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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祖爺爺,我決定了(求訂閱)

  第195章 祖爺爺,我決定了(求訂閱)

  在陳遠順利進入左相府後,陳凡來到斜對面的湯碗攤位前坐了下來。

  一邊思索著大哥來此的目的,一邊朝老闆招手。

  「公子,要吃點兒啥子?」

  「來一碗湯麵,不要辣子,不要蔥花。」

  「好嘞。」

  大概是受到周婉儀的影響,陳凡喜歡吃的清淡些。

  說完之後,他繼續看向左相府,心中有些疑惑。

  他不清楚陳遠來拜訪謝相的原因,難免想得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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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剛剛回來京都府,先前與左相大人應是沒什麼交集才對……」

  「難道是因為東安師兄?」

  陳凡知道兩個兄長和謝東安在南蠻有過接觸,聽說二哥還在秘境中救下了謝師兄的性命。

  可是他沒聽說大哥也有參與營救,只聽說當時妖魔圍困藏書樓時,大哥被妖魔追殺來著。

  「或者,因為聖上賜婚,特意來詢問左相緣由?」

  應該不是!

  要問大哥也可以詢問二爺爺、三爺爺他們,畢竟武安侯府內有不少在朝當值的長輩。

  何必捨近求遠?

  陳凡想了良久,仍舊想不出陳遠來找左相大人的緣由,索性不想了。

  等大哥出來直接問他!

  「面來咯。」

  這時,湯碗老闆端著一碗熱氣騰騰湯麵放在他面前。

  「多謝。」

  陳凡道了聲謝。

  他拿過筷子仔細用隨身手帕擦拭一遍,又散發些許浩然氣濾掉其上可能存在的髒東西。

  做完這些,他才慢條斯理的吃著湯麵。

  麵湯很清只有鹽巴味道,麵條很勁道,談不上美味,卻也讓他在春雨綿綿中感到些暖意。

  湯碗攤位的老闆是位清瘦的老者,身形不高,在給陳凡做好湯麵後,攤位上已無其他客人。

  他便坐在板車後的木凳上,一隻腳踩在凳子邊沿,手上拿著一桿煙抽著。

  他能看出陳凡出身非富即貴,無論那身純白的儒生長衫,還是腰間別著的扇子無不表明這點。

  「公子,面可還合您口味?」

  「尚可。」

  陳凡很中肯的回答。


  儘管這碗湯麵在他食用過的麵食中只能排在末尾,但他仍舊不覺得難吃。

  用學府內先生的話說,「民以食為天,對待糧食,要像對待『天』心存敬意。」

  陳凡一知半解,但他卻是記在心裡,從不會因為口味浪費食物。

  聞言,老者憨厚笑著,煙漬侵染的黃牙很是顯眼。

  「公子到這兒來是為了啥子?」

  陳凡微微皺眉,一邊將口中麵條咽下去,一邊看著他平淡的回答道:「等人。」

  食不言寢不語。

  他不太習慣在用餐的時候與人交談。

  「等左相大人?」老者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誇讚道:

  「左相大人可是位好官啊,咱大魏朝有他在,可是千年積攢的福氣。」

  陳凡不置可否,卻是加快了吃麵的速度。

  只是他的身姿依舊挺直,咀嚼吞咽的動作也不發出任何聲音,仍舊恪守著常年養成的習慣。

  「前些年西江府大旱,朝堂都解決不了,最後還是謝相出馬解決的。」

  「還有上個月咱們京都府內藏著妖魔,據說也是謝相找到了它。」

  老者自顧自的說著市井俚語,「像公子這樣來此等候的人不少,但他們都沒能靠近左相大人的府邸啊。」

  陳凡一口喝完麵湯,用手帕擦乾淨嘴角,呼出一口氣說道:

  「我和他們不一樣。」

  高門大宅規矩眾多,都不是等閒人能夠見到的。

  但他們陳家與更迭不斷的左相不同,乃是傳承千年的武侯世家。

  別看左相府邸上掛著「謝府」二字,興許過段時間就換成了張王李趙。

  「怎麼不一樣?您不是在這兒等左相大人?」

  「不是。」

  吃完面後,陳凡看了看仍舊沒有動靜的左相府,倒是不介意和麵攤老闆多說幾句。

  只是兩人的交談始終不在一條線上,就像「雞同鴨講」一般。

  沒多久陳凡就不再開口,只默默付了兩塊銅錢。

  「公子可聽說過陳逸?」

  陳逸?

  不願再開口的陳凡看著面帶憨厚笑容的老者,遲疑著點頭:

  「聽過。」

  陳凡對僅見過一面的陳逸的好奇,僅次於對大哥陳遠來拜訪左相大人。

  不過,他並不指望面老闆能說出什麼新鮮事兒。


  畢竟每個說起陳逸的人,大都會說他的天資、劍道,以及鎮南關外的一劍。

  「那你定是看到了昨兒個夜裡,那頭出現在天空中的白虎了吧?」

  哦對,現在還要再加上昨晚那一劍。

  陳凡默默地點頭。

  「說說看,說一說,」老者略有激動的吐出一長串煙霧道:

  「昨兒個我多喝了幾杯,啥都沒看到,今早聽我家老婆子說起時,那個悔啊!」

  陳凡有心想要拒絕,但看到老者那張淳樸的臉,以及央求的眼神,他只得耐著心思講述昨晚的那一幕。

  有賴於學府先生們的教導,陳凡的口才不錯,講述的也十分清晰。

  簡單幾句話就讓老者浮想聯翩,滿口誇讚道:「不愧是咱京都府的『小劍仙』,霸道!」

  「……」

  陳凡暗暗嘆了口氣,他要再開口他就是頭牲口!

  便在這時,細雨中三道身影從街角走來。

  其中一人看到他,略有意外的揮揮手道:「陳凡,你怎麼在這裡?」

  陳凡看了過去,暗道得救了,便站起身道:「王陽師兄,姜夜師兄,公……瑾瑜師姐。」

  來人正是他在京都學府的同窗,也是他往日裡接觸不多的學士級儒生。

  姜夜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說完朝老者要了三碗湯麵,坐下道:

  「你也是來這兒等安哥兒的?」

  「不是,」陳凡見三人坐下,便也跟著坐下來,老實的回答道:「我在這裡等兄長。」

  姜夜:「兄長?」

  王陽:「陳逸?」

  魏瑾瑜:「陳遠?」

  話音剛落,三人對視一眼,同時開口道:「說清楚,是你的哪位兄長?」

  「……」

  陳凡面露古怪的看著他們,暗暗想了想他們各自詢問的目的,回答道:

  「是我大哥,陳遠。」

  瞬間,姜夜哦了一聲,王陽興趣缺缺的點點頭。

  只有魏瑾瑜眼睛猛地亮了起來,挪動著木凳子湊到陳凡跟前道:

  「陳遠什麼時候來?」

  她倒是不介意和陳凡多接觸,甚至看向陳凡的眼神都帶了些笑意。

  雖說她現在還沒過門,但陳凡是陳遠的三弟,也就是她的三弟,早晚都是一家人嘛。

  陳凡稍稍往後靠了靠,略有不習慣的說:「兄長去了左相府,不知什麼時候出來。」


  他看著魏瑾瑜那張有些許書卷氣息的溫婉乾淨的臉,方才想起大哥被聖上賜婚的事情。

  難怪公主殿下會問起大哥。

  「左相府?」

  說著,魏瑾瑜就要起身前往左相府,卻是被姜夜和王陽攔了下來。

  「公主殿下,」姜夜低聲道:「陳遠應是有正事去左相府的,您過去可能會打擾他們。」

  聞言,魏瑾瑜想了想,當即坐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左相府。

  「那我就在這裡陪陳凡師弟一起等。」

  「……」

  陳凡看了看魏瑾瑜,又看了看面露無奈的姜夜和王陽只好點頭。

  他不點頭也沒用,這三人都是京都學府的風雲人物。

  不論身份地位,還是學識、修為都不亞於他,甚至某些方面還遠超他許多。

  很快,三碗面端上來,姜夜一邊吃,一邊問道:「師弟,你大哥來這裡找安哥兒做什麼?」

  要說陳逸來找謝東安,他還能理解。

  但是陳遠……他和安哥兒之間沒什麼交集啊。

  陳凡搖了搖頭道:「兄長不是來找東安師兄,而是來此拜訪左相大人。」

  「左相?」姜夜一怔,不由得問道:「他來拜訪謝相大人?」

  魏瑾瑜同樣狐疑的問:「陳遠來找謝相做什麼?」

  便是一直慵懶的王陽似乎也來了興趣,眼神炯炯的看著陳凡。

  「不知道。」

  陳凡被三人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他的確不清楚陳遠來這裡的目的。

  「昨晚我和大哥從祖爺爺那兒離開後,就一直待在望月樓里。」

  「我本想著一早回府,但大哥說要辦件事情……我也不知道他是來左相府。」

  吱呀。

  便在這時,左相府門開。

  「陳遠!」

  魏瑾瑜一眼便看到了那頭銀白長發,起身迎了過去,陳凡、姜夜和王陽三人連忙跟上。

  陳遠看到他們,尤其是看到為首的魏瑾瑜後,眉頭不禁皺了皺。

  不過他沒有直接迎過去,而是朝身旁——送他出府的謝東安說道:

  「多謝。」

  「客氣。」

  謝東安回了一句,瞥了眼來人後,傳音道:「今日之事,你不打算告訴陳逸嗎?」

  陳遠微微搖頭,同樣傳音道:「還請謝兄暫時替我保密。」


  「保密自然可以,只是那件事情非同小可,況且爺爺方才也說那些都是他的猜測,不一定準確……」

  「我意已決!」

  陳遠抬了抬手打斷他,隨後看向迎來的陳凡道:「還望謝兄替我照拂一下陳凡。」

  「……」

  謝東安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傳音道:

  「稍後我會讓學府傳信給他,有幾位先生在能夠保他周全。」

  「這樣便好。」

  說著,陳遠拱了拱手,當即朝陳凡四人迎了過去。

  「陳遠,好久不見,你……」

  魏瑾瑜笑著打招呼,卻看到陳遠竟是直接繞過她,臉上笑容直接凝固。

  陳凡停下腳步,頓道:「大哥。」

  「走吧。」

  陳遠朝姜夜、王陽看了一眼,示意陳凡跟上,徑直向外走去。

  陳凡看了看前面的謝東安和背對他們的魏瑾瑜,只好匆匆行禮朝陳遠追了過去。

  「大哥,等等我。」

  王陽若有所思的看向陳遠的背影,雙眼隱約浮現一層白金色澤,卻也什麼都看不出。

  「東安啊,陳遠為何來拜訪左相大人?」

  謝東安看了他一眼,隨後目光落在呆愣的魏瑾瑜身上道:

  「爺爺只讓我送他出來,具體何事我也不知道。」

  這時,魏瑾瑜抬起頭,眼睛裡浮現一層朦朧的說道:

  「我,我先回宮了。」

  說完,她便失魂落魄的離開。

  謝東安、王陽和姜夜三人對視一眼,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沉默良久。

  王陽甩手打開扇子,扇了兩下道:「走吧,今日不是要去大空寺嗎?」

  「嗯。」謝東安點了點頭,又搖頭道:「先回一趟學府。」

  姜夜卻是欲言又止道:「你們知道聖上為何將瑾瑜師姐賜婚陳遠嗎?」

  謝東安神色平淡的說道:「多說無益!」

  「原本聖上是打算讓霄雲公主嫁給陳遠,是十四公主極力央求才改換成她。」

  「如今她落得這樣的境地……管那麼多做甚?」

  王陽附和道:「比起這個,我更好奇陳遠來見左相大人的目的是什麼。」

  說著,他看向謝東安道:「你真不說?」


  「不知道。」

  謝東安朝京都學府方向而去。

  「東安啊,你不說我也會知道的,別忘了,我可是林先生的弟子。」

  「……」

  姜夜看著兩人離開,撓了撓頭,便也嘟囔著管不了什麼的追了過去。

  既然是魏瑾瑜自己打算,那麼無論什麼結果,她都必須獨自承受。

  ……

  細雨中。

  陳凡默默跟著陳遠,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他能看出陳遠並不喜歡魏瑾瑜,甚至是厭惡,可他不清楚其中原因。

  儘管他有心想說聖上旨意不能違背,侯府內長輩也不會同意大哥悔婚,但他清楚這話不該由他說。

  否則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這時,兩人乘雨來到豐同街上,陳遠停下腳步。

  「三弟,到了,你回吧。」

  陳凡愣了一下,看了看不遠處的武安侯府,又看了看神色平靜的陳遠,忙問道:

  「大哥,你不回去嗎?」

  陳遠搖了搖頭,雙眼看著那座宅院,心中莫名的寧靜許多。

  或許,以後他都不會再回到這裡了。

  「那你去哪兒?去祖爺爺那裡嗎?我也去。」陳凡打定主意跟著他。

  陳遠看了他一眼,思索片刻後,手中多出一枚小木劍——正是先前陳逸在南蠻之地送他防身的那枚。

  他將小木劍遞給陳凡道:「把這個交給母親。」

  「可是……」陳凡看了看手中銀白如玉的木劍,「大哥,您要去做什麼,幹嘛不親自給母親?」

  陳遠依舊搖頭,語氣有些冷淡的說道:「不該你問的別問,有這時間多看些書吧!」

  「我……」

  「回去!」

  說完,陳遠沒再理會他,閃身消失在豐同街上。

  「大哥?」

  陳凡看著空蕩蕩的石板路上張了張嘴,心中莫名有些傷感。

  思索片刻,他只得頹然的返回侯府。

  「凡少爺,回來了。」

  陳凡進了侯府,卻是發現周遭家丁、下人等臉上都帶著笑容,隱約聽到逸少爺的名字。

  陳凡暗自撇嘴,只道是議論昨晚陳逸的那一劍,便沒了繼續深究的心思。

  他一路來到後院找到周婉儀,行禮道:「母親。」


  「嗯,」

  周婉儀端坐在佛堂中,手中盤著一串佛珠,神情祥和的看著他,語氣溫和的問:

  「昨夜沒回來,你去哪兒了?」

  「我,我和大哥在一起。」

  陳凡當即將先前一切都講了一遍,然後拿出陳遠交給他的小木劍放在桌上道:

  「母親,您說大哥要做什麼?我怎麼覺得他短時間不會回來了?」

  周婉儀看了看桌上的木劍,眼神莫名有幾分哀傷,她伸出手拿過木劍,嘆息道:

  「這是你大哥的事情,凡兒。」

  「可是大哥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嗎?」陳凡不解的看著她。

  周婉儀搖了搖頭道:「佛說,一切皆有定數,誰種的因便要誰承受結果。」

  他們周家種的因,卻是讓遠兒背上了這份「果」。

  看著手中的小木劍,周婉儀心中黯然。

  ——她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了!

  「……」

  陳凡張了張嘴,身為儒門學生,他實在有些看不慣佛門因果說。

  在他看來,什麼因果不過是那些和尚為了開脫。

  與此同時,敬業侯府。

  陳遠一路來到後院池塘,看著那道站在涼亭的佝僂身影,默默走了過去。

  「祖爺爺,我決定了。」

  周天策轉過身,神色略有激動的看著他,雙手抬起又方向,既期待又有些擔憂。

  陳遠微微低下頭,語氣堅決的說道:「我決定繼任敬業侯之位!」

  「好!好好好……哈哈,好!」

  周天策欣喜若狂,哪怕這個結果與他最初的謀劃大相逕庭,他仍舊很開心。

  「乖孫兒,乖孫兒,走走走,跟老夫進宮面聖!」

  陳遠任由他拉著向侯府之外走去,神情說不出的平靜。

  抱歉師姐,等我解決天元大陸的事情,便去太周山那裡接你!

  角落裡的沉疴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

  謀劃數十年,如今總算有了結果……

  ……

  陳逸在離開邢國公府後,並未回返武安侯府,而是去了太虛道宗在京都府的駐地。

  花仙子和花有香姐妹沒想到他今天過來,但都十分開心。

  「師兄,京都府有什麼好吃的嗎?」花有香問道。


  「嘴饞了?」

  陳逸一邊拿著小刀磨著一把木劍,一邊笑道:「好吃的不少,比如春風街上的烤鴨,味道特別香。」

  「還有蓬萊酒館的糯米糕,味道一絕……」

  聽著陳逸一道接著一道美食說出來,花有香口水都快溢出來了。

  半晌。

  她狐疑的問道:「師兄,你不是離開京都府許久嗎?怎麼還這麼清楚?」

  陳逸故作神秘的搖頭道:「不可說不可說。」

  事實上,這些都是他劍意覆蓋整座京都府時,從各坊百姓那裡聽來的。

  有些老饕最好美味,還會向外地來的行客推介。

  花仙子安靜的坐在一旁,溫婉的看著陳逸,眼神中滿是笑意,只覺得這樣的日子很舒服。

  有師兄在,有家人在,她就很滿足。

  花有香眼睛轉了幾圈道:「姐,要不我們現在出去逛逛吧?」

  花仙子嗔怪的看著她道:「等天氣好再去。」

  她只是不希望減少和陳逸待在一起的時間。

  「好吧好吧,」花有香看著陳逸雕刻木劍,便也學著他雕刻起來。

  「師兄,你現在雕刻的木劍越來越好看了。」

  陳逸笑了笑,看著手上的木劍卻也說不出好看的話,實在是他的雕刻技術很一般。

  好在他的目的並非雕刻,而是為了儲存他的劍意,實用即可。

  待他將三枚木劍準備妥當後,一縷縷銀白劍意凝聚在木劍之上。

  下一刻,這三枚外觀簡陋的木劍上便有了流光溢彩,好似白玉般晶瑩剔透。

  隨後,陳逸劍意擴散而出,頃刻間找到身在濟州府的孫正秋。

  陳逸思索片刻,手指輕點。

  便見三枚木劍隨之化為三點銀白,消失在陰雲密布中。

  好在它們並沒有像昨晚的劍痕那般留下銀白痕跡,不然怕是又會引起京都府眾人的震動。

  「師兄,你……」

  花有香剛想開口,卻被花仙子伸手制止。

  「師兄在忙正事,等等再說。」

  「好吧。」

  陳逸沒有在意姐妹兩人,而是傳音給孫正秋道:「先別急著回返宗門。」

  「大人?」孫正秋不敢怠慢,行禮道:「還請大人吩咐。」

  「你將這三枚木劍送去北直隸,交給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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