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新的風暴已經出現
李治站在自己新獲得的旗艦,歐博龍級戰列艦狂怒號的艦橋之上,滿意於圖拉真的守時守信。
這艘船正好在五個克里格兵團都登上了大賢者的戰艦後,來到了這顆克里格主星。
李治示意大賢者先行一步,他還要回克里格十一號星接一下哈維和他重新整編後的連隊——剩餘的卡迪安戰士同意接納哈維的連隊,讓他們成為了卡迪安第十五團的一員。
哈維本來服役的護衛艦被太空死靈徹底毀滅,但是奇怪的是,這群海軍陸戰隊竟然願意加入星界軍。
要知道各兵種的極度獨立,已經在帝國形成了一種頑疾。
不過李治卻是非常滿意,如果可能的話,他還想徵調圖圖上校和他的克里格第二十二機械化步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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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賢者雖然忙著回去支援自己的鑄造世界,但他也沒忘了在克里格十一號星留下一位賢者以及相應的護教軍部隊,看管他們五十萬買下的異形遺蹟。
所以理論上克里格十一號星也就不需要星界軍級別的駐軍,行星護衛隊作為護教軍的輔助部隊已經完全足夠。
但是李治還是無法理解機械神教的這種特殊腦迴路,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公私分明?
在他剛剛結束與格瑞亞大賢者的交談之後,一陣沉悶的塑鋼戰靴聲響起。
李治隨即轉身,看到蔡司大步地走了過來,步伐有些急促。
看樣子好像有些什麼事。
「怎麼了?」
「剛剛狂怒號的星語者收到消息,說有一艘禁軍的輕型巡洋艦正在趕來。」
「啊?」
這一下給李治整得很突然,他都答應去支援格瑞亞了,禁軍不會還要找他去做別的事吧。
無奈之下,李治只得命令蔡司通知星語者,讓他們告訴禁軍,新的集合地點為克里格十一號星。
蔡司沉默了一會,隨後抬起頭來。
「交代好了。」
「禁軍的指揮官是誰?」李治皺著眉頭問道。
蔡司回答道:「是護民官薛仁貴。」
李治聽完倒是一驚,又是薛仁貴,自己剛從帶來泰拉甦醒時,就是薛仁貴帶自己去見了所有高級審判官,而那些審判官在看到薛仁貴後是半點都不敢造次。
護民官一般由十名禁軍老兵組成,他們是禁軍統帥的顧問,在禁軍中的軍階僅在禁軍統帥之下。
要成為一名護民官,禁軍必須獲得至少十個名字,並且必須在至少三次戰爭中領導戰友取得勝利。
護民官的擔任者定期更換,以確保既有智慧和新思想相結合,一旦一名禁軍成為護民官,其至少任職十年。在這段時間裡,他們不會在前線戰鬥,因為他們需要將主要精力用於在戰略和外交上支持禁軍統帥。
在第四十二個千年以前,禁軍一度只保留了兩名護民官,因為禁軍大部分時間都守衛在泰拉皇宮附近,他們沒有太多的外交需求。
但是隨著基因原體基里曼的甦醒,以及他回歸泰拉後,主動發起的不屈遠征,禁軍對這方面的需求急劇提升。
那僅剩的兩位分別為赫拉克連,他在第十三次黑色遠征的第五年時指揮御前衛隊。
以及馬爾多瓦·柯肯,他負責監督泰拉外的所有行動,同時在不屈遠征中擔任基里曼與禁軍統帥瓦洛里斯間的聯絡人。
而現在李治懷疑薛仁貴就是在自己甦醒後臨時提拔的護民官,他的職責很可能與馬爾多瓦·柯肯相似。
如此看來,薛仁貴此次前來,大概率沒什麼好事了,很可能自己即將接手一個極度麻煩的燙手山芋。
那只能聽完薛仁貴的要求,然後再兩害相權取其輕了。
畢竟格瑞亞大賢者已經帶走了五個克里格團,如果只是一條普通的泰倫觸鬚,那撐個一兩年應該問題不大。
當李治剛剛到達克里格十一號星時,禁軍的戰艦已經在行星軌道上等待他了。
李治又是一陣無語,大概薛仁貴都已經進入了克里格星系,才給自己發的消息,好一個先斬後奏。
當狂怒號剛剛在行星軌道上停好,禁軍就已經發起了登艦申請,李治只能急急忙忙地趕往艦載機停泊甲板,畢竟薛仁貴也算幫過自己一個大忙,這點面子還是要賣給他的。
蔡司三人緊隨其後,一同前往停泊甲板迎接即將到來的護民官。
當薛仁貴踏上狂怒號的甲板時,李治注意到他身後的隨從並不多,只有幾名禁軍盾衛老兵。
護民官的面容嚴肅,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顯然,這次的使命對他來說並不輕鬆。
「長者,我需要你的幫助。」薛仁貴開門見山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李治微微頷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薛仁貴似乎是出於本能,先環顧四周了一圈,隨後低聲說道:
「我們發現泰倫蟲族正在大規模入侵太平星域,帝國現在非常需要您的幫助。」
李治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老薛啊,鑄造世界格萊雅的大賢者剛剛向我匯報,暴風星域的蟲族艦隊已經推進到了格萊雅附近,等到他們突破格萊雅,後面可就是克里格和太陽星域了。」
「什麼時候的消息?」
「一天之內。」
「希望您能夠理解,對於現在的帝國而言,情報的實效,無與倫比的重要。
對於泰倫蟲族,我們必須保持優勢兵力,在發現之初就快刀斬亂麻。
不然任何一根觸鬚發育起來都是帝國戰略上的重大損失。」
「說些我不知道的。」李治意識到,太平星域的情況很可能不太樂觀。
「現在我們回頭來看,泰倫蟲族入侵帝國西部邊界最初的警告被忽視了。
可能是因為帝皇領地中龐大的官僚機構將驚惶失措的援助請求的書面記錄放在公文堆的底部,或者他們可能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整個星系的靜默。」
「胡鬧!帝國的官僚系統怎麼過了一萬年還是如此?這些該死的蟲豸,這又是他們害怕擔責的那套說辭。」
李治憤怒地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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