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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揍哭熊孩子,夜裡醉酒相伴

  第52章 揍哭熊孩子,夜裡醉酒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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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陽福利院。

  「以後不許纏著小弟弟了,知道嗎?」

  紀曉虞冷著臉站在宿舍門口,角落裡蹲著一隻八九歲大的冤魂捂著自己刺痛的腦門,嗚嗚的哭著。

  「說話,不許哭了!」

  「知知道了。」

  小冤魂抽抽搭搭的,聲音弱弱的說道。

  門口站著神色複雜的紀凌宴,和已經石化的宋欣院長。

  此時,其他老師和小孩子都被他們支開了。

  「是小孩子的魂魄嗎?」

  宋欣強忍著害怕小聲問道。

  「嗯,他以前也是福利院的,你還帶過他一陣,後來病逝了,就一直留在這裡。」

  「是小新吧,我接管這麼多年,只有這孩子最令人心疼,也最讓我難忘。」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小新扭過頭,露出禿禿的腦袋和蒼白的小臉,哽咽道:「宋院長!」

  「他的執念就是留在你的身邊,我也不能強行超度他,那個小朋友八字輕,突然有一天可以看到他,於是就一直纏著那個小朋友陪他一起玩,若長此以往,會害人性命的。」

  紀曉虞雖然也很同情這個小小年紀,就得了絕症早逝的小孩子,但不能因他之私再去害了別人。

  「小新啊,你是不是感覺很孤單啊,以後別找其他小朋友了,院長可以陪你玩哦。」

  雖然看不到角落裡的孩子,但宋欣滿是誠懇的盯著那個方向,認真的做出保證。

  「會傷害到院長嗎?」

  紀凌宴對小屁孩可沒多少感情,更別說還是這種差點害死別人的熊孩子。

  他資助福利院的目的,只是為了報答當年宋欣的收留,順便治癒一下自己的童年而已。

  「不會,我甚至可以幫他倆建立聯繫,以後院長就可以看到他,甚至碰到他了。」

  看著宋院長強忍害怕卻堅定點頭的模樣,紀曉虞盯著角落的小冤魂道:「代價就是日後院長死去,你也會魂飛魄散,甚至再無投胎的機會。」

  「我願意我願意的。」

  「這樣不行,小新豈不是沒有了下輩子?」

  兩人截然不同的選擇也在意料之內,紀曉虞冷聲道:「如果他害死了人,我也不會讓他有下輩子的。」

  「院長,宋院長,快同意吧,我只要這輩子,不需要下輩子,做人太苦了,我不需要下輩子的,這輩子能一直陪著您就很幸福了!」


  小冤魂可憐巴巴的飄了過來,激動的在宋院長跟前各種哭求,已經忘了普通人看不到他這回事了。

  「好,我答應,我願意監督陪伴他一輩子。」

  宋欣的目光穿過面前的小鬼,直直的落在腳邊,她沒有聽到小新的哀求,但能感受到身旁驟然的陰涼,她輕輕嘆氣道:「曉虞姑娘,辛苦你了。」

  「嗯,是挺辛苦。」

  「.」

  這話她沒法接,宋欣尷尬的看向一旁的紀凌宴。

  只聽他輕笑道:「那讓二哥帶你去吃好吃的,犒勞犒勞咱們最辛苦的天師大人可以嗎?」

  「可以。」

  紀曉虞點頭,快速從挎包里取出一張黃色符紙來,雙手結印,複雜的咒文從口中如有實物般飄向了一人一鬼,緩緩的在兩人之間蓋上了紅色的印章。

  「收工。」不過半分鐘就結束了黔靈綁定,她走出宿舍喊道:「二哥,我們去吃好吃的吧。」

  「好。」

  雖然步驟很簡單,但那符文飄在空中的效果實在震撼,紀凌宴看的都有些意猶未盡。

  傍晚的時候又下了一陣大雪,這會月光灑在雪地上,反射出銀白的光芒,使整個世界籠罩在一片神秘而幽靜的氛圍中。

  氣溫降低,呼出的氣息立刻在空氣中凝成一陣陣白色的霧氣,四周的聲音似乎都被凍住了,只剩下偶爾傳來的遠處犬吠聲,在寂靜的夜空中迴蕩。

  街道兩旁的樹木,枝頭掛滿了雪,仿佛披上了厚厚的白色外衣,偶爾有雪塊從樹梢滑落,發出輕微的碎裂聲。

  行走在這樣的冬夜中,能感到刺骨的寒風透過衣物,直逼肌膚,每呼吸一口空氣,都像是吸入了冰冷的刀片,割得喉嚨生疼。

  然而,這種極致的寒冷也帶來了一種奇妙的寧靜和安詳,仿佛世間所有的喧囂和紛擾都被凍結住了。

  二哥帶她來到了一家偏僻的小店裡,上面寫著旋轉火鍋店。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旋轉火鍋」這種新鮮的用餐方式。

  店裡生意一般,只有零散的兩三個客人,但老闆很熱情,進門就給他們每人倒了杯熱茶,一會吐槽起最近的鬼天氣拉近關係,一會介紹他們店新出的菜品想讓他們辦會員卡。

  直到兩人選定湯底,老闆才關閉了話匣子,溜到後廚幫忙去了。

  「曉虞,嘗嘗這種蘸料。」

  紀凌宴起身調了兩碟蘸料,這是他介紹這家店的主要原因。

  「嗯,很香。」

  麻辣鮮香的口感,在口腔中分散開來,紀曉虞手腳麻利的給自己刷了一鍋的菜。


  「曉虞,感覺你今天心情很不好,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從下午剛見面開始,他就沒見妹妹的眉頭舒展過,一直面沉如水,說話也總是夾槍帶棒,生怕別人接話似的。

  「我總是在給師傅找各種藉口,但很多事我都知道的,我也不想心情不好,這種難以自制的感覺真討厭。」

  就像是知道親生母親與別人一起改掉自己的命格,像扔麻袋一樣將自己丟掉,十多年來都假裝不在意一樣。

  初次見面在被生母嫌棄的時候,她的心裡依舊會有種控制不了的酸脹感。

  「我懂,二哥都懂的。」

  不知道妹妹的師傅做了什麼令妹妹如此難過,明明是虎頭虎尾的一句話,紀凌宴卻能感受到妹妹內心的痛苦掙扎,他輕拍她的肩膀,溫聲道:「就像我明明討厭他們,卻又不得不討好他們一樣,總是狠不下心來斷絕彼此的牽絆。」

  人都是感性生物,如果能輕易做到斷絕七情六慾,那就不是正常的人類了。

  兄妹兩明明什麼都沒說清楚,又好像什麼都聊進了心裡。

  紀凌宴讓老闆拿來幾瓶白酒,他兌了點雪碧倒給了妹妹的杯子裡。

  「好好醉一場,明天再去尋找答案吧。」

  「好。」

  從沒喝過酒的紀曉虞端起酒杯一口悶,又苦又辣,還帶點微甜的口感在喉嚨炸開,小臉瞬間紅通通的。

  腦袋暈乎乎的,像是踩在雲端,很舒適放鬆的感覺,只覺繁雜的思緒瞬間被清空,她的大腦空白一片。

  這酒確實是個好東西,難怪很多人都喜歡喝。

  忽然,手腕處一陣滾燙傳來,契約動盪,若隱若現的星辰花有枯萎之勢。

  紀曉虞瞬間就清醒了大半,這是某隻千年老鬼魂魄不穩的跡象,她坐直身子,快速念起咒語,只來得及留下一句,「二二哥,我有事先.」

  整個大活人突然就從眼前消失了,紀凌宴眨巴眨巴眼,楞楞的望著自己杯中的白酒,他還沒開始喝怎麼就醉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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