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她的,只能是蹂躪
卻不想,剛走到慕子夜的面前,慕子夜竟大手一伸,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上了樓。一諾被慕子夜拉回了他的房間,一個用力,她被甩在了床上。
看著慕子夜滿臉的怒氣,一諾慌忙地站起來,此時,她不敢惹眼前的這頭豹子,她害怕一旦張嘴,便被他生吞活剝了。
許久,空氣中才傳來男人冷凜的聲音:「文一諾,你又去招惹賀騰風?」
想到前些日子慕子夜的警告,一諾打了個寒戰,慌忙地搖頭,「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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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臨下地望著文一諾,慕子夜的眸子更加的冰冷了幾分,向前走了幾步,站在一諾的面前,突然向下一壓,將她壓在了床上。
「我早就說過,如果你再不去做你分內的事情,你就要受到懲罰。」
一諾顫抖著身子,聽著慕子夜對她的宣判。
只一瞬間,她的衣服便被慕子夜扯了下來。
不知為何,此時她的腦袋中,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特意經過慕子夜房間門口時,聽到他與顧晴雪無限繾綣的聲音。
身上壓著她的這個男人,還留有別的女人的氣息。
猛然伸手去推慕子夜,用上全身的力氣。
慕子夜沒有料到一諾會有如此大的反抗動作,一個冷不防,竟被一諾推開了。
抓緊時機,一諾將扯開的衣服聚攏,朝著房間外跑去。
然而,慕子夜屬於原始的野性卻在這一刻瞬間爆發。
迅速站起,一個大跨步,將已經跑到門口處的一諾抓了回來。
用力地掙扎,想要掙脫那雙鉗制住她雙臂的手,可是,這無望的深淵,卻如同漩渦一般,將她越吸越深。
一個慣性,床頭柜上的水杯和檯燈被撞在了地上,「啪」的一聲,全部摔的粉碎,一諾一下呆住,這一下,卻被慕子夜抓個正著。
迅速將一諾重新按在了床上,毫無溫柔可言地退掉她身上所有的阻礙,沒有沒有柔情蜜意的親吻,沒有沁人心脾的言語,有的只是粗暴,一個貫穿,將屬於一諾的最後一塊領地占為己有。
如此猛烈,感覺到屬於少女最秘密的地帶就要被撕裂了一般,拼命掙扎後的結果,就是慕子夜更加的肆無忌憚。
可是,如此的疼痛,卻依然消除不掉一諾腦海中不斷重複的顧晴雪歡愉的喘息聲。
趁著慕子夜抽出的那一刻,一諾又是用力一推,可是,這次,慕子夜沒有被推動,一諾卻一個不穩,從床上摔了下去。
有什麼東西扎進了右側的肩膀上,又有什麼東西從身體中流了出來。
一諾虛弱地轉向頭側,原來,自己摔在了剛剛的碎片上。
只是,鮮血卻換不來慕子夜的停止。
仿若沒有看見一般,慕子夜一個探身,手一扯,將一諾再次扯回床上,將還沒有消掉的火,繼續發泄在她的身上。
很疼,真的很疼。
身下的撕扯很痛,背後的傷口摩擦著床單,同樣很疼。
想要就此暈倒結束這地獄般的折磨,然而,身上的修羅是嗜血的惡魔,馳騁在她的身上,讓她每次在意識就要模糊的時候又被疼痛清楚喚醒。
就這樣,持續了兩個小時的折磨,終於在慕子夜又一次地釋放後,結束了。
此時的一諾,早已虛軟無力,不是礙於身上的疼痛,她早已昏死過去。
然而,躺在她身側的慕子夜卻突然發話:「回你的房間去。」
氣息虛弱,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淚湧向了眼圈。
「子夜哥,我和賀騰風真的沒什麼。他來找我,是問我為什麼要賣相機的事情。」
然而,再多的委屈與悲傷,都喚不醒身邊男人一點點的憐憫之心,更別說是愛了。
慕子夜突然起身,一隻手掐上了一諾的脖子,原本就已氣息虛弱的一諾,此時更是喘不上氣來。
「我再說一遍,給我記住了!『子夜哥』這三個字,永遠都不許再出現在我面前!」
手一松,慕子夜躺回了床上。
「回你的房間去。」冰冷的聲音卻沒有停止。
一諾忍著身上的疼痛,扶著床沿,緩緩地坐了起來,身子顫抖的厲害,卻還是不停摸索著,找尋她早已被撕爛的衣服。
勉強地護住身體,一步一步地朝外走去,每一步,都牽扯著背後的傷口,每一步,都將慘遭蹂躪的身體再次推向水深火熱之中。
咬緊牙關,一步一步地走到門口,在開門之前,忍著心中的疼痛,一諾一字一頓道:「少爺,你放心,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叫你『子夜哥』了。如果你是因為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才如此這般折磨我,你遲早會有後悔的那一天。我的母親,從來不是你們口中說的那種人。我相信,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早就說過,你若不想娶,我們便不結婚,我也不會要慕家的任何東西。我愛你,才嫁給你的,我沒招惹過任何人,我在這裡,除了騰風哥沒有任何的朋友,因為我要用錢,讓盛麗幫我把相機賣了,他以為那相機還是他送我的那一台,才來找我的,我既然嫁給了你,就不會做對不起慕家對不起你的事情。」
雖然聲音在顫抖,可是,話語中的態度卻是決絕的。
說完,一諾頭也不回地拖著疼痛的身體走出了房門。
也許,這樣的折磨只是剛剛開始,也許自己的愛還要接著被踐踏,可是,沒有的事情,卻不可以不去解釋。
自己的性格雖然軟弱,卻不可以讓他們平白無故地冤枉了去。
伴隨著一聲輕微的關門聲,慕子夜的身體才從僵硬中緩和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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