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難辦?那就都別辦了!(請繼續收藏,追讀,推薦,謝謝啦)
易忠海的無能狂怒,根本沒法取信於人,反而增添不少笑柄,讓眾人看到了他的外強中乾。
面對眼下這種狀況,易忠海既憤怒又心塞。
他很早就知道這些人沒什麼腦子,特別容易就被糊弄,自己也經常利用他們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竟然沒腦子到這個地步,這麼就容易被人糊弄,簡直離譜!
sto9.c🚀om提供最快更新
更可恨的是,他們竟然被傻柱這個傻子糊弄著來對付自己了。
真是豈有此理!
四合院就不允許比我更牛逼的人存在!
易忠海恨恨看著還在裝委屈,扮可憐的傻柱。
心中竟也升起將他趕出四合院的心思了。
「既然你爹都能被我設計弄走,我就不信你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傢伙,會比你爹還厲害!」
「易師傅,您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一個孩子實在有點害怕!」
看著已經血氣上涌,幾乎就要原地爆炸的易忠海,何剛還準備繼續給他來個火上加油。
易忠海太陽穴突突直跳,差點就要當場被氣得吐血,可明面上他也沒有任何反制對方的辦法啊!
既打不過對方,大家又沒站在自己這邊。
今天自己如果不能將事情解釋清楚,那麼他今後肯定會被冠上一個恃強凌弱,貪得無厭,蠻橫無理的帽子。
可是現在因為那小子的胡謅,自己說話根本沒人信啊!
以往這個時候,聾老太太總會仗著自己的年齡優勢,用耍無賴的方式,強行將不利於他的事情,給攪和得一了百了。
可這回易忠海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身後的老太太出言幫腔。
他心中都忍不住開始埋怨老太太不頂事,關鍵時候不站出來支持自己。
只是易忠海並不知道,聾老太太此時不站出來,並不是不想站出來,而是她現在根本沒法站出來啊!
正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她可是清楚先前何剛那句話的威力的。
她現在才五十多歲呢,還處在一個能被傳閒話的年紀。
以前儘管她和易忠海一家關係緊密,可他們每次商議事情的時候,易忠海媳婦也都是在場的,平時送飯洗衣服也都是岳翠萍在忙活。
易忠海一般也不會與她獨處一室。
就是怕人傳出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
今天也正是趕巧了。
易忠海兩口子原本一直在後院等著何剛,準備等他過來的時候,來個實地批判。
好巧不巧岳翠萍因為肚子不舒服,剛離開才沒幾分鐘,結果何剛就過來了。
而易忠海又沒想太多,冒冒失失出言,最後卻被傻柱那小子揪住錯處不放,這才造成如今這種被動又狼狽的局面。
「翠萍怎麼還沒回來啊?」
聾老太太其實也挺鬱悶的,心裡也在埋怨岳翠萍。
同時她還納悶,怎麼傻柱自從改了名字後,似乎人都變聰明了。
以前他可沒有這麼伶牙俐齒,還這麼會擠兌人。
任她想破腦袋也沒法想到,眼前這人其實早就被換了內核。
何剛可沒管他們兩人是憋屈還是憤懣,對著周圍鄰居就是一番長篇大論。
「各位大叔大嬸,我何剛家裡出了變故是不爭的事實,可若有人覺得我家裡沒了大人,就想欺負我們兄妹,占我們家便宜……。
那我就要告訴他,那他就完全想錯了,現在是人民當家做主的新社會,不是地痞流氓橫行霸道的舊社會,管委會不會看著這種人,繼續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
「剛子,剛子,都是誤會!都怨我沒和老易說清楚,讓他沒弄明白事情真相,我們家老易絕對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
就在何剛想給四合院眾人心中,種下新思想的種子時。
岳翠萍終於急急忙忙趕了過來,對著何剛就連連道歉,順便就將所有責任全部抗在自己身上。
「呵呵,易家嬸子,昨天我可是說得清清楚楚,你當時也答應的好好的。
結果還不到一天,你們家就反悔了,而且自己反悔了還不滿足,還想扇動其他人一起阻止我修繕房屋,不知道你究竟是安的什麼心?」
「我……」
岳翠萍被何剛說的臉色青白交加,啞口無言,最後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一言不發就想給何剛下跪認錯。
「艹……」
何剛心中暗罵一句,趕緊上前幾步阻止她的動作。
今天若是讓她在自己面前跪下了。
那麼眼下的形勢立馬就會被她逆轉。
畢竟在國人樸素的認知觀里。
當一個老弱婦孺對你下跪時,不管你掌握的道理有多大,行為有多正義,你都會自動被歸類為惡霸流氓一類的身份了。
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們兩口子最後能稱霸四合院,確實都有兩把刷子。
以至於到了後來,整個銅鑼鼓巷誰不知道,易家嬸子賢良淑德,除了生不了孩子,那可是頂頂好的一個女人啊!
原來這易家嬸子,一直走的就是這種人設路線啊!
尤其剛才這一手破釜沉舟,對於他這種家裡沒有女性當家的人來說,這就妥妥的撒手鐧啊!
果然,當岳翠萍使出的這一招撒手鐧後,現場的輿論局面瞬間反轉。
「實話實說啊,易忠海雖然喜歡多管閒事,可他的出發點畢竟是好的嘛,總的來說,還是為了咱們的安危著想嘛!」
「嗯,有道理,剛子這就顯得有點咄咄逼人了,人家易家嬸子都被逼得下跪了!」
「易師傅的擔心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他挖了這麼深的坑,搞不好就會損壞地基!」
「哦,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何剛這小子其實也有點雞賊,用一斤糖就想收買人心了!」
「是咯,而且昨天那糖我也看了,不過是市面上最便宜的糖,我吃了一口都沒什麼甜味,而且還有點粘牙!」
……
聽著眾人的議論,何剛也明白了什麼叫牆頭草兩邊倒,什麼叫貪心不足蛇吞象了。
不過面對這突然逆轉的輿論,他倒是沒放在心上。
他原本就沒對這些人抱有希望,更談不上會有什麼失望。
而且他們說些風涼話也就算了,真要想因此阻攔他的施工,又或者是坐地起價占他便宜,他也不介意將事情鬧大。
到時候大不了讓管委會的人直接介入,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將地面恢復原樣而已。
而易忠海要是背上了夥同滿院鄰居,欺負兩個孩子的惡名,他要是還能當什麼管事大爺那就有鬼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更急!
「好好好,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去請管委會的同志過來看看,咱們四九城究竟有哪條法律,說不讓在院裡施工的。
如果管委會同志說有這條法律,那我何剛二話不說,不僅當場將溝渠填好,並向大家低頭認錯,同時從此以後自願成為最嚴格的監督員,堅決不讓四合院裡再有人搞出這樣的事端!」
「呃……」
眾人只想藉機占點便宜而已,哪敢真在這種事上較真?
不說別的,像他們這種大雜院裡,誰家沒有私搭亂建,圈占地方?
前院閻埠貴家在靠廊子的地方,用磚頭圍了半分地,也不知道種了什麼東西。
中院賈家本就是一間屋子,平日開火做飯都在遊廊上隔開的小廚房。
其餘人也基本大差不差,也就是他何剛家,因為何大清是廚師的緣故,總是能弄點好肉好菜回家,怕刺激到院裡的鄰居,這才沒有選擇在外面做飯。
不然就他一家獨享正房的局面,他就是將整條走廊占了,人家都沒話可說。
還有這後院,劉家,許家有誰沒占著門口的那塊地?
真要讓他施不了工,那他就敢掀桌子。
閻埠貴對此最為擔心,畢竟他占的地方最多。
「剛子,大家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要讓事情變得難辦嘛!」
「呵呵,難辦?那就都別辦了啊!」
何剛冷笑一聲繼續道。
「我沒關係的,到時候政府讓我怎麼辦我就怎麼辦,我堅決服從政府要求!」
聽到他這魚死網破,一副要掀桌子的模樣,那些在院裡占了地的人家,一個個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不過他們不敢將仇恨放在何剛這個愣頭青上,因為他是真敢掀桌子啊!
況且人家才十幾歲,別人甚至都不能從道義上譴責他。
所以他們只能將目光轉移到,造成如今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易忠海兩口子身上。
「老易,這就是你要的結果?」
劉海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指著臉色鐵青的易忠海反問。
「是啊,易師傅,你們這樣搞下去,院裡就沒個安寧的日子,我求求你們了,要不是覺得這裡住得不得勁,你們還是搬出去住吧!」
「對對對,我發現自從何大清走了以後,這易師傅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時不時就要鬧一下,搞得大家都不得安生!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
「呵呵,說不定他是嫉妒人家何大清的桃花運,又不敢像人家一樣灑脫,所以才總是拿人家孩子撒氣呢!」
「咦,你這麼說還真有可能啊,畢竟易嬸生不出孩子,他有這種心思也不是不能理解!」
「切,誰說生不出孩子一定就是女人的責任,我上次去醫院就聽醫生說過,生不出孩子的家庭,有一半都是男人自己的責任!」
「啊?真的假的?」
「騙你作甚,人家醫生都說了,有些男人是天閹,那玩意不好使,有些人則是雖然能使但沒有種子。」
「怎麼說?」
「你想想啊,任憑你土地再肥沃,人家種子是壞的,再怎麼折騰它也種不出糧食啊!」
「嘖嘖嘖,言之有理啊!這麼說來……」
大家說著說著,就紛紛將詭異的目光,看向怒髮衝冠的易忠海。
至於其中是什麼意思,懂得都懂!
甚至連一旁的岳翠萍,都用震驚、懷疑,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他。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