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毛利排除法,試過的都說好!(求月票!)
第416章 毛利排除法,試過的都說好!(求月票!)
s⛅to9.com為您帶來最新章節
「那是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所捐贈的東西。之後,它就一直在這裡了。」
對於毛利小五郎的問題,平田和明幾乎是有問必答。
聽到他的話,毛利小五郎歪了下頭,好奇的問道,「是那位麻生先生嗎?」
「是的……」平田和明點了點頭。
邊說著,他伸出手,指了指鋼琴,「鍵盤的蓋子上還刻有他的名字!」
「名字?」毛利小五郎好奇的湊到了鋼琴旁邊,打開鍵盤蓋子看了起來。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他並沒有發現什麼名字,反而是找到了一張上邊刻畫著各種符號的的紙張。
「這,這,這是?」
「是樂譜嗎?」
打量著手中那張疑似是樂譜的紙張,毛利小五郎有些納悶,「奇怪了,白天看的時候,並沒有這張東西啊!」
他可以確定,自己的記憶沒有出現問題。
那麼,問題來了,這張樂譜又是從哪裡來的呢?又是什麼人把它放在鍵盤蓋子下方的?
是那個殺害了川島英夫的兇手所為?還是說?
「啊……」
還沒等他想明白,一聲悽慘的叫聲就突然響了起來,把他嚇了一跳。
毛利小五郎懵逼的抬起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只看到一個男人跌跌撞撞,衝出房門的狼狽身影。
什麼情況?剛才他是不是看到什麼玩意跑過去了?
「那個人是誰啊?」
叫的那麼悽慘,嚇他一跳,他差點還以為又發生命案了呢。
「他是西本先生,」平田和明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對於那份樂譜的出現帶來的恐懼與不安,為毛利小五郎解釋道,「在以前,他可是相當的有權有勢,在酒和女人,以及賭博上,都花了不少的錢。但是自從兩年前,前任村長死後,他就變得很少外出了,聽說好像是在害怕什麼。」
「現在,他原來的權利勢力已經差不多消散殆盡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說不得,這一次的村長競選上,又會增加一員有力的候選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平田和明看向了一旁的黑岩辰次,「對了,村長和他應該是童年時期的玩伴吧。」
見到平田和明突然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來,黑岩辰次嚇了一跳,臉頰上頓時忍不住有冷汗,落了下來。
有心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月影島上的,知道他和西本健關係的人,除了平田和明這個傢伙外,大有人在。
毛利小五郎去問其他人,同樣可以知道他和西本健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反倒是他這個當事人,如果避而不談的話,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這樣想著,黑岩辰次乾笑了一聲,磕磕巴巴的說道,「好像是這個樣子沒錯。」
童年時期的玩伴?換句話說,就是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嘍?
看著黑岩辰次,歪著頭看向一旁,一副不敢看自己,說話的時候也有些磕磕巴巴的樣子,毛利小五郎眯了眯眼睛。
如果只是童年玩伴的關係,這種事情,又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偏偏,黑岩辰次卻是不怎麼願意說的樣子,甚至,要不是平田和明主動詢問,說不定對方還會繼續隱瞞下去。
顯然,這兩個人之間,除了童年玩伴關係之外,應該還有其他的關係在!
而且,這個關係,還很可能與西本健身上發生的變故有關。
想到這裡,毛利小五郎就準備追問一下黑岩辰次,問問他關於西本健的事情,還有當年麻生圭二的情況。
「黑岩先生,請問……」
不過毛利小五郎剛剛開口,一句話還沒問完,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了過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爸爸,警察來了哦。」
回頭一看,毛利小五郎就看到自己的女兒毛利蘭正帶著一個警察打扮的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看著她帶來的那個彎著腰,口中粗氣不斷的警察,毛利小五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警察這種東西,在毛利小五郎的印象當中,就算不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也應該是像目暮警官那樣的中年人。
畢竟,在這兩個年齡段中,一個人才能擁有足夠的精力和力量去保護普通公民。
但是,現在出現在他眼前的這位警察,卻是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
鬍子都已經花白不說,就連腰都有些直不太起來了。
這個年紀,不應該早就退休了嗎?
——日本警察的退休年齡由《警察法》規定,與其他職業一樣,通常為60歲。
但他現在的這個警察他怎麼看都覺得對方的年紀應該超出了六十!
都到了這個年紀,真的還能保護其他人嗎?
確定不會因為閃到腰,或者是不小心碰到什麼石頭之類的東西,就徹底失去行動能力?
一時之間,他都不知道是該說這個老警察太過於敬業,都到了這把年紀,還沒有放棄熱愛的警察事業,還是說月影島的制度不完善,老警察都到了這個歲數了,居然也沒有年輕人來接替他的工作了。
當然了,也不排除,老警察賴著警察這個位置,不肯給年輕人挪位這個可能。
不過,不管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讓得老警察都一把白鬍子了,還在辛苦的當警察,這畢竟是人家月影島自己內部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想到這裡,毛利小五郎皺了皺眉頭,「小蘭,快讓這位警察先生先歇一歇,可別把老先生給累著了。」
眼前的警察,年紀大的著實有些過分,毛利小五郎實在是擔心自家女兒剛才帶著對方跑的這一段路,會讓對方的心臟承受不了,到時候他家女兒,就成殺人兇手了!
待到老警察在毛利蘭搬來的椅子上坐著喘了口氣,毛利小五郎好奇的問道,「不過,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
據他所知,派出所應該距離公事館沒多遠吧?
就算老警察腿腳不方便,但發現川島英夫的屍體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兩人應該早到了才是。
怎麼淺井成實驗屍的工作都完成了,他的推理也都進行的差不多了,他家女兒才帶著這名老警察到來?
「爸爸……」毛利蘭接過了一旁白夜遞過來的溫水,一口飲盡,這才微微的緩了口氣,「因為他不在派出所裡面,我到處找了好一會,才把他找到的。」
要不然的話,她早就把老警察帶過來了。
就是不知道這麼晚了,某個老警察不好好的待在派出所里,還出去到處亂跑,是在做什麼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老警察站起身來,「你好,叫我的人是誰啊!」「就是這位……」平田和明指了指毛利小五郎,主動介紹道,「他叫做毛利小五郎。」
聽到這話,老警察眼睛一亮,主動的湊到了毛利小五郎的面前,「是那位有名的?」
「是的!」
有名的?
毛利小五郎嘴角微微上揚。
難道說,這個老警察認出了他毛利小五郎名偵探的身份?
看來這個島上的村民,也不是那麼孤陋寡聞嘛。
只可惜,老警察的下一句卻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臉,讓他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太空飛行員嗎?」
「拜託,你說錯了。」
毛利小五郎一臉的無語。
這個島上的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毛利小五郎到底是什麼人嗎?
要知道,在以前去其他地方破案的時候,只要他報上自己的大名,對方很快就能認出他的身份來。
甚至,有的時候,連報身份都不用,對方就能一眼認出他來。
結果到了這個叫做月影島的小島上,他這個大名鼎鼎的名偵探,卻是接連吃癟。
在這一刻,他清楚的認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一開始,他不想來這個月影島的決定是對的。
因為,這個島嶼上的人,和他命中相衝!
「毛利偵探……」將毛利小五郎和老警察的對話聽在耳中,黑岩辰次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警察先生已經來了,那這裡就交給他來看管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頓了一下,圖窮匕見,「還有,你看,今天已經這麼晚了,是不是應該讓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他可不想再繼續留在這裡了。
一方面,呆在川島英夫死去的房間裡,特別是這個房間裡,還有那個被詛咒的鋼琴的存在,這讓他渾身都感覺有些不自在,另一方面,也是擔心某個從東京都來的偵探,再問一下他不願意說的事情。
聽到這話,毛利小五郎微微皺了下眉頭。
把案發現場交給老警察來看守,對此,毛利小五郎自然沒有什麼異議。
一方面,他可不想守著屍體過上一夜,另一方面,保護案發現場,這也是老警察的本職工作,沒什麼好說的。
所以,把看守現場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某位老警察,他並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而且,這也算是讓對方發揮餘熱了……
不過,讓在場的人回去休息,關於這個,毛利小五郎,就有些不太願意了。
因為,這一起殺人事件,才剛剛發生不久,在這種事情,眾人對於案件的記憶也是最深刻的。
同樣,這個時候,也是問詢的最佳時機。
他還想趁著眾人對於先前發生的事情,記憶最為深刻的時候,好好的詢問一番,特別是黑岩辰次這幾個關鍵的嫌疑人,看看他們到底隱瞞了什麼。
他如何願意,在這種時候,讓對方離開了。
但很可惜,他只是一個偵探,不是警察,他沒有權利強行把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留下來,進行詢問。
這樣想著,毛利小五郎不由得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老警察身上。
作為一個偵探,他沒有這個權利,但老警察可不是什麼偵探,而是警察!
對方完全有這個權利,讓在場眾人留下來,進行問話。
只是,他本來指望能夠靠這位老警察把人留下來,然後好好的調查一番,但是讓他鬱悶的是,黑岩辰次的話音剛落,這位被他寄予厚望的老警察就迫不及待地『捅』了他一刀:「好了,總而言之呢,今天晚上已經很晚了,大家就先都回去吧,至於調查詢問呢,就從明天的早上開始吧?」
這話一出,毛利小五郎還沒來得及發表自己的意見,就聽到呼啦一下,在場的眾人就已經開始轉身離開了。
邊走著,還在不停的議論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哪裡是殺人事件嘛,明明是麻生先生的靈魂在作祟啊,阿彌陀佛!」
「麻生先生,願你能夠獲得安息!」
「安息?你覺得他要是真安息了,還會回來復仇嗎?」
「說的也是……」
……
「毛利偵探,那我們就先走了。」
看到其他人都轉身離開了,黑岩辰次和一臉鬱悶的毛利小五郎打了個招呼,果斷的轉身,朝著門口所在的方向走去。便
見狀,黑岩令子等人連忙跟了上去。
走出公民館沒多遠,黑岩令子回頭瞥了一眼村沢周一,不悅的說道:「那種會讓人害怕的鋼琴,趕快放把火燒了不就行了嗎,非要留著。」
真不知道島上的人在想什麼,這麼不吉利的東西,居然一直保留著。
結果導致,島上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不幸。
雖說,對於前任村長還有川島英夫的死,她很高興就是了。
畢竟,如果沒有前任村長的死,她的爸爸也沒機會坐上村長的位置。
同理,川島英夫這個支持率最高,也離距離村長位置最近的候選人死了,那她的爸爸,當選下一任村長的成功率,無疑也會提高很多。
但高興歸高興,她卻不怎麼想要繼續留著那架被詛咒的鋼琴。
因為,詛咒這種東西,殺人的時候,可是不分自己人的。
這次是殺川島英夫等人,但萬一下一次,輪到他們自己呢?
她可不想像川島英夫那樣,死的不明不白!
「說的也是……」村沢周一點了點頭,說道,「那種充滿了詛咒的鋼琴,或許還是讓它消失了,會比較好一點!」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