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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0章 多點開花,逐步推進!

  第1780章 多點開花,逐步推進!

  「噢?」荒尾知洋來了興趣,「是哪個?」

  「法租界中央巡捕房總巡長金克木。」野原拳兒說道。

  「金克木……」荒尾知洋陷入深思中。

  金克木這個人,素來對帝國態度惡劣,種種跡象顯示此人和重慶方面應該是有些瓜葛的。

  按理說,這種比較『跳脫』的人,應該不太可能是潛伏人員。

  不過,說不好對方是反其道而行之呢。

  「我知道了,這個人我會安排人盯著的。」荒尾知洋點點頭,他忽而露出一抹笑意,問道,「我聽說千北原司對法租界的程千帆一直頗有懷疑,我還以為千北懷疑的對象會是程千帆呢。」

  「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野原拳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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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個『央』電台既然早就進入到我們的視線,那就爭取一鼓作氣破獲。」荒尾知洋沉吟說道,「既然他此次開機發報,說明必然是有重要情況與其上級聯繫,所以,不排除其會在短時間內再度開機。」

  他看著野原拳兒說道,「集中電訊研究室所有的人手,重點盯著『央』電台。」

  「明白。」野原拳兒說道,「我會安排中條全力盯著『央』電台的。」

  「不不不。」荒尾知洋搖搖頭,「野原,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集中你部全部人手。」

  看到野原拳兒皺眉不解的神情,荒尾知洋說道,「薛華立路,金神父路,馬斯南路,辣斐德路,還有開森路,這幾條街道,從現在開始,二十四小時安排電波測向儀監視。」

  荒尾知洋微微一笑,「既然電報測向儀不夠精準,那就多點開花,同時監視,然後逐步縮小懷疑範圍,這一點是能夠做到的吧?」

  「從理論上,多點開花,逐步推進,是能夠縮小排查範圍,最終鎖定目標的。」野原拳兒想了想,說道,「只是……」

  ……

  「只是什麼?」荒尾知洋問道。

  「還是屬下方才說的,倘若依然還是採用黃包車等交通工具監視,很容易引起對方注意,並且很難做到二十四小時監視。」野原拳兒說道。

  「在每條街道都租房子,安排人手在房間裡二十四小時監視,同時一旦發現對方開機,我會安排情報室方面配合你們地面搜尋。」荒尾知洋說道,「多點交叉,揪出這個老朋友。」

  「辦法倒是可行,就是經費……」野原拳兒皺眉說道,要在法租界這幾條街道選擇有利位置租房,這花費不低。


  「經費不是你要考慮的。」荒尾知洋沉聲道,「此次我會特批經費,不算在你們電訊研究室的經費支出內。」

  「那就沒問題了。」野原拳兒高興說道。

  「課長,還有一件事。」野原拳兒說道。

  「說吧。」荒尾知洋點點頭。

  「我們現在使用的是較為簡易的電波側向儀器,因為要做到可以用黃包車攜帶,所以設備是簡陋的,測向設備還存在一定的誤差,信號可能會有扭曲或者干擾。」野原拳兒說道,「敵人甚至可以使用廣播信號對我們進行誤導和干擾。」

  荒尾知洋微微頷首,示意野原拳兒繼續說。

  「屬下前幾天收到了濱田龍一老師的來信,老實說,歐羅巴那邊已經在研究更先進的電波側向儀器了。」野原拳兒說道。

  「更先進的電波側向儀器?」荒尾知洋來了興趣。

  「是的,按照濱田老師的說法,這台儀器很複雜,雖然體積非常龐大,無法便攜,不過,可以將儀器安置在汽車內,在街道上游弋,及時捕捉可疑電波信號,並且儘快鎖定對方。」野原拳兒說道,「最重要的是,可以更精確迅速的定位可疑電台位置,甚至可以做到及時定位,即刻抓捕。」

  ……

  「有這樣先進的儀器?」荒尾知洋頗感興趣,問道。

  「老師也並不太清楚,不過,屬下認為從理論上是能實現的。」野原拳兒說道,「所以,屬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荒尾知洋點點頭,「我會安排人打探的,如果真的有這種儀器,我會想辦法幫你搞來的。」

  「太感謝了,課長。」野原拳兒興奮不已,說道,「如果我們電訊研究室擁有最新設備,整個上海灘的秘密電台將無所遁形。」

  看到野原拳兒對此如此重視和振奮,荒尾知洋對野原拳兒所說之事也是上了心。

  荒尾知洋又吩咐吉村真七把我孫子慎太叫來,一起制定了多點開花的偵測計劃。

  隨後,野原拳兒意氣奮發的離開,他的電訊研究室還沒有打過這麼富裕的仗呢,最重要的是,荒尾知洋對電訊研究室的重視態度,更令他興奮不已。

  ……

  「還有一件事,法租界中央巡捕房的總巡長金克木。」荒尾知洋將我孫子慎太留了下來,說道,「你安排人,對金克木進行監視,這個人很可能是重慶方面的重要潛伏人員,也可能是地下黨。」

  「哈衣。」我孫子慎太說道。

  「不僅僅是金克木,金克木身邊的人也要密切監視。」荒尾知洋想了想,說道,「以金克木在法租界的地位,他如果真的是潛伏人員,其身份必然無比重要,很多事情不一定親力親為。」


  「屬下明白了。」我孫子慎太腦子裡思索關於金克木的情況,說道,「金克木有一個助理叫蘇哲,此人是金克木的親信,如果金克木有問題,蘇哲很可能就是直接做事的那個人。」

  「具體工作你安排,我只要結果。」荒尾知洋說道。

  「哈衣。」

  ……

  法租界,霞飛區。

  麥克尼公寓。

  黃包車停在了公寓門口,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下了車,直接將鈔票隨手丟在了座椅上,「多的錢,賞你了。」

  「謝謝太太,太太好心腸。」黃包車夫不斷的作揖感謝。

  女人挎著小坤包,扭著腰肢上了樓梯。

  「達令,我回來了。」

  「去哪了?一上午沒回來。」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看報,放下報紙看著女人問道。

  這個叫喬曉慧的舞女,是他來到上海之後認識的,頗有風情。

  「上次在舞會上認識的胡太太,約了人家打麻將嘛。」喬曉慧說道。

  說著,她一扭腰肢坐在男人的懷裡,「胡太太稱呼人家孟太太呢。」

  孟凡宇看了女人一眼,沒有理會女人的小心思。

  這個女人他只是玩玩,圖個新鮮,可沒有娶她的打算。

  「達令,人家看到胡太太戴了一串珠寶,很漂亮呢,說是法蘭西的貴婦人最流行的款式呢。」喬曉慧乖巧的給孟凡宇點菸,撒嬌道,「聽說是玖玖商貿最新從法蘭西進的貨。」

  「行了,給你買,給你買就是了。」孟凡宇說道。

  心中卻是有些厭煩女人了,這個女人花錢太厲害了,他從日本人那裡得的賞錢,眼瞅著花錢如流水,快要入不敷出了。

  「行了,你在家老實待著,我出去一下。」孟凡宇將剛抽了兩口的菸捲在菸灰缸摁滅,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說道。

  「達令,你去哪?」

  「男人的事情,女人少打聽。」孟凡宇沒好氣說道。

  ……

  看到男人離開,喬曉慧嘟著嘴,拿起靠枕扔在地上。

  幾分鐘後,她拿起電話話筒,「要仙樂斯夜總會,找白麗莎小姐。」

  電話接通了,兩個女人談笑了一會,電話那頭換了一個男人。

  「死鬼,老不死的不在家,你快來。」

  ……

  


  一番大戰後,喬曉慧躺在一個年輕英俊的小伙子的臂彎里,從小伙子的嘴巴里拿過香菸,輕輕抽了一口。

  「孟太太怎麼想起找我了?」霍林得意洋洋的看著懷裡的女人,說道。

  「想你了唄。」

  「是不是孟先生不中用啊。」

  喬曉慧嬌笑一聲,「是,你最中用了。」

  「這公寓可不便宜,這個孟凡宇是做什麼的?看起來很有錢啊。」霍林打量著房間的陳設,問道。

  「不曉得。」喬曉慧說道,「一個外鄉人,兜里有幾個錢,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對老娘呼來喝去的。」

  「外鄉人?」霍林搖搖頭,「上次在仙樂斯我聽這人說過話,口音是上海的。」

  「鬼曉得,八成是祖上在上海,在外面做生意,兜里有了幾個錢就回來了。」

  「確定不是坐地戶?」霍林眼珠子一轉,問道。

  「不是。」喬曉慧搖搖頭,「至少這幾年沒在上海,都沒見他有什麼親戚朋友來。」

  她扭頭看著霍林,「怎麼?你要搞他?」

  ……

  「小慧姐你這麼聰明,一定打探到那位孟先生的寶貝藏在哪裡了吧。」

  「寶貝?哪有那麼多寶貝,那老東西把錢看得死死的,都是我要錢才不情不願的給的。」喬曉慧說道,忽而她神情一動。

  「還真有寶貝?」霍林來了精神了。

  「是不是寶貝不知道。」喬曉慧思忖道,「我想起來他有一個黑色的鐵皮箱子。」

  「箱子裡有什麼?」霍林立刻問道。

  「不曉得,那個箱子我就見過一面,後來就沒見到了。」喬曉慧搖搖頭。

  「肯定是寶貝,弄不好是一箱子黃魚呢。」霍林眯著眼睛說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胡亂穿了衣服,開始在房間裡翻找起來。

  ……

  匯賢茶樓。

  「佐上先生,那件事情……」孟凡宇小心翼翼說道。

  回到上海有近一個月了,儘管回到老家,他的心中依然不安穩。

  日本人此前答應給他一筆錢,讓他從上海坐輪船去花旗國,可是到了上海後,日本人卻不提這一茬了。

  「池桑,請放心,帝國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佐上梅津住微笑說道,「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是希望池桑能夠在幫帝國做點事情。」

  「佐上先生,我現在叫孟凡宇。」孟凡宇說道。


  「孟桑很謹慎啊。」佐上梅津住點點頭,「謹慎是好品格,我相信孟桑一定能幫助我們。」

  「佐上先生,大日本帝國還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請吩咐。」孟凡宇心中暗罵日本人不守信用,面上殷切說道。

  「很好。」佐上梅津住滿意的點點頭,「孟桑在去北平之前,曾經在力行社特務處杭州站工作過?」

  孟凡宇點點頭。

  ……

  「我聽聞孟桑曾經在力行社雄鎮樓當過教官?」佐上梅津住問道。

  孟凡宇臉色一變,他精通日語,當時確實是在雄鎮樓當過日語教官,不過,當時是因為雄鎮樓的日語教官臨時有事,他臨時代課,當時實際上在雄鎮樓只待了三天時間而已。

  這件事知道的人極少,即便是他後來投靠了日本人,也沒有匯報此事。

  他出賣了車徹、曾知義、焦恩珉等人,早就被軍統恨之入骨了,估摸著戴春風的制裁令早已經下發軍統各地了。

  別看他在雄鎮樓只做了三天日語教官,蓋因為雄鎮樓太過重要和敏感,估摸著軍統那邊都忘記了他曾經在雄鎮樓臨時代課的極短經歷了,要不然,戴春風那邊會不惜一切代價,瘋了一般的要除掉他。

  他很清楚,自己在雄鎮樓的教官經歷,對自身帶來的危險,遠在他出賣天津站之上。

  同時,他心中非常震驚,這件事日本人怎麼知道的?

  「孟桑不老實啊。」佐上梅津住冷哼一聲,說道。

  「佐上先生誤會了。」孟凡宇趕緊說道,「正如佐上先生所說,我當時只在雄鎮樓當了三天教官,若非佐上先生提及此事,我都差點忘記這回事了。」

  「原來如此。」佐上梅津住微微頷首,「是我誤會了,我還是願意相信孟桑對帝國的忠誠的。」

  「當然。」孟凡宇趕緊說道,「孟某對大日本帝國的忠誠天地可鑑。」

  「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情報。」佐上梅津住說道,「無論是軍統上海特情處還是上海區,應該都有不少人出自雄鎮樓。」

  他看著孟凡宇,「孟桑,也許你在上海還能夠看到你昔日的學生呢。」

  說著,他撫掌道,「老師和學生久別重逢,不啻於一段佳話啊。」

  佳話你姥姥,孟凡宇在心中暗罵不已,要是他昔日的那些學生碰到他,估摸著第一時間拔槍射擊。

  同時,他也明白佐上梅津住要他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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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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