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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不順眼,就順手來一下

  黃枚一口氣摔了四個人,這裡面要說貪心惡念比較大的,其實就棒梗這個小崽子和賈張氏兩個人。

  秦淮茹眼淚汪汪,也沒特意做什麼,傻柱自己湊上前來犯賤,跟她有什麼關係?

  傻柱更有意思了,他可能是真的以為自己義薄雲天做好事,還真沒想通過這件事得到什麼好處,只能說犯傻,絕對算不上故意作惡。

  賈張氏是眼瞅著傻柱借錢出錢,占完了便宜,又把傻柱罵一頓,心裡揣著明白,嘴上一點不饒人,這的確是真沒好心。

  黃枚本來是應該讓賈張氏、棒梗得到一點惡果,但是並不妨礙看秦淮茹、傻柱倆人不順眼,順手也摔一下——這倆人一個惺惺作態,一個自我感動,雖然沒什麼實質關係,但說是狗男女一點也不誇張。

  黃枚這一次從一開始沒參與,主要是看閻埠貴一家的戲,因此沒什麼插手時機,最後才做個結尾工作,其實參與感不多。

  像是事情過去,單純摔一下、兩下,意義沒多大。

  秦淮茹、賈張氏、棒梗好不容易爬起來,傻柱也掙扎著爬起來,聽見黃枚說「誰潑的水」,他們也是不免產生同樣想法。

  「這是誰啊,整天滿四合院潑水!」傻柱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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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說道:「大冬天的,大家潑水是應該注意一點,就這幾天,全院因為這個胡亂潑水,摔了多少跟頭了?」

  易中海和傻柱兩人雖然說著話,但是四合院的鄰居們已經開始各自四散回家,沒人聽他們說話——過去的一大爺威望卓著,咳嗽一聲大家都停下腳步聽著,自從那天晚上被逮住和秦淮茹不清不白,大家現在已經都不服他了,背地裡更是嘀咕原來道貌岸然的一大爺也就是這麼回事。

  就剛才那一攤事,更是讓不少鄰居看過之後不信任易中海。

  傻柱向易中海借錢給秦淮茹用,首先就是傻柱當了大冤種,其次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倆人的品德——你們坑傻子玩呢?左手倒右手,讓傻柱欠你們錢?

  且不說鄰居們的誤會是真是假,他們眼裡面看到的,了解到的,就只能是這麼想。

  「媽,咱們的雞!」棒梗對秦淮茹提醒。

  秦淮茹從剛才開始,被於莉陰陽怪氣臊了一通,又因為傻柱借易中海的錢弄了個有口難言,的確是忘了撿起來那隻被棒梗掐死的雞。

  現在棒梗一提醒,連忙又低頭撿雞。

  這一撿,頓時又摔一個跟頭。

  「哎喲!」

  這一下秦淮茹也受不了,痛叫一聲:「誰家潑的水,這一會兒摔我倆跟頭!」


  棒梗便自己去拿雞,吭哧一下又摔在地上,爬起來捂著嘴嗚嗚叫。

  「哎喲,棒梗,你沒事吧!」

  賈張氏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再摔跟頭,但是嘴裡面不妨礙叫喚:「秦淮茹,快看看棒梗怎麼回事!可別傷了舌頭!」

  秦淮茹還沒站起來,就連忙連滾帶爬到了棒梗身邊:「棒梗,沒事吧?」

  棒梗鬆手讓她看嘴,嘴裡舌頭都腫了一塊。

  秦淮茹看的心疼不已:「這誰家潑的水啊,這麼缺德!」

  話音剛落,於莉氣沖沖端著一盆洗臉水從家裡走出來,直接潑在地上,轉身就走。

  這一下,黃枚都有點懵:這是幹什麼呢?

  賈張氏、秦淮茹、傻柱、易中海都忍不住了:「於莉,這水是你潑的?」

  「你可不能這麼潑水,你看看摔倒多少人了!」

  「現在的水是我潑的,之前的水可不是我潑的!」於莉氣呼呼地說道,「你們要找摔你們的人,可找不著我!愛找誰找誰去!」

  說完話就進了屋,「咣當」一聲關上門。

  她還生氣了?她哪來這麼大的氣?

  傻柱、秦淮茹幾人更加感覺不明白了。

  賈張氏直接跑到閻埠貴家門口開始罵街:「閻埠貴,你給我出來!」

  「你們家胡亂潑水,看把我們家棒梗傷成什麼樣,你們家必須賠錢——」

  咣當!

  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又摔一個跟頭,也捂著嘴嗚嗚叫起來,舌頭也傷了。

  黃枚在一旁看著,臉上的笑一刻都沒停下。

  眼看著事情馬上要過去,於莉這冒出來潑一盆水,事情一下子又沒完了——反正黃枚又能繼續看熱鬧、幫幫忙了。

  更蹊蹺的是,這一次從屋裡面出來的,卻是只有閻埠貴兩口子。

  閻解成、於莉、閻解放、閻解曠,包括小女兒閻解娣一個都沒出來幫忙,跟剛才全家齊上陣的情況不一樣。

  閻埠貴愁眉苦臉:「賈張氏,你又鬧什麼?我們家還沒清靜下來,你怎麼又鬧了?」

  剛才全家一起出力,從秦淮茹手裡拿到五塊錢,回到家裡於莉、閻解放等人就準備分贓——就算是這個五塊錢不分,好歹全家一起努力,本來每月交給閻埠貴的生活費給免一下,總歸是應該的吧?

  結果閻埠貴五塊錢全留下,一分錢不拿出來,生活費一分錢也不免。這個決定徹底惹惱了閻解成、於莉夫妻倆,也讓閻解放、閻解曠都跟著心寒,一大家子人,怎麼就只能你占便宜、我們再怎麼樣幫家裡還是吃虧?


  這不,賈張氏再次堵門叫嚷,閻家全家只有三大爺三大媽老兩口出來,兒女跟兒媳婦一個都不出來幫忙了。

  賈張氏哪管這個,嘴裡「嗚嗚」叫著,指著自己嘴,再指一指棒梗的嘴,又指了指腳底下。

  閻埠貴愣是沒看明白:「怎麼了,你腿腳不好?」

  你才腿腳不好!

  賈張氏氣的吱哇亂叫,就是說話不利索。

  秦淮茹說道:「我媽的意思是說,你們家潑的水,摔倒我們家裡人了——你看棒梗的嘴,摔倒舌頭都咬傷了,我媽的嘴也一樣,全是你們家亂潑水弄的。」

  閻埠貴哪能承認這種事:「我們家沒潑水,你們找別人說去。」

  「剛才我們親眼看著你兒媳婦於莉潑的。」秦淮茹說道。

  閻埠貴頓時呆了一下:「她潑的?」

  秦淮茹、傻柱、賈張氏等人都點頭。

  「你們找她去,跟我沒關係。」閻埠貴說完,帶著三大媽縮進屋裡,要他賠錢門也沒有。

  賈張氏呆了一下,還沒等她再叫嚷於莉出來,屋裡面傳出於莉聲音:「我潑的水沒摔人,摔你們的是之前潑的水,你們找之前的人去!」

  「還有,別罵我,罵姓閻的,那是他們家的水!」

  說完這句話,也不再出聲了。

  賈張氏這麼一個潑婦,差點被這家人耍無賴給氣昏過去。

  左思右想忍不下這口氣,一盤腿坐在閻埠貴家門口開口嚎。

  「嗚嗚嗚嗚!」

  因為舌頭疼,賈張氏話也說不清,就這麼嚎了半天,累的口乾舌燥,閻埠貴家一個願意出來搭理她的都沒有。

  無可奈何,賈張氏只好偃旗息鼓,等改天養好了舌頭再來算帳;秦淮茹一家人小心翼翼,拎著五塊錢買的死雞,輕手輕腳回家去——生怕再摔跟頭。

  易中海和傻柱也緊隨其後進了中院。

  這一通亂子好歹算是亂七八糟地勉強收場了。

  黃枚看完熱鬧,又有新收穫,心情挺好地走進中院,準備回家。

  何雨水在廊檐下伸手招呼他:「哎,黃枚,過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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