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隔了兩千年的親戚
「!!」溫酒目瞪口呆,「周生鴣你在搞什麼鬼?」
青色的古袍在男子身上絲毫沒有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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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莫辨的一張臉依舊和之前一樣神鬼莫測、變態巴適。
現在一雙鳳眸中竟然看著江逾白,滿眼敬慕。
江逾白目光只在周生鴣身上停了一瞬,很快穿過他看向震驚無比的溫酒。
石階路就那麼點空間。
他眸色暗沉推開突然出現的男人走上溫酒身前,牽住她的手,感受到涼意後皺眉,「再待下去要著涼了,我們回去。」
不容溫酒拒絕,腰已經被男人扶著走。
溫酒還在忌憚看著周生鴣,絲毫沒有察覺到身旁男人的醋意。
但她卻看出周生鴣眼中對她的不滿。
這讓她而更加防備。
不說自己打不過他,加上老公孩子都在這,溫酒也不會硬剛。
她摸了摸腰間始終帶著的錦囊。
才有了些底氣。
「好,我們回去吧。」溫酒牽回江逾白的手,跟著他往回走。
大人之間的沉默和詭異清晰出現在江隨安眼前。
他很懂事小手捂著嘴。
溫酒在掠過周生鴣的時候,緊緊屏住呼吸,雙手暗自凝著靈力。
這個來路不明的人從出現就不知底細。
修為直接登峰造極,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修為遠不止眼前看到的。天道在壓制他的修為,就好像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強者。
做事更是預料不及。
想一出是一出。
就在邁過的最關鍵一刻,攜著磅礴靈力的一掌打過來。
溫酒沒來得及對上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江逾白往側方轉過。
看到飛出去的一掌把上百年的樹攔腰斬斷。
她眼中出現凌厲的寒意,果斷掏出錦囊內的朱雀,一把掐住它的脖子冷聲威脅,「現在立刻馬上滾回青雲觀,別在這發瘋,否則我就殺了朱雀!」
周生鴣視線始終跟隨著江逾白。
看到他時刻護著溫酒並且把他忽視地徹徹底底,只會冷冷看他的時候。
胸腔內的怒火早就壓不下了。
他無視溫酒的威脅,發狠看著江逾白,鳳眸中紅血絲下纏繞些許委屈,他咬牙道,「兄長,你不記得我了嗎!」
江逾白鋒利的眉眼壓迫力極強。
他眼中全是敵意,背著的手已經暗自發出江家獨有的信號,召集周圍招攬的所有玄門人。
把溫酒拉回身後,為了拖延時間他緩了下眼中敵意,「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我是有一個弟弟,但是並不是你。」
周生鴣昳麗的眉眼已經要生了冰。
向來滿眼只有他的兄長竟然有了妻子和孩子,甚至還有另外一個弟弟並且不再認他這個弟弟!
他臉皸裂了瞬,很快又恢復堅硬的鎧甲吼道,「我不會認錯!你和我長兄相貌一致,就連靈魂的氣息都是一樣的!」
青色的袍袖抬起,蒼白修長的指尖指著溫酒,「是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和這個孩子你才不認我。兄長你身為大夏祭司,怎麼能受一個女子魅惑。肯定是她學了什麼妖術,我這就解決了她!」
周生鴣整個人騰空而起,青竹劍憑空而出。
直直朝著溫酒。至於那個男孩,看在有他哥的血脈份上,留著他也無妨。
觸及到把溫酒擋個嚴實的江逾白,周生鴣雙眼更是發了狠,「你這個女人,肯定是該死的天道派來挑撥離間的!」
溫酒哪裡受過這種氣。
從來只有她找別人麻煩把別人打得落花流水的份。
她餘光觸及到不遠處趕來的流光,甩出朱雀讓江逾白父子趕上去,「江逾白,帶著兒子讓趕來的人護著。我忍不了了,好話不聽就想打架,誰怕誰啊!?」
江逾白到底沒有靈力傍身。
輕鬆被溫酒甩到鳥背上,皺眉看著下面打成一團的兩人。
趕來的幾人鶴髮童顏,垂手道了聲家主。
江逾白太陽穴突突跳起來,忍著疾聲道,「快下去幫忙!」
帶頭的家臣看到家主夫人和一個陌生男人纏鬥,且那個男人一看就修為深厚。
忙領人下去加入打鬥。
溫酒掏出家底把秘術掏了一半,待看到使勁掙脫玉環術的周生鴣,她冷笑,「再用點勁,最好把肉拔下來一層,讓姑奶奶看看你究竟皮有多厚實才能這麼煩人!」
無視嘴角溢出的血,她雙手交迭結印封住躁動的白珩。
靈識也因為流失一半靈力忍受爆炸似的疼痛。
趕來的家臣看到結束的戰鬥和單手撐地的家主夫人,兩人站出來給溫酒輸送靈力。
靈識內。
溫酒冷冷盯著張開九條尾巴的白珩。
面色平靜捂著雙耳。
爆發的狐鳴尖銳如刀,刮著她所有的感官。
在觸及底線的前一秒,溫酒看到外界源源不斷湧進的靈力,她捏了個半人大的靈力球砸過去。
在鎖鏈下掙扎的白珩受到純淨的靈力滋養,恢復安靜。
瀑布般的黑髮鋪在地上,他喘息著抬起勾人魂魄的一張絕美面龐,歉疚道,「對不起,又讓你受傷了,我會儘快修出元靈,不再占用你的靈識。」
溫酒壓下眉眼中的不耐煩,愣是把憋的氣自己吞下。
「下不為例,否則你知道我現在有的是辦法把你趕出去!」
睜開眼,她撞進滿是擔心的雙眼。
江逾白忙把她抱起來,上下檢查著,俊美的臉上帶著焦急,「我們去醫院。」
「不用!」溫酒急忙阻攔,「已經沒事了,只是靈力虧損。」
說完她讓江逾白扶著,掃了眼四個不知年歲的老頭。
這幾人應該就是江家的玄門家臣了。
世家大族流傳千年,底蘊遠比很多人想的要深厚。
接著她指向玉環中還在掙扎的周生鴣,勾起唇冷笑,「我看我們還是回住的地方好好審審這位突然出現的親戚!」
江逾白道,「葛長老,你懂醫術。能否幫內人把個脈?」
圍著周生鴣上下打量的四人扭過頭,走出來一個白袍鬍鬚老頭,「是,家主。」
他走上前搭脈,細細感受到紊亂不堪和體內另一種強大的封印,手一滯。
溫酒心悸一瞬,完了,這時候靈識還碎著,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她忙對上老頭震驚的雙眼,拼命使著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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