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小拳拳砸你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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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彥舒的頭頂冒出一串的點點點...
她一直以為這個世界傳說中的神仙只是如同前世神話傳說中的那種故事一般,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真的有修仙者...
這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這個矮子。。
這副挫樣,怎麼看也不像傳說中那仙氣飄飄的修仙者吧...........
雖然這麼想,但她的心裡卻絲毫沒有懷疑對方的身份,因為武夫就算修煉再如何神異的內功心法和武技,也絕不可能憑空在手中生出火焰來,而且溫度還如此之高,那恐怖的高溫將侏儒身邊的空氣都烤得扭曲了,可見其溫度是有多高。
還沒等她們幾人反應過來,那矮冬瓜又將手裡的兩個火球拋了過來;雖說是拋,卻速度奇快無比,幾乎是眨眼間便到了眼前。顧彥舒在見侏儒抬手的那一刻,便已經閃身躲避,卻還是被火球爆炸的氣浪掀飛了出去,摔在碎石堆中狼狽不堪,幸好她的化勁技巧早已登峰造極,只是被爆炸震得有些耳鳴,並沒有受什麼傷。
但其餘人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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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千戶躲閃不及直接被這火球淹沒,瞬間被燒成灰燼,已經掩殺上來的士卒也被炸死一片,起碼有數十人。
顧彥舒一個彈射從地上躍起,再次躲避開一發火球,連忙高聲喊道:「全部撤退,全部撤退。」
她的聲音帶著獅子吼的功夫,被氣機無限放大,幾乎所有士卒都聽到了這喊聲,又見自己人群中被炸得屍骨無存的同僚,面露驚恐。掩殺上來的士卒並不知道有修仙者,而是以為山寨里有什麼秘密武器,比如震天雷那種東西之類的。於是一聽到撤退的命令後,馬上捨棄對手,迅速改變隊形,朝山下撤離。可見往日的訓練還是很有效果的,不像這些土匪,未交戰之前看似訓練有素,但一打起來,特別是形式一邊倒之後,立馬就會亂作一團,這就是正規軍與烏合之眾的區別。
顧彥舒見所有士卒都已經開始撤退,起身抓起地上已經昏迷過去的一位指揮使也正要撤退,卻見那矮冬瓜又獰笑著扔出兩個火球:「哈哈哈哈哈,跑?跑不了啦,都給道爺我留下吧。」
顧彥舒大怒,將指揮使扔到遠處的士卒軍陣中:「帶你們的將軍走。」
而後一把抄起地上的長刀,猛的一蹬地面化作一道殘影沖向侏儒。
就在她距離侏儒還有六十幾丈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從山寨里躥了出來,一下擋在顧彥舒和侏儒之間。這是一個瞎了一隻眼的青年,看年紀約莫三十四五歲,身材頎長,身著黑色勁裝,使一桿黑色點鋼槍。
整個人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戰意,他只一出現,手中長槍一橫,便將顧彥舒霸道的一刀給擋了下來。雖然被顧彥舒這一刀劈得倒退出去三四米遠,卻也讓她一陣的皺眉。
這人竟也是一位大宗師,土匪裡面怎麼會有大宗師,哪個大宗師甘願自降身份來當土匪?
做什麼不比做土匪強?光是憑這修為,前去投軍,最低也是個偏將。
這傢伙的出現,讓原本就棘手的問題愈發的火上澆油,顧彥舒原本是打算自己先拖住這個修仙者,讓其他人先行撤離,然後自己再想辦法逃走。但現在自己陷入圍攻,必須立即撤走,不然自己也得栽栽這裡。
該死,真是倒霉!顧彥舒暗罵了一句。
該死的侏儒,自己本來馬上就要完成剿匪,回去就可以拿到戶籍了,你特麼跳出來湊什麼熱鬧,修仙你就好好修你的仙,跑來俗世中囂張跋扈很好玩嗎?
就在顧彥舒想著要怎麼才能跑掉的時候,那侏儒卻開口了:「哎哎哎?那個誰?你別站在這兒啊,沒看到那些官兵都要跑了嗎?趕緊去追,這小丫頭交給道爺我了,放心,等道爺我擒住了她,一定讓你也品嘗品嘗。」
青年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嫌惡,但卻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顧彥舒,幾個起落間便衝出了營寨。
見青年走了,顧彥舒鬆了口氣,隨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侏儒:「你不該讓他走的。」
侏儒聞言,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呃?啊哈哈哈哈,小美人兒,你不會以為道爺我需要一個凡俗武夫的保護吧?今日,便叫你看看道爺的厲....」
他的害字還未說完,顧彥舒便雙腿微屈,瞬間爆發極致的速度,六七十丈的距離幾乎是眨眼間便到了。侏儒沒想到她竟能爆發出如此恐怖的速度,大驚失色,驚慌失措之下竟然轉身就想跑,卻絆到地上的石頭,摔了個跟頭。顧彥舒見此,冷冷一笑,一個縱躍到了侏儒的身邊,舉刀便砍。
刀身上附著霸道的氣機,一刀斬下,地面都被逸散出的氣機犁出道道三四米長的斬痕。然而,顧彥舒這勢大力沉的一刀卻未如想像之中的那般將這個侏儒劈成碎片,而是被一道看起來如同影子似的金色塔影給擋住了。
刀身攜帶的巨大力道與之相撞發出當的一聲巨響,如同洪鐘大呂,震耳欲聾。
而顧彥舒手裡的長刀已經被崩碎成無數的碎片,漫天飛射。
顧彥舒大驚失色,急忙閃身後撤,待撤出七八丈外,這才重新看向侏儒。
只見,侏儒的身周大約三尺左右,一道塔影朦朦朧朧,將其籠罩在其中,剛才就是這塔影將她那攜帶了上萬斤力量的一刀給擋住了?這怎麼可能!!!!
這塔影如此的朦朧,看似一戳就破,沒想到防禦卻如此可怕,再細看,那竟是侏儒的頭頂懸浮著的一隻金色的小塔釋放而出的光影。
那小塔似有九層,金光閃閃,塔身有無數符文若隱若現,它憑空懸浮於侏儒的頭頂,綻放出絲絲縷縷的金光形成塔影,將侏儒牢牢護在其中。
「啊哈哈哈哈,無知的凡人,你以為憑一把破刀便能傷到本道爺嗎?真是可笑之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侏儒見自己沒事,頓時驚慌表情盡數收斂,又看到愣在原地的顧彥舒,仰天大笑起來,那笑聲端的是無比的猖狂。
顧彥舒急忙一個閃身再次後撤三丈,警惕的看著侏儒頭頂的小塔。
那侏儒見狀,停下難聽的公鴨嗓音,極具挑釁的朝顧彥舒勾了勾手指:「嘿嘿嘿嘿,美人別怕,來來來,道爺陪你好好玩玩兒,道爺我就站在這兒,任你來攻,決不還手,如何?但凡你能讓本道爺挪動一步,道爺我就放過你以及你的那些手下,如何?」
「真是聒噪!」聞言,顧彥舒柳眉倒豎,一個閃身化作一道殘影,雙拳氣機滾滾如雷,使出前世最為得意的徒手武學太極拳中的搬攔捶,霸道無比的拳頭砸在虛幻的塔影上,發出沉悶的咚咚巨響,只幾拳,金塔籠罩範圍外,地面青石都被顧彥舒巨大的力道震得粉碎。
拳頭攜帶了顧彥舒全力爆發的上萬斤巨力,卻根本無法破開這小塔那看似一戳就破的虛影,反而震得她雙拳隱隱發麻。
這還是她運用化勁的技巧將絕大部分的反震之力卸去的結果,否則怕是拳頭是鐵打的也早就被震成碎肉了。
一連錘了幾十拳,顧彥舒實在難以忍受反震之力,一個閃身撤出六七丈外。
「哈哈哈哈哈,怎麼樣,小美人兒,還要繼續嗎?道爺我可以讓你多打幾拳,沒事,道爺我絕不生氣。」侏儒得意萬分,看著雙拳被震得通紅的顧彥舒,仰天狂笑起來。
顧彥舒聞言卻不惱怒,反而冷靜了下來,再仔細瞅了一會兒侏儒,眼珠突然一轉,好似想到了什麼。她冷笑一聲,轉身就走,身影幾個起落間便躥入在樹林消失不見。
那侏儒見顧彥舒竟然跑了,頓時一愣,隨即氣得破口大罵:「哎?你怎麼跑了?娘的,你給我回來。」
顧彥舒哪裡還會繼續留下,她似乎看出來了一些端倪,那侏儒之前釋放火球砸他們的時候,沒有為自身釋放任何防禦法術。
當他將那小塔釋放出來防禦的時候,卻雙手一直捏著一個手印不鬆開,顧彥舒就有了猜測,這廝的法術雖然威力巨大,卻單次只能釋放一個法術,並且釋放之後需要一直維持,不然法術散掉之後就得重新釋放。
顧彥舒猜到了這點,便決定先捨棄這個侏儒,追出去將那個大宗師境的土匪頭頭幹掉,免得他肆意屠殺那些士兵,否則自己不僅拿不到戶籍,還得被唐國官方通緝,那麼自己在唐國怕是就再無容身之所了。
她急速奔襲,起落間便躍出去七八丈遠,不多時,便遠遠的看到剩下的一位副指揮使和京兆府的總捕頭和那個宗師境的千戶,正在與那個使槍的青年土匪頭子鏖戰,但境界差距太大,幾人被打得連連後退,幾乎只有招架之力。
若非幾人配合得當,恐怕早就被對方給擊殺了。
顧彥舒幾個起落間便加入了戰場,她的速度奇快無比,莆一近身便揮出霸道無比的一拳,青年將長槍橫掃逼退幾人,而後橫槍格擋顧彥舒的拳頭。然而,倉促之間哪裡能擋得住,被顧彥舒一拳捶得在地上劃出去六七米才停下來。
顧彥舒一個閃身追上,小拳頭像雨點一般的落下,使出太極拳的搬攔捶,直砸得青年有些喘不過氣來。
青年大怒,自己堂堂大宗師,竟被一個小丫頭壓著打,這讓他極為惱火。趁顧彥舒一輪攻勢結束後,使了個虛招,與顧彥舒拉開了距離,而後手中長槍頓時化作漫天槍影朝顧彥舒影席捲而來,顧彥舒冷笑一聲,班門弄斧。
她一腳將地上的一桿不知是哪個倒霉的士兵的長矛挑起,同樣使出一套槍法,矛頭在巧勁下化作漫天槍影,與青年的攻勢瞬間碰撞在一起。
槍頭碰撞出刺眼的火花,由於顧彥舒對真氣的使用還不是很熟悉,無法在長矛上附著氣機,所以她的長矛只能憑藉自身的硬度與對方附著了氣機的長矛硬剛。
很快,矛尖便被崩出了一個缺口。但顧彥舒的修為和武技掌握遠在青年之上,倒是打得難解難分。
顧彥舒見一直拿不下對方,頓時有些惱怒,也顧不上什麼高手風範,直接叫在一旁觀戰的幾人一起圍攻。
指揮使幾人聞言,不由對視了一眼,隨即毫不猶豫的加入戰團,開始圍攻青年。
青年見狀,勃然大怒,卻毫無辦法,現在想逃也逃不掉了。
他實在想不通,這些人好歹也是高手,為何會如此的不講武德,竟然群毆?
但顧彥舒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算知道,她也不會在乎。
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所謂的什麼江湖規矩,對於敵人,只要能殺死對方,她根本不在乎用什麼手段。
哪怕是下毒,打黑槍,暗殺,偷襲也不是不可以用,何況只是群毆?你以為是擂台比武還講究個點到為止?
圍毆十幾息後,顧彥舒逮到青年的一個破綻,一槍將其手中的長槍挑飛了出去,她同樣捨棄了使得不順手的長矛。徒手欺身上前,粉拳帶著萬鈞之勢砸向青年的胸口,青年顧不得長槍,橫臂格擋。
然而,他又哪裡能擋得住顧彥舒被天地靈根改造過的恐怖身體素質?她此時就像一頭暴怒的小母龍,肉身力量強得離譜。青年直接被這霸道的一拳直接捶飛了出去。
青年只感覺手臂幾乎是斷掉了一般,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不禁心中悲呼:「吾命休矣!」
顧彥舒急速追上,飛起使出一記魁星踢斗,一腳踹向對方的胸口。青年避無可避,雙臂幾乎被打斷,強忍劇痛,深吸一口氣,妄圖硬抗顧彥舒這一腳。
而後在顧彥舒這一腳落下時,青年全力施展化勁技巧試圖化解這霸道的力量,他的胸膛在接觸到顧彥舒的腳板底的剎那急速下陷,周身的肌肉隨著胸膛下陷如同波浪一般不斷向四周擴散,恐怖的力道極速被化解。
然而,雖然他在那位仙師的丹藥輔助下,已經晉級成為大宗師,化勁技巧也早已打磨得爐火純青,但他太過低估顧彥舒的力量了。要知道,武夫的化勁雖然變態,幾乎可以說是開掛一般的存在,但當遭到打擊的力量超過化勁技巧所能化解的極限後,就是大宗師也得歇菜。
所以顧彥舒這一腳雖然被青年卸去了大部分力量,卻依舊被踹得胸骨折斷,內臟破碎,口噴鮮血,倒飛了出去十幾米遠。
翻滾落地的青年心中無比的悲涼,意識到自己今天是必死無疑了。
哪怕他內臟沒有受損,但當他口噴鮮血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他必死的結局;因為武者打鬥之前必須聚攏一口氣,戰鬥之中是不能換氣或者被打散這口氣的,一旦被打散,嚴重的會體內真氣逆流衝破經脈,當場斃命。
輕的也會瞬間失去再戰之機,必須第一時間逃離,因為聚氣需要空檔,而高手交手,生死就在一瞬間,根本沒有時間給你換氣。
而他此時,不止是真氣在這霸道的力量下衝破了周身經脈,強大的身體防禦也被攻破,胸骨碎裂,內臟破損,已經必死無疑了。
顧彥舒怕對方未死透,絲毫不給對方任何喘息之機,如影隨形追上,一下將青年壓在地上,小拳頭如雨般落下。
青年身上頓時爆起一陣骨骼碎裂的嘎巴聲,十數拳後,青年的胸甲被捶得四分五裂,整個人躺在地上,瞳孔渙散,口吐鮮血,還一抽一抽的,眼看是活不成了。
「你....你這...個,畜....畜生。」青年最終只吐出這幾個字,然後頭一歪,掛了。
人雖然死了,但雙眼依舊睜得滾圓,似乎極其的不甘心。
顧彥舒聞言,不禁有些惱怒,起身一腳將其踢飛了出去,你特麼罵誰呢?
周圍幾位千戶和指揮使看到這一幕,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紛紛不動聲色的後退了半步,心說這丫頭到底是什麼怪物啊,這也太殘暴了。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