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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妖后破防了,一潰千里

  第208章 妖后破防了,一潰千里

  城西,一個宅院。

  表面看上去普通,實際上這個院子周圍一片,都有暗衛,小心翼翼觀察周圍的行人,連乞丐都不放過。

  宅院大門前,一個帶著狼面具的男子,輕嘆一聲:「還真是每次都換個地方啊。」

  說完,他大步走了過去,門口的守衛恭敬的把他引領到了一個密室中,他又是最好一個到的。

  鼠老大坐在主位上,左右分別是鹿面具,牛面具,蛇面具。鼠老大見他進來,揮揮手,開始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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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面具男子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主位上的鼠老大。鼠老大從兜里拿出一個鑰匙,打開了盒子上的鎖,裡面是一封信。這種盒子,是專門用來送密信的,只有特定的鑰匙才能打開。

  鼠老大看完信後,雖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但能明顯感覺她的眼睛瞬間變得犀利,冷冷的聲音傳來:「他們還要考慮?難道不知道那是最完美的計劃?」

  她把信遞給一旁鹿面具男子,自己則是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子,似乎很憤怒。鹿面具男子看完信,遞給狼面具男子,幾人傳閱。

  「也能理解。」鹿面具男子道,「如今關西部局勢不一樣了,敦煌控制了整個關西,他們有了立足之地。」

  鼠老大冷哼:「短視!一個小小的關西,就讓他滿足了?那我們還在這裡謀劃什麼?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要不你去信勸勸?」牛面具男子道。

  「哼!」鼠老大捶了捶桌子,「我們本就冒著風險,順豐鏢局這條線,遲早會被錦衣衛發現。」

  鹿面具男子嘆息一聲:「鼠老大,你還是去信勸勸吧!不然,我們在京城做足了準備,都沒用。」

  鼠老大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寫!」

  ……

  入秋後的京城,被一層淡淡的憂鬱輕紗所籠罩,涼爽的空氣里夾帶著幾分蕭瑟。

  朝小天從鏢局走出,一股涼意迎面撲來,他不由自主地緊了緊衣襟。街上行人匆匆,不似夏日那般熱鬧,多了幾分秋日的沉靜。他走到路邊的一個小攤前,攤主是一位面容滄桑的老者,正守著熱氣騰騰的爐子,見有客來,便笑眯眯地招呼。朝小天點了個熱乎乎的燒餅,那燒餅外皮金黃酥脆,內里綿軟,咬上一口,麥香四溢,暖意瞬間驅散了周身的寒氣。

  他大口啃著燒餅,目光不自覺地望向遠處。只見皇宮的輪廓在薄霧中若隱若現。吃完燒餅,他抹了抹嘴角,深吸一口清冽的空氣,正要走,一輛馬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師娘?」朝小天看著從馬車裡鑽出的女子喊道。

  「小天,我經過這裡,就想著去你的鏢局看看。」太后微微含笑。

  她今天穿著一襲紫色長裙,端莊中帶著幾分溫婉,從馬車上下來。朝小天迎上去,帶著她走向不遠處的鏢局。

  「最近生意好麼?」太后邊走邊問。

  「同城的活比較多,還是師傅厲害,我用他的方法,很快就打開了局面。」朝小天介紹,「但是外省的鏢,還是不多。」

  太后笑著鼓勵:「你這才開始,已經很好了。」

  兩人進到鏢局裡,鏢師們正在忙碌,但是緊緊有條。朝小天繼續介紹:「這內部的系統,呃,師傅是這麼說的,都是師傅給我做好的。在我這裡,每送的一單,都可查,無比清晰。」

  他一邊走一邊介紹,太后看著,心中嘀咕:「那廝還真是什麼都會啊,鏢局都能搞得比別人好。」

  「師娘,你進來喝茶。」朝小天道,「今天就在我這裡用膳吧,請了個廚子,手藝不錯。」

  太后笑著點頭:「好啊,你師傅有你這個徒弟,是他的福氣。小天啊,你是聽師傅的,還是聽師娘的?」

  「啊?」朝小天有點懵,而後果斷道,「我都聽啊。」

  太后嘴角微微含笑,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掃過外面忙碌的場景。朝小天說那是齊家的貨,要運去西北。

  ……

  一個時辰後。

  太后從鏢局出來,上了馬車。馬車在繞過了一個街道,朝著皇宮的方向駛去。雙喜看著似乎有心事的太后問:「娘娘,你在擔心朝小天?」

  「不是。」太后搖了搖頭,「他是偽帝的徒弟,本宮有什麼可擔心的。哎,本宮是氣惱,一個朝小天都有著雄心壯志,而本宮的兒子,呵呵,卻小富即安,毫無鬥志,無比的短視。」

  雙喜好久沒看到太后動怒了,連忙道:「陛下受了太多的苦,可能改變了他的心態吧。娘娘,陛下一直聽你的,他還是會聽你話的。」

  「從小,他就懦弱。」太后皺眉。

  「娘娘息怒,陛下歷經磨難,心智會更成熟的。」雙喜繼續勸。

  「他比偽帝,那是差遠了,提鞋都不配!」太后一拳打在車壁上,「本宮再給他個機會,希望他能聽本宮的,不然,本宮也無能為力了。」

  她望著窗外的街道,陷入了沉思。

  馬車緩緩駛進了皇宮,行在御道上。太后聽到歡笑聲,掀開車帘子看去,只見朱祁鎮和賢妃,德妃正在放風箏。

  「他不是政務繁忙嗎?」太后冷眼。


  「陛下也不是一直都忙。」雙喜道,「用陛下的話說,勞逸結合,他批摺子累了,就會走出乾清宮玩會兒。」

  太后的目光落在朱祁鎮身上,他正在教賢妃放風箏,兩人時不時歡笑。她輕嘆一聲:「年輕啊,多好。」

  「娘娘,你也年輕。」雙喜道,「你要是和賢妃站在一塊兒,比賢妃還年輕呢。」

  太后嘴角微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輕嘆:「雙喜啊,你不懂,女人呢,也是需要滋潤的,才會更年輕。」

  雙喜臉一紅:「奴婢是不懂。」

  「鬼丫頭,那你臉紅什麼?」太后打趣,「看來陛下說的對,你是該嫁人了。」

  雙喜連連搖頭:「不,奴婢要一直伺候太后。」

  ……

  夜色醉人,長春宮。

  賢妃慵懶的趴在朱祁鎮懷中,玉背迷人,臉頰上還飄著兩朵紅暈。朱祁鎮一手摟著她,一手枕著自己。

  「英國公沒事吧?」他嘆息一聲道,「昨日召見你爹,問起英國公,說他最近把自己關在園子裡,幾乎不出來。」

  賢妃微微提起了一些力氣,身子撐起,青絲滑落,還透著幾分紅暈的臉頰更增幾分美艷,道:「陛下,臣妾也不知道,很長時間沒回去了。陛下,臣妾的爺爺是不是……你是不是在監視他?我們家外有錦衣衛。」

  朱祁鎮皺了皺眉,道:「錦衣衛在查案子,朕只能這麼說。」

  賢妃眼眸垂落,再次靠在他身上,聲音滿是擔憂:「臣妾的爺爺老了,陛下你給他個晚年吧。臣妾回去勸勸他,安心待在家裡。」

  「朕願意給他一個晚年。」朱祁鎮摟了摟她的腰肢道,「朕與你們家,其實是一體了,英國公安安心心在府邸里,自然不會有事。」

  賢妃嬌媚柔弱:「臣妾謝陛下。」

  朱祁鎮伸手勾著她精緻的下巴尖,低頭看著她美麗的臉,一笑:「你啊,就想著怎麼給朕生個皇子吧。」

  「臣妾很努力了。」賢妃面色更紅了,「上次那個李先生給陛下看了後,一直在潛心找配方,他不敢拿陛下你試啊,要能確定有用了,才會獻上來。」

  朱祁鎮幽幽一嘆:「朕也期待。」

  他現在是真期待了,需要一個自己的兒子。

  ……

  秋收之後,朝廷要開始徵稅。

  朱祁鎮看著戶部送上來的摺子,上面有各地稅收的詳細情況,眉頭皺起:「朕總覺得有些不對,數字不精確。」

  戶部尚書陳循聽明白了陛下的意思,拜道:「陛下,你說的是地方土地,錢糧數字不對,是吧?」


  朱祁鎮點頭:「不會還有瞞報吧?」

  「肯定有!」陳循沉思了下道,「陛下你丈量土地,又推行了新法,這已經是歷代以來最好的效果了。至於瞞報,還會有,但不會占多數。」

  朱祁鎮想不通了,問:「怎麼還會有瞞報的情況?各地官府是乾飯的?」

  陳循長嘆一聲,苦笑著道:「陛下,你之前說皇權不下鄉,其實是有道理的。儘管朝廷這幾年採取了很多措施,但還是不能改變根本的局面。比如說啊,很多縣令在當地,權威還不如當地的大戶族長,士族的威望老人。縣令有時候辦事,還得求他們這些人。所以,有瞞報,是難免的。幹活的胥吏,可都是當地人。」

  朱祁鎮緩緩點頭。

  他還是很能理解到的,在大明朝,一個小地方的族長,或許比當官的管用啊。只是這種局面,一時間難以改變。

  「陛下,比起正統初年,我們現在的稅收已經翻了兩番了啊。」高谷拜道,「這多虧了陛下你英明。」

  朱祁鎮擺擺手:「這也不夠呀,看來,我們得多幾條線掙收入。你把市舶司的官員找來,改天我們議一議海外貿易這塊。」

  「遵旨。」陳循一拜,退了出去。

  朱祁鎮閉目沉思,想著怎麼創收!開支太大,光靠農業,頂不住啊。

  ……

  西北,敦煌城。

  天色昏黃,夕陽如血,卻帶著幾分清冷,緩緩沉入地平線之下。冷風呼嘯,從廣袤的戈壁灘上席捲而來,穿過稀疏的枯枝,發出陣陣嗚咽。

  城樓上,守衛們提早換上了厚重的冬裝。鎧甲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冷光,每一步巡邏的腳步聲,都在這空曠的空氣中迴響。遠處的沙漠,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美得不真實,卻又透著無盡的荒涼。偶爾,一陣風吹過,捲起陣陣黃沙。

  一個商隊從沙漠中走出,進了敦煌城。沒多久,一封信就遞到了正統皇帝手上,他看著信朝許彬問:「這該是入冬前最後一封信了吧?」

  「估計是。」許彬點頭,「到時候大雪封山,不會有商隊西行了。」

  正統皇帝猶豫了下,打開信,目光快速掃過,面色陰沉下來,把信遞給一旁坐著的軍師鄔行道,苦笑:「君山會催促朕準備潛入京城的事宜。」

  鄔行道看過信後,眉頭微皺:「那偽帝起碼也要明年入秋北伐去了吧?就是要潛入,應該也要到那時候。」

  「對啊,不知道他們急什麼。」正統皇帝攤手。

  「應該事提前熟悉商隊。」許彬道,「我估計到時候要混在商隊中,我們卻是要提前計劃,好面對各種突發情況。」


  正統皇帝搖頭:「朕還沒決定呢,君山會就替朕決定了?」

  許彬低頭沉思了下,道:「陛下,臣覺得如果陛下不認可君山會的計劃,或者覺得時機還未到,就直接回信說清楚。否則,君山會在京城期待,那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對我們以後不利。」

  「臣也是這麼覺得。」鄔行道點頭,「要麼就直接否定,免得大家做無用功,君山會好做其他的準備。」

  正統皇帝深吸一口氣,面色糾結。

  ……

  宣府。

  邊疆軍鎮,這裡也是寒風呼嘯。今天好幾個隊伍進城,都是從北疆防線上趕來的各營主將,受命前來開會。

  營地大堂,非常熱鬧,很多將領都是一年未見。在這臨近年末的時候見上一面,相約著晚上一定要好好喝一頓。

  「王越啊,你小子才一年不見,咋這麼滄桑了?」

  「朱永,你自己照照鏡子。」

  「哈哈哈,就我還是翩翩公子。」

  「白圭,你丫少扯淡,你神機營也拉到草原去練練,看你不跟我們一樣。」

  年輕將領們在相互扯淡,郭登,楊洪,劉大垂幾個老將坐在椅子上看他們笑,直到主帥石亨進來,大家都規矩的坐在了椅子上。

  石亨也是一臉的滄桑,目光掃過,攤手一笑:「召你們來,其實也沒啥大事,朝廷那邊提前把年貨送來了,你們各自帶回去。」

  「就這事?石帥,那你何必把我們召來?運糧隊來不就行了?」王越道。

  石亨沒好氣:「小子,耽誤你事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敢跟老子叫板了?」

  「不敢不敢。」王越連忙揮手。

  石亨哼一聲:「知道你們一年來深入草原,打了幾個勝仗,震懾了瓦剌部。這有啥可神氣的?有本事,你們把也先抓了。」

  郭登嘴上含笑,掃視一圈後,朝著石亨道:「石帥,你肯定有事,就宣布吧。我還急著跟老楊,老劉喝幾杯呢。」

  「到我這裡了,哪要你們破費?酒菜都準備好了,結束後,大家一起喝。」石亨雙手放在桌子上道,「宣布個正事啊,明年入秋後,于謙于少保會率領五十萬大軍北伐,我們都跟著去,殺入漠北。」

  諸將都驚了,齊刷刷的看著石亨。石亨攤攤手:「完了,走吧,喝酒去!」

  「石帥,就這些?說清楚啊。」

  「喝酒不著急啊。」

  「于謙掛帥?我們分別幹什麼?」

  ……


  京城,秋色已濃。

  五城兵馬司的巡邏衛都換上了厚重的盔甲,走過街道,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街道兩旁,茶館的熱氣與香氣飄出,與遠處隱約可聞的燒炭味相融,為這清冷的季節添了幾分人間煙火的氣息。行人們或裹緊衣裳,或手持暖爐,匆匆或悠閒地行走。

  一輛馬車匆匆駛過,駕車的是雙喜,裡面坐的是太后。太后那美麗的臉,此刻陰沉的可怕,手中捏著一封信。

  「扶不起的阿斗啊。」她聲音冷冷,「如此拍死,如何成事?說什麼時機不合適?越到後面,就越沒機會。」

  說著,她把手中的信撕的粉碎,而後扔到一旁的爐子裡燒了。駕車的雙喜聞到煙味兒,忙問:「娘娘,沒事吧?」

  車裡傳來太后的嘆息:「太讓本宮失望了!本宮忍著屈辱,在京城謀劃,做了這麼多,他……他卻害怕了!那本宮的堅持,還有何意義?」

  想著想著,她眼中淚花浮動,兩行清淚流下。

  四年多了,作為大明的太后,她苦苦支撐,換來的是什麼?

  「娘娘,你……是要放棄嗎?」雙喜小心問。

  太后沉默許久,擦了擦淚水,苦笑:「本宮如何能放棄啊。」

  ……

  黃昏。

  偽帝來到坤寧宮,在門口見到雙喜呆呆立在那。他小步上前,伸手來回rua她的俏臉,笑問:「雙喜,發什麼呆啊?是不是在思春。」

  雙喜滿臉無奈,指了指殿內,道:「娘娘把奴婢趕出來了,說要一個人靜靜。」

  「沒事,女人嘛,每個月總有幾天不開心的。」偽帝拍了拍她肩膀道,「那我還是不進去了吧,免得被殃及池魚啊。」

  雙喜一頭黑線,連忙拉住了他道:「只有你能勸娘娘啊。」

  偽帝扶額:「她怎麼突然不高興了?是不是你們惹她生氣了?」

  「沒有,奴婢不知道。」雙喜眨著美目,「女人不高興,還需要理由?」

  「你說的對。」偽帝捏了捏她的臉,大步走了進去,走出一種『丈夫一去兮不復還』的氣勢。

  來到大殿上,只有幾根蠟燭亮著,燈火昏暗。他看到妖后捲縮在軟席上,身上蓋著一個薄薄的被子,但也遮蓋不了她那婀娜的身姿。

  他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脫下鞋子,迅速的鑽進了被窩裡,雙手抱住了妖后。發現妖后只是裹著一個浴巾,肌膚細膩柔滑,散發著誘人的幽香。

  妖后轉過身來,朝著他就親了上來。偽帝有些猝不及防,不過,很快配合,熱烈洶湧。當他的手開始作怪,妖后停住了,伸手拍打:「討厭!」


  「怎麼了?」偽帝問,「雙喜可憐兮兮的站在外面,被你罵了吧?」

  妖后抿了抿紅唇,眼眸垂落:「沒事,就是突然想靜靜。」

  「啊?」偽帝一臉憤怒的樣子,「靜靜是誰?你跟我說清楚咯,我要去把他斬了。」

  噗嗤~

  妖后纖纖玉手不斷捶他,瞪眼:「你去吧,把靜靜殺了。」

  「餓了,用膳吧,雙喜說你還沒吃東西的。」

  溫情繾綣片刻後,偽帝輕輕放開妖后那柔弱無骨的身軀,緩緩站起身來。

  甫一坐起,背後便依偎上來一抹溫軟的身影。妖后貼著洛言的肩膀,雙臂環抱著他,在那驚心動魄的輕搖中,以嬌媚而略帶慵懶的御姐嗓音,透露出深深的孤寂與不舍:「日後,你會離我而去嗎?」

  「絕不會。」偽帝側過頭,望向倚在自己肩頭的那張妖嬈面龐,溫柔地回應道。

  不是約定好了麼?時間到了,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

  今日怎麼多情起來了?

  更年期到了?多愁善感了?

  「哼,你騙我。」妖后那雙狹長而充滿妖媚的眼眸凝視著他,語氣卻忽地柔和下來,雙臂緊緊纏繞著他,像是要將他嵌入自己的世界。

  「呃,也不是騙你,我會對我的女人負責。很明顯,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女人。」偽帝輕挑眉頭,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

  妖后聞言,眼神恍惚了片刻,隨後猛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這一次的力度遠超之前那次輕咬脖頸,偽帝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膚被穿透,鮮血汩汩而出。然而,他強忍住痛楚,因為相較於咬頸的致命危險,這咬肩雖痛,卻不致命。

  他默默承受著,任由妖后通過這一行為宣洩內心的不安與迷茫。

  「好了,我怎會離開你呢?不是約定好了要麼被對方弄死,要麼一起死麼?」偽帝的語氣愈發溫柔,仿佛能撫平一切傷痕。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妖后的力氣瞬間鬆懈,心也軟了下來。她輕輕舔舐著溢出的鮮血,眼眸中流露出更加溫柔的情意,那股粘人的甜蜜與嘴角的一抹猩紅交織,使她看上去更加妖嬈迷人。

  「疼嗎?」她渾身散發著一種病態的嬌弱,一邊舔舐著鮮血,一邊柔聲問道。

  偽帝臉上掛著一抹不在意的微笑,輕輕搖了搖頭:「身上的疼痛不算什麼,但看到你這樣,我的心更疼。」

  妖后雙手捧起他的臉龐,嘴唇上沾滿了鮮血,深情地向他吻去。

  好一會兒後。

  妖后似乎平靜了下來,她拿起軟席上的一個袍子套在身上,白皙筆直的大長腿落下,起身後朝著外面喊:「雙喜,把飯菜端上來。」


  「要不要請太醫看看?」偽帝問。

  妖后看著她肩膀上的傷口,瞋目:「這點小傷,我幫你上藥。」

  偽帝扶額:「我說的是你!」

  妖后猛地俯身,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氣勢洶洶:「本宮,沒病!」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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