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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2章 第1263話 被偷家

  這『野人』並不是說海那邊的人真是群野人,而是他們因為地域特殊幾乎個個都有著非凡的本領,但卻並無法制,一切全恁心,純純的強者為尊,一言不合就干架,無論打傷還是打死皆是活該,看中誰媳婦只要有本事就能搶,東西就更是了。

  總之那叫一個亂。

  於是始皇便停留了下來,不是強者為尊嘛,他先把最強的幾個全給打趴了,然後才教他們什麼是理法,什麼是法度。

  越有本事的人越難管,這話一點不假,且始皇為人仁厚,他是教化而不是訓服,因此要花費的時間便更多。

  

  始皇在海那邊足足駐留了將近千年,這期間前一百年全用來管那群『野人』了,百年後各宗門才立起。

  但也許是宗門立起後又都有了規矩,始皇又覺得無趣,也有可能是他覺得自己為始皇的責任已經盡了;始皇便選了座山閉關,從此再沒出來過。

  凌華宗的老祖曾經也是被始皇捶過的人,不過後來他是最崇拜也是最粘始皇的一個,始皇也是教他最多,現今凌華宗內所教授的一切技能,其源頭都來自於始皇。

  當然,並不是說造紙術啥的都是始皇教的,而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理。

  所以凌華宗對始皇的記載也是最詳細,除了始皇沒閉關前的,還有始皇閉關後他們老祖三天兩頭跑去打擾的記載,且這份記載就在藏書閣中足足占去了整面牆的位置。

  祈寶兒翻過那些記載,都是凌華宗老祖宗寫的有關始皇的像是日記一樣的記載,有回憶,也有他去始皇閉關的地方絮叨時始皇偶爾會回應他的記錄,更多的是他思念始皇的記錄。

  每每寫到始皇有給他回應時,從字裡行間就能看出老祖的興奮與想念,甚至紙間還有能看出應是淚跡的皺痕。

  可在千年後,準確的說是始皇閉關將近九百年後,始皇便再再沒給出任何的回應。

  也不曉得是徹底煩了這些已經是老東西卻還粘人的傢伙,還是···

  老祖可不管始皇煩不煩他,他是連宗主不當了直接的就跑去守在了始皇閉關之地的山腳,這一守便又是百年。

  凌華宗老祖的陵寢,就在始皇陵的山腳。

  他沒等到始皇再有回應他。

  他,也是唯二能葬在始皇陵山腳的老祖之一。

  另一位,便是凌霄殿的老祖,同樣是在始皇不再有回應後一直守在始皇閉關之地外直到死。

  修道與修真之人都更加的重宗重祖,對雖然沒明著來個儀式但在眾人心中就是嫡嫡親老祖宗的始皇,可以說海那邊的人感情要比海這邊的人更深厚更重視,也更不容侵0犯。


  因此,任何一點點有侮0辱到始皇的一切,他們都絕不容許。

  別看灼棋面上不顯,其實心裡早大火雄雄的要不是還有一點理智在,早一劑毒藥下去滅了整個佛州的人。

  在他心中,這些人命和始皇相比,算個屁。

  背宗忘祖的東西,早已不配稱之為人;以畜生稱之,都是侮0辱畜生。

  祈寶兒同樣面色不虞,心裡壓著怒火。

  她很少真正的動怒,但始皇二字在她的心中意義特別不同,前世的世界中,同樣有位始皇,其又被稱之為人皇,是位可以說是世間少有甚至是僅有的仁皇,可就是這樣一位皇帝,卻被後人曲解辱0罵了幾千年。

  她一開始是為始皇不屈,所以特別去了解了始皇的平生經歷與他一生所做過的事,越是了解越是佩服,也越是敬重他。

  始皇,唯他是矣。

  所以到了這方世界得知同樣有位始皇時,她一來是想看看這位是不是和那位一樣的當得起始皇二字,二來是準備著一旦這位辱沒了始皇二字,玷污了她心中的始皇,他無論現在身在哪,她一準是要找到他然後再恁死他。

  尉遲成了祈寶兒的嘴替,雙手握成拳青筋都暴起的嘴牙切齒著:「恁死他們。」

  敢讓他們的始皇腳踩蓮花座啥的不倫不類著,找死。

  -

  「皇,皇,皇子殿下,出,出,出,出大事了。」

  隨從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進來跪下話還沒說完人已經癱跪到地上直喘氣。

  正翹著蘭花指縫小孩肚兜的十一皇子被他給驚得一針就戳在了指腹上,疼得倒抽了口忙將出了血點子的手指含嘴裡,邊森冷的目光瞪著隨從。

  換往常主子這神色隨從早已經嚇得能驚魂,可這會兒還有更嚇人的在,他目光都有些呆滯的說:「佛山頂,佛山頂的大佛,大佛不見了。」

  太特麼嚇人,他是眼睜睜的看著就那麼突然間的,屹立在佛山頂不知已經多少年,曾經朱雀國立國時費了多大勁都拆不了的大佛像,就那麼連『咻』一下都不用的,就消失就消失了。

  「你說什麼?」

  十一皇子懷疑自己剛才針戳到的不是手指而是耳朵,要不怎麼會聽到這完全不可能的事會從隨從那正常的嘴裡的說出來?

  然,事實是隨從那瞅著正常的嘴還能說出更誇張的事,「也,也不是全沒,底,底座還在。」

  十一皇子嘴角直抽抽,這還不如全沒了呢。

  不過··

  他手支下巴一臉沉思,那座石像擺那他早不爽了,可惜一不能毀二挪不動,誰竟然這麼好心的幫了他這麼大一個忙?


  不是只有灼棋能認出石像上的臉是記載中的始皇,但那不倫不類的朱雀皇室又怎麼可能去承認那就是始皇?

  所以朱雀國成立後並不是想毀去石像,不敢,而是一直想將這尊石像從蓮花座上挪走。

  要真是整尊石像的毀那還容易些,但要保全石像的挪,那就是件大工程了,一件朱雀立國至今已經幾百年依舊無法做到的大工程。

  沒法挪,又不敢毀。

  這就是石像依舊屹立,但不准百姓再上山對石像祭拜祈福的真正原因。

  他們朱雀國皇室再混仗,那也記得自個祖宗是誰,記得祖宗的樣子,記得祖宗的真實形象。

  才不是那右手無畏印,左手與願印,還腳踩蓮花;而是右手重劍左手扯馬韁,騎著高頭大馬馳騁於眾山之顛。

  那才是他們永遠威武的始皇。

  等等··

  「你剛才說什麼?」

  一直膈應著朱雀的石像不見了?

  還是突然不見的?

  誰?

  是誰有這麼大且還玄乎的能力?

  還有,他山裡的那些秘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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