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她殺人了!

  唐裝老者一臉的不可置信、心痛難抑,他的招魂幡啊!水浸不濕,火燒不透,就這麼被毀了?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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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爸!」明濯微微一笑。

  唐裝老者:「……你不要太過分!」

  明濯心說好啊,我還可以更過分一點!她又指揮著桃木劍又給招魂幡來了幾個對穿。

  地上很快就散落了一堆的碎布,這下子恐怕拼都拼不回來了。

  唐裝老者大概氣狠了,一口氣沒有緩過來,倒頭暈了過去。

  明濯走過去踢了踢對方,「暈什麼暈,錢宇澤是你什麼人?」

  唐裝老者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是上次那個破我局的高人?」

  難怪今天自己會栽在對方手裡!上次損失了不少修為,好不容易逃脫,今天居然又一次撞上。

  他真是後悔死了,不該接李家這一單!早知道李文和背後的人是這一位,打死他都不會下第二次手!

  他哪裡還敢留下?當場扔出一顆煙霧彈,趁眾人不備,一溜煙地跑了。

  明濯:「還想跑?」

  她隨手把招魂幡的碎片一卷,這東西不能留在這裡,提著桃木劍追了出去。

  幾個人跑了幾條巷子,老者哎呀一聲摔倒在一座院子前,然後大喊:「救命!」

  從院子內呼啦啦跑出來幾個道士。

  明濯抬頭一看,這才發現那座院子居然還是一座道觀,旁邊還有一塊匾,寫著雲霧市道教學院研學基地。

  裡面出來的人都一臉的義憤填膺,有人搭把手把老者扶了起來。

  莊勛一馬當先,抽出法劍指著來人,對方身上陰氣好重,「你是誰?膽敢在我玄門面前放肆!」

  他說完怔了一下,「大師?」

  這是個什麼情況,大師為什麼會渾身陰氣地出現在這裡,而且還貌似在追殺梁居士。

  老頭縮在那群道士身後,一臉的血,看上去可憐又弱小:「我在家裡喝茶,這幾個人忽然衝進來,要搶我的傳家之寶!」

  明濯皺眉:「你亂說什麼?」

  李文和看情形不對,拉了明濯一把,警惕地看著那些道士。

  那些人,明顯把他們三個當成了敵人……

  老頭:「你們三個人虐待我一個老人家,我身上都是傷!」他說著刷地掀起衣服,給人看身上的傷。

  明濯踹的時候沒留情,老頭身上果真青紫一片,顯然受到了欺凌!


  幾個年輕氣盛的當場就要上前把人捉拿住,在道教學院的地盤,居然有人奪寶傷人,這無論如何不能容忍!

  莊勛調轉了劍尖,攔在明濯前面,「放肆!不得對大師無禮!」

  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莊勛是道教學院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也是玄門的中流砥柱,將來很有可能繼任道教學院院長,所以說話的分量很重。

  他出口維護明濯,所有人都不敢有動作。

  梁宗元頓時有些心慌,自己經營了許多年,跟道教學院關係親近,捐了不少款,就是想著日後能有個庇護。

  這些人怎麼能不信自己,反而信一個小丫頭?不應該啊!

  「你們怎麼不想想,她才多大年紀,怎麼可能有如此高深的修為,必然是邪修,走的旁門左道!」

  明濯這個暴脾氣,當場就忍不住了,祭出桃木劍就想揍人!

  「放肆,你還想當眾傷人?」一個年長者走出來,抬手就要打掉明濯的桃木劍。

  一道拂塵甩過來,捲住了他的胳膊,「吳兄,稍安勿躁。」

  吳郊頓時急了,「怎麼連你都是非不分了?」聽雲道長輕咳一聲,「這位是我跟你提起過的那位高人。」

  吳郊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不過十六七歲,怎麼可能?

  可聽雲道長又不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人,莊勛更是桀驁不馴,這還是第一次看他對一個人如此恭敬。

  他又把視線投向了梁宗元,這位不是玄門中人,只能算是一位居士,跟他十多年的交情,關係很是親厚。

  他同樣也無論如何無法相信,平日裡一心問道、積善行德的好友是惡人。

  梁宗元嚇得連連後退,求助地看向了站在台階上的兩個人,「吳道長!聽雲道長!」

  吳郊有些急了,想要上前阻攔。

  聽雲道長攔住他,「那把桃木劍又沒開刃,怎麼能傷得了普通人?再看看。」

  桃木劍是法劍,專克陰邪,可以用來斬鬼,對普通人卻沒有任何威脅,連割破手指都做不到。

  吳郊勉強按下焦慮,準備賣聽雲道長個面子,再看看什麼情況。

  梁宗元卻覺得很不好!這桃木劍見風而長,無形的劍氣割得他臉疼。

  這哪裡無害了,他深知只要來上一劍,自己就死定了!

  他被桃木劍逼得退無可退,見其他人仍舊無動於衷,眼見桃木劍劍刃就要劈下來,拉住旁邊的弟子往前一擋。


  劍光穿胸而過,那名弟子感覺心裡一涼,一臉震驚地看著明濯。

  梁宗元:「她殺人了!她殺人了!」

  那人是吳郊的愛徒,對方這下徹底闖下大禍了。

  再說了,修行之人濫殺無辜,一身修為多半也要廢了。

  吳郊哪裡還顧得上聽雲道長的勸阻,立即沖了過來,其他人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團團將明濯包圍住。

  這已經不是玄門鬥法的問題了,這是刑事犯罪!

  吳郊怒不可遏,這就要上去把對方拿下來!

  李文和見勢不妙,忙擋在明濯面前。

  莊勛著急地說:「大師,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那把桃木劍能長出劍刃,還能殺人!」

  明濯:「誰說我殺人了?你看看那個小道士有沒有事。」

  沈致遠摸了摸胸口,抬頭對吳郊說,「師父,我沒事。」

  「怎麼會?」吳郊有些震驚,他可是親眼看著劍刃劈下,劍光穿胸而過!

  沈致遠搖了搖頭,「我是嚇到了,但其實沒有絲毫感覺,身上也一點不痛。」

  他面色紅潤、神色如常,確實不像是身受重傷的樣子。

  「啊!」旁邊的巷子裡忽然傳來一聲痛呼。

  眾人定睛看過去,原來梁宗元剛剛趁著混亂想溜走,不知為何忽然噴出一口心頭血,一下子跪倒在地。

  「梁道友……」吳郊剛想出聲,然後就看到對方身上忽然縈繞著陰氣和鬼氣!

  惡鬼追蹤而來,開始啃食梁宗元的身體,瞬間就血肉模糊。

  吳郊瞬間驚得停住了腳步,這是……反噬!

  所有人都震驚得無以復加,平日裡和藹可親的梁居士,居然是個邪修!

  梁宗元知道暴露了,不敢逗留,一邊忍著惡鬼反噬一邊跑進了巷子,三兩下就失去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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