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陸遠出獄
第70章 陸遠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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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怎麼樣?」玄九傾對著南陽公主關心的問道。
大夫已經給南陽公主解了毒。
雖然已經解了毒,但是南陽公主還是覺得渾身酸軟,十分難受。
「兄長,我的臉,我的臉會不會留下傷疤啊!」
南陽公主十分擔憂的問道。
「公主殿下不必擔憂,那賊人在您的臉上擦了秘藥,雖然在下無法研究出配方,但是看藥效,公主殿下不但不會留疤,只怕肌膚還會比之前更好。」
大夫在一旁對著南陽公主說道。
他是玄九傾的心腹,因此才敢開口回答。
玄九傾看到了南陽公主臉側的傷痕,屏退了眾人。
「南陽,九哥給你準備了你小時候最喜歡吃的梨花酥,你今日受驚了,吃點東西或許就會好了。」
「兄長,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歡吃的是桂花糕了,我就是你的妹妹,我的胸口痣還在,賊人定然是不知曉的。」
南陽公主一邊說,一邊還想扯低自己胸口的衣裳。
玄九傾制止了,而是擼起了南陽公主的袖子,南陽公主手臂上的疤痕還在。
這是南陽公主小時候淘氣爬樹留下的傷痕。
玄九傾記得傷痕的形狀,別的好模仿,但是這道傷,可以騙過其他人,但是騙不過他。
至於痣,也很好仿造的。
「兄長,你放心,我就是我,只是我懷疑他們可能有人潛伏在我的身邊,好能夠模仿我的一舉一動,悄無聲息的代替我。
今天抓走我的那個女人,她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才會做出這種無腦之事。」
南陽公主並沒有說要返回京城,因為她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返回京城,對玄九傾是十分不利的。
玄九傾現如今什麼都沒有找到,一事無成,被一個小小的羅剎教餘孽就給嚇到了。
那麼玄九傾肯定與那個位子徹底無緣了。
儘管南陽公主十分害怕,這個時候她依舊沒有開口要回京城,而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抓住羅剎教的餘孽。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讓玄九傾立功。
就算沒有找到血魔女的不死泉,好歹也抓到了羅剎教的餘孽,不至於什麼都沒有撈到。
「妹妹的意思是?」
玄九傾其實已經知道南陽公主的意思,但是他向來偽善,這話他自然是不會親自說出口的。
「兄長就用我做誘餌吧!其實換掉我的最好辦法就是潛伏在我的身邊,悄無聲息的換掉我,兄長可以封鎖桃花縣,命陸長青全城抓捕可疑人員,讓保護我的大部分侍衛在府外候著。」
「府中本來就有保護你的侍衛,沒有必要在府外,埋伏在你身邊的人極有可能是丫鬟之內的,咱們明面上,只要不排查府中丫鬟僕役,就不會打草驚蛇,而且這樣,也能夠讓你更安全一點,我會讓我的暗衛貼身保護你。
你記住,你千萬不能太相信你身邊的人,哪怕是大宮女也是一樣,說不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羅剎教的人易容了。」
玄九傾十分關心的對著南陽公主說道。
此時他也想到了,血魔女的不死泉只怕是找不到了,那麼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拿下羅剎教的。
希望能夠獲得羅剎教秘藥恢復他的丹田和經脈。
到時候再把此藥獻給父皇也是大功一件。
…………
第二日,在徐秋月的狀紙呈上了隔壁縣縣令的手中之後,由梅花縣縣令審理陸遠此案。
陸遠依法被放了出來。徐秋月的理由很充分,陸長青和陸遠是至親,出於避嫌,陸長青沒有資格審理此案。
而玄九傾和南陽公主的心思全在羅剎教的身上,此時此刻壓根沒有心思折騰這些了。
梅花縣的縣令審理此案,正好可以讓對方派兵增援桃花縣,共同審理此案。
梅花縣的縣令也想往上爬,這可是大案,發生地又不在他的梅花縣,沒查出來也不影響他。
要是抓住了兇手,這可是大功一件,他肯定能夠升官。
所以在徐秋月的狀紙遞上來之後,他立即就接了,馬上趕路來的桃花縣。
陸遠被放出來了。
有人高興,也有人不高興。
徐家村,一片悲傷的氛圍籠罩著整個徐家。
徐母接到了關於徐春花慘死的消息,她的眼中充滿了無法控制的悲痛和憤怒。
當她聽說可能是陸遠所為,而陸遠又被放了出來時,她整個人仿佛被人在心中點燃了一把火焰,狂躁地想要前去陸家找出兇手。
憑什麼,憑什麼陸遠害了她的女兒,還能夠被放出來。
只要想到這一點,徐母的心頭就好像被砸下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壓的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只想要找到讓徐春花離開人世的兇手,為她討回公道。
徐父深知事情的真相,他常年在外面交際,如何不知道真相。
更何況,徐春花的屍體陸遠的狀師衛雲勝帶他去看過,還給了他一千兩銀子。
讓他不要帶走徐春花的屍體,好讓衙門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找到真正的兇手。
徐父覺得徐春花是枉死,不吉利,而且徐春花已經外嫁了,帶回來埋在徐家的祖墳,影響徐家的氣運。
所以徐父一直都沒有把徐春花死了的消息告訴徐母。
他覺得徐春花的屍體能夠換得一千兩很值,而且衙門也承諾一定會幫忙安葬徐春花的。
這樣還能省點棺材錢。
他知道殺害徐春花的不是陸遠,而是凶名赫赫的羅剎教,只要看屍體就能能夠感受的出來那陣陣凶煞之氣。
而且他明白與陸家結仇對徐家來說並不明智,最重要的是,他收了陸家的銀子。
這件事不能讓徐母去鬧。
「你不為徐家想想,也應該為秋月想想,春花已經死了,你就剩下秋月這麼一個女兒了,人本來不是陸遠殺的,人家陸遠也是無辜,他只是好心把人送回了九皇子的住所罷了。
以後秋月還要在陸府過日子。
你這樣鬧,秋月以後怎麼過啊!
就算她不認我,也是你我的女兒,流著你我的血。」
徐父一把拉著徐母的手對著徐母說道。
徐父是真心的不想去鬧。
他丟不起那人。
他說的話,不僅僅只是因為陸遠的一千兩銀子。
也有些許的真心,因為徐秋月是他的女兒,他也是要臉的,一千兩足夠他下半生衣食無憂了,還有玄九傾之前給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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