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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不帶走一片雲彩

  第208章 不帶走一片雲彩

  賀陽大會為什麼要叫賀陽大會呢?因為大會的地點選在賀家的賀陽山。賀陽和賀融一樣,都是人名,至於賀陽在賀家歷史上是怎樣的一個人物,我沒有興趣了解了。至此我得出結論,賀家喜歡拿人名給山山水水起名。

  我猜想,賀家的屬地里肯定還有賀一山,賀二山,賀三山,因為起名字用數字是最方便的,賀家人那麼多,總有些起名字起煩了的傢伙,會因為方便給自己的孩子用數字來起名。

  我想著,等將來成為仙帝以後,就可以和清越做真正的道侶,到時候生一堆漂亮的孩子。

  給那些孩子起名,就起一二三四五。

  我悄悄傳音跟清越說了我的想法,當然只說了前面的,沒說生孩子的事,倒不是怕清越害羞,而是覺得她知道我給孩子起名字這麼隨意,肯定會揍我。

  清越說:「賀家怎麼可能有人給自己的孩子起名字這麼隨意?如果是我的孩子,嗯,我的意思是……你要是給我的孩子起這麼隨意的名字,我肯定會打你。所以不可能有賀一山,連賀一峰都不可能有。」

  接著,我們路過一座山峰,那峰上赫然寫著:賀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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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越沉默了好久,一掌毀了那座峰。

  ……

  飛了好久,終於抵達了賀陽山脈。

  那山的山頂是一座終年不化的雪峰,寒冰從山頂向著山麓不斷延伸,不知道從哪一段開始就成了綠色。而賀陽大會,地點就在那裡。

  來到賀陽山腳下,我們都落到了地面上。這裡是不允許飛的,我和清越一向自由慣了,但也明白不必在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上彰顯自己的個性。

  落到地上後,陳果兒和小呀都明顯高興起來。陳果兒是因為一直被人叼著,感覺太彆扭了,而小呀則是因為嘴巴終於解放了,它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

  賀陽山的入口上站著接待人員,一看到我們,表情一下子堆滿了笑容,迎了上來。

  「蘇殿主到了,快請,快請!」

  清越明顯是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微微點點頭,指了指我,對那個接待人員說:「這位是……」

  「岳青艾道友!蘇殿主自然不必介紹,他的大名別說是賀家,就是整個靈飛國,恐怕也如雷貫耳。」

  我說:「都在傳我的什麼?」

  接待人員張口就來:「當然是說岳道友實力強,英俊瀟灑,才讓蘇殿主傾心……」

  我擺了擺手:「都是事實。」

  清越看看我,表示贊同。

  ……

  我們被迎了進去。

  清越的地位在賀家極為特殊。對外,她的身份是客卿,這樣的客卿每一個家族都有,自然沒什麼可說的,但客卿這個說法太過籠統,還不能直接概括出清越在賀家的地位。

  他們都恭敬地尊稱清越為「殿主」,她是煉丹殿的殿主。類似這樣的殿還有兩個,分別是煉器殿、符篆殿。

  除了煉丹殿,其他兩個殿的殿主都是賀家的人,客卿不是本家族的人,所以最多只能幹到副殿主,唯獨清越是實打實的煉丹殿殿主,基本上掌握著賀家所有的煉丹資源。

  所有人都想巴結她,這一點毋庸置疑。

  所以,我們還在往裡面走,已經有不少人過來攀談,清越一如既往地冷著個臉,那些人似乎也習慣了清越的態度,見沒有辦法跟清越搭上話,就去找陳果兒,甚至小呀說話。

  我想,難道是我不配嗎?

  就聽到,有些人在議論,而且絲毫不介意我能夠聽到。

  「蘇殿主那個道侶,我看不行。」

  「總是一個符篆高手,落日國那邊在傳他的制符技藝有多厲害。」

  「符篆?你還不知道吧,咱們的蘇殿主可也是一位符篆大師!他製作符篆再厲害,又能強過蘇殿主嗎?真不知道蘇殿主看上他什麼了。」

  「帥吧。」

  我點點頭,對路人的批評表示認可。

  我們被一路引導往上走,那些自知身份地位都不如清越的人都跟在後面。其實我到目前還是不太弄得懂一些所謂的規矩,比如為什麼有地位的人就應該走在前面?比如為什麼吃飯的時候,一定要最厲害的那個人先動筷子,其他人才能動筷子?

  諸如此類的一些規矩,雖然沒有人明確規定,但大家都是這麼做的。我琢磨了很久,凡人這麼這樣做是因為需要體現出貴人的重要性。而仙人這麼做純粹是跟凡人學的。

  有時候,我其實對修仙世界挺失望的,仙人其實就是換一個地方當俗人。

  所以,我不由得又想到了清越的那一座小木屋,或許那裡才是修仙的終點。但在抵達真正的終點前,我們需要自由,真正的自由,自由需要實力。

  我們被帶到賀陽山冰雪與綠植的交界處。雪水消融,水流潺潺,玉璧欄杆,小池仙雲,中間有一座巨大的玉璧,靈光氤氳,是什麼大型靈寶。座位依次排開,主坐上還是空的,而我們被帶到了距離主坐不遠的位置坐下,桌上有賀家的晚輩乘來了靈果酒盅。

  我說:「我有些擔憂。」


  清越說:「擔憂什麼?」

  我說:「賀家這麼大,很多事情都是你說了算,但想想看,是不是所有人都希望你說了算呢?」

  清越想了想:「其實我也不知道。但你知道的,我們兩個做事情很少有什麼規劃,我也是這些年才開始有了一些想法,雖然我開玩笑說是布局,其實也是娘親鋪好了路,我照著做。所以你說的問題,我不是沒想過,只是想想頭痛,就不想了。」

  我點點頭:「就是害怕如果有一天,一定要你放棄些東西,你會難過。」

  清越說:「我們兩個從小就在一起,難道你不了解我嗎?」

  我想了想,我應該是了解清越的,這體現在我幾乎可以判斷清越應對某一件事的處理方式,但又有些不確定,因為我只是確定她會那樣做,但不確定她是怎麼想的。

  我忽然發現,其實我一直都不知道清越是怎麼想的。如果我能知道,就不會有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到雲瀾界的分別史了。

  我說:「我知道你會說,你不會難過,因為有我,但我又難過,你其實是難過的,只是為了讓我不難過才說你不難過。」

  清越目瞪口呆了一會兒,生氣地說:「難過來難過去,繞來繞去。你聽聽,你自己能聽得懂你在說什麼嗎?」

  我哈哈大笑。

  過了一會兒,清越才說:「你不要想太多,我是一個簡單的人,將來事誰都看不到,所以哪怕將來……不對,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我堅定地搖搖頭:「我什麼都沒看到。」

  清越認真地看了我兩眼,哼了一聲:「總之,要是走,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也不會難過。」

  這時,賀老頭來了,大搖大擺地往主坐上一座,他看了一眼大多座位上都有人了,說:「還有沒來的,就不等了,賀陽大會,開始吧。」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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