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妖后臉蛋酡紅:便宜你了
第296章 妖后臉蛋酡紅:便宜你了
張府,也就是原英國公府。
今日張燈結彩,因為是少公子張倫大婚。儘管老英國公張輔之爵位已遭削奪,然其家族聲望與聖眷之隆,非但未減,反而在朝野間愈發顯赫,猶如冬日裡的一抹暖陽,穿透寒風,熠熠生輝。
府邸內外,張燈結彩,紅綢高掛,金碧輝煌之中透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慶與莊嚴。大門兩側,一對精雕細琢的龍鳳呈祥燈,高高聳立,燭火搖曳。廊下,各色花卉爭奇鬥豔,絢爛奪目,仿佛預示著張家未來的繁榮。
賓客絡繹不絕,皆是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王公貴族,朝中重臣,乃至遠方而來的使節,皆身著華服,面帶笑意,匯聚於此。賀禮堆積如山,金銀珠寶、珍稀古玩,無一不彰顯著張家的權勢與地位。
然而,在這喜慶輝煌之中,卻也不乏一絲不易察覺的暗流涌動。府內深處,賢妃眉頭緊鎖,偶爾投向賓客的目光中,夾雜著幾分憂慮與戒備。她深知,張家雖聖恩隆厚,但樹大招風,加之老英國公爵位被削之事,更是讓家族內外多了幾分微妙與複雜。今日之盛況,既是榮耀,亦是考驗,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火燒身,陷入萬劫不復。
現在張家的家主張懋,他似乎沒有察覺那些暗流涌動,很是春風得意。女兒是賢妃,兒子今日大婚,娶的更是武定侯郭家的女兒。
張家,那就是京城第一豪門啊。
「爹,我就不出去見客了。」賢妃道,「那些賀禮,有些過於貴重,我看你還是得處理一下。」
「大婚收禮,再正常不過。」張懋擺擺手,「我有分寸的,為官清廉,不該收的那是一個銅板都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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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沒有繼續勸,而是問:「爺爺沒回來嗎?」
張懋無奈一嘆:「你爺爺固執的很,就是不出軍校的大門。罷了,回頭讓一對新人去軍校拜見他吧。」
賢妃微微點頭,心想爺爺不出現也好,見到那些老友反而尷尬。畢竟,他是被削去爵位的。
「老爺,聖旨到了。」管家急急過來。
張懋匆匆來到前廳,帶著賓客一起,恭迎聖旨。傳旨的太監大步進入大廳,後面跟著宮女和太監,抬著好幾大箱子厚禮。
那太監響亮的聲音落下:
「少將軍張倫,大英之才,文武雙全,忠心為國,屢建奇功,實為朕之股肱,國家之棟樑也。今逢張倫大婚之喜,新娘乃武定侯郭家之千金,秀外慧中,才德兼備,溫婉賢淑,實乃良配。
朕心甚慰,特賜金銀珠寶若干,以表朕之祝賀與嘉獎。願爾等夫妻和睦,琴瑟和鳴,共築愛巢,綿延子嗣。
欽此!」
賓客們暗暗心驚,皇帝對張家是真的好啊,不僅僅是婚禮由朝廷包辦,陛下還專門賞賜。
……
這邊在大婚,乾清宮中,朱祁鎮也在召見重要客人。
他們是一批剛從南洋回來的客人,其中好幾個都已經是白髮蒼蒼,也有些個年輕的。他們齊齊跪在大殿上,眼中帶著好奇和緊張。為首的是一個年輕人,英氣勃勃,有著一股與身俱來的貴氣。
「陛下駕到~」
朱祁鎮從側殿中走出來,跪在大殿上的所有人齊齊參拜:「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朱祁鎮抬手。
他在龍椅上坐下,目光掃過殿上所有人,道:「來人啊,給程濟、楊應能、葉希賢、牛景先、鄭洽、王資、廖平他們賜座。」
太監們搬來椅子,放在殿中那幾個年老的人後面,請他們坐下。如果太宗皇帝在世,看到這幾個人,會暴躁的。
因為他們都是建文重臣,跟著建文一起消失了。幾十年過去,這些人都已經白髮蒼蒼了。朱祁鎮看著他們道:「不必拘謹,回家了。朕已經下旨,你們的後人沒有任何限制,該入仕的入仕。」
「謝陛下隆恩。」他們再拜。
那個為首的年輕人,沒有被賜座,眼中閃過剎那的銳利。朱祁鎮似乎沒有瞧見他,一直再與那幾個老人交談。
還一會兒後,那些老人退下,殿上只留下那個年輕人。朱祁鎮這才看向他,一笑:「朱遵淵,算起來,我們是同輩。」
原來這年輕人,是朱允炆的孫子。朱祁鎮下旨赦免了建文一族,所以朱遵淵帶著這批跟隨建文流落到南洋的老人回到了大明。
「謝陛下隆恩。」朱遵淵恭敬的一拜,「我終於可以歸宗了。」
朱祁鎮微微一笑:「朕封你為潤郡王,現在京城安居下來,再去鳳陽祭祖。」
「遵旨。」朱遵淵眼中含著熱淚。
朱祁鎮與他聊了好一會兒,他這才退出大殿。
……
皇帝給朱遵淵賞賜了一座郡王府,可朱遵淵從皇宮出來,並未直接回郡王府,而是來到了商會的會館。
他被侍女領到了一個雅間。雅間中已經有兩個女子在喝茶,正是柔嘉和夕瑤。柔嘉看到朱遵淵,起身上前行禮:「拜見殿下。」
「柔嘉啊,多年不見,你更美了。」朱遵淵輕笑,伸手要去觸柔嘉的臉,柔嘉往後退了一步,巧妙的躲開。
朱遵淵冷冷一笑:「都要躲著我了麼?」
夕瑤冰冷的聲音傳來:「朱遵淵,老實點,這不是南洋。」
「呵呵。」朱遵淵走到夕瑤面前,「小妹你也在啊,怎麼?還想管著你大哥我?」
夕瑤站起來,目光如刀:「接下來我會安排,你儘快離開京城,就去鳳陽定居吧。」
「憑什麼?」朱遵淵大怒。
「哼,這是命令。」夕瑤氣勢凌厲,「我警告你,在京城這段日子,不要惹事。我會派人去你王府,若是惹事,你就別想出門了。」
朱遵淵瞬間變得諂媚:「好好好,聽你的,誰讓那些老頭子都相信你呢?難怪,他們都說你能成為武則天。」
「閉嘴!」夕瑤怒喝。
朱遵淵聳聳肩,坐下,喝一杯茶問:「寧榮榮最近都沒信來麼?她怎麼樣了?要不這樣,你要覺得我礙事,把我送到東瀛去吧?」
夕瑤笑意冷冷,指了指柔嘉,沉聲道:「她和寧大家,都是皇帝的女人。你就不要妄想了,否則,出了事,大家都得死。」
「這樣啊。」朱遵淵眼底深處閃過狠厲。
……
順天大學。
冬日的陽光籠罩,終於暖和了不少。今日,校園非常熱鬧,因為大明皇帝朱祁鎮親臨,要做一個實驗。
一個20斤重的鐵球和一個重5斤的鐵球從層樓上,同時掉下,哪個先著地?絕大部分人都認為事重的先落地,包括西洋的學子。因為亞里士多德說過,物體下落速度和重量成比例。這一千多年來,人們都相信這個。
作為穿越者,朱祁鎮要搞這個實驗,當然知道結果。因為在一百多年後,一個叫伽利略的人做的就是這個實驗。
他今天做實驗,是要啟發大學裡學子們的思考。
學校一早就做好了相應的準備,當朱祁鎮到了,實驗開始。在眾人的驚詫中,兩個鐵球同時著地了。
一開始大家還以為是實驗的誤差,可當連續進行了十次實驗,都是同時著地後。大家在驚詫中,接受了這個結果。
「不可思議,真是同時著地。」
「偉大的大明皇帝陛下,他怎麼知道?我的天,他是個物理學家。」
「我的記錄下來,傳回歐洲。」
朱祁鎮在實驗結束後,發表了講話,鼓勵年輕學子們要有懷疑精神,積極探索。他也希望這種實驗傳到歐洲去,讓那邊更多的人才來到大明。
順天大學,要成為世界最強的大學。他的目的就是要把大學的氛圍,傳播出去,吸引更多的人才。
當然,還有大明皇帝的聖明。
……
實驗結束,朱祁鎮沒有回宮,而是到了城門口,他來送張倫。今天張倫要回東南,那邊需要他坐鎮。
兩人走在城外的路上,朱祁鎮笑道:「這次去,主要是拓展水師。朕跟你說過,以後是要好水師來爭霸的。」
「陛下放心,臣明白。」張倫拜道,「建立一支真正的無敵艦隊嘛。臣按照陛下的設想,會去逐步實施的。」
朱祁鎮微微含笑:「家中的事,你放心,有朕照顧著。對了,你這回是帶新娘一起走吧?」
「帶上了。」張倫有些害羞。
朱祁鎮朗聲大笑:「你爺爺肯定想著抱孫子,這方面也不能落下啊。」
「楊貴芳都還沒成親呢。」張倫羞紅了臉。
朱祁鎮沒好氣:「這你都比上了?楊貴芳那廝,比你精呢。朕過段時間,就把他召回來,一是西域戰事,二是給他也賜婚。」
張倫微微皺眉:「西域戰事,離開的了他嗎?」
「你給朕記住了,打仗不能只靠一個人。」朱祁鎮揮手,「去了東南,你也得培養人才,就是你不在,他們一樣靠得住。」
張倫重重點頭:「是。」
朱祁鎮繼續道:「東瀛寧大家那邊,你要想辦法能夠牽制。我們不能讓她失去了控制,不然,她成了東瀛女王,我們多了一個對手。」
「臣會在物資和軍械方面來控制她。」張倫道。
兩人走了好長一段路,朱祁鎮才停下腳步,目送張倫遠去。
……
夜幕降臨,後宮,小院。
房間中,好幾個火盆燃燒著炭火,讓這冬天的沒有地龍的房間,也是溫暖如春,淡淡的香氣環繞。白色的床幔在劇烈的擺動,好一會兒後,終於緩緩停歇。
鳳榻上,美人如泥。
布爾瑪蜷縮在朱祁鎮寬廣的胸懷之中,媚眼流轉,宛若細膩柔絲,仰起那張姣好而嫵媚的臉龐,眼神中滿載著深情的嬌嗔與愛戀。她的話語中帶著一抹慵懶,那語調輕柔得仿佛能酥化人心,其中又巧妙地交織著幾分嬌柔的抱怨,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憐愛。
「陛下,能不能常來?」她幽怨道。
她那白皙如玉的手指輕輕搭在朱祁鎮的臉頰上,似乎帶著一絲調皮的意味,想要輕輕掐捏一下,卻又在最後一刻猶豫了,只能無奈地垂下眼帘,用那雙充滿幽怨與深情的美眸靜靜注視著他。
「你這麼主動,朕還不習慣了。」朱祁鎮一笑。
自從布爾瑪知道是正統皇帝殺了自己的爹後,她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纏著皇帝,要皇帝幫自己報仇。她有沒有什麼資本,唯一能用的就是她自己。
「陛下,還沒抓到偽帝麼?」她仰著臉問。
「需要時間,還有可能他已經死了。」朱祁鎮一笑,「嫂嫂,我也不會放過他的,如果他還活著,一定會把他找出來。」
布爾瑪美眸眨動,黑白分明的柔媚眸子閃過銳利。
她幽幽一嘆,一臉柔情蜜意的趴在朱祁鎮懷中,眼睛泛著春意。
朱祁鎮擰了擰眉。
他心中想著再怎麼利用下布爾瑪,在他看來,正統皇帝最終來京城,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布爾瑪母子。
……
翌日。
早朝之後,朱祁鎮照例在乾清宮進行小朝會,與內閣大臣們商議當前的要緊事。奉茶宮女上來,給大臣們奉茶。
他這個皇帝,並不那麼照章辦事,在乾清宮設置了椅子,給議事的大臣們坐。倒不是他不想擺自己的威嚴和規矩,而是有時候議事,就是幾個時辰,站著腳疼啊。
當奉茶宮女們進來,朱祁鎮看到為首的夕瑤,驚了:「你咋回來了?」
夕瑤給他奉茶,抿了抿嘴道:「錦衣衛那邊還需要些時間查案子,我就回來了,在師傅的小院,總是想起他,還不如回來做事。」
朱祁鎮輕嘆一聲:「也好,不過,大部分事交給她們去做,你吩咐就好。」
「嗯。」夕瑤點了點頭,默默的站在一邊。
議事結束後,朱祁鎮開始批摺子,一直到下午才結束。夕瑤在一旁伺候著,看他結束了,端上茶問:「陛下,奴婢給你揉揉?」
「也好。」朱祁鎮扭了扭脖子道,「酸疼的厲害,你不在,她們都不行,捏不准。」
夕瑤微微一笑,來到他身後,伸出纖纖玉手開始按。朱祁鎮閉目享受著,舒服多了,問:「你師傅的葬禮,怎麼弄?」
「學校會主辦。」夕瑤輕聲道,「師傅這邊也沒有親人。」
朱祁鎮睜開眼:「要不,把你爹娘請來?他們都是你師傅摯友吧?順便還能來遊玩下京城。」
夕瑤眼中閃過驚恐,聲音卻很淡定:「算了,太麻煩,我娘身體不好,經不起一路的舟車勞頓。」
「哦。」朱祁鎮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夕瑤低頭看著他,有片刻的失神,不知道皇帝為何突然提起自己的爹娘。
……
黃昏,夕陽落在了坤寧宮。
朱祁鎮擁著妖后,立在窗戶前,欣賞著夕陽,直到太陽下山。
妖后緊緊依偎在他的懷中,朱祁鎮伸手捏了捏她纖細的腰肢,妖后吃痛,仰著一張嫵媚妖嬈的絕艷面容,瞋他一眼。朱祁鎮大手微微用力拍了一下,道:「本說陪你去高梁河畔小院住幾天,可這段時間政務實在是太忙了。」
「呵呵,你去找布爾瑪,找阿倫娜,就不忙了?最近是喜歡草原的女人了?」妖后的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而她那雙嫵媚的眼眸深處,卻流淌著深沉而濃郁的哀愁。
朱祁鎮大大方方一笑,挑眉:「你又不讓碰,我還不能找其她女人了?」
「哼,狡辯,宮裡又不是沒有妃子。」
妖后的眼眸輕輕閃爍,仿佛每一次眨動都攜帶著一抹微妙的魅力電波,她那修長而翹起的睫毛,如同細膩的筆觸,在空氣中勾勒出誘人的漣漪。她含笑凝視著他,雙手優雅地穿梭於烏黑亮麗的長髮之間,細緻地整理著每一縷髮絲。在這如夜色般深邃的黑髮映襯下,她的肌膚更顯晶瑩剔透,白皙無瑕,而那份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也在這一刻愈發地凸顯出來。
「誰都不如你。」朱祁鎮捏著她的纖纖玉手道。
「就知道哄我。」妖后以手掩唇,發出一聲清脆而略帶媚態的輕笑,隨後,她那雙迷人的眼眸中充滿了痴迷與深情,,猶豫了下道:「我宮中的雙喜,你要是不喜歡了,本宮再去挑選幾個模樣不錯的宮女來伺候。」
朱祁鎮一頭黑線:「想什麼呢?」
妖后美眸委屈的白了一眼,語氣哀怨:「就是想你多來坤寧宮罷了。」
「我來,行吧?」朱祁鎮面色嚴肅,「以後就不要提找宮女的事了,真是荒唐,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
妖后抿了抿嘴,像是做錯事的孩子,點頭:「知道了。」
「你是越來越出格了。」朱祁鎮道。
「好了,本宮說錯了,給你賠罪。」妖后瞋目。
朱祁鎮似笑非笑:「怎麼賠罪?」
妖后面色緋紅,蹲了下去,抬眼道:「小賊,便宜你了。」
……
朱祁鎮從坤寧宮出來,神清氣爽,回到乾清宮,開始處理剩下的摺子。夕瑤端著茶上來,欠身一拜:「陛下,喝杯熱茶。」
「嗯,夕瑤啊,今夜可能要晚些。」朱祁鎮揮手,「你們先去歇著吧。」
夕瑤搖了搖頭:「奴婢陪著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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