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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秦雲壁死!禁制 封印

  第218章 秦雲壁死!禁制 封印

  「胡言亂語!」

  秦雲壁一聲大喝,根本不信,右手一翻,金色盾牌被灌入氣血變大,將他從頭到腳都擋住。

  然後。

  衝鋒!

  轟轟轟。

  壓迫意境通過金色盾牌放大,蔓延至四面八方,將張靈山死死包裹在其中,無法動彈絲毫。

  「哈哈,你不是切割意境很厲害麼,現在切啊,刀呢,施展刀法啊。」

  秦雲壁大聲嘲笑。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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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悶響。

  他的衝鋒之勢戛然而止,似乎撞到了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

  秦雲壁臉色一變。

  按照常理,自己這一撞配合壓迫意境,應該將張靈山撞成肉餅才是。

  可現在這個感覺,完全不對……

  啪!

  張靈山突然出掌,拍到了金色盾牌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秦雲壁只感覺渾身為之一顫,似乎對方的力量從金色盾牌傳導過來,震盪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急忙撒手,蹬蹬蹬急速後退,但雙腿不知為何也被傳導的發抖,竟一個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震盪意境,是震盪意境嗎!?第四重?第四重的震盪意境!?」

  秦雲壁目露無比驚恐。

  能將自己震退,絕非第四重震盪意境那麼簡單,對方還不動聲色的化解了自己的壓迫意境。

  這說明什麼?

  說明對方的壓迫意境,也和自己一個層次,乃是第四重!

  一個人,既領悟了切割意境,又領悟了震盪意境,還擁有第四重的壓迫意境。

  這是什麼怪胎?

  哪怕就是天魔宗十大長老,也都是各自掌握了一門意境而已。

  能掌握多種意境,還修煉到第四重的。

  難道他是公冶長庚轉世!?

  秦雲壁越想越是驚恐,急叫道:「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大人大量,放我一條生路。」

  「這個盾牌不錯,我要了。」

  張靈山收起盾牌,放入囊包空間。

  秦雲壁瞳孔為之一縮,對方居然擁有儲物法器,而且看著好像比尋常的儲物法器更高端。


  果然,他絕非普通的鎮魔司總旗,來歷不凡,定是公冶長庚轉世!

  「公冶前輩,我錯了,我願將功贖罪,做公冶前輩的馬前卒。」

  秦雲壁拜倒在地,惶恐到了極點。

  張靈山愣住了。

  什麼公冶前輩,這傢伙發什麼癲,把自己當成誰了?

  真是不知所謂。

  不過張靈山並不計較這些,而是淡淡道:「問你個問題。」

  「公冶前輩儘管問,小人知無不答。」

  秦雲壁大喜,對方不動手,就說明有緩和的餘地啊。

  張靈山道:「你們秦家的寶物都在哪裡放著?」

  秦雲壁臉色一變。

  這可不是要緩和的意思啊,是打算抄了他們秦家嗎?

  「公冶前輩,是我一個人犯的錯,和我們秦家無關啊,求公冶前輩放過小輩們。」

  秦雲壁老淚縱橫,後悔不迭。

  若不是自己惹了公冶前輩,他們秦家也不會遭受這無妄之災啊。

  「不說嗎?」

  張靈山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震盪意境送到其身上。

  咔咔咔。

  噼里啪啦!

  秦雲壁只感覺渾身顫抖,骨頭都差點被抖散,渾身的血肉似乎都被抖了出去。

  眨眼間,只剩下了半條命。

  可他依舊嘴硬,就是一句話不吭。

  「不錯。」

  張靈山對他的硬氣表示欣賞,道:「可惜,只是無謂的監守罷了,我滅了秦家,寶物自然歸我所得。除此之外,你身上的這儲物法器,應該也有寶物吧。呵呵。」

  一邊說著,張靈山從他腰間抽走儲物袋,又道:「最後問你一個問題,這儲物法器要如何打開?」

  秦雲壁一愣:「你不知道儲物法器如何打開?你不是公冶長庚轉世!」

  「誰說我是?」

  「你不是為何可以掌握三種意境?」秦雲壁急聲問道,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張靈山哼道:「是我問你問題,回不回答。」

  「只要你告訴我你的秘密,如何掌握的三種意境,我就回答。」

  「那你就去死吧。」

  砰!

  張靈山一腳踩落,將他的腦袋踩成稀巴爛,然後在屍體上摸走幾瓶丹藥,最後送出震盪意境,將他震盪為齏粉飛灰,隨風飄散。


  做完這些事,他便縱身一躍,離開了這裡。

  雖說剛剛戰鬥呈碾壓式,動靜不大,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吸引了其他人,便又多了一番麻煩。

  而離開此地之後,張靈山又找個僻靜無人之地,換成心火公子的打扮,接著就趕去了約定之所。

  江淮山。

  此山高聳,而在山峰之巔,有一老棗樹,四季青翠,與眾不同。

  所以,信里說的老棗樹,自然就是此樹。

  張靈山身形極快,但並不影響他一邊奔行一邊觀察四周。

  但直到奔至老棗樹跟前,也沒有看到有絲毫人影。

  張靈山不相信對方可以躲避他天眼通的查看。

  那麼就說明,對方還沒有來。

  按照約定的時間來看,自己確實到早了,所以張靈山就盤腿坐下,透過懷裡的盒子,繼續吸收紫氣金蠶的紫金氣膜。

  時間流逝。

  忽然。

  一道單薄的身影隨風飄至,落到了張靈山面前。

  「紙人?」

  張靈山微微皺眉。

  「哈哈,終於見到了大名鼎鼎的心火公子,果然氣派,聞名不如見面啊。老朽這廂有禮了。」

  紙人發出大笑,如活人一般拱了拱手。

  張靈山道:「閣下將我叫來,何不現出真身一見。」

  紙人道:「心火公子想見我真身,還是想知道江沉魚的下落。只能選一個哦。」

  「江沉魚的下落。」

  張靈山不假思索道。

  相比於這藏頭露尾的傢伙,江沉魚的下落顯然更重要。

  「好!不愧是心火公子,快人快語。那麼跟我來吧。可不要跟丟了哦。」

  紙人笑了一聲,立刻隨風飄蕩而起。

  眨眼間,就飛到了十丈開外。張靈山迅速跟上。

  蹭!

  他腳下如風,若施展行雲法,可直接循著紙人飛行而去,但未免暴露太多,便只是盯著紙人,在地上奔行。

  足足奔了半晌。

  算算腳程,距離江城已經至少有三百里。

  紙人終於停下,貼到了一棵樹上,道:「看到那山了嗎,上面有巡邏隊,乃是江沉魚的親衛銅面衛,占據高位警示。過了那山,裡面是一個小村落。江沉魚就在裡面。」

  「你說在裡面就在裡面?」張靈山反問。

  紙人道:「你要是不信我,為何跟我過來。不信我,那就回去吧。」

  張靈山冷笑:「連真面都不露,還好意思談信任。」

  「說的好像你露真面了。」

  紙人譏諷一笑。

  張靈山無言以對。

  說的不錯啊。

  紙人看他不說話,道:「大家各取所需,露不露面有何關係?你將紙人拿著,他會給你指引方向,讓你順利進入小村。」

  「直接打進去不完了?」

  「白痴,只要有動靜,江沉魚就跑了。他現在就是驚弓之鳥!所以必須偷偷潛入,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紙人語氣中充滿無語。

  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心火公子這麼蠢嗎?

  張靈山當然知道直接打進去會嚇走江沉魚,他只是不想拿著紙人。

  誰知道這紙人有什麼詭異手段,萬一把自己陰了,豈不都便宜了幕後之人?

  於是,張靈山又道:「這裡有一座山是制高點,可以觀察四周的風吹草動。但可以繞過此山……」

  「行了,你想說什麼我知道,但行不通。因為江沉魚都考慮到了,他的小村子四面環山,都是制高點,將四面八方的一切動靜都監視著。但凡你不小心,就會被發現。所以,必須按照紙人的路線。」

  紙人不耐煩說道。

  對方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張靈山也沒有其他計策,便道:「行,那你讓紙人在前面走,我跟上就行。」

  「不行!這樣一個不甚,就容易出現意外。你必須拿著紙人,才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如此更方便迅捷,以你的實力,也就不會出現意外,必可順利潛入。」

  紙人聲音轉厲,似乎嫌棄張靈山婆婆媽媽。

  只見張靈山沉吟片刻,道:「我可以拿著紙人,但是,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

  「儲物法器要如何打開?」

  對方一愣,隨後無語道:「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混到現在的?都說你心火公子出身大家族大勢力,要不能年紀輕輕就聲名顯赫。看來,大家都猜錯了。」

  張靈山無視對方的嘟囔,不做理會。

  好在對方廢話沒說幾句,就步入正題道:「儲物法器的口都有一層禁制,只要你打開禁制,便可打開儲物法器。」

  「什麼是禁制,如何打開?」張靈山又問。


  紙人道:「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張靈山道:「並非第二個問題,和之前的問題仍是一個問題。」

  「不行。想要我回答第二個問題,必須潛入之後再說。」

  「潛入之後我要殺江沉魚,哪有時間和你說廢話?」張靈山哼道。

  紙人道:「你也知道這是廢話?」

  「少廢話,到底回不回答。」張靈山懶得和他抬槓。

  紙人哼道:「不答。必須……」

  他還要討價還價,卻見張靈山轉身就走:「行,不答算了。我回頭找其他人問,真以為缺你不可。」

  「等等,別急,我答!」

  紙人一下子急了,他好不容易約上了心火公子,結果因為這點兒小問題就鬧掰,那什麼時候能拿下江沉魚?

  為了大局著想,他也不廢話了,直接道:「禁制,乃是用法力、咒語、術式、符文等互相組合、連接、勾畫布置而成,有不可思議之威能。

  「想要打開禁制,有四種辦法。

  「算了,我看你什麼都不懂,給你打個比方。

  「禁制就好像是一把鎖子,想要打開鎖子,第一種辦法,自然是拿出原配鑰匙。

  「原配鑰匙沒有,那麼就用第二種辦法,配鑰匙。」

  張靈山疑惑:「沒有原配鑰匙,怎麼配鑰匙?」

  「問得好!

  「所以這第二種辦法,只有那些頂尖的鎖匠,就是頂尖的禁制大師才可以做到。

  「他們參悟禁制,了解禁制,嗯,就是了解鎖子的鎖芯,最終根據鎖芯的形狀大小齒紋等,配出一把鑰匙。

  「這麼做很麻煩,但有人偏偏就這麼做,為什麼?」

  紙人說著說著談鋒漸起,開始尋求互動。

  張靈山道:「這麼做的好處在於,這個禁制不被破壞,他以後還能用。」

  「聰明!」

  紙人大讚,道:「第一種第二種辦法,不用破壞鎖子,且能一直使用。但第三種和第四種,就不同了。

  「第三種,撬鎖。手藝高超的,撬鎖不破壞鎖芯,但每次進出都得撬,很麻煩。手藝弱的,則直接把鎖芯搞壞,禁制就廢了。』

  「至於第四種,則是純粹的暴力手段,砸鎖。鎖子砸壞了,不就被打開了麼。」

  張靈山明白了。

  說了半天,第一種和第二種和自己沒一毛錢干係,自己的儲物法器是搶來的,不是原主人,自然沒有原裝鑰匙。


  至於配鑰匙,那得是禁制大師,他更沒門兒了。

  第三種,會撬鎖的,絕對也是對禁制有所了解的,和自己也無緣。

  自己連禁制最基礎知識,都得問紙人。

  所以,留給自己的只有最後一個辦法。

  以暴力手段,強行毀壞禁制。

  「可要怎麼毀壞禁制,毀壞了禁制那儲物法器還能用麼?」張靈山忍不住又問。

  紙人道:「用你的精神力去沖,只衝禁制,不要把門沖壞了。

  「門兒壞了那儲物法器里的東西不都露出來了麼,你總不能一直用手捏著儲物袋的口兒吧。

  「至于禁制壞了,僅僅只是鎖子壞了,不設防了,人人搶到都能用,只要門在,東西就不會漏。

  「當然了,如果你著急用,都不用破壞禁制,直接把房子拆了就行。

  「也就是說,你將儲物法器撕碎,裡面的東西也會爆出來。

  「但爆出來的時候有危險,萬一裡面放著什麼危險品,或是毒霧瓶,直接掉出來炸碎,豈不完蛋?

  「而且還白白浪費了一個儲物法器,你覺得呢?

  「自己斟酌吧。」

  紙人回答的倒是很詳盡,又補充一句:「對了,鎖子有好鎖子,房子也有結實房子。想要撕碎儲物袋,也是不容易滴。要不然大家打著打著,儲物袋碎了掉一地寶貝,那不是搞笑麼。所以與其撕碎儲物袋,不如砸鎖子。方便還實惠。」

  「明白了,多謝指點。」張靈山拱了拱手,「但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怎麼還有問題,行,你說吧,最後一個了,可是你自己說的,不得反悔。」

  「嗯。我想知道的是,禁制是鎖子,儲物袋是房子,那門是什麼?」

  紙人道:「門就是封印!

  「有些封印只要有力氣,就能推開,比如儲物袋。力氣就是精神力,禁制破開後,用精神力就能輕鬆打開封印,拿到裡面的東西。

  「有的封印則暗藏機關。就好像一些墓室里為了防止被盜墓,其門不但推不開,推一下反而還會射出暗器傷人。除非懂得機關的人關掉封印。

  「當然,和對付禁制一樣,暴力手段一樣有用,只要把門砸壞就可以進去了。這個方法最危險,但對於不懂封印的人,也就只有這個笨辦法了。

  「總而言之,無論禁制、封印都是人家法師們的技藝,咱們就不要摻和了。還是趕快干咱們的事兒吧,別耽擱了。」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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