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破城之計
斥候打探到的情報很快傳到徐晃那兒,徐晃又火速趕到文遠帳內。
一進帳,徐晃就發現文遠和劉曄等幾個謀士都在,不敢怠慢忙向文遠匯報這個消息。
「哦,氐人想跑,」文遠眯眼一笑,淡淡道:「如果是提前兩天倒好,現在我已經有了破城之策,那還能讓這幫蠻夷走的那麼容易,」
「主公已有了破城之策,」徐晃驚喜道。
「嘿嘿,想知道嗎,就不告訴你,」文遠今天興致極高,就在剛才,他剛剛和劉曄商量出了一套萬全之策,正準備立即實施下去。
「主公,您這是……」徐晃傻笑著正想繼續追問,只見文遠已經虎軀站起,正容道:「徐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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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在,」徐晃忙打消好奇,躬身而立。
「命你引三千兵馬,伏於城西,只需如此這般,但見城中火起為號,對河池西門發起攻擊,記住,囑咐之事需及早準備,」
「遵命,」徐晃領命離去。
「傳郝昭進帳,」
不消一會,幽州軍團主將郝昭便疾步入帳。
文遠昂然喝道:「郝將軍,孤命你今夜引三千兵馬悄悄伏於城北,需如此這般提早準備,但見城中火起,便即刻向北門猛攻,」
「末將遵命,」
送走郝昭,文遠又喚來曹真、點滿二將,仔細囑咐一番,二將唯唯諾諾,躬身而退。
交代完完這些布置,文遠深吸一口氣,道:「傳來各營,今日養精蓄銳,明日四更造飯,五更出兵,對河池城發起總攻擊,」
「是,」帳中眾文武齊齊應諾。
…………
翌日,留在晉軍營內的羌人使者還在呼呼沉睡,突然聽到營外一陣亂鬨鬨的聲音,剛要出帳去看看究竟,就見一丹鳳眼臥蠶眉、眼神略顯陰鷙的將軍步入帳內。
「使者先生,末將魏延,奉我家大王之命來請先生過去,」那將軍拱了拱手道。
魏延,這羌使在中軍帳裡帶過幾次,自然是認識的,不過這才四更天啊,才夜裡兩點多,這大半夜的,晉王張遼這是要幹什麼。
似乎看出了羌使的疑慮,魏延道:「我家大王說了,要請使者先生去陣前看一齣好戲,」
有大行動,羌使心裡咯噔一聲,當下不敢怠慢,穿好了衣服就隨魏延一同前去。
一路上,羌使在營中到處都能看到一副緊張準備,有條不紊的景象,果然驗證了他的猜測。
而到了中軍帳內,羌使看見晉王殿下也已經披掛完畢,忙上前施禮。
文遠擺了擺手道:「羌使不必多禮,孤讓你深夜前來,是不想讓羌使錯過今日的一場好戲,你先吃點東西,免得待會到了陣前別沒了力氣,」
喝了口熱乎乎的肉湯,羌使忍不住道:「大王今日就要總攻河池,」這幾日晉軍的那種投石機器玩命似的對河池城一陣狂轟濫炸,這些羌使都是見識過的,平心而論,這種武器雖然攻城厲害,但對上羌人來去如風的騎兵卻沒有多大用處,羌人沒有城池,投石車在大草原上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不是攻城,是破城,破河池城就在今日,」文遠信心滿滿的糾正道,對待羌人使者,文遠始終保持著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讓後者始終懷著一顆敬畏之心,對待蠻夷就得這樣,他們只尊敬強者,你不表現得強勢他就不知道鍋其實是鐵打的。
「破城,」羌使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神情顯然有些不信,羌使過去並不是沒有襲掠過漢人的城池,知道漢人城池的堅固難以攻取,就像這河池城在羌使眼中就是極難攻破,即便見識了晉軍手裡那逆天的投石機器,要說只用四天就攻陷這座城池他也絕對不信。
這個晉王,是不是有些太狂妄自大了,河池這種堅城,那是那麼容易攻破的。
羌使的面部變化自然被文遠一一看在眼裡,他只是嘴角冷冷一笑並沒有解釋。
不信,嘿,那正好,待會就給老子等大眼珠子看著,這河池城究竟是怎麼攻下來的。
吃過飯,文遠帶著羌使一起策馬出營,一路所見,各軍團的兵馬都在緊急調動,大戰前的氣氛緊張的令人窒息,可偏偏軍中的將士都在嫻熟的做著準備,沒有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音,這讓羌使更是唏噓不已。
這才是真正的虎狼之師啊,自家部落的那些所謂的羌族勇士和這些晉軍相比,簡直就是溫馴的綿羊了。
文遠並沒有在營內營外過多的停留,只帶著中壘營的一萬軍士徑直往河池城奔去。
來到城下,先頭的攻城部隊早就已經集結完畢,太史慈親自來迎文遠,見面下馬施禮。
拍了拍愛將的肩膀,文遠笑著道:「子義,都準備好了嗎,」
「是的主公,按照您的吩咐,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太史慈臉上帶著一抹興奮,顯然他也為將要看到的壯觀一幕心癢不已。
「很好,那就開始吧,別讓旁邊的羌人使者等得著急,」文遠瞥了一眼身後的羌使,微笑道。
「好哩,」太史慈沖文遠一拱手,又重新回到了指揮崗位,大聲喝道:「擂鼓,隕雷車、床弩準備……點火,」
伴隨著太史慈的一聲大喊,雷鳴般的戰鼓聲震破漆黑寂靜的天際,陣列中一時間點起了數以百計火把,把四周一下子照得亮如白晝。
「大王這是要……火攻,」借著陡然亮起的光明,羌使一下子看清楚了,那些投石機上承載的「彈藥」並不是過去用的石頭,而是一個個罈罈罐罐,看到那輕易就能點燃的樣子,顯然是魚油硝磺之力的引火用具,而後面的巨型弩箭上也拴著一個個油囊,這些油一旦從囊中傾瀉而出,只要沾上一點火星,火勢就能一發而不可收拾,根本不是人力短時間內所能撲滅的。
羌使陡然間明白了,晉王這是要,,火燒河池,將這座城燒成一片廢墟。
冷汗,刷的一下近視了羌使的衣衫,秋末的冷風一吹,涼颼颼的,但是更涼的還是羌使的心,此時他看向文遠,已經掩飾不住畏懼之意。
「嘿,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文遠冷冷一笑,饒有興致的看著前面即將發起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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