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燕銘的嫉妒

  燕銘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般讓他雙目噴火的畫面。

  柯依卿正衣衫不整地被那玉長生抱在懷裡,旁邊還倒著一個突厥服制的漢子。

  「這是怎麼回事?」

  「有人要害我,還好世子殿下及時趕到,將我救了出來。」

  她掙扎著想起身,不料外衫卻被那杜勒王子抓破,玉長生脫下自己的外衫遞給她。

  「嚴冬時節,夫人莫要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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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世子殿下。」

  「這漢子是誰?」

  這地方偏僻,黑燈瞎火的,柯依卿沒有看清燕銘的臉色,只是覺得他語調格外的低沉,似乎心情不太好。

  「他是突厥王子,你來得遲,估計沒見到他。」

  「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她定了定心神,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他們兩個,只是隱去了先前看到的宮女燒紙錢一事。

  玉長生道:「原來如此,要想找到真兇,撞到夫人的宮女或許是個突破口。」

  「不錯,但此地不宜久留,杜勒王子馬上估計要醒了。」

  說著她上前撒了些許粉末。

  燕銘眯著眼睛細看,「你在給他下毒?」

  「不過是想要封口。」

  這地方偏僻沒有外人來往,要是想不落人口實,第一步就是確定這杜勒王子不要出去胡咧咧。

  不多時,地上暈過去的人痛呼一聲,半晌才幽幽轉醒。

  「怎得是你們?」

  剛剛他明明記著自己正抓著柯依卿一個人,怎麼轉頭就多出來兩個男人?還都面色不善?

  「杜勒王子,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沒好氣道:「還能是什麼?不就是我和你……」

  一把冰涼的匕首拍在了他的臉上,面前這嬌花一般的女人柔柔地,「王子,你說話可考慮清楚了?」

  聯想到自己剛剛昏過去,已經醒來時身上的劇痛,杜勒白了臉色。

  「你給我下毒了?」

  「杜勒王子果真聰明。」

  至此,他居然面露欣賞,「沒想到大齊還能有你這般的女子,若是你在我突厥,我定娶你為妻!」

  柯依卿翻了個白眼,「你搞清楚狀況沒有?」

  「給我下毒?就不怕我突厥的勇士?!」


  「那你也得有命回去才是。」

  杜勒氣勢軟下來,「好,你要我做什麼?」

  「今天晚上,是你喝多了酒,走到外面迷路之後便栽倒了,根本沒看見過我,是吧?」

  屈於她的淫威,最後這王子咬牙說是。

  「好了,解決了,你在此地再躺著會兒,一刻鐘之後在從偏門進去。」

  「我為何要從偏門進?」

  「因為我要從正門進去。」說著她將拔出來的簪釵又戴回去,只可惜身上的外衫被撕爛了,估計還是個把柄。

  但杜勒這邊解決了,屆時誰抓著這個不放,誰便有嫌疑害她。

  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往傷害最小的來。

  衣衫凌亂地回來,總比被誣告與男人廝混要好些。

  整理完這些,柯依卿扭頭又對著玉長生行禮。

  「今日若是沒有世子殿下,依卿恐怕……」她是真的沒想到能遇上他,也幸好遇上的是他……

  只是她沒注意到的時,她面上的複雜動容,全部落入了燕銘的眼裡。

  玉長生作揖:「能幫上夫人的忙,長生三生有幸。」

  話雖如此,人情還是欠下了,柯依卿沒打算久留,匆匆將這外衫遞還給他,「抱歉弄髒了殿下的外衫,只是如今情況緊急,怕是不能清洗乾淨再歸還了。」

  「無礙。」

  說完這些,柯依卿便打算回去了,想來玉錦她們已經等急了。

  「我跟你一起回去。」

  「你莫要給我添亂。」

  開玩笑,跟燕銘一道回去,自己還衣衫不整,真當年宴上的都是傻子不成?

  等她走後,卻不知被落下的兩個男人與那杜勒王子陷入了紛爭。

  杜勒先是說:「那我怎麼辦?就留在此處,解藥呢?」

  燕銘陰惻惻道:「解藥?你還是先昏著吧。」

  言畢,又將人敲暈在地。

  玉長生嘆氣,「燕大人,杜勒王子好歹是外邦貴客,此事也是無辜受牽連,何必如此?」

  「世子殿下真乃正人君子,第一次不是你下重手將人打暈的麼?」

  「情況所迫。」

  情況所迫?這四個字在燕銘唇舌間翻滾了一遭,還真沒想到,一直以文弱示人的玉長生,也有這樣俊的好身手?

  三下五除二的,就將神志失常的杜勒王子拿下了。


  要知道,這杜勒王子就是在以勇猛善戰的突厥,也稱得上是個高手。

  「世子殿下倒是深藏不露,此前還是我看走眼了。」

  「長生不明白燕大人的意思,想來長公主等我已久,就先行告辭了。」

  在對方擦身而過時,燕銘道:「不是你的,就不要肖想。」

  玉長生面不改色,「同樣的話,送給燕大人。」

  他步履蹁躚,就是外衫髒了,也絲毫沒有影響他卓越的氣質。

  燕銘心中怒火中燒,但他沒急著走,他還要忙著揪出背後動手的人。

  回去之前,柯依卿特意跑到湖邊照了照,確認自己面上毫無異樣才進去。

  誰知一進去就被那曹貴姬抓住了話柄。

  「喲,柯夫人這是怎得了?怎麼出去一趟連衣衫都壞了呀?」

  她柔柔一笑,「都是宮裡的景色太迷人,依卿見一處梅花開得太好,忍不住伸手採摘,便將這衣衫劃破了。」

  「哦,我還以為柯夫人是去做寡婦的勾當了呢。」說完她噗嗤一笑,眼裡是赤裸裸的惡意與嘲諷。

  這話說的忒難聽,連太后都投來目光。

  哪裡來的蠢貨,這是上趕著送死嗎?柯依卿正想發招,卻聽楚韻出來打圓場。

  「曹妹妹說得是哪裡的話,柯夫人有了身孕,身子不適些也是正常的,年宴上人恁多,沒見杜勒王子也出去許久未曾回來麼?」

  她身邊的琉璃也言道:「是呀是呀,奴婢瞧著兩人似乎是一道出去的。」

  「璃月,住嘴!」

  這三人一唱一喝的,聽眾的態度一下子就微妙起來。

  怎麼聽著,這柯夫人好像與那杜勒王子,有一腿的樣子?

  對此柯依卿早有準備,她敢回來,自然也預料到會發生什麼。

  楚韻,果然是你。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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