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就說了皇帝那禿頭不適合儀表非凡這個詞
第269章 就說了皇帝那禿頭不適合儀表非凡這個詞
【治民清明是指和當地黑心富商勾結草菅人命?安居樂業是指在朝廷減輕賦稅的情況下不僅不按照朝廷的標準減輕,反而巧立名目增加好幾種收稅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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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康康都收的什麼稅】
傳文很感興趣的扒拉去了,張德:!!!
「陛、陛下,臣、臣」
張德忽然感覺外面的太陽好熱烈啊,他不由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使勁兒咽了口唾沫,感覺喉嚨乾澀。
這時候傳文也扒拉出了他巧立的那些稅收項目,不禁大呼人才啊,【人頭稅喘氣稅這些就不說了,特麼咋還有拉屎稅,哦哦,說是拉的屎污染空氣了,他們清新空氣需要人力物力所以要向百姓們收拉屎稅,呃】
傳文表示我又學到了,張德又擦了把汗,不過這次擦汗的手有點哆嗦了,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皇帝垂眸望著他,明明是大太陽的初秋,但他眼睛裡盛滿了冰霜。
嗯.
在御史中丞董真的憤慨中,沈從良摸著下巴沉思,他就想知道張德給百姓們清新空氣沒有?
【你說他沒給人清新空氣吧,他讓人買了花草每家都發了兩盆!你要說他給人清新空氣了吧,他發的那兩盆花草其實就是在野外挖的野草!】
傳文看的無語,【百姓們自己去挖不好嗎,幹啥從你這裡每人花五十文買?關鍵還得一個月買一次,因為要換新的野草!】
咳嗐嗐!
沈從良驚呆了,已經在心裡默默算了起來,一個人五十文,一家就算六口來說吧一個月就得三百文。兩盆野草賣三百文,奶奶個腿兒的,這不是血賺嗎!
不過這還沒完,傳文又發現了新大陸,【竟然還有犬吠稅!路過的狗叫兩聲都得給他交稅,哈哈哈!三秋縣的百姓們都不敢養狗了,還唯恐老張再收貓叫稅,不僅狗,連貓也不敢養了!】
張德汗流浹背,連腿都開始打哆嗦了,努力道:「臣、臣還曾經收到過萬民傘,離任的時候百姓們夾道相送,都難過的流了不少眼淚。」
傳文:【呃萬民傘?是被傘匠夾進去詛咒小書的那把嗎?】
張德身體一僵,詛、詛咒小書?!
怪不得他總覺得自己倒霉呢,原來是有人詛咒他啊!也太歹毒了吧!刁民啊!
【還有那個流眼淚啊,老張你真的想多了,自己當官當成啥樣自己心裡沒點數嗎,人家那是喜極而泣行不行!夾道相送那確實是夾道相送,就差給你跳一曲歡送舞了,你走了後,三秋縣的百姓們是大擺筵席慶賀了三天三夜吶!】
張德不信,張德默默不敢說話,張德後背發寒,他緩緩抬眸,看到了皇帝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行了,腿開始不受控制了哆嗦了,陛下!您聽我狡辯,啊呸!聽我解釋啊!
「哦?聽張卿這意思,你還是個不錯的父母官了?」
沒有給張德狡辯的機會,皇帝嘴角噙著冷笑,看向他的視線都是冷冰冰的。
張德撲通就跪了下來,哆哆嗦嗦,「陛陛下,臣說的全部屬實」
「朕會派人查的。」
皇帝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嘴角冷笑不減,朕的英明盛世怎麼可能容下你這種害群之馬!
皇帝不再理會張德,拂袖離開。
望著皇帝離開的背影,張德頹然的坐倒在地,完了!
傳文看了看皇帝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坐在地上一幅呆滯表情的張德,內心嘖嘖嘆息,【嘖嘖嘖!這是馬匹沒拍好?就說了皇帝那禿頭不適合儀表非凡這個詞,你看皇帝他覺得你諷刺他了吧!】
為張德惋惜了下,傳文也和蘇月他們一起離開了,留下懵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小吏和幾個衙差,以及臉上的肉氣的直抽抽的張德。
呵呵!呵呵!是他馬匹沒拍好嗎?要不是您老擱這兒一直拆台,他也不至於被皇帝扔下啊!嗚嗚嗚!明明他跟升官就差一步之遙了!
傳文想去鄭三家湊熱鬧,但經過這一遭,蘇禮已經怕的沒精力再去湊熱鬧了,想回家,不過青木母子三個對這種八卦還是很愛看的,也想去看。
傳文和青木一大兩小一拍即合,就讓蘇月和蘇禮回家,他們去看熱鬧。
蘇月哪敢啊,青木和傳文兩個看著沒一個靠譜的好不好,她可不敢讓這倆人領著倆孩子出去溜達,就算有文雪在,她也害怕。
不過不等她阻止,兩人就領著小黑小紅跑出去了。蘇月看了看自家爹,又看了看自家大哥,算了算了,還是她把兩人送回去吧,這兩個一個是在山裡打轉了十幾年沒出來,一個是走了十幾年沒走到京城,讓他們兩個回家怕這一去又不復返了!
——
「我跟你們說啊,這死的肯定是鄭三她老婆!」
胡同口的樹蔭下,傳文幾個和幾個大爺大媽們坐在那裡咔咔咔嗑瓜子,瓜子是來的路上傳文在路邊炒貨攤上賣的。
一個微胖大媽說完,一個花白鬍子大爺立即就接上了,「我猜也是,他老婆不是跟人跑了,而是被他殺了!」
說著還咧了下嘴,說的很可怕的樣子。
傳文贊同的點頭,青木三人聽的滿臉認真,青木問:「為啥呢?」
又一個大媽吐掉嘴裡的瓜子皮,嗐了聲,「還能因為啥,鄭三他老婆偷漢子唄!你瞧,那牆裡不是砌了兩具屍體,另一個肯定就是他老婆偷的那漢子!」
「啥是偷漢子?」
青木迷茫的看向傳文,問道。一旁的文雪有點尷尬,這種問題問一個還沒出閣的姑娘,咳,不太好吧。
但朝傳文看去,她還很認真的回答了青木這個問題,「就是一個女的,睡了兩個,呃或者三個四個男的。」
文雪嘴角一抽,傳文永遠不會讓她失望的,回答的簡單且明了,但是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認真回答這種問題,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不過青木還是不懂,那偷就偷唄,幹嘛殺人,他們部落里有時候也有一個女的跟兩個男的過的,也沒見怎麼著啊。
「你們還記得不?好像就是一年前的這時候,鄭三好好的和了一堆泥說要重新砌一下廚房,說是廚房被雨淋的快塌了,可我看他家那廚房好好的,當時我還納悶呢!」
又一個瘦一點的大媽忽然想起了一年前鄭三砌牆的事。
他砌牆的那幾天還下了雨,泥水都流到路上了,讓這瘦大媽走了好幾天的泥水路呢,平白讓她多刷了好幾雙鞋,給她煩的不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