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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不是吧,你就這點本事?

  第326章 不是吧,你就這點本事?

  無生界。

  向遠福地,也是養傷必至之地,他憑藉出眾的個人魅力,於城外山林盤下一間雅致小院。

  二樓小屋,他取出乾淨的床墊被褥,將脫力的蕭令月和禪兒並排放好。然後啊一聲,

  說著我沒力氣了,脫了鞋,躺在兩女中間,左擁右抱之前,不忘把被子蓋好。

  畢竟脫力了,這種時候最容易傷寒感冒,大意不得。

  向遠是否沒了力氣不好說,蕭令月和禪兒是真的累了,閉上眼晴,沒一會兒便沉沉睡下。

  是夜,月不明,星更稀。

  無生界天地灰濛,濁氣瀰漫,難見明月,莫說晚上了,大白天縱有萬里無雲,天地間也有一層揮之不去的黯淡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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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內,蕭令月趴在向遠胸口,咬住自己的牙印,得血藥相助,困頓的元神精神了許多,沒有剛開始那麼疲勞了。

  向遠咬著耳朵對蕭令月說了句悄悄話,提取關鍵字,大抵為另有靈藥、禪兒未醒、小點聲、聽不見。

  蕭令月果斷搖頭拒絕,她是當姐姐的人,大婦行事必有威嚴,白了不安好心的向遠一眼,做賊似的鑽出被窩,坐在了窗邊的椅子上。

  禪兒呢喃一聲,似是夢,抱住身邊的相公,歪頭拱了拱。

  睡相很差,不一會兒,整個人趴在向遠身上,被子一卷,蓋住了小腦袋。

  密密.JPG

  蕭令月:(O_O;)

  她知道妖女膽大包天,當著她的面也毫無顧忌,可這也太過分了,真把她當成了空氣不成。

  眼瞅著棉被起起伏伏,情況不明地蛹起來,蕭令月忍無可忍,冷臉起身朝床榻走去剛到床邊,被窩裡便沒了動靜。

  蕭令月掀開被子,正欲呵斥妖女,入眼,禪兒醉態微,朦朧惺松,雙鬢隔香,吐氣幽蘭。

  ......

  不,不是吧,你就這點本事?

  蕭令月目瞪口呆,整個人都不好了,見禪兒洋洋得意朝自己看來,出於同情又把被子蓋了回去。

  我看你是什麼都不懂哦!

  蕭令月抬手捂臉,暗道自己實在太不成熟了,妹妹娜似弱柳,根本不用爭,她走個路的工夫,對方自己就迷糊了。

  怎麼說呢,怪可憐的!

  蕭令月嘴角抽抽,心思複雜極了,冷不丁還有些想笑。


  「夫人,你在那笑什麼?」

  耳邊傳來向遠悲憤欲絕的傳音:「看到了嗎,上次我就是如此,一點力氣都沒有,被禪兒得逞了。」

  不要臉!

  「還有啊,我來說句公道話,禪兒如此羞辱你家夫君,你就不想報復回去,狠狠羞辱一下她的相公?」向遠同仇敵氣道。

  狗男女!

  向遠的算盤珠子崩在了蕭令月臉上,後者無語翻了翻白眼,拍拍被子道:「妹妹好好養傷,姐姐我下樓練劍,慢一些,沒人催你。」

  說看,趁還沒笑出聲,步伐輕快離去。

  房門關上,禪兒探頭鑽出被窩,咬著手指道:「相公,這賤婢什麼意思,她居然這麼好心?」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在可憐你!

  向遠捏了捏禪兒的臉,很想說一句,妖女前輩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還有,萬一某日撞破蕭令月侮辱你相公,千萬別進門,否則會受到成噸打擊,自信心都能給你打沒了。

  一柱香後,向遠走下小樓,見院中舞劍的蕭令月,對站崗的僵前輩點了點頭,取出玉璧為其注入陰氣。

  僵前輩哪裡都好,歷經數個版本更替都未被淘汰,唯獨殭屍之軀動不動就被打爆陰氣,這個弱點著實令人無奈。

  「算了,雞肋就雞肋,誰讓我念舊呢!」

  向遠嘀嘀咕咕,朝練劍中的蕭令月走去,見其沒有停下舞劍的意思,取出瘋批美人劍,一劍圈出,架住了蕭令月的長劍。

  「夫人好雅興,為夫與你一同舞劍。」

  蕭令月冷哼一聲,劍光如魚,直刺向遠眉心。

  怨氣滿滿!

  兩人比劍切,一無劍勢,二無真元,純粹劍術切,

  蕭令月師出名門,自幼習得劍法,向遠半路出家,只比拼劍術,絕不是蕭令月的對手,故而加了一丟丟天生神力,只一香便殺得蕭令月手腕酸麻,無力提劍。

  蕭令月咬著下唇,死死瞪著向遠,雖未說話,但意思已經到了。

  站那別動,讓我砍一劍!

  「夫人在生誰的氣,是禪兒嗎?」

  向遠收起長劍上前,攬住蕭令月的肩膀,擲地有聲道:「妖女雖磨人,但也就那麼回事,惡人自有惡人磨,你且莫惱,我去收拾她!」

  你不是已經收拾過她了嗎!

  蕭令月險些脫口而出,想到剛剛的一幕,又好氣,又好笑,瞄了二樓一眼,悄聲道:

  「妹妹她—.—直都是這樣?」


  「昂。」

  噴,那也太弱了。

  蕭令月推開肩上的手掌,持劍再次舞動,向遠見她一個人生悶氣,腦袋一歪,很快便恍然大悟。

  蕭令月是當姐姐的人,不會像禪兒那般非要,得他主動,他非要。

  想到這,他上前奪過蕭令月手中長劍,抬手一攬將人扛在肩上,直奔小樓而去。

  蕭令月一臉懵逼,很快便反應過來,極力掙扎欲要逃跑。

  天生神力,她根本跑不掉。

  乾淵界。

  南疆,小洞天。

  飛瀑涼亭之中,禪兒擺開女主人的姿態,依偎向遠懷中,讓六位姬妾獻舞,並邀請遠道而來的客人蕭令月一同觀賞。

  放之前,蕭令月不說勃然大怒,但肯定受不了這個委屈,會在擅長的陰陽怪氣賽道上找回場子。

  今天沒有,面帶淡笑看著禪兒,端起茶杯,予以同情的目光。

  「姐姐此行有所收穫,準備返回山門閉關,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妹妹也有了通幽期修為。」蕭令月抿了一口青茗,沒給禪兒太多糾纏的時間,大方留下夫君,獨立離去。

  「???」

  禪兒小小的腦袋,充滿了大大的問號,不可思議看著蕭令月說走就走。

  沒了蕭令月,她也懶得讓錦瑟六女給向遠發福利,直接將其收起,不解道:「相公,

  這賤婢到底怎麼回事,突然變了一個人,她是不是不愛你了?」

  不,她是因為贏了,這叫強者的自信。

  向遠拍了拍禪兒的腦袋,無生界那日,他本想把蕭令月帶至禪兒所在的屋子,後者極力不從,故而去了隔壁。

  禪兒心滿意足睡下,得大藥修養困頓的元神,故而也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真相過於殘酷,向遠這裡就不打擊了,改日,下次一定,編了個善意的謊言道:「令月的意思是,她要回去閉關衝擊通幽期宗師之境,如果下次見面,你還是化神期,你的相公就歸他了。」

  禪兒冷哼一聲:「相公,她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但不妨礙我這麼編。

  向遠清清喉嚨,拿捏道:「不止呢,你還得叫她姐姐哩!」

  話音落下,禪兒即刻起身,前往黃泉道聖女大殿修煉。臨走前,在向遠嘴角輕輕一吻,警告他不許去找姓蕭的。

  「卷,都卷,卷點好啊!」

  向遠左右空空,便如空巢老人,走出小洞天,將僵前輩往土裡一埋,取出閻浮門走了進去。


  關於太虛界的一些問題,他想請教一下專業人士。

  天神界。

  玄武童初府。

  黑絲秘書白澤見到向遠,大驚道:「大帝,您終於回來了,屬下還以為您已經忘了此地。」

  向遠有段時間沒來玄武童初府了,聽著白澤的陰陽怪氣,撇撇嘴道:「正義都能遲到,何況是上班—對了,這句話只對我有效,你可別遲到。」

  說著,一屁股坐在老闆椅上:「說說看,天神界最近有什麼大的人事變動?」

  白澤固然是陰陽怪氣了一些,但向遠並不生氣,作為天選打工人,白澤身為大管家,

  忙前忙後勞苦功高,玄武童初府缺了真武大帝,也不能缺了她。

  少了白澤,這個草台班子轉不起來。

  再有便是,聖人出,白澤至。

  遙想當年,真武大帝微服私訪藍星界,白澤死乞白賴,跪著也要拜在他腳邊,還主動幫他完成任務,無不表明,他就是聖人。

  這是祥瑞啊!

  向遠剛坐下,白澤便靠鞭坐,一邊展示黑色邊框包裹的白色文件,一邊講述天神界近期變化。

  看著一點也不客氣的白澤,向遠愣了一下才想起來,真武大帝的辦公室一直是這樣子的。

  有段時間不來,真把這茬忘了。

  他拍了拍腦袋,感覺哪裡不對,改為拍了拍屁股:「先暫停一下,我記得自己還有一位秘書,把她叫過來,你倆一起匯報工作。」

  「......」

  鏡頭一轉,真武大帝的辦公桌上長出一黑一白兩位秘書。

  白澤見自己做什麼關雁就做什麼,咬住銀牙,狠狠朝其瞪了一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想順著杆子往上爬!

  一個想太多,一個想太少,向遠暗道這一對真有意思,一邊看著樂子,一邊聽完兩位秘書匯報的工作。

  總的來說,天神界最近並無太大變化,但臭不要臉的天帝連續發出旨意,讓一眾仙神下凡沖業績,或是三界人間,或是和天神界相連的下界。

  人手一個劇本,人前顯聖,壯大仙神在人間的香火。

  這是白澤的原話,向遠不這麼認為,天神界的仙神一身神力均和神位綁定。不僅自身無法修煉,且實力和傳說度無關,縱然籍籍無名,沒有半點香火之力,也不影響他們發揮自身神力。

  所以,香火什麼的,只是天帝掩人耳目的說辭,真相是—

  真相是什麼,向遠暫時還不懂,起身駕雲,直奔崑崙山而去。


  眼瞅著要到山巔了,急忙降下祥雲,折返直奔藥田。

  還是那句話,許久不來,險些忘了青鸞仙子這麼一號坐騎。

  仙子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打理藥田,一不叫苦,二不叫累,他這個真武大帝若不霍霍一遍,把所有的靈藥當著仙子的面全拔了,他和魔頭有什麼分別!

  必須當面。

  片刻後,向遠帶著爽朗笑聲揚長而去,留下以淚洗面的青鸞仙子雙手抱頭。

  哭聲很大。

  直到向遠走遠了,她才站起身,抹去眼角淚水,撿起地上水桶,駕雲來到後山另一處靈藥田。

  「嘻嘻。」

  青鸞仙子面露得意之色,向遠是靜雲之徒,她為靜雲坐騎,四捨五入,向遠算她半個主人,再有實力懸殊,完全打不過,故而受了欺負也毫無辦法。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青鸞仙子看著面前茁壯生長的靈田,滿心歡喜打理一番,提著水桶轉身離去。

  一轉身,見面前一襲黑袍的真武大帝,笑容僵硬,小臉煞白。

  「嘻呀,怎麼不嘻嘻了!」

  向遠笑一聲,抬手按住青鸞仙子的小腦袋,狼狠揉了幾下:「不錯,心思見漲,都學會給本座一個驚喜了,這處靈田,你照料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青鸞仙子:(TT

  「桀桀桀桀

  向遠在青鸞仙子面前有多囂張,在靜雲面前就有多從心。

  他提前百米按下雲頭,一路低眉順眼,繞過自己砸出的大坑,先是對著靜雲的背影行了弟子禮,而後才乖巧上前,在桌案上取了鳳羽扇,將風力調至三檔,吹得靜雲手中空白書頁嘩嘩作響。

  有多少尊師重道,風力就有多大。

  靜雲放下手中崑崙書,淡淡道:「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師父您這話說的,徒兒此來只為孝順師長,不管有沒有事,這都是徒兒應盡的職責。」向遠一臉憨厚老實。

  如果不是身後的大坑還沒填上,靜雲就信了他的鬼話,語氣依舊淡然道:「既然你這麼孝順,待會兒就別說話,一直扇扇子。」

  「只扇扇子多沒意思,徒兒陪您說說話,解解乏。」

  因為是弗利沙大王,還藏著幾段變身,黎山老母遠不是對方的極限,向遠也不藏著掖著,湊上前,小聲道:「師父,徒兒近來偶遇一個新世界,此界名為太虛,另有一處天庭·—.」

  「沒人聽得到你說話!」靜雲直接打斷。


  言外之意,滾遠點,別靠這麼近。

  「不愧是您,神通手段就是厲害。」

  向遠對靜雲師父一直是服氣的,現在更服氣了:「除了天庭,還有血海、魔域兩個世界與之相連,他們都在尋找名為『輪迴舍利」的東西,師父,您知道此物嗎?」

  靜雲不予回答,高深莫測,給向遠一個謎語人的側影。

  真麻煩,直接說不就好了!

  向遠知道靜雲能聽到,果斷在心頭抱怨起來,見她不言不語,接著道:「師父,輪迴之人又是什麼意思,徒兒隱隱覺得,此事和三千世界有莫大關係。」

  向遠說了半天,靜雲都是一言不發,一怒之下,心頭回憶幻境中的畫面,當場喜提跳樓機,九次循環之後,深埋人形大坑,又一次壓得大坑深入了三分。

  向遠呸呸幾聲爬出大坑,一臉洋洋得意,擺明了剛剛是故意的。

  我沒法讓師父您開口,但沒關係,我能讓師父您生氣!

  驕傲.JPG

  見靜雲閉目無言,向遠得大勝之勢,乘勝追擊道:「師父,那個臭不要臉的天帝最近又在倒騰什麼玩意,人間香火是幾個意思?」

  「求真。」

  靜雲淡淡開口,回答了這個問題。

  「師父能細說這兩個字嗎,徒兒愚鈍,沒聽明白。」

  「此界是假,仙神亦是假,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此為天神界本質。」

  靜雲看了向遠一眼:「然,三千世界雖大,若無天庭,無天帝,從虛妄之中求真實,

  天神界亦可成真。」

  向遠心頭一震,想到了西行的布置,心頭有所猜測:「師父,徒兒還是沒聽懂,能再說詳細一點嗎?」

  「言盡於此,剩下的,你可以猜。」

  我猜你您真是個法力無邊且心懷慈悲的好師父!

  向遠一臉之色,原地扇了會兒扇子,一拍腦門道:「師父,玄武童初府還煉了一爐子丹,算算時間,該糊鍋了,以防野火燒山,徒兒這就告退。」

  「先等等,為師還有一句吩咐要交代你。」靜雲面色平靜開口。

  在向遠面前,靜雲幾乎從不自稱「為師」,要麼是心情不好,要麼是真有重要事情交代。

  向遠聞聲面露恭敬:「師父請說,不論上刀山下火海,徒兒絕不推辭。」

  「九重天上的太上老君,莫要和對方有太多牽扯。」

  沒頭沒尾的,什麼意思?


  「呢,徒兒省得。」

  向遠雖不明,但時刻謹記抱緊靜雲師父的大長腿,太上老君什麼的-到底什麼意思?

  難不成老君見他眉清目秀,是個煉丹的好靈根,準備拿褲腰帶將他綁了?

  向遠嘀嘀咕咕離開崑崙山,一趟走完,問題沒得到解答也就算了,還多出了一個新問題,不明所以之下,準備去南海紫竹林,找觀音姐姐求個上上籤。

  向遠許久不來紫竹林,驚訝發現這裡比往常熱鬧多了。

  淨月禪心院的師侄們挨個飛升,小姑娘們見到師叔,嬌滴滴上前,將他圍了個前後蒙味,左右逢圓,險些被熱情地醃入味。

  逃出迷魂陣,向遠感慨到哪都是名門正派,觀音大士再不管管,紫竹林都要淪為劍心齋了。

  蓮花池。

  向遠逗了逗池中的金魚靈感,沒有見到季慕青,神力一掃,見其正在閉關,努力修行,暗道有動力就是不一樣。

  在聞思殿察覺觀音大士的朦朧光影,熟練走入靜室,又輕車熟路爬上蓮台,把觀音大士往邊上擠了擠。

  還有空位,蓮台讓我也坐坐。

  向遠盤膝白蓮之上,想到自己憑藉六字言可以牛走血海金蓮,便口吐雷音,嘗試著將屁股下面的白色蓮台也牛走。

  成不成無所謂,反正觀音姐姐事事順著他,不會拿他怎樣。

  一試之下,果然失敗了。

  白月居士聽得耳畔雷音說法,異睜開美眸,散去周身神光,輕道:「師弟,你又得了佛門機緣?」

  「這算什麼機緣,師姐才是我最大的機緣。」

  向遠張口就來,剛學得雙修之法,欲要和白月居士心對心交流,雙方互換佛法,共同進步。

  最近一直打高端局,壓力很大,他太想進步了!

  白月居士也不拒絕,敞開元神之前,面帶喜色道:「師弟既來,又有佛法修為,師姐剛好有個差事要勞駕你跑一趟。」

  「師姐但說無妨,你我什麼關係,都快發生關係了,『勞駕」這個詞太生分了。」

  白月居士輕一聲,但也並未反駁,取出一個劇本放在了向遠面前。

  向遠一眼掃過,很快便愣住了,倒吸一口涼氣道:「白,白蛇傳?」

  「師弟知道這個故事?」

  「不懂。」

  向遠小聲咽了口唾沫,一邊翻閱劇本,一邊眨著清澈無知的眼晴:「師姐打算讓我演誰,先說好,我演技向來可以的,演許仙的話,只要你能接受,我是無所謂的。」


  「師弟說笑了,師姐此番布置尚缺一位佛門高人。」

  白月居士指著劇本道:「師弟演法海。」

  .

  向遠:(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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