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爆錘何大清和白寡婦
一起吃晚飯的時候,父子倆也沒有幾句交流,最多也就是何大清問了何剛在豐澤園學習的進度。
何剛也就含糊著點頭搖頭,反正就是沒個正經聲音。
只有什麼都不知道的何雨水,還在一旁興致勃勃的和兩人說著一天的見聞,以及和小夥伴玩耍時的場景,這才讓飯桌上的氣氛沒有那麼冷淡。
不得不說,何大清這人心腸還真是硬,口風也真緊。
明明自己馬上就要跑路了,結果因為害怕被人發現阻攔,都這時候了他對兒女一句交代的話都沒有。
而這正也是造成傻柱悲劇人生的一個重要開始,也難怪傻柱的原身記憶里會有那般強烈的怨氣,甚至都能影響到系統百分之一的進度了。
吃完晚飯,何剛像往常一樣洗了碗、搞了衛生,就回自己那個小房間裡睡覺去了。
一直到了深夜,留意隔壁房間舉動的他,被一陣悉索聲驚醒,他連忙來到門前聽了一會動靜,就見何大清那廝拿了一個大大的包袱,偷偷摸摸出了門。
只見他站在門口觀察了一會,又回頭看了一眼屋子裡面熟睡的何雨水,這才悄悄將門帶上扣住。
眼見何大清似乎要往自己這邊過來,何剛連忙一個閃身竄到床上眯著眼睛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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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在透過窗戶看了兩眼,見兒子依舊熟睡不醒,輕輕嘆了口,猛然轉過頭就背著包袱往大門走去。
何剛眼睛迅速睜開,趕緊穿上系統給他的新款棉衣棉褲,打開門悄悄跟了上去。
不過他並沒有走大門,而是沿著耳房旁的圍牆,一個衝刺跳躍就攀了上去。
飛快翻過圍牆跳下去後,眼見四下無人,他趕緊拿出先前準備好的襪子套在自己頭上,一個戴著頭套的蒙面悍匪,就這麼突兀的出現了。
他仔細傾聽了一會兒四周的動靜,周圍很安靜,只有前面胡同口似乎有人小聲說話的聲音,於是他就悄悄朝那邊摸了上去。
探頭往前面一看,嘿!果然就看到前面十多米的地方,兩個身影正靠在一起興奮的說著什麼。
何剛仔細辨認了一會兒。
那體態,那穿著不是何大清還能是誰?
於是他就悄悄跟著兩人身後,一直走到胡同出口處,眼見四下再無其他身影。
何剛便趕緊快步追了過去。
一直都在興奮說著什麼的兩人,根本就沒留意後面跟上來了一個人。
一直等到到何剛已經近在眼前的時候,白寡婦才從前面朦朧的影子上察覺到不對。
於是她驚愕的轉過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一個面容古怪的人,正揮拳朝自己臉上打來。
同時還聽到一個憤恨的聲音說道。
「就你踏馬叫白婕啊!」
「哎喲!」
白寡婦一聲痛呼。
身子倒下的同時還委屈的想到,「你打錯人了,人家根本就不叫白婕!」
「你幹什麼?」
何大清聽到動靜轉頭一看,就見白寡婦已經倒飛出了好幾米遠。
然後他趕緊又回過頭……
結果還沒看清來人,就同樣被人一拳砸在臉上。
「就你這個魚泡眼,還想玩英雄救美啊!」
「哎喲!」
何大清不愧是白寡婦的裙下之臣,兩人連痛呼聲都是一模一樣。
兩拳砸出後,何剛明顯就感覺到系統的加載又開始了。
「臥槽,原來真是要我這麼玩啊,好好好,那老子還等什麼?錘就完了!」
何剛一聲怪叫,撲上去對著這兩個準備跑路的狗男女,就是一陣真摯而熱烈的招呼。
「哎喲喂,別打臉啊!」
「哎喲哎喲,英雄饒命!別打了,我口袋裡有錢,我願意出錢買命!」
「瑪德,有錢還用得著你來拿,老子將你打死後不會自己拿啊?」
何剛沉著嗓子罵罵咧咧,對著何大清和白寡婦身上的非致命處,又是一陣猛烈的拳打腳踢。
不會死人,但是很疼!
「你叫什麼名字?半夜提著包袱出門幹啥?」
一番盡情宣洩後,何剛故意指著腫成豬頭的何大清喝問道。
「我……我叫易中海,因為犯了點事,京城待不下去了,我這是要去投奔親戚!」
何大清低眉垂目的趕緊答道。
何剛聽到他自報家門,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何大清倒也是個人才,還知道給自己套個馬甲,禍水東引。
不過易中海也不是什麼好人。這兩貨也算是棋逢對手,雙向奔赴了。
何剛原本就是想裝個樣子,嚇唬一下他們而已,哪會在這種事上糾纏。
於是他又將頭轉向同樣模樣的白寡婦。
「大俠,我……我叫白杏兒,求您不要殺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歲幼兒,求您大人大量放我一條生路吧!」
還沒等他發問,白寡婦忙不迭自報家門,邊說還邊磕頭告饒。
「桀桀桀,原來是一對犯了事的雌雄大盜啊!」
何剛趁機大笑兩聲,發泄剛才憋了許久的笑意,然後才低下頭冷冷的看著他們。
「不知道京城是我的地盤嗎,還敢在我的地盤上犯事,看樣子是留不得你們了!」
「沒有沒有……我們都是良民,不是混道上的!」
何大清和白寡婦嚇得連連擺手。
不過還沒等兩人解釋,何剛就喝止道。
「閉嘴!是不是道上混的我不知道嗎?」
兩人便老老實實住嘴了,兩雙眼睛眼巴巴看著眼前這個打人特疼的好漢。
「不過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放你們一馬也不是不可以!」
何大清和白寡婦臉上俱都露出狂喜之色。
可何剛接下來的一句話,就又讓他們臉色大變。
「只要將你們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這次我就可以大人大量放過你們!」
「這?」
兩人臉上滿是苦澀。
敢情是遇見劫道的了。
先前那頓打是白挨的了!
「給你們十息時間,到時候還不主動交出來,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
說完,他撿起一塊磚頭,左手用力一掌劈下,堅硬的磚頭立馬就一分為二。
「呀!」
兩人立馬就被被唬得心驚膽戰,全身都忍不住顫粟起來。
他們都不覺得自己的腦袋會比磚頭更硬。
於是在何剛的威逼下,何大清和白寡婦哆嗦著將手伸入懷中。
「怎麼才這麼點?」
看著何大清遞過來的一百萬鈔票,何剛眉頭一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瑪德,這老小子這時候還在給我耍心眼子,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卷了多少錢跑路嗎?
「好漢,我真就只剩這麼點了,我……哎喲喂!」
何剛懶得聽他狡辯,反手一耳光就將他扇得眼冒金星,差點一個跟頭栽倒在地。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再敢騙我,我也不殺你,只會將你雙腿雙手全部打斷,讓你當花子沿街乞討給我掙錢補上虧空!」
何剛看著對方冷森森說道。
何大清渾身一僵,看著對方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他一個京城老混子,當然知道比起劫道的好漢,那些控制叫花子的花蓋子,才是真正的滅絕人性,喪盡天良。
雖然現在已經到了新社會,那些喪良心的,已經受到政府嚴厲的打擊而銷聲匿跡了。
可他也不敢保證眼前這人,是不是曾經的漏網之魚。
所以他立馬就慫了。
趕緊在身上一陣摸索,結果還真是出乎何剛預料,這傢伙竟然在身上十幾處地方,摸出了數目不一的錢來。
何剛略微估計一下,都差不多有六百萬了,這和他先前預計的大差不差。
於是他冷笑一聲將錢一把搶過來,順勢一腳將他踹翻。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賤骨頭!」
然後也他又指著白寡婦。
「還有你呢?墨跡啥?」
「我……我沒有,都在我男人身上,剛剛都給你……啊!」
何剛也不囉嗦,同樣也是一個耳光抽過去,直抽得白寡婦在空中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
「我也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覺得你能騙得了我,你就不妨試試,反正我兄弟那個暗窯子裡,正好還缺你這種容貌身段的女人。
嘿嘿嘿,到時候不管你將錢藏在哪條溝里,那些老男人都能給你扣出來!」
白寡婦還沒緩過勁來,結果聽說對方要將她賣到窯子裡,頓時就不敢再嘴硬了。
同樣哆嗦著在身上一陣摸索,在何大清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竟然拿出比他還要多的錢。
「喲呵,你們兩貨還挺有錢的嘛,男人身上藏著六百萬,女人身上竟然還揣了八百萬。
呵呵,你叫易中海是吧,你們家這是夫綱不振啊,這種女人不打還留著她上房揭瓦啊!」
何剛用玩味的目光,看著何大清故意嘲諷道。
何大清被看得一陣面紅耳赤,只能吶吶著低下了頭。
心中卻忍不住得意道。
「他說夫綱不振是易中海,和我何大清有什麼關係?」
「算了,你們的家事我也不想管,看在你們還算懂事的份上,今天我飛天猴子就饒你們兩條狗命。
不過我警告你們,千萬不要讓我再在京城看到你倆,不然就別怪大爺我心狠手辣,不念舊情了!」
「只要好漢能放過我們,我們發誓立刻就離開京城,永遠不再回來!」
眼見對方終於鬆口放過他們,何大清和白寡婦忙不迭點頭髮誓。
「既然要我饒了你們這兩條狗男女的命,你們應該說什麼來著?」
何剛忽然泛起了惡趣味。
「什麼?」
何大清和白寡婦,茫然無措的看著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好漢。
「說謝謝啊!撲街!」
何剛用厚厚的鈔票,在將人臉上用力扇了扇。
「哦哦哦,謝謝好漢,謝謝好漢!」
「靠,一點成就感都沒有!滾吧!」
何剛一聲不耐煩的呵斥,就嚇得兩人帶著包袱連滾帶爬往大街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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