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從此再沒有傻柱了
何大清跑路已經是既定的事實,所以就算何剛再怎麼遮掩,終究還是隨著四合院眾人之口,傳遍了整個軋鋼廠,然後經這些人的口口相傳,又差不多傳遍了半個京城。
然後何大清一家,就成了四九城的名人。
不過還是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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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確實是傻柱人生路途中的一個巨大轉折,甚至能說是他人生悲劇的開始。
但對他何剛來說……
根本一點影響都沒有,他甚至每次想起那天痛揍那對狗男女的時候,都忍不住暗自發笑。
更沒人知道,他才是何大清跑路事件中的最大受益者。
尤其現在他的空間裡,還安靜的躺著一千多萬呢!
「也不知道那白寡婦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錢?」
剛開始的時候,何剛還沒察覺其中有什麼異樣。
只是過了一段時間後他才反應過來。
以白寡婦的能力,她根本就不可能擁有這麼一大筆錢。
除非有人贈予,或者是另外什麼原因。
不過也無所謂了,錢都已經到他手上了。他還哪裡會管對方錢是怎麼來的?
就算是有人用錢誘惑白寡婦,讓她故意勾引何大清拋家棄子,他也毫不在意,甚至還要給那個主謀點一個大大的贊!
所以每當別人用或憐憫,或嘲諷的目光看他的時候,他還會對人家回以禮貌的微笑。
結果每一個見到他這種樂觀反應的人,都會忍不住有點懷疑人生。
「不是,你爹跑了啊,你就一點都沒傷心嗎?
難怪你們院裡人都叫你傻柱,恐怕也只有傻子,才會這麼沒心沒肺吧!」
甚至何剛的師父王福禮看到他後,好幾次都欲言又止,想來是想安慰他,卻又怕提起這件事讓他傷心。
不過他還是暗中吩咐下去,讓豐澤園後廚那些人,千萬不要在何剛面前提起這件事。
然後又讓何剛過來幹活的時候,將妹妹也帶過來在這邊安置。
對此何剛是十分感激的,這可真是解決了他目前最大的一個麻煩。
何雨水現在年齡還小,沒法送到學校讀書,又不可能將她交給四合院裡那些禽獸照顧,所以只能每天帶著身邊。
以前為了避嫌,只能讓她呆在飯店門口,現在有了師父王福禮的許可,他就能將雨水帶進飯店了。
他也不是個不懂感恩的人。
於是就趁著放假的時候,特意提著禮物帶著何雨水,去了王福禮家向他表示感謝。
王福禮哪會收這兩個被父親拋棄的「可憐」孩子的禮物?
只是拍了拍何剛的肩膀,語重心長對他說道。
「柱子,你這小伙子有擔當,做事認真又很聰明,是個棒小伙。
你只要照顧好自己和妹妹,今後的日子肯定都會好起來的!」
對王福禮的好意,何剛也只能憨笑著連連點頭。
相對於他師父的真誠,四合院裡那些人的表現就虛偽多了。
嘴裡一套,實際又是另外一套。
尤其是易中海,還是不長記性,每次都要端著長輩的架子,在他面前給他講一番不知所謂的歪理邪說。
何剛現在還在蟄伏期,所以並沒有立刻和他翻臉的意思,每次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這種沉默讓易中海覺得還挺有成就感的,以為傻柱被他慢慢馴服了。
於是逢人就說傻柱除了性子急了點,腦袋軸了點,其實也是個孝順聽話的好孩子。
就算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今後在他的幫襯教導下,肯定不會走上歪路云云。
殊不知何剛在他面前故意這般表現,就是為了讓這傢伙給自己背書,讓大家相信他是一個溫良謙恭的人。
畢竟他何剛一向報仇不隔夜。
上次那幾個參與對他口誅筆伐,且跳的最歡的人,連同易忠海家,就被他在一個夜晚找了個機會,敲碎了人家好幾塊玻璃。
結果一群人院裡院外找了半天兇手,卻硬是沒人敢懷疑是他幹的。
最後這幾家人也只能無奈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凍了半宿,好幾個人都被送進了醫院。
這大約就是——何剛被傳成孝子後,自有老易為他辯經!
「你們看看人家柱子,何大清那種癟犢子玩意,都拋下他們兄妹跑到保定去了,柱子還在給他遮掩過失。
這麼孝順的一個孩子,你們還懷疑他會幹壞事,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了?」
一番話直說得那幾個被敲壞玻璃的人家,一個個都面紅耳赤,羞愧不已。
最後只能將目光,恨恨掃向那個賊眉鼠眼的許大茂。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許大茂乾的,可以他平日裡的乾的那些破事,還需要證據嗎?
不知道四合院住戶,判定個人好壞的標準,一向都是是論心不論跡的嗎?
……
風波起的再大,謠言傳播的再久,也都會有平息的一天。
何大清拋家棄子這件事,經過一個月的傳播議論後,也漸漸開始被另外的新鮮事給代替了。
而何剛也在這個時候找到了街道管委會。
他想讓工作人員,將自己何雨柱的名字改成何剛。
當何剛自報家門的時候,幾乎所有的辦事人員,都不約而同將憐憫的目光看了過來。
這就是名聲在外的好處。
大家都知道,這小伙子是個大孝子,也是個極有擔當的年輕人,就算父親跟著寡婦跑路,他卻依舊對父親沒有任何怨言,反而給父親找了個外出工作的藉口,努力維護父親的名聲。
雖然現在新社會不講究二十四孝,這種愚昧的封建思想。
可對於這種近在眼前的孝子,沒人會不欣賞,這就是人心向背。
所以當何雨柱提出想要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何剛時,也沒有人會去刁難他。
只有辦事員忍不住問他了一句,
「你為什麼要改名字?」
而何剛的回答,也讓在場所有人全都為之動容。
「現在我成了家裡的頂樑柱,所以我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剛強的人,我要用我堅毅的性格,剛強的身體,給妹妹撐起一個溫暖的家!」
「好孩子!你真的是一個懂事的好孩子!可惜……」
何剛當然知道她在可惜什麼,他只是羞澀一笑,然後就低下了頭。
辦事的大嬸拭去眼角的濕潤,飛快的將他的名字改成了何剛。
同時還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希望你能像你說的那樣,成為一個勇敢剛強的勇士,能戰勝生活里的各種困難,打敗命運對你的不公!」
「謝謝大嬸子,我一定將您的教誨和鼓勵牢記於心!」
何剛表現的很謙虛,非常符合他當下的人設。
於是他又說道。
「嬸子,我還有一件事想麻煩您,我當家後才發現,我戶口本上登記的出生日期是1935年。
可我爹前不久卻和我說,我已經十九歲了,也正是這樣,他才會放心去外地工作。
所以今兒個我想諮詢一下您,像我這種年齡搞錯的,還能不能改回來?」
「呃……」
辦事的大嬸看了一眼相貌老成的何剛,倒也沒懷疑他的說法,可還是面露為難之色。
「何剛同志,不是嬸子我為難你,實在是上面有規定,像你這種情況需要你父母出面證明才行,可現在你家……」
辦事員攤了攤手,沒有繼續說下去,顯然是不想觸及他的痛處。
「嬸子,以後您叫我剛子就行了,不知道我去找到我父親,讓他給我打個證明後再過來改,您看成不成?」
「這樣倒是沒問題,可你知道你父親的下落嗎?」
辦事員關心的問了一句。
「聽說是在保定**地方,我到時候去那邊找找,就算沒找到也一定不會讓您為難的!」
「這樣啊……也行,不過你一個人出門在外能行嗎?」
說到這裡,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轉頭對著辦公室大聲問道。
「你們有沒有人在保定公安局有親戚朋友的,這孩子想去保定找他爹,能不能讓那邊熟悉的同志幫著找一下?」
不久之後,何剛手拿著一份介紹信,還有一份給那邊公安的聯絡信,恍恍惚惚走出了街道辦。
「何雨柱,從今天起你就在這個世界永遠消失了,今後這裡只有一個叫何剛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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