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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應太您怎麼想

  第237章 應太您怎麼想

  唐觀棋一起床,就得知了袁軻成功從袁真那裡弄到所有股份的事情。

  她有些驚訝袁軻的行動力,才過去一天,竟然直接拿下,遠遠超過她的預期,她甚至已經想好備用方案。

  手機那頭的拉斐爾終於願意給出第一句表揚:

  「算你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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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觀棋在手機這頭露出關係戶的邪笑。

  應鐸打開房間門,走向衣帽件,換了件黑色T恤出來。

  在床邊拿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和聲問:「你不把床開回去?」

  唐觀棋尬笑一下:「現在是白天,我不好意思開回去,怕被管家他們看到。」

  應鐸輕笑:「放著吧,我也不好意思開回去。」

  她在床上陰暗爬行到他那邊,湊近他,把手機給他看:

  「袁軻快拿到股份了,我之前加了袁真公司的大小高管和主要董事,但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組織他們開會,我的身份還是不夠威懾力。」

  應鐸一下就明白:「你想讓我開?」

  她用力點下頭。

  應鐸拿手機發消息:「去洗漱吃早餐,我通知他們兩個小時後開會。」

  唐觀棋彈跳起來,跑去刷牙洗臉。

  兩個小時後,唐觀棋危襟正坐在電腦面前。

  而同個視訊會議房間裡,除了袁真公司的成員,還有供應商、客商,一些甲方也直接在列。

  唐觀棋雖然和應鐸在一起,但有意和他分開兩個房間開會。

  袁真公司的二把手在商議和合作方瓜分股權的比例:

  「這部分股權向各位合作夥伴的讓利,暫定是百分之五。」

  而幾位合作商面色嚴肅,思索著要討價還價。

  「這次的違約金是兩億五千萬,百分之五的股份才堪堪達到這個數字,我們唱白臉當然不能白唱,百分之十都給不到,我看來需要重新考慮合作了。」

  袁真公司的總裁和氣笑著,但寸步不讓:

  「陸生,百分之十這不是趁人之危嗎?我們還有長久合作,兩家相生相融,都是自己人,不如開個實價,我們還可以慢慢商議。」

  合作商忽然意識到:「我都差點忘記了,這次的局是應太做的,你們只分得出百分之五,是因為還有一部分要歸到應太手上?」

  董事一句:「應太太,您怎麼說?」


  唐觀棋一時都未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明白她就是應太太。

  太過於陌生,只會有人叫她唐觀棋,應太太這三個字沒有一個字和她名字相關。

  應鐸眉目溫柔:「有什麼想法?」

  唐觀棋反應過來,思索了片刻,打字道:

  「之前副董的確私下同我談論過,想起碼留百分之十五給我,但比起這些股份,我更看重公司主權游移對收購DF的影響,我這邊可以只要百分之十,保留一個話語權。」

  應鐸看著她的發言。

  眾人顯然因為她的發言,氣氛一松。

  會議結束後,唐觀棋仍然沒有忘記剛剛那句應太太。

  在正經的場合,她沒有被以唐觀棋指稱,而是以一個相當陌生的詞語稱呼,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她不是她一樣,對方明知道她姓唐叫唐觀棋。

  但對方又是以正經的態度叫的,不是調侃也不是起鬨,像這個稱呼理所應當一樣。

  她莫名的,很不喜歡。

  她不姓應她姓唐。

  應鐸坐在她對面,喝了一口帶酒香的瓜地馬拉咖啡,輕輕將白瓷杯放下,徐聲問:

  「怎麼讓利這麼多?」

  「太多了是嗎?」唐觀棋回神。

  應鐸不緊不慢:「你讓利得比我想像中還要快。」

  唐觀棋才意識到,其實她是代應鐸持股,因為應鐸不方便入股袁真的公司,她讓這麼快,其實損應鐸的利益。

  這百分之五是兩個多億,但她覺得好像都沒有幾頂王冠加起來貴,所以根本沒有多想。

  「抱歉,讓得太快了。」

  應鐸的笑意在眼底似有若無:「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讓這麼快,是為了讓我能順利收購DF嗎?」

  唐觀棋愣住了,這麼說也對,但她更多的是希望DF被收購,股價大漲,能撈一筆,但她果斷點頭:「是。」

  」好,我知道了。」應鐸的笑意似乎變得更深些,轉開視線看唐觀棋,似乎平靜地向她保證,

  「斷絕了應暉從袁真那裡截走的可能,DF會如你所願,順利走完收購全程。」

  唐觀棋走過去,應鐸以為她要親親自己,都微微低頭,沒想到她拿起他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還露出了懷疑他品味的表情。

  應鐸無奈笑著:「不好喝?」

  唐觀棋微微皺了皺臉,讓他知道的確不好喝。


  應鐸忽然溫聲道:「杜拜這邊有很出名的交互分析流派心理諮詢團隊,你願不願意同我去見見?」

  唐觀棋微滯。

  應鐸聲音放得更柔和:「無論怎樣,看看總是有用的,就在國際金融中心那邊,願不願意去看看?」

  唐觀棋知他委婉說她有心理障礙導致失聲,讓她接受心理治療,但她只是果斷搖頭。

  應鐸不想為難她,握住她的手:「不想就不去,沒關係。」

  唐觀棋微微垂下眸,在應鐸手心的指尖縮了一下。

  與此同時,應暉到監獄探視袁真,才得知袁真竟然簽署了協議,已經把股份全部交到袁軻手裡。

  他面色有些難看:「你的弟弟喜歡上了應鐸的女朋友,其中一定有問題,你就不怕他被應鐸那邊騙?」

  袁真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但卻完全不驚,片刻才道:「正因為如此,他只會和應鐸成為死對頭,不會是同一方。」

  應暉沒有想到袁真會這麼想,自己一手扶持起來的人會有私心,將股份交給弟弟而非他。

  而袁真輕聲道:「應先生,感激您知遇之恩,我已經交代過我弟弟,我之前轉移出去的所有資產,都交給您,唯獨股權,無法委任。」

  他說完,猛地咳嗽起來。

  應暉只是搖搖頭,遞上一方手帕:「你是否對應鐸仍有餘情?」袁真接過來,卻苦笑一聲:「我如果有餘情,現在就不在這裡了。」

  —

  唐觀棋不想去見心理諮詢師,但應鐸還是讓她開行李箱,幫她找出在杜拜合適的著裝。

  唐觀棋不懂:「不是不出去了嗎?」

  應鐸脫掉她的睡裙,幫她把外出穿的長裙套上,相當自然地半蹲下身將裙擺抽下來捋平。

  唐觀棋下意識想自己來,但應鐸完全沒有這樣做會丟份的感覺,細緻替她捋平裙擺。

  看得見他濃密的黑色短髮,肩膀寬綽得撐平T恤,哪怕是最簡單的黑色T恤都穿得很性感。

  他把她抱起放在床邊,替她穿高跟鞋:「不是去見諮詢師。」

  唐觀棋疑惑。

  而應鐸托著她的腳掌,將她的腳輕輕放入深灰色系帶高跟鞋內,替她綁好系帶,纏著她細白清爽的腳踝,語氣溫柔:

  「尺寸剛剛好。」

  唐觀棋不知道他哪裡翻出來一雙高跟鞋,她只是躺了一會兒就發現他提了這雙鞋進來。

  卻不知道尺碼完全合適,對應鐸來說是多大的驚喜,似乎一切冥冥中已註定。


  他平視著唐觀棋,半蹲著,手搭在大腿上,眼神溫柔到死:「這雙鞋是我去年買的。」

  唐觀棋正要問他是買給誰的。

  他的聲音也溫柔:「當時想著,如果有了女朋友,來杜拜的時候她可以穿,當時我隨意選了一個尺碼。」

  唐觀棋有些訝異,她看了一眼腳上設計簡潔又美麗的高跟鞋,設計並不複雜,但這是一雙標準的高跟鞋,意味著和人第一時間想到有關於高跟鞋的詞彙相合,嫵媚,鋒利,幹練,高傲,美麗。

  想要找到這麼一雙高跟鞋,其實也沒有那麼容易。

  應鐸的手指搭在她腳底心,大拇指指腹在她腳背上輕撫:「你的腳很漂亮。」

  其實剛認識時她被戀足癖騷擾,他沒有多看,現在可以隨意撫摸,碼數剛剛好,當時沒想過她會是他的。

  穿著那雙十厘米的細跟高跟鞋,唐觀棋抬起腳,腳掌直接輕輕踩到他胸膛上,一隻手向後撐著床鋪,眼神亦迷霧不清地看著他。

  應鐸面上表情溫淡,凸出的喉結滾動。

  她慢慢張開朱唇,做出一個口型。

  應鐸認出她說的是「鍾意?」

  他眼神似被操控,她穿這雙高跟鞋太美麗,他低聲道:「鍾意。」

  唐觀棋的裙擺隨她動作輕輕在床尾搖晃,蹭過應鐸的手腕,她鞋掌踩到他胸口上,從下往上輕輕揉了揉,那雙集滿應鐸期待的高跟鞋就這麼頂到他身上。

  應鐸一把握住她的腳腕,低聲道:「別踩了。」

  唐觀棋依舊看著他,美眸嫵媚,似乎有些疑惑。

  應鐸只問一句:「你今日有時間?」

  唐觀棋不明所以,當然有時間,拉斐爾都願意給她批三天假,她來阿聯又沒有什麼事情做。

  但她什麼反應都沒有給他,只是看著他,腳仍然踩在他胸口上。

  應鐸忽然起身去鎖門。

  唐觀棋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看著應鐸走過來,直接把那件T恤脫掉,露出肌肉線條清晰分明的身材,他把T恤放在桌邊,不急不慢向她走過來。

  她忍不住緊張得咽口水,應鐸把她往裡抱了點,讓她在床上坐得更往裡,她看著他的動作,腳輕輕又踩在他胸膛上,新高跟鞋的鞋底薄而硬,但她動作溫溫柔柔,像是對他留情。

  應鐸的呼吸都開始粗沉,但依舊溫聲道:「別踩了,你等陣。」

  杜拜高層的日光刺眼,窗簾足有三層,應鐸只拉了兩層,未拉最後一層遮光簾,光線仍然明明暗暗透進來,十分鐘後,細長勻稱的腿已然緊纏在他腰身上。


  應鐸一直問「中不中意我?」

  唐觀棋面色泛紅還要點頭,問過了他還會問,她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回應他這句話,只能咬他的嘴唇。

  咬到他痛他也不吭一聲,只說:「想聽你說你愛我。」

  唐觀棋感覺到了,因為她啞巴,無論她做到什麼程度他仍然覺得表達的愛意不夠,就用力頂她要她給回應,她自食惡果,一時間寧願去看心理醫生。

  她別過臉去不想同他接吻了,應鐸還把她的臉托回來親,明明應鐸只有一個人,但給她的感覺是鋪天蓋地,雄性的氣息太濃密她受不了想透口氣,感覺全身沒有哪個地方不被他籠罩著。

  她做口型說我愛你,他盯著她看,但一點是收斂都沒有,她越說感覺他越陶醉。

  日影趨向正中,唐觀棋都沒有能出成門,她躺著一動不想動,只想休息,應鐸拿濕毛巾給她擦身。

  有些陷入半夢半醒的時候,應鐸給她餵水,她眼皮都抬不起來,還聽見應鐸摸著她的臉說一句:「你好漂亮。」

  像是那種發自內心看著看著就不自覺說出來的。

  唐觀棋:「……」

  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應鐸溫聲道:「本來想帶你出門的。」

  唐觀棋不解,她伸出手,小指和拇指伸直,其他手指收回,從她的方向往外撥:「去哪?」

  她動作都有些無力迷糊。

  應鐸直接道:「帶你去買套房。」

  她一下清醒了:「現在?」

  應鐸淡定:「是。」

  她追問:「在杜拜?」

  「對。」應鐸仍然給她肯定回復。

  她甚至都有些遲疑,找不到應鐸突然要在這裡給她買套房子的理由:「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應鐸把水杯放下,又把她放到床頭上:「冇開玩笑,剛好你過來了,遲早都要買的,不如現在買了。」

  他把T恤穿上,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很多人都會在杜拜買房,因為只要買一套不到四百萬的房子,就可以拿杜拜的十年黃金簽證。」

  唐觀棋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買套房子。

  應鐸耐心和她說,坐到她面前,眼神仍然灼熱,會有讓唐觀棋以為他要再來一次的錯覺。

  「做生意避不過杜拜,以後就算你做自己的事業,也一樣會涉及到杜拜。」

  她有點受不了他的視線,熱到像是要把她盯穿。

  但他薄唇一張一合還在說些正經話題,讓她感覺那股炙熱是她的錯覺:

  「杜拜有二十六個自由區,自由區內十五年不交稅,政策自由,默許灰色,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全球的監管盲區,只要有錢投資到杜拜,無論錢的來路,杜拜都收,所以甚至有很多人在這裡洗錢。」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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