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喬鳶竟然這麼厲害
聽到妹妹要跟傅川訂婚的消息,溫嵐第一個不同意。
她握住妹妹的手恨鐵不成鋼:「男人的花言巧語怎麼能隨便相信呢?這個傅川變臉比翻書還快,誰能保證他下次會不會又帶一個徐瑤回來,依我看早點斷掉才是明智之舉。」
「難道說你忘了他曾經做過的那些噁心事情嗎?他帶著那個女人到你面前亂晃,害你流了那麼多淚,你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原諒了他?」
溫嵐伸手戳了一下溫瑩的額頭:「你呀你,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溫瑩握住溫嵐的手:「姐,不是這樣的……」
溫瑩將整個事情都交代了一遍。
溫嵐這才恍然大悟,又止不住一陣後怕:「原來是這樣,這麼說那個徐瑤……」
「她被丟下了海,現在生死不明,不過我覺得……活下來的可能性很小。」
溫嵐拍了拍溫瑩的手:「不要想這麼多,這個徐瑤她是罪有應得,險些害死你的命,依我看沒有千刀萬剮實在是便宜了她。」
溫嵐似想起什麼,皺起了眉頭:「你剛剛說那個神乎其神的人叫什麼?」
「是鳶兒,喬鳶,怎麼了,姐姐你認識鳶兒?」
「不,不是……」溫嵐渾身一激靈,這才想起來究竟從哪聽到過喬鳶的名字,這不是自己老公懷疑精神狀態不正常的那個藝人嗎?
「這……你說的那個喬鳶長什麼樣子?」
「長得很漂亮,眼睛很大,對了,笑起來還有酒窩,可甜了!」
溫嵐立刻給宋易傳打過去電話,她開門見山:「你之前說的藝人喬鳶是不是眼睛很大,笑起來有酒窩。」
「對……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問起來這個?」
「我剛剛聽到了一些事情。」溫嵐心事重重:「我覺得喬鳶說的大概率說真的,或許就是有人對我們家圖謀不軌,你那幾個老是借錢的兄弟可能性很大。」
「不,不可能吧,他們都已經說了體諒我怎麼可能會突然變卦?」
「誰能保證他們被拒絕之後不會做出瘋狂的事情來,那麼多社會新聞都是真實案例。」
「社會新聞畢竟是極少數,嵐兒你是不是壓力太大?我回家去陪陪你吧,你不要想這麼多。」
宋易傳對他那幾個兄弟幾乎是信任到了極點,從來不設防,自己說的這些沒有實際證據他肯定不會相信,溫嵐心中焦急又無奈,只得先掛斷了電話。
見姐姐臉色十分不好,溫瑩忙問道:「怎麼了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溫嵐嘆了一口氣:「你說的喬鳶……我是有印象的,她之前跟你姐夫碰過面還說我們家最近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原本我是不以為意的,可是聽你這麼說過之後……」
溫嵐眉頭緊皺:「我這心裡有點慌……」
「既然是鳶兒說的那就十有八九是準的,姐你們最近一定要小心點。」瞥見溫嵐蒼白的臉色,溫瑩又道:「姐,你先別著急,只要事情還沒有發生那麼我們就有機會改變它。」
溫嵐點頭:「對,你說的有道理,還有機會改變……」*
宋易傳這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因為手下藝人出了事情他好幾天都沒合眼,醫院發布會兩頭跑。
自從那次聽到喬鳶說過的話之後他總覺得心裡毛毛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慌張。
不過自那時候一直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宋易傳也不禁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想多了很快將這件事情徹底拋之腦後。
忙完手中的工作,宋易傳終於有了空暇的時刻,臨近過節的時候便帶著老婆孩子一塊回了老家。
宋易傳是典型的草根出生,他的父母都是普通的農民,自他大學畢業之後進入娛樂圈時,他的命運之輪這才徹底轉了起來。
一路順風順水的培養出諸多名氣大的藝人穩坐金牌經紀人交椅,一次偶然的宴會上結識了富家千金溫嵐,自此愛情事業雙豐收。
宋易傳知道溫嵐最近對情緒太緊繃,有意帶她和孩子出來放鬆一下。
村里人都知道宋家的孩子宋易傳發達了,他們對金牌經紀人沒什麼概念,但卻知道宋易傳蓋了村子裡最大的房子,足足有五層,遠遠望去金碧輝煌。
溫嵐用完餐之後看向對面收拾起碗筷的宋易傳,她想起來什麼問他:「我記得你前段時間說過要選一個新人培養,怎麼樣,現在選出來了嗎?」
宋易傳的動作頓了頓:「算是吧。希焱給我介紹了一個任選,我有仔細考察過,天賦還不錯,名字好像叫白舟。」
「白舟?」溫嵐皺了皺眉:「你不是很欣賞喬鳶嗎?現在不考慮她了?」
「我思來想去還是算了,畢竟她總是喜歡說一些奇怪的話而且看上去精神狀態也不太好,在我旁邊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白舟天賦不錯人也刻苦,還是選她更保險一點。」
溫嵐點頭沒再繼續說什麼。
「你最近怎麼老是心事重重的?」宋易傳道:「嵐兒,不要顧慮那麼多,等我幾天後交接完工作就帶你去國外旅遊,好不好?」
溫嵐點頭,嘴角露出些微笑意:「好。」
*
宋易傳有點認床,夜晚在床上睜著眼睛沒有絲毫睡意,他不敢翻身生怕會吵醒旁邊的溫嵐。
想起明天一早還要拜訪親戚,他不由嘆了一口氣。
剛閉上眼睛打算強迫自己入睡時他忽然聽到窗戶處傳來些許的動靜,隨即便是一陣腳步聲和竊竊私語聲,儘管動靜很小但他還是捕捉到了這微弱的動靜。
村子裡不比市內,沒有那麼好的安保系統。
宋易傳徹底睡意全無,他將自己的被子掀開坐起來拍了拍溫嵐的肩膀:「嵐兒,快醒醒。」
溫嵐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怎麼了?怎麼叫我起來?」
宋易傳朝四周看了看:「我,我好像……我好像聽到了一些聲響,我覺得這裡不太安全,我們先去把孩子給抱過來。」
可是已經晚了。
宋易傳感覺一陣寒意自後背襲來,一把鋒利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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