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審問
第136章 審問
沒有人去為葉家申冤,包括徐秋月。
葉靈本身的模樣和自殺而死的葉靈長得完全不一樣。
但是整個期間,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這不是葉靈。
葉家是突然晉升過來的。
葉家的晉升未免有些太過於巧合了一點。
很顯然,盛帝已經不想查了,或許他心中已經猜到幕後的主謀是誰了。
葉家是廢棄的棋子。
無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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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在短短的幾個時辰就已經有了思路。
他打算去嚴查葉家的晉升之路,是誰幫葉家升到京城的。
今夜發了太多的事,縱然很晚了,許多人也是徹夜不眠。
太子死了。
誰敢去休息。
徐秋月已經很久沒有這般熬夜了。
徐秋月站在陸遠的身後,看著陸遠和禁衛軍統領,太監總管一起盤問那些來宮中參加秋月宴的勛貴們。
這都已經盤問了幾個時辰了,但還沒有結果。
徐秋月看都已經看吐了。
徐秋月覺得,刺殺的葉靈和黑衣人都已經自殺了。
這裡面怎麼可能還有同夥。
這盤算,也不過是無用功夫而已。
不過徐秋月還是有些慶幸聖上把此案交給了陸遠,這樣就相當於把陸遠和她的嫌疑排除了。
太監總監不用檢查她的筋骨,判斷她會不會武功了。
這些勛貴人家的丫鬟是進不來皇宮的,只能在宮外等著。
但是這些公子哥和千金小姐,男子基本上十個有九個都是會武的。
女子也是有五成都是會武的。
看來這些權貴人家,並不認可女子無才便是德。
這些權貴人家的嫡女基本上個個都是會武會文的,除非是體質原因。
不然的話,就算再怎麼不喜歡練武,也會個三腳貓的功夫。
只是庶女的話,只有一成是會武的。
對於庶女的培養,這些權貴顯然是沒有這麼上心的。
庶女主要就是學琴棋書畫。
她們要學的就是怎麼當好一個妾室,怎麼伺候丈夫伺候主母。
她們的命運,從一出生就定好了。
嫡女出嫁的時候,她們也會跟著一起出嫁,然後成為丈夫的小妾。
因為這些千金小姐都是未出閣的,不能玷污其名聲。
所以就交給宮女嬤嬤詳細檢查,這些人的臉有沒有被易容。
那個自稱葉靈的白衣女子,就是易容的,她本來長得不像葉靈,易容之後的模樣,更加不像葉靈。
徐秋月也認認真真的幹了幾個時辰的活。
可惜的是,一個易容的都沒有抓到。
徐秋月看著那烏泱泱排著隊的人群。
她心中一陣絕望。
還有這麼多人,這得排查到什麼時候去。
關鍵是萬一真的排查出真正的同夥。
到時候她是裝作自己武功一般,還是展露真正的實力。徐秋月有些佩服陸遠。
正常的情況下。
陸遠是不如她能吃苦的。
坐馬車基本上都是躺著,坐上一個小時辰就累了,然後就開始喊這裡不舒服,哪裡不舒服了。
但是今日。
陸遠幹了這麼久的活,還是精神飽滿。
而且思緒清明。
這大概就是聖上指定他了。
他現在大約是明白了責任的意義了。
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就理出了葉翰林的晉升路線,短時間內,就在其他這些人口中套出了幫過葉翰林的人,然後迅速調整了審人的順序,不再是按照地位審問了。
「李大人,您再仔細想想,當真沒有察覺到身邊其他人有可疑之處?」陸遠皺眉道:「聽聞你和行刺的葉翰林交情匪淺,這葉翰林可是不夠資格參加秋月宴的,他這麼快就晉升,你當真沒有幫她。」
「陸大人,我對聖上的忠心天地可鑑啊!我和整個葉家都不熟,只是一起同朝為官,他主動和我打招呼,我回應了一下而已,我們翰林院的晉升,一向是由溫太師負責的。」被叫做李大人的男子連忙擺手道,最後說到溫太師的時候,他聲音小很多,生怕被別人聽見。
死道友不死貧道。
他要是不說清楚。
和葉家扯上了關係,不論這官位保不保得住,未來的晉升之路肯定沒了,最關鍵的是,萬一被陷害,整個家族都被連累,到時候就得和劉太醫一樣,流放,家人賣身為奴。
更何況,他說的是真話。
得罪溫太師和得罪聖上相比,兩者取其輕。
更何況,這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是個人都知道,相信其他人也會告訴陸遠這些的。
泄密的並不只有他一個人。
想到這裡,他又變得理直氣壯了。
陸遠又把目光放向了另外兩名勛貴,那兩名勛貴也立即搖頭說自己和葉家不熟。
陸遠心裡清楚,這件案子恐怕就要無疾而終了,畢竟涉及的人實在太多了,牽扯也十分的廣泛,想要調查出幕後主使者根本不容易。
陸遠為此焦慮萬分,卻沒有辦法解決問題,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不過溫太師可能有問題。
這個時候,也是時候應該提問溫太師了。
畢竟不只有李大人一個人說翰林院的升遷都是由溫太師掌管的。
雖然看起來葉翰林的晉升之路很正常。
溫太師這麼做也沒有毛病。
但是溫太師確實是提升葉翰林的人。
太監總管是個人精,知道聞太師有嫌疑,他又得罪不起,藉口去五穀輪迴了。
禁衛軍統領這個時候也不和陸遠犟了,說陸遠是聖上欽點的人,他要給陸遠打下手,讓陸遠主審。
之前的那些人,一看就沒有什麼嫌疑的。
但是溫太師。
禁衛軍統領覺得這個巧合太湊巧了一點。
但是溫太師身上又沒有疑點。
他又不是案件主辦,沒有必要得罪溫太師。
如果是他負責,那就不一樣了。
既然不是他負責,這得罪人的事情,自然就是交給陸遠了。
陸遠站在溫太師的身前,對著溫太師說道:「溫太師,我已經查到了鐵證,聽聞這葉翰林壓根不可能晉升,是你力保了他。」
溫太師嘆了一口氣:「老夫本以為他是一顆明珠蒙塵,不曾想竟是一個歹人,老夫只是欣賞他的才華罷了。」
溫太師的女兒溫情站在溫太師的背後,雙拳緊握,指甲嵌入掌心也絲毫不覺得痛苦。
溫情咬牙切齒的說道:「肯定是玄女教,除了玄女教,還有誰敢這麼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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