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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妖后崩潰:我恨你

  第238章 妖后崩潰:我恨你

  十日後,狼居胥山。

  山頂上,南面中原,已經設好了祭壇。

  于謙緩緩登上祭台,他的左右是楊貴芳和石亨。這一刻,他們心潮澎湃,他們代天子舉行封禪儀式,以彰顯大明王朝的威儀和對漠北的徹底征服。

  唰唰唰!

  三人抽出長刀,高高舉起,向著蒼天大地,聲音落下:「今日,我等承先輩之志,率大明勇士,大敗也先,定鼎漠北!此山此水,見證我等之忠誠與勇武,願大明江山永固,百姓安康!」

  言罷,他揮刀斬向祭壇前的木樁,象徵著斬斷一切阻礙大明統一的障礙。木樁應聲而斷,四周響起雷鳴般的歡呼聲。

  「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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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祭天儀式並未結束,他們還要祭奠此次征伐漠北戰死的英靈。一番儀式後,于謙親口念著悼詞:

  此次北征,因異俗起兵;縱蠆尾以興妖,盜狼心而逞亂。我奉王命,問罪遐荒;大舉貔貅,悉除螻蟻;雄軍雲集,狂寇冰消;才聞破竹之聲,便是失猿之勢。但士卒兒郎,儘是九州豪傑;官僚將校,皆為四海英雄:習武從戎,投明事主;齊堅奉國之誠,並效忠君之志。何期汝等偶失兵機,緣落奸計:或為流矢所中,魂掩泉台;或為刀劍所傷,魄歸長夜:生則有勇,死則成名,今凱歌欲還,獻俘將及。

  汝等英靈尚在,祈禱必聞:隨我旌旗,逐我部曲,同回上國,各認本鄉,受骨肉之蒸嘗,領家人之祭祀;莫作他鄉之鬼,徒為異域之魂。我當奏之天子,使汝等各家盡沾恩露,年給衣糧,月賜廩祿。用茲酬答,以慰汝心。生者既凜天威,死者亦歸王化,想宜寧帖,毋致號啕。聊表丹誠,敬陳祭祀。嗚呼哀哉!

  ……

  夜色如墨。

  于謙,石亨,楊貴芳三人在帳中議事。三人都站在地圖前,楊貴芳指著地圖某處道:「這個位置就是瀚海,如今屬於失必兒部。也先率領殘軍,肯定往這個方向逃。末將的意思,末將率領五萬精騎,繼續追擊。」

  「展現過長,補給怎麼辦?」石亨皺眉。

  「帶一部分,剩下的就沿途補給。」楊貴芳攤手。

  所謂的沿途補給,那就是搶掠了。于謙沉思了下,點頭:「好,你繼續追擊,我們在這狼居胥山留下幾千人,在這建個補給點。」

  「是。」楊貴芳頷首。

  于謙拿起一壺酒,倒下三杯,面色變得輕鬆:「此戰已經定了漠北,我們也該班師回朝了。幾十萬大軍在外,糧草消耗巨大。」

  「咱兩回去唄。」石亨一笑。

  三人一飲而盡,于謙擦了下嘴道:「楊貴芳明日就繼續追擊也先,我和石亨在這呆幾天,若是我猜的不錯,漠北各部會來請降了。」

  「不是剛結盟麼?」石亨道。

  楊貴芳哈哈大笑:「結盟是結盟,他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們回師的路上,順便把他們也滅了。所以,還是來投降比較安心。」

  「如此甚好。」于謙攤手,「還能讓他們給你補給,畢竟,他們也希望我們能徹底滅掉也先。」

  三人商議到深夜,第二日楊貴芳就率領五萬大軍向北出發了。

  ……

  漠北大捷,封狼居胥的消息傳到京城,整個京城沸騰了。

  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從此漠北再無王庭,大明再無漠北之憂。皇帝領著文武百官,在太廟舉行盛大的祭祀儀式。

  祭奠戰死的英靈,也是告訴老祖宗們,漠北被收服了。大明的戰旗,插在了狼居胥山。群臣看著站在祭台上的年輕皇帝,恍如隔世。

  五年了,年輕皇帝對內推行新政,對外平倭寇,掃漠北。他不再是當年的兒皇帝,也無人敢質疑他的真假。

  年輕皇帝站在那,睥睨天下,渾身散發著皇尊貴氣,帝威如獄!如今的他,政務熟練,言語處事帶有深不可測與不容置疑的權威霸氣。

  朱祁鎮在祭祀儀式之後,揮退了所有人,自己進了太廟中。他朝著歷代皇帝的畫像上了三炷香,抬頭望著他們。

  「諸位,你們沒做到的事,朕做到了!」他目光從太祖畫像開始,掃過太宗,仁宗,宣宗,長嘆一聲,「當然,朕的確是假的朱祁鎮。不過,朕做的要比真朱祁鎮好,將來,也會比你們做的好。」

  他嘴角浮現一抹笑,攤手:「朕還會比你們的那些後世子孫做的好。哎,朕跟你們講講,你們的那些後世子孫啊,一個接一個,簡直就是垃圾分類。有搞豹房的,修仙的,掛機的,搞木匠的,被快遞小哥滅國的。總之,就沒有誰拿的出手。」

  「問我怎麼知道的?因為我是穿越而來的啊。」朱祁鎮一屁股坐下,「不過,你們放心,我也不算篡你們朱家江山。我也叫朱祁鎮,以後也只能是朱祁鎮,大明朝依然姓朱。等朕的孩子出生,朕帶他們來給你們磕頭,認你們為祖。」

  他端起祭台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繼續道:「今日就當時坦白局了,你們知道了真實情況,不認也得認!哎,朕希望你們在天之靈,保佑大明。你們也好好看著,朕會建造一個強盛無比的大明。」


  說完,他呆坐了許久,才起身離開。

  ……

  坤寧宮。

  妖后站在殿前的廊下,一襲紫色長裙,身材越顯曼妙,氣質也越發的高貴雍容。只是秀美的臉帶著淡淡的愁緒,美眸微動:「漠北已定,本宮是高興的,可又是擔憂的。」

  「娘娘是陛下會揮師向西?」一旁的雙喜問。

  「最遲明年,朝廷肯定會向西進軍。」妖后道,「以前是因為漠北的危險,朝廷才設立關西七衛,作為西北屏障。現在,朝廷不需要關西七衛了。」

  雙喜眼眸垂落,她對這些不太懂。

  妖后幽幽一嘆:「蕩平漠北之後,現在陛下的威望,已經超過先帝,甚至與太宗皇帝比肩。朝野上下,都尊他,百姓擁護他。」

  她心中剩下的話沒說。

  如此的威望,誰會在乎他的真假?他就是假的,現在也只能是真的了。敦煌的天子還幼稚的以為能打回京師?

  「娘娘,陛下來了。」雙喜提醒。

  妖后收回心神,看著走過來的偽帝,龍行虎步,器宇軒昂,其實他的外貌有了變化,如果現在把他和真皇帝擺在一起,大家一眼就能認出真假。

  現在的偽帝,更加霸氣威武,有雄主之風。

  「餓了,雙喜,趕快去準備飯菜。」偽帝走過來。

  雙喜朝他一拜,去了殿中廚房。偽帝來到妖后的身後,伸手抱著她柔軟的腰肢,頭埋在她白皙的脖頸間,聞了聞道:「真香,想吃。」

  妖后往後一靠,依在他懷中,沒好氣道:「那你咬一口唄。」

  偽帝沒有咬,溫柔的親了下。妖后面色微紅,柔聲問:「漠北大軍什麼時候班師回朝啊?」

  「快了,再不回來,朕就要動用京倉的糧了。」偽帝道。

  妖后微微蹙眉:「那也先不是還沒死麼?就回來了?」

  偽帝不在乎的一笑:「楊貴芳繼續追去了,那廝崇拜霍去病,肯定是要追道瀚海去的。」

  妖后眼眸垂落,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她抓起偽帝的手,道:「走吧,你肯定餓了,先去用膳。」

  偽帝用膳完,沒有多停留,而是去陪賢妃和德妃。因為她們現在肚子大大的,還有兩月就要生了。

  妖后看著他離去,心中落寞。

  偽帝在她宮中的時間越來越短,以後或許會更短。

  ……

  長春宮。

  賢妃挺著個大肚子,躺在軟蓆子上,一旁的宮女舉著新鮮的葡萄餵她。因為太醫跟她說,要多吃些水果。


  「愛妃。」朱祁鎮走了進來。

  賢妃要起身,但是唄朱祁鎮揮手制止了,道:「小心點,大著個肚子呢。再堅持兩月,孩子就出生了,你也就卸貨了。」

  「嗯,太醫來看過,說一切都好。」賢妃道。

  朱祁鎮輕輕擁抱著她,道:「對了,你家爺爺終於大營去軍校當先生了。也好,老了,潛心教書,為大明培養人才。」

  「謝陛下。」賢妃深情的看著他道。

  「咱們是一家人。」朱祁鎮一笑,「你家弟弟前幾日上摺子,還問起他的外甥。朕說還沒出生了,朕也不知道情況啊。」

  賢妃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臣妾一家,深感天恩。」

  朱祁鎮搖了搖頭:「你弟弟是靠自己,你家可沒幫他。如今,他坐鎮東南,朕也放心。過個幾年,朕還要他揮師南下呢。」

  「都是陛下給他機會。」賢妃道。

  朱祁鎮微微一笑。

  賢妃懷上孩子後,越發懂事。不過,也變得小心翼翼了,朱祁鎮也不點破她,她要為皇后,就是需要這樣。

  等她生了孩子後,漸漸地,得讓她取代妖后才好。

  「德妃妹妹怎樣了?」賢妃問。

  「也挺好的,只是肚子大大的,不方便走動。」朱祁鎮笑道。

  賢妃點了點頭:「臣妾也是不便,不然,想去看看她。一個人悶在宮裡,實在是太無趣了。」

  朱祁鎮挑挑眉:「怪朕咯?」

  賢妃連忙搖了搖頭:「臣妾不敢!」

  朱祁鎮伸手,把她抱進懷裡。

  ……

  漠北,狼居胥山巍峨聳立,如同歷史的見證者,靜默地俯瞰著腳下的一切。山腳下,塵土不揚,卻自有一股沉甸甸的氣勢在空氣中瀰漫。

  于謙高坐馬背,身影挺拔如松。他身後的十幾萬大明軍,排列得整整齊齊,鎧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不動如山,卻又蓄勢待發,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力量。

  在這股無形的壓力之下,漠北諸部的首領們,那些平日裡在草原上馳騁,以勇猛著稱的英雄,此刻卻紛紛低下了頭。他們手中的彎刀,本是戰鬥的象徵,此刻卻高高舉起,反轉刀鋒,以示投降。

  他們跪成了幾排,膝蓋觸碰到冰涼的土地,姿態謙卑,眼神中既有不甘,又有釋然。「瓦剌部向大明請降,望將軍恩准。」

  「韃靼部向大明請降,望將軍恩准。」

  「土默特部向大明請降,望將軍恩准。」


  「科爾沁部向向大明請降,望將軍恩准。」

  「鄂爾多斯部向大明請降,望將軍恩准。」

  「永謝布部向大明請降,望將軍恩准。」

  「阿蘇特部向大明請降,望將軍恩准。」

  四周,是廣袤的草原,風從遠方吹來,帶著草葉的清香,也似乎在低語,講述著征服與被征服的故事。于謙望著漠北諸位的首領,沉聲道:「本將軍接受你們的請降,望長城內外親如一家,不起兵戈!」

  這一日,明軍班師回朝。

  ……

  狼居胥山以北,某處荒原。

  還未入秋,這裡已經是冷風呼嘯,也先策馬在一高處,望著南方。他面色蒼白,明顯就是失血過多,雙手緊緊撐著馬背。

  策馬站在他身旁的,是伯顏,他擔憂的道:「大汗,你傷未好,還是別吹風了。回帳篷好好歇著吧。」

  也先沒有說話,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沉聲道:「我們不能停留太久,明軍定然會繼續追來的。」

  「還部放過我們?」伯顏不敢相信。

  「呵呵,本汗不死,草原多少人坐立難安啊。」也先自嘲一笑。

  伯顏眼中怒火燃燒,握緊手中的刀,恨恨道:「兀魯黑說了,伊巴克的五萬狼騎不久就會抵達。大汗,我們還有機會。」

  也先目光忽然亮起,他座下的戰馬似乎感知到了主人的心思,忽地一躍而起,長鳴了一聲。

  「當年,喜峰口一戰,我爺爺馬哈木戰死,本汗只剩下十三個人,就是我們十三個人,十三套盔甲,十三把馬刀,後來我再次席捲天下。這一次,本汗還有五萬人,本汗會捲土重來的。」

  「大汗!」伯顏重重一拜。

  這時,馬蹄聲傳來,一個親衛急急跑來稟報:「大汗,明軍追來了。」

  也先麻了,揮手:「走,快走!」

  ……

  京城,後宮別院。

  朱祁鎮正在與阿倫娜喝茶,茶香裊裊,伴隨著這殿中特有的香薰,令人十分舒暢。

  「什麼香薰,很好聞。」他問。

  「哦,這是臣妾自己制的。」阿倫娜媚笑一聲,「陛下需要,臣妾送你。」

  朱祁鎮微笑著點頭。阿倫娜那雙如夢似幻的異色眸子似乎明艷了幾分,紅唇輕啟,柔媚的聲音中還夾雜著幾分慵懶:「陛下,臣妾更香更妙哦。」

  「是麼?」朱祁鎮抬眼,「你上次說朕神魂有缺,你有辦法修補?」


  他心中是不信的,這特麼又不是玄幻世界。但是,薩滿的確有些奇奇怪怪的手段,他心中好奇而已。

  阿倫娜肯定的點頭,她說她大小是跟著大薩滿學藝長大的,精通薩滿術。在薩滿中人也是有三魂七魄的,她說朱祁鎮其中一魄有缺。

  朱祁鎮暗暗心驚,因為當時胡濙從醫學角度,也是這麼說的。阿倫娜的解釋是,天地分陰陽,人自然也在其中,而人主要是靠精,氣,神三者融合,才有完整的神魂。朱祁鎮聽後,感覺也不是純忽悠,現代中醫也有類似的解釋啊。

  「陛下,不要小看你的問題。」阿倫娜認真道,「人的精、氣、神出了問題,如果最後不能協調,你可能會成為一個瘋子。」

  「那我該怎麼辦?」朱祁鎮問,心中暗罵,你特麼才瘋子。

  「薩滿有一種練氣的方法,能夠助陛下。」阿倫娜面色含羞,「不過,需要男女一起修煉,通過女子來補助你的神魂。」

  朱祁鎮心中臥槽,那不跟胡濙說的差不多?只是胡濙那個是從術的層面,不能解決根本問題,她這是從道的層面來解決根本問題。

  「什麼方法?」朱祁鎮追問。

  「要不,試試?」阿倫娜臉一紅。

  朱祁鎮攤手:「試試就試試唄。」

  接著。他就傻眼了,因為阿倫娜開始脫衣服。朱祁鎮有點懵:「這是幹什麼?」

  「需要坦誠相對。」阿倫娜盤坐下來。

  朱祁鎮雙眼開始火熱,三下五除二就脫了自己的衣服,坐在了阿倫娜的對面。阿倫娜舉起雙手,與他對掌,像前世武俠電視劇中傳功一樣。

  「我會吟唱一段咒語,你放下心神,完全放鬆。」阿倫娜道。

  朱祁鎮一個白眼:「這讓我如何放鬆,朕又不是個太監。」

  「你身體倒是很誠實。」,阿倫娜瞋他一眼:「你先把眼睛閉上啊。」

  朱祁鎮只好閉上眼睛,聽著阿倫娜吟唱咒語,聲音悅耳動聽,像是在唱歌。他逐漸放鬆下來,腦海里追隨者那個聲音,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輕。

  特麼,這是催眠術吧?

  剎那間,一股冰涼爽感蕩滌了他的靈魂。

  很舒服,舒服到骨子裡了,他差點叫出了聲。他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阿倫娜也是輕咬著嘴唇,臉頰有些泛紅,很爽的樣子。

  他瞬間腦充血,就要撲過去。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伴隨著一聲宣:「太后娘娘駕到~」

  ……

  妖后進到殿中,朱祁鎮和阿倫娜匆忙穿好了衣服。妖后冰冷的目光掃過兩人,冷冷道:「大白天的,你們關著門幹嘛?」


  「稟娘娘,給陛下看病。」阿倫娜暗笑道。

  「本宮說了,陛下沒病,也不需要你看。」妖后目光如刀。

  阿倫娜不卑不吭:「娘娘,就算不需要臣妾看病,也不能諱疾忌醫啊,可以請太醫看看。難道娘娘不希望陛下病好?」

  「放肆!」妖后怒喝。

  朱祁鎮這會兒,十分難受。

  能不難受嗎?箭在弦上了,一直繃的死死的,不能發,他感覺自己要爆炸了。他大步上前,一把拉著妖后的手,道:「回坤寧宮吧,朕跟你解釋。」

  妖后一愣,想甩開他的手,但被握的緊緊的。朱祁鎮拉著她,急急往外奔,一路跑回了坤寧宮。

  跟在他們身後的雙喜,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站在門口,不允許太監和宮女進殿。此時,妖后猛地甩開偽帝,怒瞪:「幹什麼?」

  由於一陣急跑,她白皙的額頭上浮現一層細細的汗珠,略施粉黛的臉頰冷艷絕美,紅唇微張,宏偉的胸前起起伏伏。

  「都是你打斷了我的好事,你得負責。」朱祁鎮雙手按在她的香肩上,猛地把她按蹲了下去。

  妖后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了,秀美的臉立馬紅了,怒瞪:「不行,我去叫雙喜來。」

  「老子就需要你。」朱祁鎮也怒瞪。

  妖后被倚在一個牆角,無路可退。

  不知道過了多久,朱祁鎮舒服坐在了軟蓆子上。

  妖后從一旁站起來,用力的捂著嘴巴,眼角帶著些許淚花,兇巴巴的瞪著朱他,完全沒有看平日裡的端莊優雅,也沒有了後宮之主的威嚴霸氣。

  這會兒更像一個被欺凌的弱女子,可憐兮兮的。

  「別這麼看著我,這是懲罰,誰讓你三番五次壞我好事?」朱祁鎮挑眉。

  妖后屈辱的咽了咽口水,眼眸悲憤的眨了眨,張牙舞爪的就朝他抓去:「我恨你!」

  她那是朱祁鎮對手?被抱在了懷中,掙扎不得。朱祁鎮摟著她,道:「別鬧了,那阿倫娜說的沒錯,我是真有病,可能隨時會瘋。」

  妖后一驚,不在掙扎,美目看著他,滿是擔憂:「你……你嚇我的吧?」

  「沒嚇你啊,不信你去問問她。」朱祁鎮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她說我腦子有問題,隨著年齡增長,搞不好會精神錯亂,成為一個瘋子。」

  妖后盯著他,心中是驚濤駭浪。

  因為之前太醫談院使也是說他精氣神有問題,但沒有說他會成為瘋子,難道情況變的嚴重了?

  「得找談院使再來看看。」她心中暗想。


  朱祁鎮捧著她絕美的臉,輕嘆一聲:「我瘋了,不更好?你也就不用處心積慮怎麼對付我了,我都瘋了,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妖后哼一聲,靠在他懷中,眼眸垂落。

  朱祁鎮心中也是有點兒擔心的,心想難道是我穿越的時候,搞的其中一魂出了問題?

  滴答!

  一滴熱淚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看到妖后在流淚,溫柔的擁著她,輕嘆:「你也不用高興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吧?」

  妖后氣呼呼的一把推開他,眼中淚花閃爍:「我就是高興了,我待會還得多吃幾碗飯呢。」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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