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時空之流2

  一個人的軟肋是什麼。

  往往別人看的最清楚。

  溫酒勾唇一笑,抬起的眼皮下面冷光半浮動。

  「看來這段時間,我很受上層的關注。」溫酒被氣笑,這種威脅的滋味,真真確確不好受,「也難怪四大護法之一的白澤大人,對我了如指掌。」

  剛來的時候,白澤是她的領路人。

  原本想著直來直往的冷麵上司,沒理由和精力調查她的背景。

  稍稍一想,又覺得十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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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被冥主親自塞進來的人,怕是連主神都知道她的來歷。

  只不過,暨遇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澤晃動了下梳好的頭髮,看了吃瓜的白珩一眼。手心凝出一根白色翎羽,「遇到危險的時候注入靈氣,可以放出神火。瘟神的手下,遠比千年修為的妖更加可怕。」

  未來路途艱險,用來保命再好不過。

  「……謝了。」溫酒收下。

  對於她的命,還是很珍惜的。

  好歹是神獸身上的東西,比她的法寶,應該更靠譜些。

  不過···

  「我之前放在這裡典當的法寶,可以拿出一個嗎?」

  祥獸翎羽是火靈至寶,世間僅有一根。

  何其珍貴!

  用在融掉江逾白的鐵鏈,不值當不值當。

  白澤站定在溫酒的工位前,手掌凝出一把透明五彩的鑰匙。

  落在桌面的同時。

  一個箱子憑空出現,白澤打開,隨意拿了個尖銳的法寶扔給溫酒,「下次暈倒前別這麼蠢,被一個男人擺弄,丟人。」

  「知、道、了···」溫酒咬牙道,「下次絕對不會。」

  白澤離開,溫酒關上門。

  揪住滿臉吃瓜的白珩耳朵,「真是高看您了呢妖王殿下!你怎麼連個人類都打不過呢!

  虧得我一個小小人類女子,每次都要在天道面前擋在你前面。」

  白珩疼得呲牙。

  「不能怪我,誰讓你欠了這麼多桃花債,說不定江逾白就是月老派來懲治你的!」

  說完狐狸尾巴捲起溜了。

  溫酒一愣。

  桃花債?

  前世她就交了九十九個男友,還沒到百,分寸也拿捏地極好。


  怎麼就留下桃花債了?

  她思慮著,撲通一聲跪在十二神像供桌前雙手合十:「滿天神佛在上,信女絕對沒有濫情。只是憑心而動交幾個、不對幾十個男友,絕對沒有對不起桃花運!」

  虛空中男人身著白衣流袍,造物主精心篆刻的面容寒意聚集。

  一雙桃花眼冷意盡顯。

  暨遇看著溫酒拜求各路神仙,還說真心喜歡過她九十九個前男友。

  氣急而笑。

  「本座真是瞎了眼。」

  說完伸出如玉的手指輕彈半空。

  「痛!」溫酒捂著額頭,覺得得有拇指大的石子打她眉間。

  她下意識灑看四周,確定沒人後鬆了口氣,目光停留在半空,恰恰是暨遇所在的地方。

  對於喜歡上江逾白這個病態的男人。

  溫酒有一瞬間覺得,可能真的是月老在懲罰她!

  「月老啊,信女所言句句實話。您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她瑩白臉頰旁凝出兩個淺淺酒窩,杏眸彎彎,幾撇調皮的黑髮拂過紅唇,純欲昳麗,眉間的紅印平添幾分純媚。

  笑容準確被虛空的人捕捉到,暨遇瞳色漸變成銀白,呼吸一滯。

  寂靜的心湖再度掀起波瀾。

  他閉眸,再睜眼俊美面容恢復淡漠,大手虛撫過溫酒的額頭,上面的紅腫瞬間消失。

  「你逃不掉。」

  虛空消散,留下一句冰冷的話語。

  -

  再睜眼。

  溫酒重新回到平行世界。

  她第一眼便瞧見了床邊的江逾白,兩隻手緊緊抓著她的手腕。

  眉心跳了跳。

  把靈識中拿來的法寶和白澤翎羽藏好。

  手腕恰好分寸地動動。

  男人很快醒來。「醒了。」

  他起身,端來保溫著的薯片,放在床頭的小桌上。

  「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溫酒轉頭,象徵著中午的大太陽已經出來了。

  床尾躺著小糰子。

  睡得正香。

  「小聲說話,我兒子睡著了。」溫酒抬眸,「我兒子吃早飯了沒有?」

  江逾白抿唇,點頭。

  他的心頭密密麻麻的微痛再度襲來。


  沉了沉眸。

  他壓下衝動,摸摸溫酒的腦袋,「你先吃著,我去給你做點橙汁。」

  溫酒張口,啞口無言。

  這人要是從一開始就不要對她這麼好。

  或許她現在更容易放下。

  現在偏偏他變態,卻又處處做盡了對她好的事情。

  溫酒端起擺放成花的薯片果盤,草莓切成了片狀,放在了薯片旁邊。

  還是以前她隨口提到的喜好。

  溫酒嘆了口氣。

  認命吃著。

  其實,她大約知道江逾白到底想要什麼。

  無非就是她一直留在他身邊,不去跟其他男人接觸。

  也不要接觸危險的事情。

  可是,瘟神降世。

  她是玄門的領頭人,職責在身上。

  是擺脫不了的。

  溫酒咽下入口即化的草莓奶昔,放下盤子。

  手心凝出法寶,一柄寶刀。

  上面的靈氣很足。

  是溫酒前世從一位隱世高人手裡得到的。

  她順利切斷腳踝上的鐵鏈,與此同時,丹田內的靈力再度翻滾起來。

  溫酒看了眼睡得正香的江隨安,想了想接下來要做的事。

  留下了張紙條。

  掐訣悄無聲息離開。

  -

  海城大學。

  溫酒落地在廣闊無人的操場邊。

  雖然是白天,然而溫酒看到的人,臉上都掛著些許擔驚受怕。

  至於原因。

  溫酒朝東南方向看了眼,高聳的實驗樓樓頂。

  陰氣朝天。

  顯然已經壓不住了。

  她打通凌睿的電話,對面幾個人聽到她的聲音都鬆了口氣。

  語氣也上揚幾分。

  「因為學生的陽氣能夠克制些陰氣,所以我們和校長溝通,沒有允許學生離校。不然,我怕奪目怪帶著煞氣,會更猖狂。」

  溫酒點頭。

  這件事情無可厚非。

  「做好防護措施了嗎?」

  既然要學生冒著生命危險留下,肯定要保護好他們的安全。

  凌睿把一上午做的事情匯報完。

  溫酒道:「好。你們現在來操場集合。事不容緩,我們現在進實驗樓,捉拿多目怪。」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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