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躲藏的教授1
第210章 躲藏的教授1
說出來了。
只會覺得身心通暢,天亮出一角。幾乎一夜未睡的人精神抖擻,絲毫沒有睡意。
溫酒出去先把江隨安帶在身邊。
看到酷似謝淮北的那張小臉。
心疼的摸摸兒子的頭髮。
最大的受害者不是她,而是眼前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唉。」她輕輕嘆了口氣。
母子連心。
江隨安牽住溫酒的手,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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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嗯了聲。
快速把情緒隱匿。
這些事情犯不著讓幾歲小孩去明白乃至承受後果。
這時候管家上來送早餐。
昨晚樓上這麼大的動靜,沒有絲毫波動的臉色。看來是知情的。
可笑她之前對謝家頹勢的定論。
現在,呵。
背後是冥界之主,前途光明。
溫酒早早把凌睿幾人喊出來,幾人還想在謝家吃頓早飯,被溫酒冷眼提前逼走。
在家閻王面前吃飯。
不知道他們要是知道真相後還敢不敢。
雖然那閻王是個表里不一的混蛋。
可以說是用逃命的速度出了謝家。溫酒沒有告訴他們真相,原本以為要收到一堆問題。
因為去謝家大多是因為她。
雖然也有情勢急迫的因素,但對於受謝家敵視的玄門中人。
穆旦他們必定受了糾結。
她道:「起初我以為謝家新生憤意,情有可原。十年前玄門害得他們家破人亡不在少數,不過,裡面的水很深。」
江逾白就是謝淮北,謝淮北就是閻王暨遇。
這種事情不是瘋子的正常人都不會信。
溫酒蹙了下眉頭,道:「多目怪留在謝家不會再出什麼亂子,當務之急是千年古墓。」
「師姐你…」
青晏想說什麼,被身邊的喬冉捂住了嘴。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往海城大學。」喬冉道,「海城這邊的煞氣全都在應鄞一個人身上。去古墓之前,必須要先把他揪出來解決掉。」
一方煞氣可摧一城。
難保他們進了古墓後,應鄞在外肆意妄為。
其他處的特殊部門援助需要時間,溫酒幾人紛紛同意喬冉的提議。
先把應鄞和他身上的煞氣穩住。
其他的,可以緩緩。
前往海城大學的路上,青晏圍繞在溫酒的身邊。
鼻子偶爾動了還動。
溫酒受不了先開口道:「聞到了什麼?」
「一股強大的力量,不屬於人身上的力量…」
「嗯?」溫酒挑眉。
沒想到他真有幾分本事。
果然清虛字那老頭不會平白無故收個不精通於術法的小孩。
天賦在別的地方。
海城大學。
校門口圍了很多人,其中一團手舉著粉色海報。
印著的人臉格外熟悉。
溫酒和凌睿他們落地在一棵大樹後面。
「那不是你的粉絲嗎!」喬冉指著那團粉色人群。
人來人往。
海城大學當然不會給他們開門,溫酒扶額道:「我們用術法進去吧。」
喬冉定定看著她。
應聲跟著溫酒消失在原地。
剩下凌睿和穆旦無心三人,他們三個大大方方走出去。
從正門進去。
他們不是公眾人物,完全不用擔心被認出來圍堵的風險。
踏入人群的那一刻。窒息的感覺湧上腦門,凌睿幾人才發現。
群眾的力量是有多麼可怕。
這還不算。
一句:「快看,是開頭和酒美人一塊出現的和尚!」引發了全場熱潮。
凌睿三人瞬間被上百人圍住。
問題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請問酒美人呢,她失蹤這麼多天沒有危險吧?」
「你們去了哪裡?是不是有妖怪出現了啊?」
「帥哥帥哥,你到底和溫酒什麼關係,你們兩個該不會都是溫酒的裙下之臣吧?」
「……」
有一種絕望叫移不開腳的絕望。
穆旦越發冷臉,冷不丁右腳還被踩了下。
她面若寒霜,氣場不是尋常人能比的。因而圍住她的人少些。
瞅見機會,她雙手交握趁人不注意迅速掐訣離開。
凌睿回過神的時候。
已經只剩下他和無心兩個人。
「你們這群叛徒!」
*
實驗室。
溫酒再次回到這裡。
不同的是,多目怪布下的陣法已經消失。
溫酒在想,那應鄞又在哪?
離開謝家前,謝容音特意把她留下,告訴她應鄞的一部分秘密還有多目怪的習性。
一個只在晚上出現的妖邪。
布下的陣法卻能在白天出現。
種種巧合讓所有人不得不想是不是有應鄞的線索。
「溫酒?」
溫酒回神,看向聲音的主人。
比之前段時間,張青臉圓潤了些。
肉眼可見的開心許多。
他手中拿著配好的試劑來回晃動,等到顏色全都變了後,才放下手。
外面的大太陽已經完全升了起來。
他捏了捏手心,上面的汗意更是讓他聲音越發顫抖,「我聽說前兩天這棟樓里有妖怪出現,是真的嗎?」
溫酒點頭,「你沒事吧,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除妖的事沒想著暗自進行。
所以任由節目組播放出去,而特殊部門現在也需要這次的妖邪當幕布。
慢慢在群眾的內心種下一顆種子。
「對了,怎麼又只有你自己。」溫酒掃了眼周圍,道:「你的師弟師妹們呢?」
照理說他們關係這麼好。
畢設在即,不可能沒有一個人來幫張青。
「他們這段時間忙著準備課件,這些實驗我都爛熟於心,就拒絕他們來幫忙。」張青囫圇吞棗道。
事實的確是這樣。
不過不一樣的事神龍見尾不見首的導師突然回來,要檢查他們的實驗結果。
之前一直處於缺乏實驗條件的情況。
哪怕前幾天溫酒幫忙講了很多通俗易懂的課,還幫忙解決了缺乏實驗樣本的問題。
可是導師的要求總是無窮無盡的。
張青快要畢業成為博士。
有些事情,他也試著開始放手。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溫酒看向張青,見他慌張接通,臉色刷一下的變白。
她便知道,出事了。
「怎麼了?」
她拉住陣腳慌亂的人。
張青此刻無比後悔猶豫舉報信簽名的事,他驚恐道:「師妹她跳樓了…」
溫酒眉眼一凝。
跳樓?
怎麼會這麼巧。
「人在哪,我用術法帶你去。」溫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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