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學術中的木偶人11
第179章 學術中的木偶人11
「就不怕我殺了你們。」
聽到熟悉的威脅,溫酒揉了揉眉心。
「謝家主,上一輩的事情,就不必延到年輕一輩了吧?」
她帶來幾人。
是懷疑多目怪就藏在謝家。
十年前的一場大戰。
玄門和謝家可謂是勢如冰火,在國家和政府的出面下,謝家不得不後退一步退出玄門,隱世,卻也同玄門井水不犯河水。
謝淮北拂袖正面相視。
和謝淮南如出一轍的眼睛停滯在溫酒的臉一瞬。
又很快移開。
除了當事人,其他人並沒有察覺到。
溫酒對上那雙冷厲的眼睛。
心頭起了一絲怪異感。
「今天淮南回家,我心情不錯。」謝淮北帶著冰刺的視線刮過每個人,轉而笑道,「世叔,天色不早。帶他們去三樓休息。」
他的笑聲莫名地悚人。
很快殿中出現一個中年男子。
溫酒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打不過,沒有拒絕和提出要見謝淮南他們。
乖乖跟著上樓。
踏上二樓的一瞬間。
後背突然起了雞皮疙瘩,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如同被人掂著的小雞崽留在二樓。
其他人。
已經不見蹤影。
身後的氣息格外冷厲,冰冷到只需要一瞬,她就能知道是誰把她扣在二樓。
「謝家主,這是何意?」
溫酒沒有回頭,只是目視前方淡定詢問。
現在這種情況。
對方總不會殺了她。
頂多出現些麻煩事,果不其然,下一秒她整個人被丟進一間大套房。
她因為中間雙手被靈力鎖住。
整個人仰面落在寬大的床上,輕如雲朵的床很透氣,可溫酒感受到背後的冷冽氣息,心頭無端湧上窒息。
「謝淮北!你幹什麼!!」
還想要喊人。
她嗓子卻被石頭堵住似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房間的燈光暗且幽深,不像正常的燈光。
處處透著冰冷、幽暗。
「我想干······你。」
男人冷沉的聲音襲來。
溫酒心慌一瞬。
隨即調動丹田內所有的靈力布遍全身,然而堅如銅鐵的靈力罩卻被男人熟視無睹,一聲刺耳的聲音,她的胸前已經湧起涼意。
以及小腹一陣灼燙。
在他進來前,溫酒猛地掙開後背壓著的重力。
黑白分明的杏眸乾澀。
剛才一直以面具示人的男人完整的容顏暴露在空氣中,淡如花瓣的薄唇被他緊緊抿著。
一雙不知道描繪多少遍的桃花眼撞進溫酒的視線。
在他上前的那一刻。
溫酒只覺得可笑,可笑極了。
她沒有慌忙遮擋身前裸露的風光,對於曾經同床同枕、如今仍是法律名義上夫妻的男人。
她有什麼好遮擋的呢?
為數不多的羞恥也只是化作了一道道鋒利的刀刃劃在心口上。
在一遍遍告訴她,這就是你想要奉出一顆心的男人。
江逾白哦不,在謝家,他應該叫謝淮北。
謝淮北墨玉般的黑眸凝在溫酒杏眸。
默聲等著女人劈頭蓋臉的罵。他平整的指甲劃破手掌,微微的刺痛提醒他現在必須要解釋。
可是對上女人那雙冷寒的杏眸,他心中的怒火便壓抑不住。
最終也只說出了一句略帶冷硬的話,「我只是想見你。」
昏暗的燈光打在溫酒半幅酮體上。
凝白的肌膚在暖色的燈光下,更顯膚如凝脂。
她眼中閃過譏諷。
想見她。
想見她的什麼呢?
一副肉體?
溫酒輕聲吐出兩個字,「過來。」
她精緻的五官很是淡然。
不像平時的沒有發生任何事的淡然,像是,對世間和眼前人所做出的事的通透。
謝淮北始終壓著的桃花眼一抬,裡面閃過一絲亮光。
他聽話快步朝她走去,扯過床上的小毯子裹在她身上,薄唇尋著她的唇瓣。
長達半個月的想念在柔軟的觸感中漸漸流失。
溫酒任由他親,中途甚至摟住他的脖子,主動索吻。
身上的毯子在她向前的動作下滑落。
整個人如同,妖精一般。
滑膩的聲響中。
溫酒的腦海卻是無比地清醒,沒有沾染身上男人的半分情迷意亂。
她伸出手指,划過江逾白或者說是謝淮北的凸起的喉結。
早就蓄勢待發的謝淮北他雙目紅到欲裂,埋身到溫酒鎖骨下。
「別鬧。」
溫酒聽到他的低喘,面上浮現一絲冷笑。
她一腳踹開人,接著不慌不忙穿上衣服。
對地上面目漲紅的男人道;「膩了。」
謝淮北見她要走,忍住體內的躁動。
上前要攔。
溫酒卻是找準時機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巴掌聲清脆異常。
謝淮北沒有任何躲閃,這一巴掌實打實落在左臉上。
瞬間紅腫。
他舌尖頂了頂那處,雙手掐上溫酒的腰。
「我是謝淮北,十年前玄門大變,我成了江逾白。」他以為她在生氣隱瞞身份的事,耐心哄道,「不是故意瞞的,相信我。」
溫酒輕笑了下,感受到腰間的緊箍。
「你把我弄疼了。」她道。
謝淮北忙鬆開,「你來海城前,我去機場找過你。我只是怕你以後你只想要江隨安,不要我。」
「嗯,我知道。」溫酒點頭。
看到她願意聽解釋,謝淮北緊跳的心臟舒緩些,「我也沒有靠近任何女人,那些是我氣你去找謝淮南,我故意的。」
「好,還有什麼要說的。」她道。
男人見她過於平淡的眉眼抓緊她的手腕,「我有,我···」
「離婚。」
他道:「什麼?」
溫酒低頭咬上他的手,還是沒法掙脫後,她乾脆放棄,「我說,離婚。我當初要嫁的是江逾白,你既然不是,那沒什麼好說的。」
她討厭他不顧意願的強勢。
簡直是個瘋子。
「我愛的是江逾白的事無巨細和尊重,不是一個到哪都想著強*我的男人。」溫酒一字一句道。
這話有些重。
但是,她的確討厭這種人。
若是她對於情愛一事沒有看得灑脫,剛才眼前人的強*無疑會給她重大一擊。
她本來就有病。
經不起任何人的造。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