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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朱允炆急了

  余良剛穿好衣服,外面的江都郡主就沖了進來,小嘴不停嚷嚷:「皇兄,你看看你身邊這些閹人,他們都敢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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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負你,普天之下誰還敢欺負你啊?」

  余良揉著腦門,差點被逗笑了,沒好氣應了聲:「三更半夜不在寢宮好好睡覺,跑出來做什麼?還敢來養心殿鬧騰,這要是傳到皇爺爺的耳朵里,有你受的!」

  人的名樹的影!

  余良直接把老爺子給搬了出來。

  儘管江都百般受寵,但提起朱元璋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眼珠子滴溜一轉。

  隨即哼哼兩聲,小下巴一揚。

  「養心殿和乾清宮那麼遠,怎麼會被聽見嘛。」

  「誰說皇爺爺在乾清宮的?他就在養心殿的後邊,行了,有什麼事情,你說吧!」

  余良瞥了她一眼,適時閉嘴。

  皇帝晚上睡在哪裡,那是國家最高機密,除了皇帝本人,沒有人提前知道。

  哪怕是朱元璋,真的日日夜夜都在乾清宮,那也不能明說!

  江都郡主嘟了嘟嘴,轉身坐在余良的床邊,沖門口的一眾小宮女小太監,揮了揮袖子道:「你們都退下去吧,我要跟皇兄說話。」

  「喏~」

  跟著江都郡主一起來的一行人,緩緩向後退去。

  可養心殿的小太監們,卻並沒有給這個面子。

  站在原地像杵木樁似的,耷拉著腦袋,腳步一動不動。

  他們都是跟在皇太孫身邊伺候的,除了太孫外,也只有朱元璋才能對他們發號施令,如果他們聽了江都郡主的話,那才真的是大禍臨頭。

  「皇兄,你看!」

  「他們一點都不聽話,要我說,就應該把他們都砍了,不聽話的東西!」

  江都郡主肚子裡憋足了火氣,無處發泄,張口閉口就要殺人。

  這刁蠻的小模樣,一看就是平時被慣壞了。

  「你這個樣子,以後誰家敢娶你?」余良眉頭擰在一起,對劉香揮了揮手,「都去殿外候著,沒有傳話不許進來。」

  「喏!」

  聽見余良的吩咐,劉香這才帶著一眾太監,邁著小碎步,退了出去。

  「這下好了,就剩咱倆了,說吧!」

  余良起身來到御案旁,他今天見到了陳婧,本就有些煩躁,現在被江都這麼一鬧,哪裡還能睡得下。


  「皇兄,朱允炆今天找我了。」

  江都郡主神神秘秘道。

  「他找你不是很正常?雖然不是一個娘生養的,但也是你兄長,找你有點事情說,還不正常?怎麼?都說什麼了!」

  余良皺眉,看向這位妹妹。

  哪怕朱允炆是庶出,可也是朱標的兒子,一家兄妹之間,有點事情說還不是很平常的。

  怎麼到了江都這兒,卻整出一副出大事的模樣。

  江都從床沿起身,背著小手來到御案前,笑嘻嘻地說道:「皇兄,你難道不想知道,朱允炆和我說了什麼嗎?」

  「說什麼?他能說什麼?」

  余良瞥了她一眼,「有什麼事,你就直說,皇爺爺最噁心那些,說來說去,一堆廢話的官員了,同理,我也煩。」

  顧左右而言其它,文人墨客最喜歡的伎倆。

  不過還好,這段時間批閱的奏疏,並沒有什麼華麗的辭藻,反倒通篇都挺簡言駭意。

  其實這和朱元璋罷黜殺人,有著直接關係,那些喜歡華麗辭藻的官員,大多沒幾個有好下場。

  聽見兄長聲音,江都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大眼睛往門口瞟了瞟,見人都出去了,這才小心翼翼道:

  「他說十年前的事情!」

  雖然十年前的事她沒什麼印象,但長大後,自己總時不時會聽宮人提起這位皇兄。

  江都本就聰明,兄長消失十年後,突然回來,而朱允炆恰恰又提起十年前的事。

  她在心裡一合計,立馬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因此連夜就從東宮跑了過來。

  「十年前的事情?十年前……」

  余良猛地從椅子前站起,盯著江都道:「你是說,朱允炆他知道十年前的事情?」

  「嗯,他是這麼和我說的,而且他還說,他知道皇兄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從馬背上摔下來……」江都郡主低聲說道。

  「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他都和你說了些什麼,你要一句不落的都告訴我。」余良心中急促,十年前自己為何穿越而來,一直都壓在他心頭。

  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又是為什麼,朱元璋要讓自己在民間生活十年。

  這就好似一個謎團。

  自從余良進入皇宮後,他一直都想知道,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是有陰謀,他也好對暗中小人早做防備。

  因為歷史上的朱雄英,可是真真切切地死了啊!


  現在驟然聽到朱允炆知道十年前的事情……余良幾乎下意識地就以為,事情變得沒那麼簡單了。

  聽余良的聲音似乎很急促,本來就有些生疑的江都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悄咪咪抬頭看了他一眼,搖頭道:

  「他沒告訴我,只是說要皇兄自己去問他……」

  「呵!他朱允炆好大的架子,待價而沽嘛?」

  余良把手中的宣紙攥成一團,口中發出道聲沉重的悶哼。

  江都一直都在觀察著兄長,見狀問道:「皇兄,要不你去問問?」

  「讓他慢慢等著吧。」

  余良冷哼一聲,重新坐下。

  把揉成一團的宣紙又緩緩鋪開,開始漫不經心地寫字。

  ......

  翌日清晨。

  卯時剛過,劉香就帶著兩名小太監將余良從睡夢中喚醒。

  「殿下,寶鈔提舉司的夏提舉,在得到殿下的口諭後,連夜徹查,已經將寶鈔提舉司每年刊發下去的寶鈔數量,羅列統計出來了!」

  劉香手中捧著一本厚厚的帳冊,站在邊上恭敬說道。

  「哦?統計出來了。」

  正在用帕子擦手的余良臉上一喜,當即吩咐:「去傳夏提舉進宮,本宮就在養心殿等他,帳本放那邊,即刻去辦吧。」

  「奴婢這就去!」

  劉香臉上露出喜色,連日來一直被吩咐跑來跑去,他絲毫沒有怨言。

  相反心裡還有點竊喜。

  有事情做,說明自己被主子器重呀!

  這進宮當內臣的,哪個不想遇到一個器重自己的主子呢,尤其眼前這位還是皇太孫,將來登基當了皇帝,他也能水漲船高。

  劉香覺得自己命好,剛入宮就遇見這麼個貴人。

  他將手中的帳本放在了御案上,轉身離開養心殿。

  ......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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