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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你起來!離我遠點!」

  第457章 「你起來!離我遠點!」

  「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我跟誰出來旅遊和你有關係嗎?」許蘇簡直要笑出聲,他在以什麼身份質問她,搞得跟他是正牌男友一樣,可笑不可笑。

  「有沒有關係,我說了算,」沈琛看著她,唇角微勾:「許蘇,你應該慶幸我進來時,蓆子容沒在這裡。」

  說著,他眼眸徒然升起一股戾氣,幾步走近,「和前男友同行旅遊,這就是你干出來的事?」

  他突然靠近,許蘇什麼也顧不上,竄起來就要往門外跑,可她哪裡比得上沈琛的速度,下一秒就被他死死的攬住腰扣在懷裡。

  沈琛雙臂制住她所有的掙扎,可許蘇跟瘋了一樣拼命反抗,他腰腹處的肋骨骨裂還沒痊癒,被她肘彎頂的發疼,只能咬著牙將她壓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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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不動你就不動你,你要願意跟我說說話,咱們就好好說話,你要不願意,那就用我的方法來也行。」

  他屈膝鎮壓許蘇反抗的腿,一手握著她的腰,眉梢輕挑:「身上還有點傷,不過不影響什麼,你要是想用我的方法來,我很樂意。」

  不影響的是什麼,他的方法又是什麼,許蘇當然知道,她憤恨的瞪他。

  「能好好說話了嗎?」明明占據了上風,但沈琛卻連笑都笑不出來,他一點也不想身下的姑娘用這種眼神盯著他。

  可是沒辦法,不用強制手段,她根本不會理他。

  沈琛舔了下唇,低頭哄她:「乖,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會硬。」

  許蘇偏頭躲開他湊近的臉,「你起來!離我遠點!」

  「好,我起來,」沈琛指腹緩緩摩挲她的耳後,無奈道:「…怎麼就怕成這樣。」

  他記得上回他明明很有分寸,根本沒動她什麼,怎麼好像他成了罪大惡極的強姦犯似得。

  想到上回…沈琛喉結咽了咽,在許蘇的催促下,手指撥開她脖頸的碎發,想吻一吻她的耳垂再起身,下一秒,整個人渾身一僵。

  他盯著女孩耳後的紅痕,半晌沒有動作。

  許蘇察覺出不對勁,正要伸手捂住耳朵,結果被沈琛握著手腕扣到頭頂,心裡不由得突突跳,「你做什麼!」

  沈琛沉著臉一言不發,直接掀起她的衣擺。

  許蘇身上穿的是睡衣,準備入睡的她甚至沒有穿內衣,見他這動作整個人瞬間慌了。

  「不要!沈琛,不要!」

  可是她雙手被他扣在頭頂,根本沒辦法阻擋,只能眼睜睜看他把衣擺掀到脖子下面。


  他目光在她光潔的軀,體上一寸一寸的巡視,臉上的表情堪稱可怖,至少許蘇從來沒見過他這種神色。

  就算那天他綁著她欺負時,也都全程任打任罵,笑眯眯的哄她。

  而現在,沈琛眼神像是結了一層冰,猶如實質般刺的許蘇直打哆嗦,檢查一番後,他抬手把她的衣服拉下來整理好。

  許蘇以為他瘋完了,沒想到他的手又伸到了褲子…

  她再也繃不住了,再次死命掙紮起來,一邊掙扎一邊罵他,拼命踢打。

  沈琛只好停下脫褲子的手去摁她肩膀:「行了,我不做什麼,就檢查一下,你哪裡我沒見過,別說看了,我親都親過,這麼激動做什麼?」

  「滾!」許蘇大喊:「給我滾!」

  「我滾,換蓆子容來?」沈琛冷笑,握住她的後頸,指腹狠狠的戳弄那一塊紅痕:「可以啊許蘇,跑到天高皇帝遠的地兒,在這上演偷情鴛鴦的戲呢?」

  「瞧著還很新鮮,剛弄出來的吧?」說著,沈琛的手又探向許蘇褲子:「讓我看看你們這對鴛鴦還做了點什麼。」

  「沒有,沒有了!」許蘇怕死了他這個瘋樣,哭著說:「什麼也沒做,你別欺負我了。」

  沈琛動作微頓,掀眸瞧她:「我欺負你?」

  許蘇還在哭,她哭的很難看,是那種毫不在意形象的哭。

  「我怎麼覺得一直是你在欺負我,許蘇,你一直在欺負我知道嗎?」

  他抬手給哭的十分痛快的女孩擦眼淚,動作輕柔,聲音卻狠戾:「輸給周哥,我都不服氣呢,那個蓆子容算什麼東西,也敢沾你?」

  許蘇一抖,敢怒不敢言。

  「初戀是吧,」沈琛笑了笑:「瞧你們這藕斷絲連的勁兒,別告訴我你第一個男人是他。」

  他笑的讓人齒冷,許蘇只覺得渾身發毛,她迅速搖頭。

  沈琛挑眉:「那是第二個?」

  「…只有一個。」許蘇打了個哭嗝:「只有周陌辰一個。」

  沈琛垂眸盯著她,像是在判斷真假。

  大抵是她哭的樣子確實太招人疼,又或者他不想再嚇她了,總之沈琛沒有再繼續。

  他慢條斯理的給許蘇把衣服整理好,再低頭吻了吻她的耳尖,熟悉的清香嗅入鼻腔的那一刻,沈琛真想不管不顧順了自己心意再說。

  反正在她心裡,他已經當不成君子。

  不如做一回小人。

  可最後,沈琛還是從她身上下來。


  「你覺得我欺負你?」他坐在床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像是不解的問:「我欺負你什麼了?」

  許蘇怔怔的躺著,不言不語。

  沈琛垂眸看著她,彎唇笑了笑:「蘇蘇,你得知道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不是我這樣的,我承認我很想欺負你,但我這不是還沒下手嗎?」

  「在你面前,我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聖人,都廢的差不多了,你之前不是猜我陽-痿嗎,估計要不了多久還真是。」

  姜白一之前跟他探討過,對許蘇究竟是走腎還是走心,自己能不能分的清。

  他當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他絕對不止是動腎。

  現在他明白了,愛一個人最大的特徵就是心疼,那是真捨不得啊…

  他是誰?

  他是在少年時期初嘗男女之事後,身邊的鶯鶯燕燕從來沒斷過的男人。

  最肆意的那幾年,各種刺激的玩法來者不拒,但凡對哪個女人另眼相看,那動的也都是欲。

  這樣一個人有朝一日居然會愛一個女人愛到捨不得碰她,恨不得把自己一顆真心掏出來給她看。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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