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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0章 一幅畫作

  第1670章 一幅畫作

  「陳院長可是很難約採訪的。」程千帆驚訝說道,「你們《文學研究》雜誌社了不得啊。」

  修雨曼口中的陳主任是汪填海的『管家』陳春圃。

  陳院長是立法院院長陳南海,此人還是汪偽中央委員會委員、偽軍事委員會政治訓練部部長。

  上月底的時候,汪偽政府『還都』南京,陳南海便以偽立法院長身份發表廣播講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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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汪先生和我等共同領導之新政權,是要救回四分五裂的國家的,是要救回水深火熱的人民的」。

  「我們不但可以建設新的繁華的中華min國,中日也可以永久和平」。

  可以說,整個廣播極盡粉飾、歪曲之能事,為汪氏漢奸政權美化。

  隨後,汪填海和陳南海汪氏大漢奸遭遇了全國抗日軍民鋪天蓋地的痛批。

  有報端將陳南海怒斥為汪氏之下,中華民族有史以來第二漢奸。

  正因為陳南海被罵的體無完膚,此人最近很是排斥報端採訪,曾說『記者都是壞心眼』。

  ……

  「章社長是通過岩井閣下的關係,約訪到了陳院長的。」修雨曼說道。

  「原來如此。」程千帆點點頭。

  《文學研究》的社長、漢奸文人章學豐和日方關係親近,此人積極參加岩井公館的「興亞建國運動本部」,章學豐甚至還是其中最早的骨幹之一,並且擔任日本人的興亞運動文化委員會主席。

  他的心中開始琢磨,岩井英一幫忙運作了《文學研究》雜誌社採訪陳南海,這是否意味著岩井公館方面與陳南海有了秘密的接觸、聯繫,亦或是陳南海與日本人的『興亞建國』運動有了牽扯?

  ……

  「帆哥,前面有憲兵攔路,讓我們原地等待。」豪仔微微偏頭對程千帆說道。

  「那就等吧。」程千帆說道。

  車子被攔停的位置距離亞細亞大飯店約有一百多米,遠遠的可以看到亞細亞大飯店門口有憲兵戒嚴。

  程千帆心中一動。

  他遠遠看到坂本良野彎腰鞠躬送一行人離開後,轉身回了飯店。

  而那一行人上了幾輛小汽車,在日軍憲兵的邊三輪開路的護送下離開。

  車輛隨即被放行。

  豪仔將汽車平穩的在亞細亞大飯店門口停穩。

  「帆哥,到了。」


  「千帆,這次的事情多謝你了。」修雨曼道謝說道,「等回上海了,我請客。」

  「請客就不必了,我找師母給我包小餛飩吃就是了。」程千帆微笑說道,然後他掏出錢包,將裡面的一迭錢都取出來遞給了修雨曼。

  「算借你的。」修雨曼也不扭捏,接了過去。

  然後她開門下車,卻是看到程千帆也下了車。

  「亞細亞大飯店的小蛋糕不錯,我請你。」修雨曼揚了揚手裡的鈔票,笑著說道。

  「免了,省著點花,我可是窮人。」程千帆打趣說道,他指了指飯店正門,「我朋友也住這裡,既然來了,總不好過門不入。」

  『朋友?』

  能夠和程千帆稱得上是朋友的人,其身份可想而知。

  聽到程千帆這麼說,修雨曼將此事記在心中。

  ……

  看著修雨曼進了房間,程千帆復又回返來到北側樓梯口,上了三樓。

  「宮崎君?」坂本良野開門看到是宮崎健太郎,很是驚訝,「今天怎麼過來了?」

  他和宮崎健太郎約好的是後天聚餐。

  「有朋友住在亞細亞,我送她回來。」程千帆說道,他拿起桌子上的橘子,慢條斯理的剝橘子皮,掰了一瓣橘子放進嘴巴里,隨口問道,「剛才憲兵戒嚴,我車子被堵在外面,遠遠看到你在門口送客,是什麼人?」

  坂本良野鞠躬送行,日軍憲兵封路護送,那一行人的身份引起了程千帆的興趣,這也是他突然決定下車來找坂本良野的原因。

  從下車伊始,到敲門進來的幾分鐘路程里,因他猜測那一行人的身份應該比較重要,甚或是敏感,為了不引起懷疑,程千帆本打算旁聽側擊打探一番的。

  不過,到敲門進來的時候,程千帆改變了主意,他決定以隨意閒談的方式『單刀直入』。

  無他,坂本良野的脾性,他這種坦誠閒談反而是最安全的,其他虛頭巴腦的反而更容易在事後引來懷疑。

  ……

  「我在送大泉閣下。」坂本良野說道,他看著宮崎健太郎,「大泉崇哉閣下。」

  「啊?」程千帆露出愕然神色。

  「大泉閣下是今村叔叔的高中校友,現在在帝國內閣文部科學省任職。」坂本良野說道,「他是來拜會今村叔叔的。」

  「剛才看到帝國憲兵封路戒嚴,我還以為是軍部或者是外務省的閣下來亞細亞了呢。」程千帆驚訝不已說道,「沒想到竟然是文部科學省……」

  「你這是看不起文部科學省。」坂本良野打趣說道。


  「倒也不是。」程千帆搖搖頭說道,「只是未曾想到會是文部科學省的閣下,我可是聽說文部科學省的一些人很是清高,對帝國軍人頗為鄙薄。」

  「怎麼會?」坂本良野搖搖頭,「我以前也接觸過文部科學省的前輩,他們時常勉勵我,都是令人敬佩的前輩。」

  「坂本君,你的父親是坂本長行閣下。」程千帆臉色拉長,沒好氣說道,「即便是現在,你也是可稱得上是年輕的外交人員。」

  「我覺得你可以稱呼我為年輕的外交官。」坂本良野不滿意好友對自己的稱呼,說道,「或者,最起碼是年輕的外交人才也可以。」

  程千帆只是笑笑,不說話。

  給你個表情,你自己體會。

  ……

  「我真的很差勁?」坂本良野想了想,問道,他知道自己實際上在工作上只能說是中規中矩,談不上多麼優秀,因為他始終沒有放棄自己的文學夢想,來外務省駐外使領館工作本就是被父親逼迫的。

  「我這是在妒忌。」程千帆不再逗坂本良野,笑著說道,「我妒忌你這傢伙竟然能受到文部科學省的閣下的教導。」

  「宮崎你這個傢伙!」坂本良野怪叫一聲。

  兩人打鬧了一會。

  ……

  「你看看這幅畫怎麼樣?」坂本良野得意洋洋的拿出一幅畫請宮崎健太郎鑑賞。

  「咦?」程千帆咦了一聲,雙手接過畫作,小心的放在桌子上,仔細觀摩,「雖然與字畫一道我並不擅長,但是,這幅畫,這幅畫的筆力精妙,色彩運用的恰當好處,畫面的層次感和立體感尤為強烈,令人一眼入神。」

  說著,他看著坂本良野,「這是坂本君你的畫作?」

  程千帆驚訝出聲,「不曾聽說坂本君你精於書畫啊?」

  然後他自己則是迅速搖頭,「不對,不對,這幅畫乃上上佳之作,非耕耘數十年之大師不可為,不可能是你這個傢伙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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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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