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現實何嘗不比文學更悲苦?吾輩文人的堅守!來自韓國社會的轟動!
第251章 現實何嘗不比文學更悲苦?吾輩文人的堅守!來自韓國社會的轟動!
善良的人,不管到底經歷了什麼,終歸到底他的心地始終還是善良的。
冤有頭,債有主。
對待自己那些曾經虐待過自己妻女的仇人,那肯定得以雷霆手段,在最短的時間內給他造最大的傷害,不把他在最短時間內殺死,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可是,如果是對待仇人的家人.
儘管朴俊智想要報仇,可不論他怎樣舉起手裡的尖刀,也始終沒辦法狠下心動手
經過整整一個晚上,連續不間斷的施虐。
趙斗淳身上的零件,但凡是能被卸下來的東西,都已經被朴俊智給卸了個乾淨。
他的手腳筋盡數被挑斷,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
生殖器也不翼而飛。
全身上下,渾身都是刀口,你在他身上甚至很難找出一塊完整的皮膚
整個浴室里,都充斥著極其駭人的鮮血。
朴俊智做到了他當初在家裡許下的承諾——
「你當初是怎麼對我們家娜英的,我今天就要百倍,千倍,乃至萬倍從你身上討要回來.」
十個小時,600分鐘,三萬六千秒鐘。
這三萬六千秒鐘,幾乎每一秒鐘,趙斗淳都身處於一個生不如死的境地之中。
想活,活不了。
想死,也死不掉。
眼看著朴俊智再一次拿起老虎鉗,想要切下自己最後一根腳指頭。
在喪失意識的最後一秒鐘,趙斗淳還在不停衝著朴俊智懇求:
「不,不要,我求求你」
也就是趙斗淳喪失意識的最後一秒。
門外,大門打開。
「我回來了.」手裡拎著各種果蔬的趙斗淳妻子,也就是一位白髮皚皚的婦人,徑直推開了大門,「今天,菜市場的五花肉比平常要便宜一些.」
誰料,不等她把話說完,她頭一抬。
便看到了,此生,她一輩子都無法忘卻的場景
屋內,凌亂不堪,充滿了各種各樣駭人的血跡。
斷臂。
殘肢。
鮮血。
遍地都是
當看清眼前這一幕駭人景象的茶南,趙斗淳妻子,幾乎下意識就發出恐懼的尖叫:
「啊——」
不等她叫出聲,朴俊智眼疾手快,直接一把將她撲倒,隨後堵住她的嘴,用繩索將她綁了個結結實實。
趙斗淳妻子,是一位六十多歲臉上充滿了皺紋的婦人,當朴俊智把她撲倒在地之時。
她的眼神里,寫滿了驚恐。
照道理說,都已經上門滅門,大仇得報。
這種時候,再殺個人,對於朴俊智來說
無非就是順手的事。
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眼前這位眼神里充滿了恐懼的老婦人,不管朴俊智怎樣去勸說自己。
他,始終都下不去手。
煙,抽了一支,又一支。
時間,在分秒中,不斷流逝。
半晌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朴俊智摘下了堵在老婦人嘴裡的抹布,隨後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只見他把自己的手機朝著老婦人扔了過去,隨後只是朝她喊了一聲:
「報警。」
「你」老婦人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一般,她抬頭看向朴俊智,「你說什麼?」
「我說.」朴俊智拿起桌上的尖刀,頭也不回的朝著趙斗淳走去,「報警。」
冤有頭,債有主。
朴俊智不想再徒增殺戮。
即便,眼前這位老婦人是趙斗淳的妻子,可是她
並未對自己家庭做出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如果自己和趙斗淳一樣,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慾,便傷及無辜.
那自己和這頭畜生又有什麼區別?
做人,要有原則。
不能傷及無辜
「喂,是警署嗎,我要報警」老婦人用腳將散落在地上的手機,慌裡慌張地勾了過來,「我這裡是安山市區,明興街道,我現在」
也就是在趙斗淳妻子報警之時.
朴俊智拿起尖刀,朝著趙斗淳的方向,緩步走去。
只見他抓起趙斗淳的頭髮,然後沒有絲毫停留,朝著他的脖頸處。
狠狠一刀。
「撲哧——」
當老婦人抬頭的瞬間,她親眼見證了最為恐怖的一幕。
只見趙某的頭顱和他的身軀——
屍首分離
頭顱宛若足球一般,重重的砸到地上。
這一幕場景,令得老婦人嚇得忘記了尖叫。
她眼神里充滿了驚恐。
這一幕恐怖的場景,令得她此生,根本都沒有辦法忘記
哪裡知曉《素媛》出版後,第一位受害者已經誕生?
澄海戲劇學院。
江海正坐在會議室內,認真聽著動畫製片廠數據部門,統計有關於《神廚小福貴》的數據情況分析。
「我們動畫製片廠產出的首部動畫,《神廚小福貴》自從在央視少兒頻道上映,底開高走,取得了顯著的成就,成為央視少兒頻道近五年來,頭一部同頻收視率突破30%的動畫作品,這個成績,非常值得祝賀」
說來也是奇怪,體制內,貌似慣有的一個通病就是——
開會。
碰上事兒了,開個會總結討論一下解決方案。
沒什麼事兒,開個會展望一下對於未來的期望和期許。
什麼晨會、午會、晚會。
什麼研討會,分析會,總結會。
這些亂七八糟的會議,都不用腦子細想,隨口一說,它都能說出一大堆。
一天,工作時間八個小時,有六個小時在開會,一個小時在午休,這都已經過去了七個小時。
至於說最後一個小時在幹什麼?
上廁所,泡茶,閒聊,摸魚.
這些都需要時間。
你要說開會能開出點兒實質性的東西,這倒是還好。
但偏偏.
乾貨是一點兒沒有,花里胡哨的屁話那又是一大堆。
就比方說,一個討論問題的會議,有業務部門的同事,向學校領導提出意見:
「領導,在畫面的渲染上,我們繪畫部門遇到了一些麻煩,需要領導協調一下,幫我們解決.」
問題提出。
這個時候,坐在會議室主位正中,身著白襯衫,黑色西褲,帶著經典黑框眼鏡,桌旁放著保溫茶杯的中年領導。
就會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
隨即一臉認真地看向你:
「你呢這個事兒啊,我們講不是說不辦,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我們講說一定怎麼怎麼樣,但是啊,我們可以想辦法,這個情況啊,是很複雜,但具體是怎麼個情況,我們還得看情況.」
領導坐在主位上,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看似說了很多.
但實際說了又感覺和沒說一樣。
你聽不到任何,哪怕只是一丁點兒的解決辦法。
等到他把廢話說完,他就會抬起頭來看向你,向你反問道:
「聽明白了嗎?」
你回聽明白了?
那顯然是聽不明白,這玩意兒說的都不是人話,又怎麼可能聽得明白?
但你要說沒聽明白。
這個時候,領導就會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你:
「小同志,你的悟性還需要加強.」
很顯然,這玩意兒就是體制內的一種陋習,很多話它不是說不明白,而是根本就沒想說明白——
多做多錯。
少做少錯。
不做不錯。
這三點,便是體制內大部分水貨領導賴以生存的王道。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反正都是旱澇保收,做好了沒獎金,做不好還要受批評。
既然如此,那還玩兒什麼命?
縱然大家都是在互相推諉。
但顯然,作為職場新人的江海,對於這些陋習顯然是看不下去的。
眼瞅著坐在主位上的領導。
再一次浪費大家的下班時間,開啟了自己的廢話文學:
「既然讓我說兩句,那我就來說兩句,說兩句什麼好呢,我想到了這兩句.」
江海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只見他當著製片廠上百號員工的面,當眾駁斥:
「你他媽能不能說重點?我忍你好久了.」
身著白襯衫,大腹便便的中年領導,顯然沒想到竟然會有人當眾反駁他?
他一下子愣住:
「你這.」
江海不耐煩地看向他,一句話就給他頂了回去:
「能說說,不能說就滾下去,別浪費大家時間好嗎」
閻正德是中宣部委派下來協助動畫製片廠工作的體制內人員,是正經八百的副廳級領導。
按常理說,他這種級別的領導講話,一般是不敢有人插嘴才對。
職級,在那擺著。
資歷,也比在場絕大多數人老。
再加上,這是上面派下來協助工作的大領導。
正是礙於這些因素的加持下,平時開會不管他怎麼講話,大家也只能默默忍受著,連句重話都不敢提,更別說當面頂撞.
江海的突然頂撞,是令得閻正德萬萬沒想到的。
他下意識就想要指點起江海:
「你這個小同志.」
可是,當他看清楚從座位上站起來的人是江海之時,原本臨近嘴邊的訓誡又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
「是江海啊?那沒事了」
在其他人面前,他這個宣傳部門的副廳,說話可能還有幾分威嚴。
但在江海面前,他這個所謂的副廳,還真沒什麼薄面.
不管是央美的宋惠美,又或是澄戲的方振國,這些都是正經八百的廳級幹部。
這些人,在江海面前說話,那都是輕聲細語.
更何況,他可是親眼看見過,中宣部的祁部都親自為江海點菸.
「這人連祁部的面子都不買帳,更何況是我?」
想到這裡。
被當面頂撞,原本有些慍怒的閻正德,硬生生把情緒收了回去。
隨即切換出一副笑臉:
「有事兒,好好說,別生氣嘛.」
讀書人,有股子脾氣,這是很正常的。
讀書人要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在遭遇不公正待遇之際都搖尾乞求,那怎麼能直抒胸臆,寫出震撼人心的文字?
早在1924年,彼時印度著名文豪泰戈爾訪華,這一事件震動整個中國文壇。
為了迎接泰戈爾的到來。
彼時文壇,幾乎有頭有臉的作家,都聚集在一起,為泰戈爾準備了一場極度奢華的生日宴會。
當時的泰戈爾,是聲譽響徹整個亞洲的頂級文豪。
而魯迅先生,只不過是一位棄醫從文,初出茅廬的新人作家。
國家生死存亡之際,這些所謂的「文人風骨」「文壇脊樑」,非但不考慮一下拯救國家於危難之中,救亡圖存的正確道路,反倒還在這裡窮盡奢華,極盡諂媚的為一位外國作家,慶祝生日?
當魯迅收到邀約,參加泰戈爾生日宴會之際。
只不過剛走到宴會大廳,看到眼前這一幕極盡奢華的場面,他甚至都沒見泰戈爾一面。
便拂袖離去,憤然離場:
「你們,一塌糊塗!」
讀書人,哪有脾氣不沖的?
脾氣不沖的,那能叫讀書人嗎?
自然是知曉江海的脾氣,眼睛裡容不下沙子,即便是感覺下不來台。
副廳閻正德也是一臉和氣地同他道歉:
「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這世上最令人噁心的一種人——
就是老師上完課,明明已經宣布解散了,可這種時候就會不知道從哪冒出幾個所謂的【好學生】,站起來同老師提醒道:
「老師,你忘給我們留作業了」
這世上最令人敬佩的一種人——
就是所謂【好學生】提醒完老師後,他站起來,反手就抽了【好學生】一耳光,隨即朝著他怒斥道:
「你裝尼瑪呢?想表現,滾回家去當著你媽面表現。」
「同學們,快跑,放假啦.」
很顯然,江海就是屬於後者這一類人。
當有幾個爹味兒十足的領導,不停在會上浪費你的休息時間,消磨你的耐心。
這種時候,江海這種人突然出現。
他,簡直就是天使好嗎.
眼瞅著爹味兒十足的閻正德終於下台,坐在江海旁邊的陳涵影,沒忍住偷偷給他伸了個大拇指:
「幹得漂亮!」
閻正德下台,這研討會,才算是真正開始。
數據部門的同事上台,繼續和大家分析著《神廚小福貴》收視率破3的原因:
「首先,題材新穎,近代歷史和動畫的結合,這可以說顛覆了以往大家對於動畫行業的認知。」
「其次,立意深刻,它拋開了大家對於動畫的刻有偏見,真正把孩子當成是一位成年人來教育,劇中的每一位角色都刻畫的有血有肉」
「只不過,這部爆劇並非沒有它的缺點,它的結局走向,太過悲情.」
照常理說,既然是給孩子看的東西,動畫片的結局走向一般來說都應該是闔家團圓才對。
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治。
好人,懲奸除惡,成為了人人敬仰的大英雄。
這才應該是正常動畫應有的結局。
可偏偏,《神廚小福貴》這部動畫卻是另闢蹊徑,故事的最後——
小福貴還是沒能拯救自己的爺爺,他的爺爺慘死於宮中。
善良的老太醫,屢次在危機之中拯救小福貴,最終與欲陷害小福貴的眾廚師同歸於盡。
小蜜蜂,K大人的義女。善良單純,是劇中為數不多的正面角色,臨死之前告訴了小福貴小李子的陰謀,最終被K大人的部下使用帶毒的飛鏢殺死。
小飛蝶,一個神秘的江湖俠客。她為了幫死去的父親報仇,去刺殺慈禧太后,最後不知所蹤.
好人的結局,一個活的比一個悽慘。
反倒是壞人的結局,就諸如慈禧太后,K大人之流,倒是一個活的比一個瀟灑?
這令得眾人接受不了,也根本就想不明白。
正當眾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討論:
「一部給孩子看的教育類動畫,到底有沒有必要搞得這麼現實,搞得這麼悽慘?」
也就是在眾人討論之際。
突然,江海手機提示鈴音響起。
那是今日頭條給他推送過來的一條快訊:
【今日下午,韓國京畿道安山市,破獲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殺人碎屍案件,案件細節披露,引發社會轟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