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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人參

  何雨水聽了何老三添油加醋的解說,呵呵大笑。

  何雨柱一臉鬱悶,惱羞成怒,說:「雨水,你這,也不知道多關心關心你哥哥!」

  何雨水苦笑:「哥,其實我那同學張淑琴,人家條件也不錯!」

  何雨柱一聽,急了:「別~!別提你那同學了!那,虎妞吧,那個,那倆大虎牙,誰受得了啊!半夜一做噩夢,旁邊趴一母老虎,好傢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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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話把何雨水說笑了。

  她那同學,也就人豐滿些,尖牙有些大,可人家家裡條件好——這才豐滿些,也有高小學歷。可何雨柱就是看不上眼。

  何老三苦笑:「老大,你這高不成低不就的,要辦事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何雨水也連連點頭,說:「本來,還以為冉秋葉有戲呢。沒成想,三大爺一個飽讀詩書的人,竟然也會騙人。」

  何雨柱拿起杯子,和何老三一碰,說道:「乾杯!今兒晚上就讓他倒霉!」

  得!這是要找三大爺的事兒!

  不過,三大爺這事兒也做得不地道。禮物都收了,事情沒辦。要是為難,當初別收禮物啊!

  何老三也不攔著,只提醒一句:「注意些分寸啊!」

  「你瞧好吧!」

  當天晚上,夜深人靜,何雨柱可是倒騰了好一陣子。

  【第二天大清早,三大爺就起床了。

  昨天晚上,他略施小計,就力排眾議,牢牢抓住了家裡唯一貴重物品——自行車的使用權。今天他想著騎自行車去城外砸冰窟窿釣魚。

  可出門一看,自行車不見了。

  三大爺吃了一驚,抬頭一看住倒房的大兒子閻解成兩口子的門,還關著。跑到屋裡一看,二兒子閻解放、三兒子閻解曠,還有閨女閻解睇都在。

  三大爺由此斷定是大兒媳婦於莉,耍心眼,早把自行車騎走了,就向三大娘抱怨。

  三大爺無奈,只能出門遛彎。

  剛出垂花門,三大爺就看到一輛自行車倚在大門口邊上,沒有前輪。

  三大爺定睛一看,正是自家的自行車。

  三大爺跑到門裡大喊:「了不得了,可了不得了!大夥趕緊出來,趕緊出來看看吧!咱們這個院進賊了!」

  眾鄰居急忙跑出來查看。

  「怎麼了?」一大爺也出來查看。

  三大爺可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拉著一大爺,和眾鄰居走出垂花門,指著殘缺的自行車,說:「您瞅瞅!您瞅瞅!咱們這胡同進賊了!我們家車軲轆沒了!我要是沒把這個車鎖起來,整個車就都沒了。」

  一大爺看了看,說:「看來真得加強防範了!我馬上到派出所報告一下。對了,你跟二大爺商量一下,打今兒個開始,咱門口的大門得上鎖了。」

  眾人紛紛點頭。

  三大爺忙說:「那,那您辛苦一趟!」

  何雨柱提了網兜出門,正遇到在打掃院子的一大媽。

  「一大媽!」

  「上班去啊!」

  「干我們這行,苦啊!睡不了懶覺!」

  「哎!他三大爺家,昨晚上自行車被人偷了~!」三大媽提醒道。

  何雨柱裝模作樣:「不會吧!頂多丟一輪子吧!」說完走了。

  一大媽滿臉疑惑。

  何雨柱出了中門,到了前院。

  一群人正在三大爺家門口,圍著拿少了前輪子的自行車議論紛紛。

  何雨柱湊上去:「出什麼事兒了?全家出動,這是!」

  正心疼的三大爺也沒理他。

  「該著倒霉!車軲轆讓人卸了!」閻解成一臉倒霉的說道。

  「哎吆歪!」何雨柱叫一聲,「誰啊,這是?這太大的事兒了,這個!」

  「是啊!」三大爺應聲。

  「不過沒事!」何雨柱對閻解成說,「你爸爸有錢,會盤算,沒事,沒事!」

  「說什麼呢?」三大爺不滿。

  「三大爺,我說這是好話。我說您會算計。怎麼好賴話聽不出來了?」何雨柱一本正經的說。


  三大爺看出不對:「我怎麼瞧你有點幸災樂禍啊!」

  何雨柱問道:「沒那個!我這兒還有事兒求您呢!冉老師那邊回話沒有啊?」

  三大爺一臉不耐煩:「我這自行車軲轆都丟了,我還有心思跟你說這事兒?」

  何雨柱一臉贊同:「對對對!您這是大事!您這是大事!我那事兒不值一提!」

  三大爺說:「是啊!這多大一事,這個!」

  何雨柱一聽,扭頭走了。】

  何老三伺候完老太太出門,聽到了三大爺的遭遇,也沒多說什麼。

  畢竟是三大爺理虧,隨大哥折騰吧!

  他出了門,坐公交直奔前門大街。

  何老三惦記著人參的事兒。

  快年底了,估計片兒爺該回來了。

  到了前門小酒館,何老三也沒進去,直接繞後門。

  何老三,平日裡喝酒就到小酒館,有些私事兒,比如他採購的藥材,就存放在小酒館的後院。

  今天,他不到小酒館,直接到了後院敲門。

  「誰啊?」聲音稚嫩。

  何老三一愣,隨即笑了。定是徐慧真和蔡全無都有事兒出去了,徐靜理也不在家,這聲音是徐靜平。

  「我是徐慧真的朋友,來找她!給我開門!」何老三故意夾著嗓子說道。

  門內沉默一陣,說:「我媽,她上班去了,不在家!你上宣武區西河沿街道辦事處找她吧!」

  好嘛,還有地有名的!

  何老三暗笑,又夾著嗓子說道:「什麼地方?我不知道啊!你給我開門,我在院子裡等等她!有急事!我手裡還提著點心呢,快讓我進去,讓我喝口水歇歇!」

  門內又沉默一陣,說:「我媽出去了,不在家!你在外面等吧!」

  何老三忽然倒地,吆喝說道:「哎吆,我的心啊!怎麼就不跳了?」

  「三叔?」門內傳出另一個聲音,是徐靜天。

  何老三愕然,自己一時間沒夾嗓子讓人聽出來了。

  門開了,開了一條縫,兩個小腦袋一看何老三,這才打開了門。

  徐靜天捯飭著小短腿奔了出來:「三叔,怎麼是你?」

  何老三飛快站起來,抱住小姑娘苦笑。難道說,自己騙小姑娘沒騙成,被認出來了?徐慧真知道了,能笑死!

  徐靜平皺著小鼻子,翻著小白眼,故意說道:「靜天,他的聲音可不是三叔,他是假的!」

  何老三苦笑,抱著徐靜天,擠進門,沖小姑娘說:「甭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就進來了!嘿嘿,小姑娘,我進門了,你怎麼著吧?」

  小姑娘徐靜平,看看打開的門,眼珠一轉,一個箭步衝出門外,張口就要大叫!

  何老三一愣,抱著徐靜天,忙跟了出去,一把捂住徐靜平的嘴巴,「好了!好了!是你三叔我,別叫了!」

  徐靜平一把拉開他的手,得意的問:「點心呢?三叔就是個大騙子!」

  「得!」何老三苦笑,「今天,三叔有事兒,沒來得及買!下回給你補上!想吃什麼味的?」

  徐靜天抱著何老三的脖子,急忙說:「棗花酥!」

  何老三笑著點點靜天的小鼻子:「小饞貓!上次還沒吃夠?好!下次,三叔就買棗花酥!」

  徐靜天一聽,把頭埋進何老三懷裡:「靜天才不饞呢!」

  「呵呵!」何老三笑了,抱著她邁步進屋,對關門的徐靜平說:「靜平,你想吃什麼味的?三叔大出血,下回給你們帶兩樣!」

  徐靜平小眼珠一轉:「大姐喜歡杏仁酥,我喜歡五瓣餅。」

  她這一說,何老三就得買三樣了!

  「小機靈鬼!」何老三笑道:「得!三叔應了!可是有一樣,今天這事兒,你可不能告訴你媽。要不然三叔就不帶五瓣餅了!」

  今天這一節,若是讓徐慧真知道了,恐怕能梗自己好幾年!

  徐靜平開口應了,不過低著頭,小眼珠亂轉。

  徐靜天這會兒掙著下地,拉何老三進屋。

  何老三順著靜天,邁步進屋:「靜平,你爸呢?靜理也不在家?」


  徐靜平說道:「我爸和我姐去學校了!」

  何老三一愣:「今天星期天,又不上學,去學校幹嘛?哈!不會是靜理犯錯誤,老師叫家長吧!」

  徐靜天給他倒了一杯水。

  徐靜平拿起雞毛撣子,拂去何老三身上沾著的灰土,還白了他一眼:「我姐學習可好了!老師說,要給我姐報一個,一個什麼班。只有學習好的才能去呢!」

  何老三問道:「那,靜平,你呢?你沒去?是不是沒好好學習?」

  徐靜平又給他一個大白眼:「我姐,她是五年級。我才二年級,還不到時候呢!」

  何老三哈哈大笑。

  三個孩子都教育的很好。但說起學習成績,還是靜理出挑,靜平就稍差一點,但也是上遊學生。靜天還沒上學,但也聰明伶俐。

  這時候,有人敲門。「靜平,開門。」這次是蔡全無回來了。

  何老三抱著靜天出屋,靜平開門。

  蔡全無抬自行車進門,一抬頭正看到何老三:「吆喝!你怎麼來了?」

  「剛剛進門!」何老三說道,「我就是來問問,片兒爺回來了嗎?」

  蔡全無看看門外:「屋裡說。」

  跟著後面的徐靜理關上大門。

  蔡全無讓靜理帶著妹妹去她們屋,和何老三進屋。

  蔡全無低聲說:「前兩天,片兒爺回來一趟。原本還想多待幾天,和老街坊們聚聚。可是被孩他媽勸住了,只待了一天,也沒和別人打招呼,回東北了!」

  「哦?!」何老三一愣,隨機恍然。

  片兒爺,大名邱光譜,祖上也曾經闊過,但家道中落,他早年在前門這片拉洋片為生,生活並不富裕。在公私合營的時候,還曾被當過綢緞鋪子的公方經理。在這一片也算是有名的長輩人物。不過前幾年,辭了經理的職務,一家去東北了。

  何老三並沒和片兒爺照過面,只是從小酒館聽說過這人。何老三這才動了心思,通過蔡全無,拜託片兒爺尋找人參。

  東北人參可是貴重物品,屬於國家嚴格管制範疇。倒騰人參,這叫投機倒把,是犯罪行為,罪名可不小。片兒爺能冒險辦這事兒,多半是看蔡全無夫妻兩的面子。

  「得!告訴你那口子,這人情,我領了!」何老三說道,「花多少錢?我回頭拿給你!」

  蔡全無搖搖頭說:「你這就見外了!片兒爺,這次回來,人參只是順道。」

  「哦~?哦!大米!」何老三反應過來。東北那片出產大米,現在四九城的糧食可是硬通貨。

  蔡全無一挑大拇指。

  何老三皺著眉頭說:「咱倒騰點人參,是為了治病救人!就是被抓了,咱也認了!可倒騰大米,為了那點錢?這就不值當了!你不會也鑽錢眼裡了吧?」

  「哪能啊!」蔡全無急忙解釋,「那些大米,都給了咱們這片的糧站,咱們就拿了糧票,平價收錢不收票賣麵食。這樣一來,糧站得了糧食,滿意;街坊們省了票,也滿意;片兒爺得了實惠;咱們沒掙錢,但得了糧票,也滿意。咱這麼幹,也沒想著掙錢,都是為了小酒館邊上的早餐食堂,街坊們也能多吃幾口飯。」

  何老三點點頭:「這種事兒,說一千道一萬,總是不符合國家政策。這一塊,可不能掙錢,寧願賠了,也不能掙。若是有個萬一,也有個脫罪的說法。」

  蔡全無點點頭:「這事兒我記下了!」其實這事兒,還是蔡全無的主意。徐慧真雖然有顧慮,但也沒反對。

  何老三揮揮手:「這事兒,估計你那口子心裡有數!不過,一碼歸一碼。人情呢,我也領了。人參該多少錢就多少錢。」

  「先別提錢!」蔡全無含笑問道:「你要人參,是製作的是什麼藥啊?」

  何老三斜了他一眼:「怎麼?有心思?想沾一手?」

  蔡全無乾笑:「這要看是什麼藥了?」

  何老三笑了:「放心,你們倆都是有的!」

  蔡全無大喜。

  之前,何老三通過他,拜託片兒爺尋找東北野山參。之後,何老三又陸續弄了不少藥材,也是放他這裡。原本,蔡全無也沒多想。可徐慧真看出點什麼,讓他打問幹什麼用。一問,才知道了何老三是為了老太太製作丸藥。

  徐慧真就多留了個心眼。給老人家服用的丸藥,除了延壽,就是吊命的,無論哪一種都是有市無價的東西。徐慧真今年不到30歲,蔡全無大一些,即便他們現在用不著,也可以留著以後用啊!況且,何老三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就不像是普通人,還知道何老三是道士出身,他這親自製藥,自家使用,能是一般的藥?


  所以,這次片兒爺帶回的人參,可遠不止何老三留下的100元,但徐慧真就做主先墊付了,目的就是為了分潤一兩分丸藥。

  蔡全無忙問道:「您這是什麼藥啊?這你得告訴我吧?」

  何老三不耐煩的說:「再多嘴,就沒了!」

  蔡全無一愣。之前,何老三可是把後路的謀劃都坦言相告了,這藥卻是再三沒問出一句,看樣子這藥不一般。蔡全無反應過來,鄭重說:「聽您的,不再多一句嘴!」

  何老三看了他一眼,張張嘴沒說出什麼,說:「知道多了沒好處。心知肚明就好!藥呢?」

  蔡全無忙道:「在片兒爺原來那住處。」

  何老三一愣,拍手笑了:「哈!你家那口子,夠厲害的!我都沒想到呢!這狡兔三窟,除了這一出,還有哪兒呢?」

  何老三知道片兒爺在東北包地種地,這可需要不少的本錢,片兒爺可沒有這份本錢。片兒爺全家去了東北,他的老宅子可是託付給徐慧真看管了。眾人由此猜測是徐慧真幫了片兒爺一手,老宅子應該是抵押物。

  現在看來,徐慧真只幫了半手——應該是她買了片兒爺的老宅子。要是代人看管,可不會這麼隨便。

  這徐慧真,錢是幫了,可也收了人家房子,面子了,里子也有了,還避開了房屋不許私自買賣的規定,這事兒辦的漂亮。

  蔡全無乾笑:「讓您見笑!我這就那拿鑰匙,跟你去取!」說著進了內房,拿了一串鑰匙走了出來。

  何老三點頭。

  蔡全無囑咐了徐靜理幾句,帶著何老三來到片兒爺的祖宅。

  片兒爺祖上也闊過,這院子是個不小的四合院。徐慧真接手以後,修繕了一下,放一些雜貨,對外說是幫片兒爺看房子。這年月房子可不允許私人買賣,所以房子名義上仍然是片兒爺的。

  何老三看了這幽靜的院子,心中一喜。原本他想著湊全了藥方,就回白雲觀一趟。可是有這院子,他何苦去白雲觀打擾,或去深山裡吃苦呢?

  「老蔡,這地方能住人嗎?」何老三問道。

  「能!」蔡全無一邊開東廂房的門,一邊說,「當初,修繕的時候,都收拾好了,隨時能住人。廚房在倒房,傢伙式都全的。平日裡,也就我來住上一天半天的。」

  「那成!要是沒人用,我就在這裡住上三四天,把藥制了。」何老三說道。

  蔡全無一愣,隨即點頭:「也成!這地方本就沒人住。你還需要添置什麼東西?」

  何老三笑道:「帶我看看做飯的傢伙式。」

  蔡全無不明所以,帶他來到倒房的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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