曬三桿,才勉強拖著疲憊的身體爬了起來。搖了搖頭疼欲裂的大腦,趙飛只感覺欲哭無淚。「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我的頭啊!」在次揉了揉頭疼的大腦,趙飛無奈的站起身來。
來到院中,提起精神。再一次打起了五禽拳,長久養成的習慣已經根深蒂固。每天起來,趙飛不打一遍就覺得渾身難受。一套拳打了下來,趙飛深呼了幾口氣,只感覺神清氣爽。就連剛剛頭疼的大腦也減弱了許多。
打完拳,趙飛便進屋洗漱。打理好一切,趙飛便超前院走去。來到前院,發現只有李進一個人再忙,並未發現張保的身影。想必也是酒醉未醒。
見趙飛來啦,李進之撇了他一眼,然後就繼續幹活。而面對李進,趙飛也覺得甚是無聊。倆人本來就沒什麼好感,加上李進又視趙飛為死敵,怎可能與他有什麼交集。越呆著越是無聊,趙飛便想起昨晚的計劃,然後就轉身回了里院。
「哼!」看到趙飛離去,李進便是一聲冷哼。
趙飛回到內院,來到了釀酒的放假,看著裡面忙忙碌碌的工人,躊躇滿面,也不知該進不該進。畢竟裡面是張氏酒坊的最大秘密。
「怎麼了小飛?為何在此發呆?」就在趙飛發愁的時候,張保的聲音由便從身後傳來。
趙飛急忙回頭請安。「掌柜的您起來了。」
「哈哈哈。」張保三聲大笑。「你小子實在寒磣我,想昨晚你喝的可比我,可起來的確實比你晚。」
「那裡,小子怎敢有這個意思。」知道張保在與自己開玩笑,趙飛也並未當真,嬉笑的回答道。
「沒有就好!」張保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說罷,你小子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向裡面望著什麼。」
「沒有啊!」趙飛裝傻充愣急忙否認道。
張保笑了笑,搖頭說道:「還敢騙我,你小子那次有事所求不是這個樣子。」
「掌柜的您都看出來啦。」趙飛嬉笑道。
「有話快說。我觀你剛剛一直在朝裡面望去,是不是跟釀酒有關?」張保拿這個樣子的照顧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自己問道。
「掌柜的您真是神機妙算,一切都逃不出您的法眼。」聽了張保的話,趙飛順勢一個馬屁就拍了過去。
「你小子!」張保指著趙飛,無奈的搖著頭。「有什麼事情趕快說,沒事我可是要走了。」說著,還做出了要轉身離去的樣子。
不知張保是真要離去還是在誆他,趙飛急忙對張保說道:「是這樣的掌柜的,我想學習釀酒。」
「你為何想學習釀酒?」聽到趙飛這麼說,張保心中有了些許的怒意,話語也十分的嚴肅。在他看來,趙飛是在不務正業。本來生意還沒做好,現在有打算開始學釀酒。
感受到了張保話語間的嚴肅,趙飛神情一震。「是這樣的掌柜的,您聽我慢慢道來。」說著朝著張保走了幾步。「昨天喝了掌柜的您的十年陳釀,小子覺得受之有愧,所以便想親自為掌柜的您釀一壇美酒,用於報答掌柜的您的知遇之恩。」
聽完了趙飛的話,張保嚴肅的神情瞬間溶解了下來,心中也是暖洋洋的。「好……好孩子。是掌柜的誤會你了。」說著抬起衣袖,擦去了眼角的一絲濁淚。
「掌柜的您哭了?」看見張保的動作,趙飛忙問道。
「沒有。剛剛眼裡進了沙子。」張保當然不可能承認,他可不會讓一個小本看笑話。
「可是拿來的風呢?」趙飛神情迷茫的問道,不過看他嘴角上還帶著笑意,就知道這小子是裝的。
「你這混小子,又拿掌柜的打趣!」說著張保瞪了趙飛一眼,隨後便露出欣慰的笑容。「既然你有這份孝心,掌柜的也不好阻止你,你先在這裡等一會,我進去找監工說一聲。要知道我雖然是酒坊的掌柜,但也不能掌控整個酒坊的,我只管賣出美酒,而釀酒的事情可不歸我管。畢竟這是張家的產業,而我也只算是一個外人。」話語間,張保露出了一絲憂愁。
只知道張保身居高位,又何人理解他的憂愁呢。
「那小子在這兒便恭候掌柜的您的佳音了。」趙飛嬉笑著超張保行了個禮。
「你就知道我定會成功啊?萬一人家不同意呢?」張保學著趙飛的樣子,與趙飛打趣道。
「我想掌柜的一定會極力促成此事的。」說著趙飛又是行了個禮。
「哈哈哈。」張保有是三聲大笑。「你這個奸猾的小子。行了在這等著。」說完,張保便走了進去。
見張保走了進去,趙飛心中也十分的忐忑。要說他真的有絕對的信心,要是真有那他就不會逼迫掌柜的了。要知道,這酒坊的監工可是能和張保平起平坐的,肯不肯賣張保的面子還另說。趙飛在門口左右渡著步子,心情十分之糾結。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而張保還沒出來,趙飛的心情就越發的低落。又過了一會,張保終於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看見那呆著笑意的圓臉,趙飛就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是成了,剛想朝張保跑過去,就見到張保身後還跟著一個壯實的漢子,只見那個漢子神情堅毅,濃眉大眼,一臉的絡腮鬍子。寬厚的胸膛給人十分沉重的感覺,穿著沒有袖子的短衫,雙臂外露,手臂上布滿了肌肉。應該是學過多年的功夫,才能練就出如此強壯的身軀。
看見眼前的漢子如此打扮,趙飛不由得覺得雙腿發顫,要知道這也算是寒冬臘月,而眼前的漢子居然還穿著短衫,不禁讓趙飛十分的寒顫。
「來張監工,我給你介紹,這便是我說的那個小子。」張保指著趙飛,給旁邊的漢子介紹。然後有扭頭對趙飛說:「來小飛,這就是酒坊的監工張廣。快叫人。」
「張監工好。」趙飛十分有禮貌的超著張廣見禮。
「是你?」張廣詫異的看著趙飛。
「監工認識小子?」見張廣如此詫異,趙飛也絕的奇怪。他貌似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壯漢。「難道是認識以前的小趙飛?不過也沒有印象啊?」趙飛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努力的去想,可最終還是沒有結果。
「我並不認識你,只是看見過你在院中打拳。我觀你拳法怪異,但卻十分精妙所以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張廣並未隱藏什麼直接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趙飛點了點頭。「小子瞎練罷了,那裡有監工說的那樣精妙。」
「瞎練?」張廣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只是趙飛然後說道:「如果瞎練能練成你那樣,那我只能說你是個練武奇才。想我張廣也習武多年,卻從未見過如此精明的拳法,想必是出自名家之手。」
聽完張廣的話,趙飛驚異的打量著眼前的漢子,本以為是一介武夫,沒想到心思還如此細膩。不過想想也是,一介武夫怎麼當上酒坊監工。
「倒是小子唐突了,這套拳的確出自名家只收,至於是誰小子不敢多說,怕有辱老師名諱。還望監工您不要見怪。」既然被人看出來啦,趙飛便索性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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