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給應生哄成胚胎
第243章 給應生哄成胚胎
他接通電話,就看見唐觀棋在那邊對他笑著,眼睛望著他:「你什麼時候到家呀?」
看背景,她正坐在葡萄小屋裡,慢悠悠地盪鞦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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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高興?」應鐸托著手機,聲音溫慢。
外界的聲音被車的專業降噪擯去,車裡安安靜靜。
她本來想說「DF的收購就在這兩天了,我當然高興。」
但還是點了一下頭。
應鐸接到她電話明明高興,但也只是聲音低緩地問:「聽麥青說你讓人去找袁軻。」
唐觀棋趴著,一手握成拳撐著臉,另一隻手打字發給他:「良心有點不安。」
「不是對他有不忍?」應鐸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唐觀棋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點來點去:
「我怕弄出人命來,本來我們就只是商業上的爭端,不想扯到人命官司,和袁真的恩怨歸和袁真的恩怨,袁軻說到底是無辜的。」
應鐸看完那條信息,卻也只是淡淡道:
「我以為你惦記他,兩天都不找我。」
她湊近屏幕,近得能看清楚她眉毛里的絨毛,似乎都能隔空聞見她的香氣,她像一隻美艷到骨的大尾巴狐狸,下一秒可能就會放蕩地拋媚眼給他:
「只是不找你,又不是冇想你。」
應鐸微微垂眸,終於露出一絲薄淡笑意:
「想我?」
她嘻嘻笑著,酒窩讓她顯得格外狡黠:「是啊。」
「難為你空想。」應鐸依然有些不咸不淡,但已經開始鬆動。
唐觀棋烏黑清澈的眼睛看著對面的人,仿佛天真無邪:「沒有空想,這兩天都抱著你的枕頭睡覺。」
應鐸喉結微動,看著屏幕那邊的唐觀棋,眉目間冷淡盡解,眼底帶些已經壓制不住的笑意。
唐觀棋看他開心了,嬉皮笑臉追問:「什麼時候到家?」
應鐸控著自己,不讓自己因她一句話笑出來:「十分鐘左右。」
「好哦。」她托著臉,隔著屏幕看他,黑黝黝的眼睛帶著星星點點的壞笑,總讓人覺得大尾巴狐狸憋著壞。
應鐸淡聲道:「冇事就先掛了。」
那頭的唐觀棋做了一個飛吻的手勢,主動掛掉電話。
掛掉電話的瞬間,應鐸不用再壓抑笑意,垂下眸看著手機屏幕輕笑,想到她抱著他的枕頭睡覺,內心有涌動的溫潮。
十分鐘後,車停在壽臣山內院。
應鐸剛剛進門,就有一股淡香猛然撲過來,纏到他身上。
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唇已經被吻上,他微微彎腰,閉眼順迎妹妹仔的吻。
唐觀棋抱著他的腰身,他身上穿的衝鋒衣寬鬆材質緊實,抱起來貼著他精瘦筆挺的腰身,像親手拆禮物,在衣下抱貼出手感像硬玉的窄腰,外面根本看不出來。
應鐸有意彎著腰來就她,她的香氣已經侵襲過他鼻息大腦,像致幻鎮定的藥劑,大腦只剩下微喜的情緒,其他情緒都消失。
她鬆開踮著的腳,近距離看著他,像對人好奇的動物,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長發都垂落在他托她腰的手背上。
應鐸淡聲問:「不要了?」
「要,但我有東西給你。」她揚唇嘻嘻笑。
她指了一下樓上的方向,示意他和她一起上樓看。
應鐸瞭然,鬆開攬著她腰的手,伸手要牽著她往前走。
卻沒有想到唐觀棋避開了他的手,應鐸眼底的笑意逐漸消散,想到她這兩天都不聯繫他,還讓人去救袁軻。
他不冷不熱,似是隨口問:「怎麼,幾天冇見,手都不敢牽了?」
豈料她故意做出扭扭捏捏的樣子,和他比出一句:「我膽小,只敢牽老公的手。」
沒想到的答案迎過來,應鐸的唇角已經是千斤頂都壓不住。
他看著唐觀棋,唐觀棋還故意做出一副害羞的做作樣子,本來應該很滑稽的,但她長得太美麗,哪怕做扭捏動作都顯得她是在正經撒嬌,俏麗又惹人憐愛。
應鐸輕笑著:「幾天不見,你什麼時候有老公了?」
唐觀棋故意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應鐸終於抓住她的手,強勢地和她十指交握,將她的手指分開自己插進去。
應鐸慢悠悠問:「這樣可以?」
她作勢勉強點了點頭:「還行吧。」
應鐸無可奈何地笑著,牽她上樓。
上了樓,唐觀棋鬆開他,跑到房間裡。
應鐸不急不慢地抬步走向房間。
下一秒,唐觀棋抱著一個大枕頭出現在應鐸面前,將抱枕推到他面前,示意:
「這個送給你。」
應鐸看著那隻老虎抱枕,毛絨絨的,耳朵和鬍鬚都立體,看上去很好摸。
他略帶不解,慢條斯理問:「送我這個做什麼?」
她笑起來:「讓你晚上可以枕著睡。」
唐觀棋神神秘秘靠近他:「你也是小老虎。」
應鐸笑了:「我也是小老虎?」
她似乎有些驕傲,下巴微微揚起:「是啊,很兇的老虎,嚇得我不敢動。」
她走近他,讓他看老虎的額頭,上面繡的不是王字,而是多多。
應鐸這會兒才發現。
他含笑慢悠悠看著她:「多多?」
「是啊,我繡的時候一直想著你,所以我雖然兩天冇找你,但我兩天都在不停地想你。」
她亮晶晶的眼睛水潤,帶著星星點點的光,永遠明亮清澈,似有碧江一般的無盡能量。
本來還在介意她兩天都沒有主動發消息的應鐸,一下笑意不可控制溢滿眼底。
兩人對視著,應鐸托著她的後腦就吻下來。
唐觀棋懷裡的抱枕被應鐸只手抽出來,他單手拎著,但另一隻手抱她抱得很緊。
她被揉得後腰感覺要變成一攤散架的碎骨。
過了好久,她嘴唇緋紅,他才放開她,像無事人一樣打量那隻老虎抱枕:
「手這麼巧?」
她的嘴麻麻的,但還是很有自覺地抱住老頭的手臂貼著他,打字給他看:
「是啊,我還在裡面放了助眠安神的中藥,希望多多天天都睡個好覺,晚上千萬不要隨便醒來,方便我吃自助餐。」
想到這件事,應鐸還是會不由自主地開心,但又沒有表現出來:「你是不是經常吃自助餐?」
她不老實地逗他:「偶然,有時你醒,有時你冇醒。」
但就是這麼一句話,應鐸想到她會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親吻自己,心情就會變成一片晴好之下的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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