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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衣食富足的真相

  第257章 衣食富足的真相

  「用人命換修仙路,看來這陣法是個有關血肉祭天的禁術。」

  「不過這麼算來,這一切也就合理了起來。宋文成將整個滄州的百姓圈養在城內,用水災一事為藉口,從朝廷弄來了大筆的金銀和糧食,將滄州的百姓養的白白胖胖,作為禁術陣法啟動的祭品。」

  「隨後又謊報賑災銀和賑災糧不夠,讓滄州附近的齊州的充當這個有高官貪污,因而民不聊生的角色。朝廷那邊就不會過多的在意他宋文成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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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滄州位置天高皇帝遠,水災將本地原本的地頭蛇全都斬斷了身子,他說是這裡的土皇帝也毫無問題。」

  「萬事俱備,只等著時機一到,整個滄州城百姓用血肉祭天,他和段岳梁木命和金命的人,從而打開靈竅,成為修士。」

  「呵,果然每個修真界都會有那麼幾個不安生的凡人。」

  錦衣女修指尖掐訣喚火,火焰燃盡地上的血水和屍身,轉瞬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則回到那方滿是酒香的雅間,拂袖抬手之間,錦衣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單薄的青衣女子,身後背著比她還要高的玄黑重刀。

  白容已經醒了,見到江素回來,連忙迎上去,漲紅著臉指著地上一個個被捆成花花綠綠大肉蟲子的美人,「仙君,我已經把她們都綁好了。」

  江素感覺自己的眼睛被這副花花綠綠的場面傷害到了。

  「你這酒量可以啊,演技也不錯,連我都瞞過了。」

  白容被調侃過後,面色更紅了,微微低下頭,諾諾道,「沒有瞞仙君,白容真的醉了,就是醒的比她們都早。」

  「哦?」江素坐在長塌上,捏著瓷杯,輕抿一口,「你怎麼會醒的這麼早?」

  「因為我將他叫起來了啊,真男人怎麼能夠因為幾口酒就在女人堆中長醉不醒!酒量是練出來的,以後白容你聽我的,每天一壺,一個月後就可以抱著酒缸喝了!」

  王明朗化形的小黃雞不知何時站在了白衣少年的肩膀上,雞喙微動,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江素嘆了口氣,「行了,別念叨了,收拾收拾,咱們要準備離開這裡了。」

  白容湊上前,乖巧的坐在下座,「好的仙君!」

  王明朗有些不解,「仙君的意思是,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江素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眉目里滿是不屑和高傲,「仙凡的差別,你還是不懂。」

  「僅用兩次化形術,就能將這些凡人謀士幾年的籌謀摧毀的一乾二淨,這就是仙家術法。」


  「王明朗啊,你還是太嫩了。」

  小黃雞驚訝的挪了挪小腳,雖然他不知道仙君具體做了什麼事,但也能猜到,多半是有人栽倒在她的手掌心了。

  雲層之中。

  白衣少年坐在重劍的前方,努力睜大雙眼,妄圖直視一望無盡的遠方,奈何冷風襲面,他還是忍不住半遮住臉。

  「仙君,所以這個滄州城發生了什麼事,和水災有關嗎。」王明朗到底是當過朝廷高官,對待大景的百姓,心裡還是有些責任感在的。

  江素淡淡道,「有關。宋文成勾結段岳梁,將滄州城的百姓當成牲口餵食,養好他們的血肉從而做禁術的祭天祭品。」

  「這個禁術的目的是,開靈竅。」

  「開靈竅?」王明朗重複了一遍,可這句話說完,他自己仿佛也想明白了。

  語調沉重,喃喃自語,「開靈竅……段岳梁竟然是為了開靈竅才從郁洲城來到滄州……他捨棄了郁洲守軍統領的位子,來到這偏遠的地方只為了用滿城百姓的性命,為自己開靈竅。」

  王明朗有些接受不了,在他的心裡,段岳梁一直都是個很有頭腦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武將。兩人甚至有不知多少個日夜相互比試,提刀練槍,在戰場上,他們更是值得交付後背的同袍。

  這樣的人,竟然如此執著於開靈竅成為一個修士。

  王明朗不敢再往深了想,因為他害怕那個緣由與自己有關。

  「仙君……他……還活著嗎。」

  「呵,仙君還活著,段岳梁死了。」

  再無人開口,寂靜無聲。

  ……

  江素這次打算直接去北域,現在滄州城的事情已經解決,少了段岳梁和宋文成這兩個可以充當陣眼的命格,這滄州城的陣法就無法啟動。

  她算是間接的救了滄州城幾萬甚至十幾萬百姓的命。

  「閻羅王真應該好好感謝我下,我這可是幫他減輕了不少工作量呢。」

  至於北域,江素最疑惑的地方還是北域十三城。

  這滄州城的陣法是禁術,會這種血肉祭天的邪修之法,江素見識過。當初她作為劍靈,跟隨尚凌霄一同闖進血魔教的老巢救出姜絮,那個血魔陣就和這血肉祭天陣法有異曲同工之處。

  差別在於,血魔陣是用血肉祭出血魔,而這滄州城的陣法是用凡人的血肉祭給天道,換幾個凡人開靈竅。

  等等……

  江素腦子突然一滯,她喃喃自語,「我為什麼要相信宋文成的話?宋文成他真的確定這個血肉祭天的陣法,最後可以給他換來靈竅大開,步入仙門嗎?」


  「血肉祭天的天,萬一不是天呢……凡人哪裡分的清血魔和天?!」

  江素突然抬手抓住白容肩膀上的小黃雞,冷聲逼問道,「王明朗,教你刀法的人叫什麼?你的刀法又喚何名?!」

  小黃雞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被捏出來了,「仙君怎麼突然問這個?」

  「別廢話,說!」

  「張喜,這是教我刀法的師父。至於刀法的名字,嗜血狂刀。」

  江素將這幾個字掰碎了重複念叨,「嗜血狂刀……血,嗜血,發狂。張喜,張家人。那個姜絮的青梅竹馬也姓張?張雨微?」

  「你師父人在哪?」江素鬆開手,抬手掐訣,一根小銀棍子從黃雞的毛中落下。

  是這位武將已經被縮小的長刀。

  「仙君,這我還真不知道。我喚他師父,只是因為我學的東西來源於他,但是我從未見過他本人,嗜血狂刀的刀法也都是我在北域的一處沙坑中發現的。」

  江素微微挑眉,眸光微動,「哦,洞天福地機緣傳承唄。」

  「對了,你聽過北域有什麼張家嗎?」

  安靜了許久的白容突然開口,「仙君,我聽過。北域萬毒窟旁有個歃血寨,寨主叫做張銅寒。」

  「我們白家寨的覆滅,和他脫不了關係。」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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