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化身正義的執行者!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第249章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化身正義的執行者!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寫一本書,死一個人,就好像是江海這位作家身上繞不過去的宿命?
《人間失格》僅憑一己之力,提高了日本一個國家的抑鬱症和自殺率,自從《人間失格》開始在日本國內文學界暢銷,日本的自殺率便久居不下。
時至今日,都還可以看到不少的日本高中生模仿《人間失格》男主角大庭葉藏跳河殉情的身影。
再說《熔爐》,雖然以校長李江碩/李江福為首的一眾禽獸教師,被法律判處死刑是罪有應得,不過話又說回來
如果沒有《熔爐》這本書,這些道貌岸然的禽獸老師又怎麼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獲取最新章節更新,請訪問sto9.𝙘𝙤𝙢
如果沒有江海揭露這些塵封已久的事情,這些逍遙法外的老師有怎麼會被重新判處以極刑?
可以說,以校長李江碩/李江福為首的一眾死刑教師,它們的死亡——
和江海這個作者,脫不了干係!
和《熔爐》這本書,有著直接的聯繫!
「有人要遭殃了?」聽聞這話,陳涵影有些不明所以,「你這是,在說些什麼.」
陳涵影今天穿了一身還算是凸顯氣質的碎花短裙,玲瓏有致的身材之下,露出兩條白皙而又圓潤的長腿,看起來頗為養眼。
她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宛若陷入了思考。
半晌後,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身邊的江海:
「你不會說的是,《素媛》書里的父親」
《素媛》並非只面向韓國發售,它首發是中譯本和韓文本,因為故事背景發生在韓國,並且悲劇題材天生在銷量上不占優,所以《素媛》在國內的銷量,並不算好。
不過,好或者不好這種東西,是相對的。
你和韓國文學市場方面,發售兩周,直接突破三百萬冊的恐怖銷量相比。
這肯定不算好。
不過,你要是拿《素媛》在國內的銷量和國內其他的作家相比,那這種成績,照樣可以稱得上是
一騎絕塵!
好的出奇!
放眼整個國內文壇,有幾位作家可以做到在零宣傳,零預熱的情況下
發售首周,突破三十萬冊。
發售次周,突破七十萬冊?
你要問有沒有能達到這種成績的作家?
那自然有。
只不過,這一類作家,都是屬於文壇里成名已久,響噹噹的人物,諸如於蘇童、賈平凹、劉震雲
他們,擁有自己固定的一批讀者粉絲。
即便,是在零預熱的情況下。
即便,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發書。
也照樣,會有一大批忠實讀者為他們的作品買單。
你可以說國內有作家能達到和江海相同的成績,這點並不值得吹噓。
但是
請不要忽略一點!
這些作家,都已經多大年紀?
少則四五十歲,多則六七十歲.
這些作家,都是經過了相當長一部分時間的沉澱和積累,最後厚積薄發,才在文壇展露頭角,在當今國內擁有一部分忠實讀者與粉絲,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而江海,才多大歲數?
他才是二十出頭的年紀!
二十出頭,就已經成長到了和這些六七十歲的知名作家掰手腕的地步,這要是在再給到江海十年的發育時間.
天知道他會成長到一個何等之恐怖的境地?
也正是由於《素媛》是中韓譯本同時發售,這令得同樣是讀者的陳涵影,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難道朴俊智是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面對陳涵影的提問。
江海緊皺眉頭,一言不發。
只見他看著手機里的短訊,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半晌後,他抬起頭來,詢問了陳涵影一個問題:
「如果法律沒辦法給到你應有的尊重,這個時候,你會怎麼做?」
「我會,我會」陳涵影一時語塞,她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我沒有經歷過這種事。」
「但是,我覺得無論如何,我們也不應該知法犯法」
這個世界上,活的最為痛苦的一類人群,就是老實人。
惡人在欺負你,和你耍無賴的時候,你嘗試著和他講道理,試圖用和平的方式解決。
他都選擇無視你的感受,一直欺負你。
一而再,再而三。
久不停歇。
不論你怎麼和他傾訴,怎麼和他拉扯,他都置若罔聞,對於你的警告非但不重視,甚至還對著你嘲笑:
「你女兒,老子就是弄了,你能拿我怎樣?」
終於,某一天,你終於是忍受不了這永無休止的欺壓,忍無可忍,想要反抗。
這時候,你身邊就會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幾個所謂的朋友,苦口婆心的對著你勸誡:
「冷靜!」
「你一定要冷靜!」
我被欺負的時候,你怎麼不勸對方冷靜?
畜生在侮辱我的妻子,玩弄我的女兒的時候.
你怎麼不勸畜生管好自己褲腰帶里的東西?
畜生在施暴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制止,但凡是受害者想要反抗,這種時候,就莫名其妙會有一堆聖母出現,站在道德制高點,對著受害者瘋狂指責:
「他是個畜生,你不能和他一樣,你要是做了和他一樣的事.」
「那你和他又有什麼區別?」
「冷靜啊,一定要冷靜一點!我們,絕不能知法犯法」
如果正義能夠及時救場,在施暴者對著受害者進行犯案的時候,犯罪行為被及時制止。
又怎麼可能會有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如果法律真的能夠給到壞人嚴懲,那麼又怎麼可能會有人願意鋌而走險,為了一個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垃圾,以命換命.
正是因為正義沒能及時到場,所以,這個世界才會有那麼冤假錯案發生。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也不知怎的,江海突然就想抽支煙壓壓心裡藏著的事兒,他在衣兜里不停翻找,「如果,你經歷過和朴俊智一樣的痛苦,那可能,你就不會說出這麼輕描淡寫的話了」
沒有任何人能感同身受。
天知道,這十年,朴俊智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妻子,患上癌症。
女兒,不僅身心被歹人侮辱,這十年還飽受病痛的折磨與摧殘。
好不容易堅守了十年,以為即將迎來勝利的曙光,但誰能料到.
竟然會有這麼一檔子法不溯及過往?
「如果法律沒辦法維護我的尊嚴,那我想」江海叼了支煙在嘴上,下意識就陷入了沉思,「我應該會用自己的方式,讓那些曾經傷害過我的東西,血債血償.」
江海不是聖母,也不會去考慮那些什麼所謂的社會影響。
他不會為了所謂的【大局】,就去勸人要大度,就去勸人放下自己心裡的仇恨。
江海所堅信的人生信念就只有一個——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如果世界都不曾善待我,那憑什麼要求我去善待這個世界?
根本就不在乎旁人怎麼看,對於朴俊智的來信,只是態度堅定的回覆過去三個字:
【干_死他。】
正當江海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想要抽支煙,解解乏之時。
會議室。
央美副校長宋惠美站在講台前,朝著江海喊了一聲:
「江海,來說一說你的看法.」
實際現在不止是動畫製片廠,亦或者是整個澄海戲劇學院,這些老師,校長,教授
都很少把江海當做是一個學生看待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
江海現如今在文學界取得的成就,很少有人會把他當成是學生看待,即便大家之間差了有二三十歲,即便江海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可在開會之時,大家都會下意識的詢問一下江海的意見或者是看法。
會議室內,約莫有四十來號人,都是製片廠各部門的骨幹。
感受著眾人目光的質詢。
也不知道為什麼。
這一刻,江海心裡突然就湧現出一股沒來由的難受。
法律,應該是保護弱者的武器才對,可為什麼一向被視作為正義的法律根本就沒辦法弱者的合法權益,哪怕受害者都已經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
可這根本就沒有用,他還是只能走上以命換命這條道路?
當然,江海心裡的這些想法,旁人肯定不會知道。
「介意我抽支煙嗎?」
眾目睽睽之下,甚至都不等央美副校長宋惠美答應,江海便坐在座位上,徑直點燃了手裡的香菸,隨後便自顧自地說道:
「對於《那年那兔那些事兒》的央視首發,我是這樣想的,我認為.」
旁人,不會知道江海此刻經歷了什麼。
旁人,也不會知道江海此刻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大家能看到的,就只有一點,江海這個人——
他在會上抽菸了!
要知道,央美副校長宋惠美是出了名的鐵娘子,你別說在會上這種公眾場合抽菸,你就是在吸菸區,看到宋惠美遠遠從走廊經過,你都得熄滅手裡的香菸,謹防被她看到。
可現在,江海不僅在會上抽菸,他甚至還當著宋惠美的面抽?
並且,宋惠美貌似沒有一點兒打斷他的意思?
這.
「鐵娘子今天是轉性了嗎?」被校團委派來打算場地衛生的猴子張文樂,見到這一幕場景,直接都愣住了,「這江海竟然敢在會議室抽菸?還是在會上?」
「我記得前兩天,3D渲染部門的李立軒教授,因為在走廊抽菸,四十多歲的人了被鐵娘子一頓訓,被訓得跟孫子一樣,這江海.」
「同樣是人,這區別對待會不會有點兒太大了?」
規則,往往都是用來束縛弱者的。
但凡你實力和地位強到一定程度,你別說抽菸,你就是讓央美副校長宋惠美親自給你點菸,那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無非,是你夠不夠價值。
無非,是你值不值得讓她心甘情願放棄自己為之堅守已久的準則。
這玩意兒其實就和吃軟飯是一樣的,面對富婆無理的請求:
「一千塊,陪我上一次床,做不做?」
這種時候,你當然會嗤之以鼻:
「一千塊?開什麼玩笑,你簡直是在踐踏我的尊嚴,侮辱我的人格」
可如果說,價碼從一開始的一千塊,一路提升到一萬塊,十萬塊,一百萬,五百萬,一千萬,一個億,但凡你答應富婆的要求,你不僅能得到一個億,還能開豪車,住豪宅,戴名表,環遊世界各地.
這種時候,你還會拒絕嗎?
那不用想——
你當然會拒絕。
你根本就不可能會拿到這一個億。
其一,是因為你的品格高尚,你根本不屑於吃這種嗟來之食,相較於一個億,肯定還是保持自己健全的人格來的更重要一些。
其二,你之所以得不到一個億的原因,是因為富婆在把價碼開到一千萬的時候,你就已經經受不住誘惑,著急忙慌的答應了。
「怎麼能為了尊嚴,連錢都不要呢?」
相較於猴子張文樂的搞不清楚狀況,同屬於大二學生的饒嘉平,明顯就能認清現實:
「人家在會上抽菸,宋校長不僅不會生氣,還會鼓勵,因為別人抽菸能給出戰略性的意見。」
「你要是也像他一樣在會上抽菸,你都別說抽,但凡你只是從手裡掏出個火機,你早都已經被請出會議室了.」
「咱們,和江海,根本就不能比啊.」
動畫製片廠開會,一般都是每周一的晚上九點鐘,會議持續的時間兩個小時到四個小時不等。
今天,大傢伙兒開會的時間有些長,一直到凌晨一點鐘也沒有結束。
也就是江海正坐在會議室,和眾人一起討論新作的時候。
韓國,京畿道,安山市。
凌晨一點半鐘。
一間破舊的民房內。
朴俊智雙手沾滿了鮮血,他從殘破的餐桌旁,拉過來一把椅子,岔開雙腿坐在椅子上。
他的手上,臉上,衣服上,全都沾滿了鮮血。
客廳內的場景,非常之雜亂。
電視,被砸的稀巴爛。
客廳里的窗戶,沙發,鏡子,衣櫃,幾乎都找不出一處完好的地方。
朴俊智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支煙,從嘴裡吐出一口白色的霧氣:
「呼」
他眼神里不到一點兒憐憫之色,整個人的情緒看上去鎮定異常,宛若像看一頭牲畜一般,他直勾勾地頂著眼前的趙斗淳:
「叫。」
「怎麼不叫了?」
此刻蜷縮在牆角的這個中年漢子,你不能把他稱之為人,這個所謂的【人】,並不是精神上,而是生理上.
他渾身被扒光,全身上下只被扒得剩一條短褲,雙手雙腳被死死捆住。
他渾身都是各種觸目驚心的傷疤。
有淤青。
有骨折。
也有刀傷.
他整個人的臉頰,被打成豬頭,腫的不成人樣。
最為可怕的是,他的臉上,憑空多出了一條極其駭人的刀疤,正在往外潺潺流血
更為恐怖的是,他的嘴裡,竟然看不到一顆牙,猩紅的鮮血摻雜著口水,正從口腔里,控制不住的往地下流淌
從朴俊智手上老虎鉗。
還有散落在附近的那些牙齒。
不難看出,這趙斗淳剛剛到底是經歷了些什麼。
想來,應該是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他被朴俊智控制住。
隨即,朴俊智拿起了老虎鉗,不帶一點猶豫的對準了他的牙齒,然後
一顆。
再一顆。
又一顆.
對待尋常人,這樣的手段,或許是有些殘忍。
不過,對待趙斗淳這種已經湮滅了人性的惡魔,這樣的手段。
倒也不顯得殘酷?
「嗚,嗚嗚嗚」趙斗淳蜷縮在牆角,一臉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宛若瘋子一般的中年人,不停往身後的牆壁狂縮,嘴裡不停發出含糊不清的哽咽聲,「救,嗚嗚嗚救.」
聽聲音,好像是在求救?
十年之前,自己的女兒,也是被趙斗淳如同現在這樣一般,遭受近乎變態搬折磨。
十年之後,身份調轉,曾經那個傷害自己女兒的畜生,就像現在這樣,宛若一條死狗般躺在了自己面前.
「求救?你是在求救嗎?你是在求我放過你是嗎?」看著趙斗淳現在這副模樣,朴俊智雙眼猩紅,情緒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失控,「那你有沒有想過,十年之前,我女兒也是像你現在這樣,向你求饒」
「那時候的你,怎麼就沒有考慮過,要放過她????」
話音落下。
砰——
一個啤酒瓶在趙斗淳頭上瞬間爆開。
啤酒摻雜著鮮血。
從他的額頭,緩緩流下
宛若神志不清般,趙斗淳發出痛苦的哀嚎:
「嗚嗚,嗚嗚嗚嗚嗚.」
作為一個父親,最難以忍受的事情,就是看著自己的妻女被旁人欺辱,而偏偏.
自己卻無能為力。
一想到十年前的那個大雨滂沱的早晨,自己的女兒被趙斗淳,拖進無人的廁所
一股前所未有的復仇怒火,止不住的從心中狂涌。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只見朴俊智抓起桌上一把碩大的剪刀,朝著趙斗淳的方向,緩步逼近,「你十年前是怎麼樣對待娜英的,今天,我就要百倍,千倍,乃至萬倍的同你討要回來!」
「我要給娜英報仇!!!!」
「我要給我的女兒報仇!!!!」
宛若聲嘶力竭般,他手持剪刀,朝著趙斗淳一步步逼近。
一步。
再一步。
又一步。
感受著趙斗淳驚恐的目光。
朴俊智蹲下身子,把手上這把碩大的剪刀,放置在了趙斗淳作為男人來講最為重要的位置。
沒有絲毫停留。
乾脆利落的一刀。
咔嚓——
霎時間,鮮血噴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