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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臨潼關逢白骨幡

  第182章 臨潼關逢白骨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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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余德不愧是截教之人,所使毒痘厲害非常,未等多久,不僅是普通士兵,就連軍中一些身懷異法之輩,也受了感染,渾身發熱,疼痛難忍,不住哀嚎,整個周營一派悽慘景象。

  片刻間,整整六十萬大軍,已全數失了戰力。

  甚至就連一軍主帥的姜子牙身上,也出現了點點黑色毒痘。

  汪子安、楊戩兩人各仗法門護身,來到後營,一見天生雷精的雷震子都中了邪法,只有哪吒憑藉蓮花化身避過,這才知道了對方法門厲害。

  「讓我前往火雲洞吧,哪吒一人力有不足,師兄在營中幫忙照看,免得有人趁機偷襲。」汪子安主動攬下了這活。

  楊戩雖不知汪子安想法,但也點頭應下,正要說話,就聞上空有仙鶴唳鳴,一道身影端坐鶴背,正往主帳這邊而來。

  等那仙鶴落地,那人跳下,一見兩人,立刻問道:

  「楊戩,你師父來了沒有?」

  是黃龍真人。

  「師伯,我師父還沒來。」楊戩答道。

  話音方落,異香撲鼻,金光落地,一身背寶劍手執拂塵的老道已經現於場中,正是玉鼎真人。

  「你二人持我手書,往火雲洞走上一遭。」真人取過絹書,遞到兩人手上。

  「遵命。」一見二位真人前來,汪子安這才放心,接了絹書,和楊戩借著遁光,直往火雲洞方向而去。

  因先前兩人來過,此回稱得上是熟門熟路,來到火雲仙府前,經童兒稟報,才向殿內走去。

  一見主位端坐的兩道身形,立刻上前拜下,一者口稱「老祖」,一者口稱「老爺」。

  汪子安忙把絹書遞上。

  玉鼎真人寫的倒也真誠,尊稱「辟天開地昊皇上帝」,自稱弟子,又點明對方施展邪術暗害六十萬普通將士性命,懇請聖君出手。

  伏羲看過絹書,便對著旁邊神農言道:

  「武王乃應運之君,吾等當助其一臂之力。」

  神農點頭應下,取出三粒丹藥,與上次瘟疫之災時相差不多。

  楊戩聞言,趁機問出這毒痘來歷,知曉名喚「痘疹」,又求得了一株「升麻」草,日後人間若是有災,可以此解救。

  而汪子安則是看向了天皇伏羲。

  「你心中所想,吾亦知曉。道行此劫半是天意、半是人為,以他境界,尚無致命危機。

  「不過,那孔宣與西方有緣,此番被道行強行拖入時光長河,來日封神末尾,闡教教主或有難題。


  「但此事畢竟是人道、闡教、截教三教之事,雖封神榜已有變動,然大勢不變,結局亦不會有多大改變。你且安心等待封神完結,遵循道行所言,努力提升功行,日後吾還有要事著你去辦。」

  伏羲神色溫和,出言解釋。

  汪子安聞言,心中方得寬慰。

  「弟子拜謝老祖。」

  看著汪子安跪拜在地,伏羲把袖一揮,將之託起,笑著說道:

  「你到底是吾家後輩,既有天賦,吾自是不會看你陷入困境,想做什麼,放心去做便好。

  「不過,千萬不要忘了,要替防風氏這一脈傳宗接代,光大吾族。」

  汪子安面色一囧。

  咱是仙人,又不是人王,不講究大開後宮這一套。

  神農聞言,不由笑出聲來。就連楊戩也是低著腦袋,兩肩聳個不停。

  笑說一句,伏羲將手一指,一道青光把兩人圈住。

  「吾送你二人一程。」

  青光一閃,消失不見。

  「此子尚不知,那道行能參悟上境,還是老祖暗中出手。」神農看向了伏羲。

  雖說三皇並尊,但先後有別,長幼有序,神農還是習慣稱呼「老祖」。

  「不過隨手布下一子罷了。況且,吾還需借這道行之力,查探一些過往隱秘。」伏羲說道。

  聽得「隱秘」二字,神農面色有些難看,嘆道:

  「希望並非如吾等所想。」

  「看下去便好。」伏羲神色不變,淡淡說道。

  周營主帳,一道青光閃爍中,現出兩道人影,正是汪子安和楊戩。

  兩人已是第二次體驗這般玄妙法門,所以也不吃驚,等青光散去後,徑直來到主帳。

  上首玉鼎真人見二人回返,不由笑道:

  「不想你二人竟如此迅速。」

  「此皆賴天皇聖人老爺神通。」楊戩解釋一句,將得到的丹藥送上。

  「嘿嘿,子安師侄,走吧,這六十萬大軍便由咱倆出手。」黃龍真人主動邀請汪子安。

  兩人先前在瘟疫之災時,就是搭檔。

  汪子安點頭應下,接過一粒丹藥,將之化入四海瓶中,尋來楊柳枝,將藥水灑在大軍上空。

  不多時,這五方五行痘疹便逐漸化去。

  若是那余德有呂岳道行,此時定會發現術法被破,但他修為不高,僅憑這異法逞威,所以直到所有痘疹被消除後,仍是沒有半點察覺。


  清醒過來的姜子牙一見眾門人臉上還留有痘疹疤痕,怒火中燒,喝道:

  「我定要親手斬了這余化龍父子首級。」

  不過姜子牙雖怒,卻還知曉輕重,先讓大軍恢復元氣,靜靜休息。

  汪子安得了天皇伏羲之言,終於安心不少,這幾日靜靜打坐,參悟師尊在西岐時傳授於他的一道神通。

  慶雲金燈。

  此乃金仙境界的秘法,為闡教秘傳,唯有煉了道果,法力化作慶雲,才能施展。

  在營中枯坐五日,等到姜子牙譴人傳令,才放下了修煉,往主帳走去。

  剛一入內,就察覺眾將殺氣騰騰,連闡教這幾名弟子也都是一樣。

  「大軍經過休整,已恢復了不少元氣。今日,我等便一舉拿下潼關,擒下余化龍父子二人。」

  姜子牙帥印在手,單手按劍,冷視眾人,沉聲喝道。

  「末將遵命。」眾人拱手應下。

  黃飛虎等人調集大軍,汪子安等弟子上了坐騎,跟在姜子牙身後,往潼關而去。

  這一次,六十萬大軍滿身煞氣,何等威勢。再加上眾人身下異獸坐騎,長嘯嘶鳴,又有這幾位闡教三代弟子,各個手持鎮洞寶物,祥光異彩,方圓可見,當即就引起了潼關上士兵的注意,忙往總兵府稟報。

  「什麼,你說對方六十萬大軍並無損傷?」正在殿上飲酒的道服少年余德轉過頭來。

  他拜師時,師父可說過,中了此毒痘,七日之內必死,雖說眼下才過了六日,但怎麼可能毫無損傷?

  「前去一觀。」余化龍心中略感不妙,披甲佩劍,父子兩人帶著一干士兵往城樓而去。

  來到近前一觀,父子兩人齊齊變了臉色。

  『這怎麼可能?「余德有些難以置信。

  「既有法可施,必是有法可破。」余化龍到底持重,聞言嘆道:「此必是對方尋得破解之法。」

  而在此時,來到近前的姜子牙也看到了上方的余化龍父子二人,拔出三環劍,指著城樓上喝道:

  「余化龍,你這卑鄙小人,可敢與老夫一戰?」

  對此,余化龍也不答話,只是靜靜看著,暗思守城之策。

  對方人多勢眾,多有高手,進攻是不可能的,只能全力防守。

  想到這裡,他也不由暗嘆,若是大王能讓人帶兵救援,事情也不至於到了如此地步。

  余化龍意在防守,但余德卻是年輕氣盛,施法暗害不成,他也自忖法力在身,正面與姜子牙較量,或可趁機將其拿下。


  「父親,既然姜子牙要戰,我便與他一戰好了。

  「若我能勝,便要他帶兵退去。」余德主動請纓。

  余化龍本不想答應,但如果真能和姜子牙約定,等余德勝了,潼關危機便可解除,想了想後,便向下面喊道:

  「姜子牙,本將軍重任在身,若是出陣與你大戰,豈不將潼關置於危境。

  「我聽聞你乃玉虛高士,有仙神之能。正巧,我這幼子亦曾拜截教高人為師,你若真是有膽,便與我兒余德一戰。

  「此戰我兒若勝,還望姜元帥能退出潼關之地。」

  姜子牙聞言冷笑一聲:「那要是你等敗了呢?」

  余化龍哈哈一笑:「且先戰過再說。」

  「無恥小人。」南宮适劍鋒指著上方大喝。

  余化龍被這一罵,張弓搭箭,衝著南宮适就是一箭。

  「南宮适將軍大名我亦有所耳聞,兩軍陣前,將軍還是小心為妙。」

  南宮适正欲再罵,就見利箭飛來,忙把劍一揮,將暗箭打落。

  好好問候了一遍余化龍祖宗十八代,然後才向姜子牙說道:

  「元帥,末將請戰。」

  「不用,此戰由我親自出手。」這些日子,姜子牙心中火氣日趨漸盛,就等著這一天了,又豈會讓他人插手。

  看著潼關大門緩緩打開,裡面有一道裝少年騎馬而來,也不多說,催動四不相就朝著余德殺去。

  「死來。」

  余德年輕氣盛,力量不弱,仗劍迎上,來來往往,片刻間已戰了數十回合。

  眼見不能得勝,余德就要施展神通。

  但姜子牙今年已有九十四歲高齡,眼力何等老辣,一見余德動作,便把手一揮,打神鞭沉沉落下。

  此物雖失了不少妙用,但仍是件難得異寶,對付尋常金仙高人無用,但對付余德這個比之姜子牙還要有所不如的人卻大有用處。

  一鞭之下,余德被打落馬下,姜子牙把劍一拋,三環劍化作一道白光,割了余德首級,而後落入手中。

  汪子安見此,不由讚嘆:恭喜姜師叔正面拿下第一血。

  姜子牙取了敵將性命,意氣風發,指著上方喝道:

  「余化龍,你五子已盡數喪生,你仍是龜縮不出,不知活著還有何用?」

  余化龍聽得此言,這才驚覺,原來已成了孤家寡人,細細看了看對面密密麻麻,幾乎遍布視線的六十萬大軍,再看了看姜子牙身旁各路仙家高人,余化龍拔出劍來,搭在脖頸上:


  「大王,臣不能盡忠扶帝業,今日唯有一死,以謝君恩。」

  手上一用力,血濺三尺,余化龍從城樓上摔下,沒了生息,兩眼瞪圓,仍是死不瞑目。

  「來人,將屍首收了,厚葬。」姜子牙交待一聲,看著已被人緩緩打開的城門,帶人走了進去。

  來到總兵府中坐定,姜子牙打開地圖,看向了最後一道關隘。

  此關一破,除去幾座小城外,朝歌已就在眼前。

  臨潼關。

  「此關守將名喚歐陽淳,武藝平平,也無治軍之能。麾下有三員大將,為卞金龍、桂天祿、公孫鐸,這三人倒是有些勇力,但並無異法傍身。」黃飛虎開始講解情況。

  「若真是如此,但還簡單。」姜子牙心中一松,隨即又道:

  「當然,仍是不可大意。」

  「末將請戰。」一聽這臨潼關內布置,武將那一列紛紛請戰。

  姜子牙目光一轉,落在了南宮适身上。

  「等到了關外,就讓南宮适將軍先做試探吧!」

  南宮适大喜。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

  略作安頓,等到落在後面的武王到了之後,姜子牙前往拜見,將潼關交在武王手中,帶著其他人盡數往臨潼關趕去。

  一想到一個傳承五百年的王朝即將埋葬在自己手中,姜子牙就激動得不能自已。

  大軍腳不停歇,一個晝夜,才盡數趕到了臨潼關外。

  這歐陽淳不愧是「能力平平」,直等到周營開始安營紮寨時,還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姜子牙甚至還壯著膽子,借著夜幕,在臨潼關前轉了兩圈,都沒被城上的守關士兵發現。

  「果真無治軍之能。」姜子牙搖了搖頭,回到營中。

  第二天一早,臨潼關守城將士終於是發現了對面憑空出現的無數營寨,忙往總兵府去報。

  「什麼?姜子牙大軍已趕至關外?」歐陽淳心中大驚,這才過去多長時間,五關已有四關淪陷了。

  「主將可與周兵較量一場,若勝,則以此退去對方大軍。若敗,便往朝歌求救吧!」副將公孫鐸說道。

  「就依公孫將軍之言。」歐陽淳六神無主,想不出一點辦法,一聽公孫鐸有之言,自是點頭應下。

  話音方落,就有士兵來報,說是外面有敵將邀戰。

  「哪位將軍願走一遭?」歐陽淳看向三人。

  三人沉默不語,殿中一片寂靜,最後還是先鋒官卞金龍忍受不瞭望來的目光,主動說道:


  「末將願往。」

  說著,便披甲上馬,出了城門,看向了對面那員敵將。

  「西岐反賊,我乃臨潼關先鋒卞金龍是也,受死!」

  卞金龍義正言辭。當然,他心中想法是,站在大義上,罵對方幾句,體現氣勢,然後全力與之交戰數十回合,不分勝負,約定明日再戰,安然返回城中。

  但南宮适是個暴脾氣,最喜歡個人硬槓,一聽這話說得硬氣,不怒反喜,當即揮著手中刀,拍馬趕來,而且一出手,也不試探,直接就是全力。

  南宮适本為西岐第一猛將,勇武難擋,就算是黃飛虎等人遇上,也得頭疼,更別說這小小關隘的先鋒官。

  兩者短兵相接,卞金龍忽覺不對,雙臂被對方神力震得發麻,咬了咬牙,仗著手中大斧沉重,勉強廝殺了十幾個回合,就要說「今日勝負難分,等明日再做計較」之類的話。

  但忽然間,就見南宮适空出的左手拔出腰間佩劍,刀劍齊出,還未等卞金龍說話,劍鋒挑過大斧,右手長刀狠狠劈落,一刀之下,卞金龍攔腰斷為兩截。

  也不去管敵將首級,南宮适刀劍指天,衝著臨潼關城樓大喝:

  「還有誰。」

  喝聲如雷,猶如虎豹。

  「快去稟報將軍。」城樓上一干守城士兵心中驚懼,慌忙避過南宮适目光,往總兵府去了。

  「什麼?卞將軍被人斬了。」歐陽淳剛喝到嘴裡的水噴了出來。

  「將軍快譴人往朝歌求援。」公孫鐸聞言,面色大變。

  歐陽淳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沉聲說道:「實不相瞞,在西岐大軍尚未來臨之前,本將軍已向朝歌求援了。」

  「那結果呢?」公孫鐸連忙問道。

  「就如同先前徐蓋將軍那樣,大王只以為是眾將藉機討要錢糧,並不准許,反而割了送信之人的腦袋。」歐陽淳咂巴了下嘴,感覺這水略有苦澀。

  若非是一城主將,久沐君恩,恐怕他都打算出城投降了。

  但他如此堅持,麾下的兩員副將卻有了異心,公孫鐸與桂天祿相視一眼,轉過目光,同時看向歐陽淳。

  「那接下來該當如何?」

  「我也不知。」歐陽淳無奈嘆道。

  正說話間,外面忽有甲士來報:

  「稟將軍,外面有卞先鋒長子卞吉聽令。」

  「令來。」歐陽淳忽然坐直了身體,一副哀痛之色。

  沒等多久,一道裝青年走上陣來,含淚問道:


  「不知家父死於何人之手?」

  「來人乃是西岐大將南宮适。我雖有意相救,但卻為時已晚,才讓卞將軍遭逢此難。」歐陽淳顫聲說著,同樣流下淚來。

  「末將要為家父報仇。」卞吉自稱末將,出言請戰。

  歐陽淳略作思忖,說道:「今日天色不早,賢侄還是休整一晚,明日再去吧!」

  「末將遵命。」卞吉應了一聲,轉身就走,回家準備去了。

  公孫鐸見此,不解問道:

  「將軍為何答應這小輩出戰?」

  「我曾聽卞先鋒說起,此子曾隨海外異人習得異法,煉有一樁至寶。

  「若有此人出手,或可阻擋數日,本將軍也好再次差人前往朝歌,求得援助。」歐陽淳悲色一收,淡淡說道。

  「將軍此計甚妙。」公孫鐸不由贊道,但同時,心裡已是打定了主意。

  歐陽淳撫須一笑。雖說他武力平平,也無治軍之能,但自忖胸藏錦繡,有安邦定國之才,若真給他一些援助,縱是姜子牙有仙神之能,又能如何?

  「可惜啊。若是有人能看出我一身才能,又何至於淪為一小小關隘主將。」歐陽淳自感懷才不遇。

  略作感嘆,歐陽淳轉身離去,而公孫鐸和桂天祿則是竊竊私語,商量片刻,也同樣各自離去了。

  等到第二日後,卞吉身披甲冑,身後還跟著數人,抬著一數丈大小的紅櫃。

  歐陽淳見此也不多問,交待幾句,讓卞吉帶兵出戰。

  卞吉來到關外,打開紅櫃,內里藏有一五六丈高的大旗,旗杆如森森白骨,旗幡以數百人頭骨穿成。此物一出,明明是正午時分,卻感覺寒意撲面,讓人不由打了個哆嗦。

  把旗立在地上,卞吉騎馬看向對面周營,喝道:

  「我乃卞金龍之子卞吉,昨日南宮适殺我父親,不知可敢與我一戰?」

  南宮适許久不曾出戰,昨日拿了卞金龍,還沒過癮,又聽卞吉前來,也不等姜子牙命令,翻身上馬,出了周營,便往臨潼關下而來。

  卞吉一看對方上鉤,上前與之交戰,與其父一樣,不過十數回合便有不敵,趁機調轉馬頭,往那白骨幡下而去。

  南宮适不識對方寶物威能,剛追至白骨幡下,便覺神魂一盪,跌下馬來,被幡後的幾人拿住。

  而這邊,姜子牙才剛得了消息。

  「南宮适被人拿住?」

  「那人在城下立了一白骨幡旗,南宮适將軍剛到旗下,就跌落地上被人拿住。」這甲士說道。


  「又是異法。」姜子牙站起身來,繞過桌案,來到堂中踱步。

  「誰人前往試探一番?」

  「弟子願往。」這段時間混成了小透明的雷震子喊道。

  「好。」姜子牙點頭應下。

  汪子安不放心,跟著雷震子一同來到陣前,運起靈目一觀,只覺千道黑氣、萬道寒煙遮天蔽日,隱隱約約間,可見一龐然骷髏藏於其中,張口厲嘯。

  雷震子揮動兩翼,手持黃金棍,剛剛靠近那幡旗附近,就見骷髏尖嘯,被一股邪氣一衝,四肢無力,元神被攝,直接跌落在地,被對方拿去。

  整個過程太過迅速,汪子安還未來得及救援。

  「讓我試試。」跟在後面的薛惡虎手持降魔杵這件王屋洞鎮洞靈寶,縱起雲光,來到半空,把降魔杵砸落。

  但這幡旗太過邪性,降魔杵落在其上,還未等散發降魔金光,便被一道邪氣纏住,落於幡下,且又有數道邪氣往薛惡虎拿來。

  「不好。」汪子安見此,忙把遁光祭起,卷了薛惡虎,回到營中。

  「師叔,那幡旗太過厲害,雷震子已被拿去,就連降魔杵也跌落其中。」汪子安也面有驚色。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邪門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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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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