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縱,過度,以命換情愛
第73章 縱,過度,以命換情愛
樓上都是包廂,樓梯口還有兩個保鏢守著,似乎不能讓人隨便上去。
既然有人願意幫忙,紀曉虞也不想白費力氣。
「可以啊,我送你上去吧。」
曹興大喜過望,猝不及防的喊了出來。
他直接把人送到正主那裡,都不用在下面威逼利誘了。
不過他仔細一想,不會這小姑娘要找的人是那位吧?
搖搖頭,不可能,那傢伙向來不喜歡學生妹。
他有些狐疑的把人往樓上領,此時才回過神來,剛剛小姑娘在下面聲音那么小,是怎麼傳到自己耳邊的,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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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把人領過來了?」
剛走到二樓轉角處,只見上官千元穿著格子襯衣,衣領大敞著露出白皙的胸膛,昏暗的燈光遮掩不了他濃重的黑眼圈,當看到紀曉虞的樣貌時,眼前一亮,爽快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來。
「這裡是十萬。」
這是普通大學生的價格,一般貨色幾萬塊就能搞定了,畢竟普通家庭的女孩,連進來喝杯酒都喝不起。
「咳咳,上官,你認錯了,小姑娘是來找人的。」
曹興暗地裡使了個眼色,上官千元立馬就懂了,順勢收起了銀行卡。
這姿色他很滿意,不介意多聊幾句。
「我姓上官,你叫我上官就行了,這酒吧是我開的,你要找誰問我就是了。」
上官千元瞬間收起了吊兒郎當的做派,仿佛剛剛那個縱慾過度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紀曉虞聽他開口的第一句就把人認出來了,這就是那個與「大師」合作,想要吞併上官家,且與紀家作對的私生子上官千元。
他耳門色黑,淚堂呈灰敗之氣,鼻尖且嘴小,是腎虛敗家之相。
似乎還吃了某種令人上癮的藥劑。
「謝謝,不必了。」
側身躲過兩人,她繼續往走廊深處而去。
引魂香越來越近了,紅凌應該就在附近的某個房間裡。
「哎,小姑娘那邊」
曹興急忙上前,正想攔在紀曉虞身前,卻被上官千元拉住了。
「讓她去吧,待會正好英雄救美。」
上官千元神色晦暗的盯著小姑娘的背影,總覺得她的模樣越瞧越眼熟。
「喵——喵!」
咪咪惡狠狠的沖他叫了一聲,然後站起身來把屁股對著上官千元,嘲諷意味十足。
上官千羽:「.」
他剛剛是不是被一隻貓給鄙視了?
「上官,那貓還挺有靈性啊,不知道燉了好不好吃。」
曹興放慢腳步,只覺得那隻貓越看越眼熟,總有一股想把那貓掐死的衝動。
「貓肉難吃死了,還不如我大哥養的狗好吃。」
「呵,可惜,至今他都不知道是我吃了那個畜生。」
上官聲音壓低,輕蔑的笑了一聲。
直到看到紀曉虞當真走到那間房間門口時,才停下了腳步,「一會找準時機進去救人,最好是被打個半死的時候。」
「好。」
曹興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間房的門口,然不等裡面的人開門,就見小姑娘自顧自的打開門走了進去。「她怎麼打開的?」
上官千羽詫異的指著房門口道。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就那麼隨手一拉就開了。」
曹興只覺得離譜,不是說誰也不讓進麼,門都沒敲就讓人進去了,難道是那位少爺最近換口味了?
「走,湊過去看看。」
上官千元剛到門口,「砰」的一聲房門就關上了,任憑他怎麼使勁拉門都沒反應。
「靠!」
氣的只想一腳踹過去,但理智還是讓他停下了蠢蠢欲動的右腿。
裡面的人,他根本惹不起。
屋外的兩人氣急敗壞的在門口無能狂怒,屋內的小姑娘已經找到自己想找的人了。
紀曉虞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她身著艷麗的旗袍,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性感而嫵媚,旗袍緊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出無與倫比的曲線美。
「天師大人,您可算來救人家了~」
紅凌坐起身來,優雅地扭動著腰肢朝紀曉虞撲來,旗袍上的花朵仿佛在翩翩起舞,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他怎麼了?」
紀曉虞側身躲過這熱情的擁抱,指著旁邊大床上閉眼沉睡的男人問道。
「縱慾過度唄,活該。」
紅凌穩住身形,絲毫不在意的扭著腰肢坐到了床邊,「這小子給我下了連心蠱,專門對付鬼魂的那種,害我不能離他太遠。」
「你沒事就好,我走了。」
紀曉虞不想多管閒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此違背天理,人鬼交合,自己承受因果就行了。
「天師大人!我有事啊,大大的有事,我一點自由都沒有了,我想跟您離開啊.」
紅凌飛身抱住了小姑娘的大腿,如泣如訴的挽留著。
「你和紀家是什麼關係?」
忽而,男人陰沉的聲音在房內響起,紅凌渾身一僵,趕緊鬆開了紀曉虞,悠悠然起身,若無其事的坐回到沙發上。
「你和沈齡是父子?」
紀曉虞不答反問,面前的男人半躺在床上,他鼻樑高俊,給人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嘴唇緊抿,唇線分明,仿佛一切感情都被他深深的隱藏起來。
「.」
男人沒說話,只是眼中的不滿由如實質的分散開來。
不僅不回答他的問題,還一直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這令他很不爽。
紅凌見氣氛有些劍拔弩張,連忙笑著介紹道:「天師大人,他叫沈澤宇,沈家大少爺,也是您奶奶的侄孫兒,算起來應該是您的表哥。」
「你就是父親說的那位剛從外面接回來的,紀家三小姐紀曉虞?」
沈澤宇察覺到自己的女人對這個表妹過於恭敬的態度,明明平時對自己凶的不行,這會對個小丫頭這麼乖順,這令他越發的不悅。
「沈表哥,你強行與赤魂締結連心蠱,會使你壽命告罄,為了一時情愛,值得嗎?」
鑑於大表叔沈齡的關係,紀曉虞耐著性子多說了兩句。
紅凌的笑容收緊,暗暗垂下了眼瞼,卻只聽床上的男人淡然道:「誰說是一時的?」
沈澤宇起身穿上外套,走下床坐到了沙發上,脖頸鮮紅的劃痕可以看出他們之前是多麼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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